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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太妃:恬妃传-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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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不禁显出今日茜宇温和甜蜜的笑容,他浑身一震,略带无力道,“若陈东亭拿宇儿来威胁皇帝,你觉得会是怎样的结果收场?”
“太后她……会牺牲自己吧!”秦成骏言一出口便感到心内沉重地颤抖,若当真如此,该怎么办?
转眼夜深,天幕缀满繁星,看起来明日又将是明媚的阳光普照大地。
茜宇坐于床榻之上,并无半分睡意,缘亦不知何时走来隔着纱帐道:“主子,奴婢瞧见傅王爷在回廊里徘徊呢。”
“悄悄地请王爷进来吧,不要惊动了旁人。”茜宇心中一暖,自行将纱帐挽起,坐在床沿等待父亲。
待父亲进来坐到自己身边,依靠在他宽厚的胸膛前时,茜宇安心地闭起双眼,也是自己成为了母亲后才更能体会父母对于子女的苦心,不管今天这件事情是如何发生的,茜宇知道父亲和兄长们是绝对不可能要自己受到伤害的。
“女儿今日见到赫臻了,爹,谢谢你的精心安排。”茜宇低声道,“女儿有多想他,爹爹也能感觉的到是吗?”
傅嘉轻抚茜宇柔软的长发,不管女儿嫁做人妇为人母亲还是成为当朝太后,在他的眼里永远都只是那娇弱的孩子,自己必须保护她。
“今日之事爹的确欠考虑了,好在你没有事……”傅嘉低声道。
茜宇笑道:“起先的一刻我的确怕极了,从没有过那种恐惧和彷徨。可是后一刻我便意识到,如果他们能这样简单地闯入王府,当初也早就进来刺杀赫臻了,我傅王府又岂能让贼子随意出入。于是我笃定爹爹和哥哥们一定会出现的,只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而嫂嫂说你们突然一起进宫时我就该留心了,若需你们都进宫,那该是发生了如何惊天动地的大事,通常皇帝只会要爹爹或者大哥进宫就行了吧。”
“宇儿,其实这一次爹爹接你出来,是不想你再回宫了。”傅嘉的声音很低沉,让茜宇顿时疑惑。
第三十七章 情窦初开(四)
傅嘉看着满脸不解之色的女儿,轻轻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只不过是爹爹一厢情愿罢了。”
茜宇微微释然,柔声道:“爹既然明白女儿的心思,又何必寻这烦恼呢?宫里头生活的确压抑,可女儿到底是太后了,谁也不敢如何了我。如今眼瞧着那些妃嫔们争斗,也明白了这后宫是逃不开这命数的。何况我早晚要走,不必急在这一刻。”
傅嘉低哼了一声,“可你想过将来怎么离开?堂堂一朝太后,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茜宇神秘一笑,低头看了看自己隆起的腹部,轻声道:“女儿将来的幸福,就全看这个孩子了。”
皇城之内,夜空下也未必能宁静,栖霞殿这些天一日比一日冷清,皇帝连着两夜在丹阳宫宿眠,宫里头的风向大大一转,那每日送供给的奴才也不似前阵子那么热络,一并连今日的晚膳也送得晚了。宫廷的残酷就是如此现实。
班君娆心中不平却不敢表露,如今眼前玉林宫两个宫女白日里时时刻刻不离身,自己一言一行都在她们眼里。更让她不安的是,今日整整一天季妃都不曾踏足栖霞殿。
班君娆因害喜而坐卧不宁,她又生得**,这暑热的天气最是难熬,于是从卧榻上起来,执了团扇在房内缓步而行,以图调息凝神。
“听说皇上和钱妃闹了不愉快,半夜里要齐公公掌灯出了丹阳宫呢!”窗下值夜小宫女的低语声引起了班君娆的注意。
“你怎么知道的?”
“方才听从玉林宫回来的紫兰对玉兰说的。”
“紫兰和玉兰往后就留在咱们这儿了?”
“这我也不晓得!你猜猜,我听紫兰说皇上半夜去了哪儿?”
