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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太妃:恬妃传-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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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烟没有说话,只是慢慢跟着皇后的步子,然却听皇后问:“说了这么多,以你的聪明,应该猜到我到底想说什么了是不是?”
“是!”沈烟跟着悠儿停下了脚步,肯定的神情里还是淡淡的微笑,“您那么信任臣妾,臣妾再推辞岂不矫情?臣妾愿意抚养惠贵嫔的孩子,并让那孩子健康地长大,不让他的母亲对他的人生有任何影响。这是臣妾对您的许诺。”
悠儿欣然而笑,招手让宫女内侍上来预备坐上凤轿回宫,口中道:“如此甚好,回去看元戎吧!”
看着两顶轿子缓缓过来,沈烟最后笑着问了一句,“只是很奇怪,皇上为何要赐一个‘仁’字做封号?以钱妃的性子,她不是更适合‘华’、‘昌’一类繁华的字眼么?”
“皇上,您能回答臣妾一个问题么?”思考了一晚上,钱韵芯还是想不透皇帝为什么要赐自己“仁”字做封号,自己似乎不见得有多仁德贤惠,此刻侍奉皇帝穿朝服预备上朝,她终究忍不住问了一句。
“什么?”
“您觉得臣妾极具仁德贤惠的品行么?”钱韵芯一壁替臻杰系上腰带,一壁弱弱地问道,“臣妾想了一晚上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赐一个‘仁’字?况且这个字软绵绵的,跟那惠贵嫔的封号同宗同源,多没意思。”
臻杰无奈地笑道:“率性安行曰仁,你率性却不安行,只是朕对你的期盼罢了。”见自己已穿戴完毕,便要齐泰预备起驾,临走时对钱韵芯道:“不要总动不动挤兑惠贵嫔,若传出去旁人还以为是朕惯坏了你。既是你自己说稀罕朕给你的封号,就好好体味体味往后当如何行事说话,不要一味地惹朕烦恼。”
皇帝对自己说出这么亲昵的话,钱韵芯早乐得晕晕乎乎了,极乖巧地应承了臻杰,一直将皇帝送上了龙辇。
“奴婢看着,皇上是极疼惜主子的。这宫里能和皇上这么说话的娘娘,怕您是独一份了!”陪嫁嬷嬷细细地替主子挽着发髻,嘴里乐呵呵道,“皇上能私下将封号告诉您,那是多大的恩典呐!”
钱韵芯自是得意,看着镜中笑得灿烂的美人儿,欣然道:“你可先别到处告诉旁人啊!皇上疼惜我,我还是知道的。只盼着自己能再争口气,若也能有个一男半女的,还怕不把班君娆那流的狐媚人统统比下去?”
陪嫁嬷嬷突然压低了声音,窃窃道:“奴婢隐约听说,惠贵嫔的孩子将来可能抱给季妃养呢。”
钱韵芯不禁疑惑,“好没道理,到底是人家的孩子啊!”
第四十五章 仁心仁术(五)
“没道理又如何?若是皇上皇后不反对,就是把这个孩子送给才人、常在养,她惠贵嫔又能说什么!”陪嫁嬷嬷的神色里透着满满的得意,“那会儿奴婢还替您担心她惠贵嫔若有了孩子,又得皇上宠爱,将来会如何风光如何了不起。可她似乎越有本钱风光,就越得不到上头待见。亏得如今母后皇太后还不是皇上的生母,若是,婆婆瞧不进眼里的妃嫔,那还有能出头的日子么?您可知道先帝爷的瑾贵妃,做贵妃前就是这么个主儿,那会儿庄德太后还不是先帝的生母呢!如今母后皇太后仿佛也左右瞧不顺眼这位惠贵嫔,回来几天了,连个面都没照过,那晚宴请群妃,愣是把她给忘了。”
钱韵芯在首饰匣子里挑了一支白玉雕成的莲花簪子递给身后的嬷嬷,一手又托着腮思忖道:“可还是没道理,十月怀胎多不容易!除非她班君娆十恶不赦,不然凭什么夺走她的孩子?”
陪嫁嬷嬷的神情有些古怪,她低声道:“娘娘难道不想查出那个害您小月的坏人吗?若不是皇后娘娘下的手,那她也不会不查,这些年皇后娘娘连从宫女爬上来的宫嫔都待见,难道能不防着这个恶人?”
