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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亿遗产1-7生还游戏-七分之一生还游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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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好姐姐。”我带着调侃的语气说,“你忘了很重要的事,管家的通讯录丢了。”

  “我没忘。通讯录和老四的离开有什么关系?”

  “我正要说呢,请别打断。”我咬着香烟的过滤嘴,“通讯录上有很多的电话,父亲认识很多名流,这当中可能有某个局的局长,或者某个集团的董事,通讯录可以让他联系到他所认识的每个人,这里头自然也包括他的保镖、律师以及女佣什么的。毫无疑问,郭小兵去找那位刘律师了。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我们这七个人来自各行各业,你是会计,我是私人侦探,可怜的童润洁是个学生。赌场的管理不是个力气活儿,需要一定的管理基础以及必不可少的天资。扪心自问地说一句,我不是当老板的料,我永远也只能做个为别人卖命的打工仔。撇去死掉的那三个人,父亲剩下的遗子中,最有可能拿到赌场经营权的人就是你。这可不是谦虚,我只是实话实说。而最没可能的也有一个人,别猜了,咱们想的完全一样。郭小兵做点体力活也许不赖,但他一没文化二没天赋,他要想赢得赌场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收买刘熙晨律师。”

  在确定我说完后,二姐的问题又来,“郭小兵怎么确定刘律师一定会把后天考核的答案卖给他?”

  “他可以用钱来收买。或者干脆点儿,他可以和律师谈笔交易,在赌场得手后直接把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送给律师,这招绝对管用。对郭小兵来说百分之五十就不少了,一百六十五亿的凤凰城赌场抽去一半的股份,他可以从中得到八十多亿,再加上庄园的十五亿资产和他应得的二十亿遗产——死了三个,如果潘少强被警方抓走的话就还剩三个。我想一百四十亿的遗产按照现在的人头来分,每人可得四十多亿。好姐姐,知道这样一来会出现什么局面吗?在父亲死后,雷家依旧有一个百亿富豪,而这个人正是郭小兵。”

  “我是个会计,但我总是发现你比我还会算账。”她对着挡风玻璃吐出烟雾,淡蓝色的烟雾顺着挡风玻璃飘到我跟前,“可以请教两个问题吗?”

  胃口真不小,上来就要问两个。我挺直后背,这样可以更舒服地靠在座位上,“别那么客气,有事尽管问。”

  “可华,我发现你对钱特别敏感……”

  我插嘴说道:“没法子,苦日子过惯了,一块钱也得掰开来用。”

  “我在猜你心里在想什么。”

  我的眼角余光发现她正用神秘的笑脸对着我。

  “这就算第一个问题?”我歪起嘴角,勉强挤出笑容。

  “我觉得你不简单。昨天你差点就送了命,今天却能从容面对发生的事。你对钱非常敏感,这很难让我不去想这样一个问题,你心里到底打着什么算盘?”

  这问题可真够直接的,我的心里确实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要我怎么说,我说了你会信吗?”我吸完最后一口烟,把烟蒂塞进了车内的烟灰缸,“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人物,没你想的那么精明。我是个私家侦探,拿到遗产后我就和心爱的女友结婚,然后跟她周游世界,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事。”

  她把脸转过去,非常认真地说:“我有种预感,这场真实的杀人游戏落幕的时候,就只有你还站在舞台上。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这点不用怀疑。”

  “二姐,你太高估我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她把烟蒂丢出窗外,又一阵凉风吹来,“我的第二个问题是,你和那个保镖到底什么关系?”

  “干吗这么问?”我减慢车速,准备离开高速公路。

  “我很好奇。进庄园的那天,为什么我跟另外五人坐着面包车,你却由保镖亲自护送?”