一阵沉默,必是那宫女摇头表示不解,班君娆不由得将身子凑向窗去。
“听说皇上只带着齐公公去了昭云殿呢。”那宫女把声音压得极低,话音里还带着一丝颤抖。
昭云殿,王越施生前居住的地方。
窗内的班君娆生生一寒,不仅为皇帝独自往昭云殿悼念王越施,更为紫兰半夜里去玉林宫。“季妃她当真不信我么?”心内暗自呼了一声,她伸手轻轻叩窗,低声道:“静静地进来,别惊了旁人。”
窗外只听得裙裾摩擦的声音,顷刻两个小宫女便推门而入跪在了班君娆的面前磕头道:“奴婢该死,扰了娘娘睡眠了。”
班君娆摇着扇子笑道:“没什么,本来也睡不着,这样闷着还不如听你们姐妹两在外头说笑有趣,都起来吧!”
二人战战兢兢地起身,俱将头低在胸前不敢看主子。
班君娆上下打量了二人,温和笑道:“本宫嫌这天气闷热,夜里便睡不安生,眼下想出去走走。你们两个守在外头,别叫人进来可好?”
“娘娘您要一个人出去么?”一个小宫女诺诺道,“宫里不是有规矩……且若您有个闪失,奴婢们可担待不了啊!”
班君娆将扇子放下,神色中带着半分不屑幽幽道:“不会有事的,你们照本宫吩咐地来做就好。若叫人察觉了,那……”
“是!”二人不敢再言,悄然退下,守在了门外。
班君娆回身取了一方丝帕将案几上的水果包了几颗,又挑了一袭嫩黄色的长袍穿,一切妥当便带着那一包水果出了门去。本来栖霞殿奴才就不多,她这样出了去也不曾叫人察觉。
宜人馆内,蒙依依正一脸疑惑地看着对面坐着的人,这样半夜深更的她怎么就来了?
如此静静地坐了许久,才有古嬷嬷进来低声道:“娘娘,惠嫔进去了。”
悠儿眉头一动,摇着手中的扇子对面前的蒙依依笑道:“深夜扰了宜嫔休息了。既然此刻有惠嫔在昭云殿伴驾,本宫也就不担心了。”
“伴驾?”蒙依依不解,“皇后娘娘是说皇上在昭云殿?”
悠儿起身理了理裙带笑道:“听闻钱妃闹得皇上不愉快,皇上一气之下出了丹阳宫来昭云殿了。本宫知道皇上是想散散心,若唐突进去怕皇上更不自在,立在外头又招人奇怪,所以才来打扰宜嫔了。如今惠嫔既然去了,本宫也好放心回去歇息了。”
蒙依依眉头一皱,退步欠身道:“臣妾恭送皇后。”
悠儿哑然一笑,又嘱咐了几声便转身离去。她用许久的沉默来引蒙氏的好奇心,不想到头她不过是皱了皱眉头,这个女子虽然性格古怪,倒确实是个能让人省心的主。本以为会等来钱韵芯,还想着若钱氏当真尾随皇帝而来,往后自己就不得不又对丹阳宫留心,好在钱韵芯还是钱韵芯,脾气半分没改。
只是,悠儿怎么也想不到,班君娆会来,难道这个女子不怕因果报应,那里可是王越施住的地方啊!悠儿离开宜人馆时回望了一旁的昭云殿,冷冷一笑。
班君娆一步步走近昭云殿时,捧着水果的手也因紧张而微微地出汗,她分明先看见了齐泰手里的灯笼,但后一刻才扶着门框惊声一呼。
“谁?”齐泰的灯笼迅速向自己靠拢,班君娆弱弱地喊了声,“是我!”
面颊被灯笼照亮,齐泰也呼了口气,问道:“惠主子怎么来了这儿了,奴才还以为谁呢!”
班君娆故作惊讶,问道:“齐公公深夜里如何也在此处?”
“哦!奴才是……”
“齐泰你和谁说话呢?”臻杰的声音响起,语气中有着被打扰的怒意。
齐泰回身恭敬道:“回皇上,是惠嫔娘娘突然来了。”
“哦?”臻杰沉默了一阵子,才闷声道,“带她过来吧!”
班君娆心中稍稍一定,却对齐泰道:“本宫还是回去吧,不想皇上也在这里。”
“皇上都开口要您进去了,娘娘还是别走了。”齐泰压着声音说着,侧身要引惠嫔进去。
班君娆自然是想见臻杰的,但面上还是一副万分不想打扰皇帝的模样,慢慢地挪着步子,直到灯笼照亮了臻杰,他正在新修的王越施曾住过的寝殿里负手而立。
“皇上,臣妾打扰您了,实在该死。”班君娆捧着手里的水果福身请罪。
臻杰回身望了她,见她手中的水果,低低叹了一声道:“你是来凭吊越儿的?”