钱韵芯打了个冷颤,皱眉道:“若说是皇后,我断乎不信的。这个人虽然对我们严肃些,但到底是个好人,我总觉得皇太后能看得上的人,都不会坏,你看,皇太后也喜欢我不是?”
陪嫁嬷嬷愣了愣,随即也笑了,“是啊,我们主子只是嘴上厉害些,心底不知多善良。不然皇上皇后这些年能由着您的性子来吗?”
“嬷嬷……”钱韵芯嗔了一句,转而又叹道,“我自然想查出那个恶人来,可哪里有那么多心思?”她垂首看着自己平坦的腹部,想起昨夜的满室旖旎,轻轻摸了摸道,“查她,还不如自己争气来得有用。”
嬷嬷放下手里的梳子在主子身边低声道:“奴婢方才的意思是,难不成皇后娘娘就认定了……”嬷嬷比了比手,没敢说出来。
钱韵芯滞了半天,微微摇头道:“她从前多大的本事?宫里能有几个听她的?又非一次两次,哪里能做的那么细致不叫人发现?可是,说了嬷嬷你也不信,这些日子我瞧着季妃总觉得阴恻恻的,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实则昨夜我针对她,除了不想让自己被动地让皇上误会,再有也就是些说不清的道理。而且你没看到,昨夜她的脸色有多难看。好像那扶梅的句句话都捅到她心里了。我认识的季妃从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玉林宫那里,奴婢倒从未留意过。”嬷嬷复又替主子将碎发用上等的茉莉花油拢进发髻里去,一边道,“季妃娘娘的贤德淑慧,可是连圣母皇太后都夸过的。”
钱韵芯不屑道:“那又如何?人不能总看表面,你看那个宜嫔一副病怏怏的模样,低眉顺眼,急起来又总像村妇那般护犊子,从前我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可如今仔细想想,她也没那么讨人厌,起码心底纯良,不然莲妃又怎么会那么待见她?那同样的这个惠贵嫔,虽然生得一副狐媚子样,但肚子里的孩子,总是无辜的。是不是?”
嬷嬷深知主子禀性纯良,嘴上还骂着惠贵嫔狐媚子,心里还是觉得旁人抢走她的孩子不公平,遂笑着问:“娘娘,若当初母后皇太后不出面替宜嫔把孩子要回去,而皇上皇后也不顾您要送皇子回去的请求,您真的会把二殿下养在我们丹阳宫么?”
钱韵芯用心想了想,摇头道:“都过去了,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好了……我该去上书房看看各位皇子们,太后既然给了我差事,我也得好好做才行。指不定多看看孩子,我也能被老天爷眷顾!另外,找个夫子问一问这个‘仁’字里头是不是有率性安行的意思。”
钱韵芯因皇帝的宠爱而心情甚好,然这一日的朝会却让臻杰很是郁闷。
虽然他早有了准备会有大臣对后宫之事多加口舌,也是他曾刻意表现过的,但他没想到昨晚才发生的事情这些老古董就已知道了。
后宫对于皇帝而言就是家的概念,大臣们本该是在朝堂上议论国事,除非是立后立东宫之类关乎国体的大事,妃嫔之间的小事情他们根本不该插手,一来忌讳内外勾结,二来闺阁之事外人哪里有多嘴的道理。
一旦大臣把手伸向后庭,若非外戚,那就是认定皇帝无能,便连后宫也要替他来管一管,但凡英主,都不会喜欢大臣管自己女人之间的事情。
只是臻杰恼怒的并不是这些,而是恼怒陈东亭一伙在后宫按下的眼线,他突然意识到若再一味纵容,那自己和妻儿们的安全也可能难以保障。而这些老家伙忍了那么久,突然抓着昨晚的事情挑衅,看来是他们耐不住性子了。
臻杰揉了揉眉心,对于方才大臣的发问持沉默态度,朝堂上顿时冷了下来,许久僵持后,包致远上前一步道:“启禀皇上,忽仑王子托老臣问一问您,不知何时能有幸游览我朝皇室园林。”
一个激灵在臻杰的脑海里闪过,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群臣朗声道:“本想中秋节上请忽仑王子一游,但皇室上下仍在为先帝服丧期,今年皇室的中秋家宴是办不了了。若那日请王子游览园林实在有些煞风景,再过些日子天气就凉爽了,包卿你们拟几个日子上来让朕看看,挑一天就行,不拘等到中秋了。”
包致远应承了,似乎还有话要说,并没有即刻退回自己的位置。
“包爱卿还有事么?”臻杰几乎能猜到他要说什么。
包致远道:“臣以为草原上的人生性奔放,所以契木罕王子才会问这样的问题,还请皇上不要见怪。臣先替王子向您请罪。”
“什么话?还到了要请罪的地步。”臻杰很是不屑,这个包致远,说一句话还要绕得这么远。
“契木罕王子还要老臣问一问,那一日国和公主是否会参加,是否会陪同一起游园。”包致远此话一出,朝堂之上一片哗然,便有那蛇鼠一窝的老臣抱拳对臻杰笑道,“臣以为忽仑这次的和亲已很有诚意,且契木罕王子一表人才,与我国和公主实乃天设佳人,皇上何不借游园促成此事?国和公主虽身负热孝,但想先帝也希望长公主能婚姻幸福。”
“连大人此话说的有意思。”卫国公钱詹在一旁撸须讥笑道,“连大人府上怕是没有千金小姐吧,哪有上赶着嫁女儿的?便是平头百姓女儿出嫁时,也要三难新郎官的,怎地我们国和公主就非得人家王子说什么就做什么?”