  好家伙,这可算问到点子上了。

  “那天我迟到了。”我简单地说。

  “谢谢。”她肯定地点点头。这样的回答都能让她满意,这里头肯定有名堂。

  奥迪R8行驶在主城区的柏油路上,在市中心的广场转盘兜了四分之三的圈子,车子拐进一条隧道。由于上班高峰期刚刚过去,所以路况比我想的要好。

  “哎哟!”她突然捂着肚子,脸色也略显难看。

  “怎么了?”我瞥了一眼。

  她像个小姑娘似的,细声细语地问:“附近有厕所吗?”

  “我想想。”我真的在想。再过几个路口就是我上班的地方了,那里有间麦当劳。

  出隧道后,原本应当直行的奥迪R8拐向右方,趁着交通灯还没变红,我将油门踩到底冲过路口。没多久,我就见到了星运保险公司所在的大楼,车子稳稳地停靠在路边。二姐头也不回地推开车门,拎着她的挎包往麦当劳跑去。

  我打开车窗,又点了根烟,左手轻松地搭在车门上。眼前的这栋大楼让我感慨万分,一个礼拜前我还是保险公司的小业务员,现在已经是个富家阔少了。几个男同事从大楼走出,他们拎着公事包开始为公司的业绩和自己的饭碗奔波,跟着又走出几位女同事,她们有说有笑地走进麦当劳,吃她们的放心早餐。

  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我不由在想,这些人虽没什么钱,但他们都比我安全。或许二姐是对的,我们根本不适应庄园的环境,也许我们都该离开。

  一个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他就是数日没见的邵斌。小邵出现在我的左前方,正要过马路,他的身边站着挺着啤酒肚的老板。小邵一点儿都没变,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前任老板也没变,板着张苦瓜脸,仿佛街上每个人都欠他几百块钱似的。他们并肩向公司走去,与奥迪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没人注意到里面的司机。其实只要他们凑近一瞧,就会注意到车内的人是谁。我从不担心这一幕会真的发生,因为当我还是个业务员的时候,就从来不被别人注意。

  手中的香烟烧去半截,心头的回忆却始终挥之不去。时至今日,我已经完全融入了雷可华这个角色,还会有人再叫我龙天翼吗?

  一位中年女清洁工拎着扫帚和簸箕走到我跟前,她低着头把我刚刚丢弃的香烟从地面清除,然后去寻找别的垃圾。她的动作既迅速又小心,脏兮兮的扫帚刻意与车门保持了足够的距离,要是她的扫帚刮花车身,对她来说近十年的工资也赔不起,她在尽量避免不必要的纠纷。我暗暗告诉自己,这就是现实的残酷。我不想再过从前的生活,这次我一定要弄到足够多的钱,越多越好。

  又一个身影映入眼帘。端木雪儿裹着严实的秋装,从正前方向我这里走来。雪儿换了发型,气质上有了明显的成熟感。她拿出手机瞧了瞧,像是在看时间。我暗自说道:“别着急,丫头。老板才刚刚上楼,你有的是时间。”

  端木雪儿快步走向麦当劳,为自己买了份外带的早餐。离开快餐店的时候,雪儿身后紧跟着叶秀珍,再后面又跟出一位女同事,二姐刚好走在她们中间。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这难道就是二姐刚才说的第六感?

  女同事张开嘴,对雪儿说了点什么。雪儿点点头,立刻把早餐放进随身携带的挎包,简单地用纸巾擦了擦嘴,跟随同事往旁边的大楼跑去。在这段时间内,叶秀珍突然停下脚步,往她们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她仿佛想到了什么,但却没追上去,而是往我这里走来。

  “我操!”我狠狠地拍了一下脑门。我真是个白痴,一个地地道道的白痴!前天我刚刚把“女朋友”的照片给二姐、七妹看,并随口报出“端木雪儿”的名字。刚才那位保险公司的三八一定是和雪儿打招呼,那个三八也叫了雪儿的名字。有这么巧的事吗?当然!要不叶秀珍往她们那里看做什么?我真该死,为什么要带二姐来这里?我真他妈该死!待会儿二姐问起我所谓的女友,我该怎么说?告诉她这不过是个同名同姓的巧合?端木是个复姓,同姓端木又同名雪儿,这种巧合实在太罕见,太说不过去了吧!