班君娆心中微颤,“越儿!多亲昵的称呼,自己等他一声君娆不知要花费多少心血。帝王薄情,半分不假。”于是平了平心绪,低声道:“臣妾因得了贞仪贵妃的缘才在端阳得到皇上的晋封,这个嫔位一半是贵妃娘娘赐给臣妾的,如今臣妾也身怀龙胎,想起当初贵妃娘娘有孕,越发觉得娘娘死的可怜。”言至此,班君娆嘤嘤而泣。
第三十七章 情窦初开(五)
臻杰听她说的凄楚,心中大痛。越儿如何娇柔的一个小女子竟死得那样凄惨,甚至莫名其妙,呵……宫闱深深抹杀多少儿女幸福?
“贞仪贵妃当初只是一个嫔主身份,却不知惹了谁竟遭这样的陷害。皇上!臣妾……”班君娆欲言又止,垂头看着怀里用丝帕包着的几颗果子啜泣道,“因想着之前几位娘娘的不幸小产,心中十分害怕,这才来贵妃这里,想求娘娘在天之灵保佑臣妾母子平安。宫中规矩不可私自祭奠,皇上宽恕臣妾这一回可好?”班君娆说得悲戚可怜,神情柔弱地向臻杰乞求宽恕。而实则,这样的行为根本不会有人真的计较。
臻杰轻轻将她拢在身侧,低声道:“放心吧,有朕在有皇后在,这个孩子怎么会有事?倒是你这样一个人跑了出来,岂不要害得一屋子奴才惊慌?”
班君娆倚在臻杰的身上,低声道:“臣妾知错了。”她随即颔首看着臻杰,那饱满面颊上的凄楚无助的确叫人心疼,“皇上,臣妾想陪您在这儿待一会儿,好么?”
“越儿生前也与你相好,朕想她也愿见到你吧!”臻杰轻叹一声,看着满室的凄凉,缓缓道,“你说越儿想不想朕为她报仇?那个害死她的人此刻定不知在哪里偷笑。每每想到这里朕就恨得咬牙,可又念越儿的善良,她定不想把别人逼上绝路的。呵……当真人善被人欺吗?”
班君娆身子大大一颤,只有她自己知道那颗心跳得有多快,身子被臻杰扶住,只听他问:“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臣妾没事,只是以为贞仪贵妃定不会有这些深重的怨念,她定在天上为皇上祷祝,娘娘心里也只装得下皇上啊!”班君娆这话说得极巧,竟让臻杰微微释然了。
“是啊,越儿怎么会有深重的怨念呢?是朕想得太多了。”臻杰回身招呼齐泰道,“朕在这里和惠嫔等着,立刻要人送了轿子来,朕亲自送惠嫔回栖霞殿。”
班君娆深深吸了口气,盈眶的眼泪里实则融化着无尽的喜悦,不由得此刻竟是要感激紫兰那个宫女了。
待臻杰送班君娆回栖霞殿并留宿时,皇后也已在坤宁宫歇下,然躺在床上的悠儿并不能入睡,她嘴角挂着无奈的苦笑,神色亦有些黯然。
自从沈烟出现在王府,她就明白了自己将来所要面临的命运,到如今更是能平静地面对后宫每一个女人。她从不计较臻杰眷恋哪一宫的妃子,只因她与臻杰的情谊是这宫里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得到的,只这一点她就足够把握臻杰心一辈子。可她终究是女人,当面对心爱的男人,女人的心思恐怕都是一样的吧!
“臻杰,你可知班君娆的真心?这样的女子,不值得你怜惜啊!”悠儿低声一叹,转身合上了眼睛,继续在心中道,“今日若珣提到王越施,我便知道定要触动你心的,想来钱韵芯也是为了这个与你闹得不愉快吧。臻杰,我可以允许钱韵芯恃宠在这后宫横行霸道,可绝不允许班君娆这样的女子靠近你,一个连死人都拿来利用的人,难道不可怕而更可恶么!”