臻杰自然清楚钱詹是站在哪一边的,但钱詹应当还不知道自己不嫁皇妹的决定,他不过是就事论事和她女儿一般仗义正值罢了,又不想自己的反应惹那群老家伙怀疑,从而对契木罕不利,遂笑道:“卫国公自然以皇室体面为重,朕甚感欣慰。只是契木罕王子的建议朕认为也不算太过份,但国和是否陪同,朕当请示母后皇太后。就不需各位臣工操心了。今日就先退朝!”
皇帝的态度叫人琢磨不定,大臣们退朝时还在议论,这国和公主身负热孝,究竟这和亲到底还行不行。
臻杰自然不管这些,一退入后庭便对齐泰道:“下午想办法让傅王府或秦成骏来一个见朕,要机密的紧,除了你或几个可信的小太监,旁人一个都不许知道。昨夜才发生的事这些老狐狸都嗅到了,不得不防了,那些人你需得盯紧,当年刺杀端靖太妃而误伤朕的极可能就是他们的人,绝不能让他们狗急跳墙又伤害朕的妻儿。”
齐泰一一应下,说道:“奴才这就去打点,请皇上放心。只不知您这会儿去哪儿歇息,奴才好派人伺候着。”
臻杰正想说去皇后那里,他本有事要与悠儿商量,却见齐泰一脸的难色,便问:“出什么事了么?”
齐泰苦笑道:“今日钱妃娘娘从上书房回去的路上不知怎的有几位才人惹怒了娘娘,娘娘重重罚了那几位才人后,又在栖霞殿外和季妃娘娘遇上,又不知言语上有了什么冲撞,两位娘娘竟大吵起来,此刻都在太后那儿,连皇后也过去了。您这会儿要是不去馨祥宫,奴才还是要小太监伺候您往涵心殿歇息吧!”
臻杰恨得咬牙,揉着眉心道:“这个韵儿,她就没有消停的时候么?”继而对齐泰怒道,“这几日除非朕召见,不准钱妃出现在朕的面前,否然唯你是问。”
齐泰想到钱妃的厉害也心头发颤,只盼着那主子别闹到自己跟前,不然当真里外难做了。
然事情其实并没那么严重,就算钱韵芯要与季妃发生争执,以季洁一惯示人的态度,她也绝不会与钱韵芯吵起来,不过是奴才之间以讹传讹到了皇帝这里被夸大了好几倍,其实两人只是言语不和,正巧又碰上太后召见皇后与三妃,这才都到了茜宇面前。
茜宇也只是以皇太后的身份就昨夜的事情说些场面上的话,对于钱妃和季妃的争执半句都没有提。但既然季洁和钱韵芯是在栖霞殿外遇上的,两人自然有事寻班君娆,此刻出了馨祥宫,钱韵芯还是直接来到了栖霞殿,这倒让班君娆十分地莫名起来,不知这钱妃今日又来寻什么麻烦。
“娘娘请喝茶。”依旧温婉,班君娆待侍女奉茶后躺在床上看着钱韵芯道,“娘娘总是来看臣妾,让臣妾受宠若惊。皇后娘娘已派楚姐姐和凌美人照顾臣妾,这么热得天娘娘也需保重身体。”
钱韵芯冷冷笑道:“本宫自然保重的很,听说本宫昨晚走后皇后娘娘下令各宫往后不能随便来栖霞殿,本宫怕你闷得慌,所以才来看看你。”
班君娆觉得这话比她的笑还要冷,钱韵芯一直是后宫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家世好,脸蛋好,身量也好,但就是脾气不好。可人家偏偏就是命好,纵使脾气不好性子骄傲,皇帝还是疼得紧。虽然两次怀孕都没能保住孩子,但放眼这宫里,除了那已死的王美人,能怀上两次孩子的也就这钱韵芯了。而这个女人从来都瞧不起自己,多番羞辱不算,就连上一次穿着素服往崇德殿受罚时还不收敛威风,让本有心要羞辱她的自己吃了大亏。