  在我进行思想上的挣扎时,二姐打开车门坐上刚才的位子。

  “不好意思,洗手间在清理,耽误了点时间。”叶秀珍解释道。

  “没事。”我重新点火,发动汽车。

  “你怎么了,好像脸色不太好?”她凑上前来。

  “有吗?噢,”我顺手关上车窗,“大概是吹了点风吧。”

  叶秀珍安静地坐在旁边,不再多言。难道她刚才没在看雪儿?不可能,她刚才的视线里只有端木雪儿和那个同事。难道她一时没想起女友照片的事?有可能。这样就最好了,我一边安慰自己,一边专心开车。

  02

  城西郊外尚在开发中,所以没多少建筑。这里只有一间超市、一间烂尾楼和一所中学,几栋高楼已经建造完毕,由于房价过高、地段较偏的关系,所以这些高楼根本没人入住,开发商也没做太多的广告,售楼处冷冷清清。

  奥迪R8停在超市旁的停车场,车还没停稳,一位穿着寒酸的大爷就迎上前,伸手问我要停车费。大概是这一带人都穷疯了,停车费用居然高达每小时二十块钱。我没零钱,老头连五十块都找不开,这笔费用只好由二姐缴纳。看着停车场的那辆白色马自达三门面包车,我们都确信这趟没白来。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经过一块厚重的钢板,踏过一条正在维修的排水管,进入工地。一些民工正推着满是砖块的小车,往正在建盖的大楼里添砖加瓦。还有一些工友互相配合,将坚固的钢材绑起来,有规律地堆放在紧靠大楼的死角。

  随便找个工人打听,郭小兵果然在工地干活。顺着民工那根沾满泥沙的手指望去,完全看不到人影。

  工友帮忙喊了两声老四的名字,上面的人没反应,声音完全被混凝土搅拌机、挖掘机、打桩机的声音覆盖。二姐在一旁拨打电话,仍旧是关机状态。见此情形,我说道:“还是我上去一趟吧,你在这儿等着。”

  “小心点。”

  站在七八层楼高的吊机架前搓了搓双手,顺着牢固的铁梯一根根地向上爬。好家伙,不爬不知道,上到离地十五米的距离,我的手掌炽热难忍,体力也明显下降。对平时缺乏锻炼的我来说,能站在顶层就已经算是战胜自我了吧。

  接下来每登上一步,我都会喘口粗气,下面的人变得越来越小。二姐的右手水平式地放在眉毛上,一边遮住刺眼的阳光,一边替我的体力担忧。离终点越来越近时,高处的寒风也越来越强,稍有闪失非摔个粉身碎骨不可。当我的双手抓着最后一根铁条时,郭小兵忽然出现在我跟前,并一把扣住了我的手腕。

  老四用不可思议的目光俯视着我,“可华,你怎么上这儿来了?这很危险!”

  “快,拉我上去。”我气喘吁吁地说。

  郭小兵戴着普通的卫生口罩和一副白色粗棉手套,手套上的白色已被灰尘和油污侵蚀,看上去就像某种动物的前爪。老四使出蛮牛的力气,硬生生地把我从梯子上拽到了平台。我立刻钻进吊机的操控室,坐在硬邦邦的圆形靠背椅上,大口喘息。我伸出手掌一瞧,掌心通红,靠近指根的地方也被磨破了。

  “先喝口水。”郭小兵把茶水递给我的时候,摘下了口罩。

  大口饮完杯中的茶水,他又拎着角落里那旧水瓶重新倒了一杯。我看着面前的机器,每个按钮上都有中文,只要识字的都会开这玩意儿。郭小兵居然连这个都要人教,可见刘律师的考核对他来说有多难。

  待我定下心后,他又问了一遍:“你怎么上这儿来了?”