在臻杰身边安然而卧的班君娆怎么也想不到,她这一次博宠的伎俩真正触怒了皇后,触怒了这个宫里唯一不能得罪的女人,将来她能否还像今夜这般卧在帝王身边,就看她的命数了。
翌日,皇帝深夜怒离丹阳宫转宿栖霞殿的消息便传遍了皇城上下,其实一些消息灵通的宫嫔夜里便知道了。今日趁着皇帝上朝,皇后坤宁宫又从来不接见妃嫔,便都早早地来了栖霞殿。不过几日功夫,这些女人就换了好几副嘴脸,就连班君娆都觉得恶心厌烦,以身子不适推了好些来访之人。只是有一个人她是想不见也不成了。
此刻,前朝之上皇帝就太后在王府遇刺一事勃然动怒,办了傅嘉父子失职之罪罚了一年的俸禄,再而才细细查问事情缘由,当傅嘉上奏说贼子皆为忽仑蛮夷时,竟引得聆政殿一阵沸腾。
“图大人以为此事要如何着手?”臻杰坐在龙椅上悠悠一问,闲闲地看着阶下的图腾。
那老朽竟一时愣住,只偷眼去看一旁的包致远。其实朝堂之上谁不清楚,这件事最好的做法无非是给两日后抵京的忽仑王子一个下马威,甚至这是不是傅嘉父子捏造出来的,此刻也成了疑惑。可他图腾说出这话不恰当,如今府里大半的财富仰仗着这些忽仑商人,自己不能随意得罪了人,于是一抬手把话转向了包致远,“臣年老愚钝尚无良策,包大人乃礼部尚书,我朝外务皆由包大人统理,这一次关系两国交好,臣以为包大人定能有完全之策。”
臻杰俯视他们,见包致远脸上迅速闪过的尴尬,心中不禁微怒。朝廷白花花的银子就是养了这一群蛀虫么?呵……在聆政殿里狗咬狗,当真可恶至极。
包致远无奈接了话茬,却不痛不痒地和皇帝绕圈子,说了半日也不着重点。只见此刻齐泰凑到臻杰耳边不知说了什么,皇帝便起身道:“既然各位爱卿一时做不出良策,朕就要御膳房预备多一份午膳,今日就留你们吃一顿便饭!要是到了日落还没有对策,那就一并连晚饭也在宫里吃了再走。”语毕便大步而去,不等群臣相送就消失在了聆政殿。
几个老臣抓着齐泰问道:“公公可知道皇上这一次又缘何突然离朝?”
齐泰满脸尴尬只是讨饶,说宫闱之事一个奴才不便多嘴。那几人岂能放过,连连塞了好多银子在齐泰手里,不依不饶地要齐泰说了。
齐泰当然会说,只是臻杰要他懂得技巧,且有机会拿些银子就不要白白浪费,这一刻方才挥着拂尘挡着脸面笑道:“各位大人放心,皇上除了朝堂国务,无外乎就是为了几位娘娘烦心。今日不知太阳又偏照了哪儿一块,要那丹阳宫的钱妃娘娘又寻不痛快了,这会子后头正闹着呢!”
那几人呵呵一笑,便散了去各自去各自那一伙诉说,不消半刻在场的大臣就都晓得了今日一个钱妃又要得皇帝弃了朝务不顾,不少人都长长一叹,以示不满。
图腾立在钱詹身旁撸须冷笑道:“卫国公府上几位公子在边疆可是辛劳,钱妃娘娘在后宫更是辛苦得紧呢!”
钱詹冷冷回道:“外臣自然不敢妄议后庭之事,钱某人此刻只知道若图大人包大人还是拿不出对策来,恐怕今日这晚饭也要在宫里吃了。”
图腾闻言冷声一哼,朝堂上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齐泰连忙打了圆场,将各位大臣都引到偏殿歇息等候皇帝旨意。
臻杰离了朝堂却并非如齐泰所言去解决钱韵芯的事,他仅是去了趟书房看了儿子们念书,又听了臻昕和宸儿辩学,半个时辰后方才往涵心殿而去,后宫琐事他相信悠儿会处理得很好便根本不放在心上。只是回去的路上遇到了若珣,见她一脸灿烂地笑容,才忍不住逗她。
“皇兄这么早就下朝了?方才在上书房呢?”若珣垂手立在一侧,许是叫兄长看出了自己的心思,面上染了一片红霞。
只因自己与悠儿也从情窦初开再到情意深厚,这潜移默化的幸福滋味早在心中深重,臻杰见妹妹如此快活才亦觉得欣慰。只是帝王有帝王的责任,若珣作为皇女,也必须在关键之时做出牺牲。
“这蹦蹦跳跳的有半分公主的样子么?”臻杰故作严肃,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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