也许她就和皇太后是一样的人,就是天生命好。偶尔,班君娆也会这么想。
“今日太医把脉,说惠贵嫔身子不错,胎像也稳定。”楚贵嫔在旁柔声道,“既然娘娘在这里,那臣妾就先去回一声皇后娘娘,还请娘娘慢坐。”
钱韵芯“嗯”了一声,待楚贵嫔离去,她又屏退了寝室里的宫女,只留下自己和班君娆。
“娘娘……是有话要嘱咐臣妾吗?”班君娆反有些心里发虚,她知道这位钱妃是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
钱韵芯放下茶杯,极认真地看着班君娆问:“外头传言你肚子里的孩子将来要抱去玉林宫养,你知道吧!”
“臣妾,臣妾不知道。”班君娆心里早已愣住了,她竟猜不透钱韵芯前来的目的,总不见得她钱妃自己生不来,也想要自己的孩子吧,这太荒谬了,她那么金贵,怎么会看得起自己的孩子?
钱韵芯微微点了点头,又问:“如果是真的,你舍得么?”
班君娆愣了半刻,她曾请求季洁抱养自己的孩子,可自从自己升为贵嫔后仿佛能看到往后的光明前程,那份心思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现如今又怎么肯把孩子给别人养?这张王牌自然要拽在手里,可是,要怎么回答这个脾气古怪又骄傲的钱妃才好?
“舍不得吧……”钱韵芯的脸上竟是一份真诚,看的班君娆顿时傻住。
再从栖霞殿出来,钱韵芯的心情似乎比早上还好,于是不坐凉轿径自要往丹阳宫走回去,然离开栖霞殿才有些距离,自己就被人半路拦了下来。
那宫女正是端靖太妃的大宫女挽香,只见她在钱韵芯面前恭恭敬敬道:“太妃娘娘请您去坐坐喝杯茶,让奴婢引您去裕乾宫吧!”
第四十六章 游园惊魂(一)
钱韵芯跟着挽香来到裕乾宫时,璋瑢又只是独自坐在窗前喝茶,若非知她是寡居的太妃,独看那阳光下晶莹剔透的润泽肌肤,那细眉明眸,朱唇纤指,还有那散发在周身的高贵气质,谁都会觉得窗前坐着的该是当今皇帝的宠妃,而非已高出一个辈分太妃。
“臣妾给太妃娘娘请安。”钱韵芯福了福身子,在璋瑢面前,她已随和了许多。
“坐吧。”璋瑢轻唤一声,温和地笑道,“又想喝茶了,挽香那丫头机灵着去请你,实在不好意思。”
钱韵芯盈盈笑道,“臣妾理该服侍您的。”
“是啊!不过……倒是有话要与你讲。”璋瑢将团扇盖在膝头,端正了身体看着坐在面前的钱韵芯道,“早上听闻你和季妃发生了争执?”
钱韵芯愣了愣,垂目道:“不是,只是有些言语不和。”
“传到哀家这里尚是这番话,不知传到皇帝,再或别人那里是怎么个光景。”璋瑢说的淡然,话里却透着严肃,“钱妃娘娘的脾气六宫皆知,若你和季妃发生争执,谁都会觉得是你不对的。”
钱韵芯瞪大了眼睛,随即还是将气势收了泰半,无奈道:“臣妾一早就说过,是不在乎旁人说什么的。”
“可是皇帝那里,你也不在乎吗?”璋瑢看着案几上的茶具笑道,“作为妃嫔,的确只为皇帝活着,可还得做人不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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