  “你手机为何关机?”我没好气地质问。

  “没电了。工地有活儿,我就来了。”他这人倒挺实在,即将有上亿资产的他竟还会来这种地方开工。

  “你来上班怎么一声招呼也不打?”

  “招呼也不打?”老四指着自己,“我和七妹说过了呀,她没告诉你们?”

  他还真会挑人。我追问:“你几时跟她说的?”

  “昨天晚上。大概八点多钟,我接到工头的电话,这儿缺个人手让我过来帮帮忙。想到工头平时待我们不错,我就答应了。我想找个人说一声,刚好看见七妹。”老四木讷地站在那里,“怎么,她把这事给忘了?”

  “她……”我刚想说七妹的情况,忽然想到另一个问题,“马自达的车钥匙是谁给你的?”

  “钥匙一直插在车上。哦,你可能不太清楚。老杨送我们来的那天说了,这车以后就是我们的,谁想用随时都可以开走。”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进了老杨的房间拿的钥匙。”我信口开河的说。

  “没那事,别人的房间我怎么可以随便进出?”

  “你没去过杨利民的房间?”我来了兴趣。这个老四的脑袋果然不够用,我还没问他就先招了。

  我接着问他:“你知不知道老杨的房间被盗了?”

  “被盗?”他的演技真烂。

  “别装了。我说郭小兵,你怎么说话之前不动动脑子呢?”我单刀直入,“你没进过老杨的房间,又怎么知道庄园的两个大铁门都开着?”

  他愣在了那里。

  我趁热打铁,接着说:“杨利民房间内的监控仪器被破坏,铁门也因此打开,没进过那里的人不可能知道这一点。老杨遗失的通讯录在你那里吧?啊,也许被你销毁了。你拿到通讯录后就打电话给刘律师,向他索要考核的内容。在谈好条件后,你借来工地干活为由离开庄园,其实干完活你就会和律师碰面,我说的没错吧?”

  郭小兵两眼无神地看着我,那是种默认的态度。

  “按照你的想法,只要七妹向我们汇报你的去向,我们就不会来找你。可是我必须很遗憾地告诉你,你押错了宝,童润洁已经死了。”

  “死?这,这,”郭小兵难以置信地望着我,瑟瑟发抖地说,“这可不管我的事啊!六弟,你之前说的都对,我认栽了!可是我没杀七妹!刘振国也不是我杀的,我不是杀人犯,我没有杀他们!”

  “别激动。”我安抚他的情绪,同时递上香烟,“收买律师这种事,属于情理之中,不是什么滔天大罪。说吧,你答应给刘熙晨多少钱?”

  老四颤颤巍巍地点上烟,尼古丁让他紧张的神经得到松弛。抽了几口之后,郭小兵把他的所作所为缓缓道来:“可华,这里没外人,我都跟你招了吧。赌场的继承人里,唯独我没有同你们竞争的资本,但是我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那天老杨送我们来的时候,曾翻出过通讯录,那上头有很多人的电话号码。我就琢磨,刘律师的号码一定在其中,如果我可以收买律师,赢得赌场的几率就变得很大。前天,我起得很早,目的只是想探探情况。走到厨房的窗边,我发现老杨已经安排厨师给我们做早点了。厨房排气扇的声音很响,这对我来说是个好机会,于是我没有多想,赶紧折回老杨的房间,一脚踹开房门在里面乱翻了一通。为了能方便进出庄园,我损毁了监控仪器。回到我的卧房,我立刻给律师打电话,我没告诉他我是谁,而是直接和他谈交易。”

  “律师当即同意了?”我插了一句。

  “没有,最初他嫌我给的钱太少,后来在交涉过程中,我察觉律师想得到赌场的一部分产权。他想要三分之一,只要我就答应,他就同意让我通过考核,不过之前要去他那里签一个协议。我原本想在当天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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