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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灼华-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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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爱羊淡淡一笑,提脚朝内院走去。

刚走两步,身后贵喜就忙追上来,一语惊人:“五姑娘,你能不能将画菊姑娘许配给我?”

爱羊吃了一惊,扭过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一连串时间

“你说什么?”她忍不住笑道。

贵喜脸色微红,却神情坚定,再次道:“还请五姑娘能将画菊姑娘许配给我!”

爱羊的脸色冷了下来,看看四周,幸好天气冷,除了几个打扫的几乎没有旁人,她淡漠地问:“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把我最信任最喜欢的丫头给你?”

“凭,凭……”贵喜一咬牙,话脱口而出:“凭我真心喜欢画菊,凭我是真心为五姑娘效忠……”

爱羊愣了愣,面上倒是浮起一丝微笑:“起来。”她的语气温和许多。

贵喜眼巴巴地望着她,似乎想听到她下一句“同意”两个字。

“你是真心为我尽忠这点我相信你,”爱羊道:“但是想必你也听过一句俗语,叫做‘强扭的瓜不甜’!”

贵喜脸色涨红起来,嗫嚅着不知该说什么。

姑娘一说这话就说明她知道画菊不喜欢自己。他有些羞惭,慢慢低下头去。

爱羊微微笑着:“你对画菊的痴心倒是让我感动,这样吧,我替你问一问,画菊若是同意便罢,若是不同意我也没办法,你看可好?”

一副商量的语气。

贵喜立即激动地抬起头来,双手作揖:“谢谢五姑娘,谢谢五姑娘……”

爱羊摆手:“先别,等画菊答应你了再谢我不迟!”她调皮一笑:“她若是不答应你可不许有埋怨之意!”

贵喜慌忙应承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爱羊笑着回到了院子,苏木笑问:“姑娘为何会这样开心?可还是许大夫同意为全哥儿诊治了?”

爱羊笑着点头,环顾一下四周,见没有外人,便悄声道:“还有另外一件高兴事呢。你知道刚谁像我求了画菊去吗?”

苏木惊讶地睁大双眼,看了看爱羊的神情,不由惊问:“莫非是贵喜?”

爱羊笑了起来:“可不是他,就在二门处突然向我求起情来,倒把我吓了一跳。”

苏木小心翼翼地问:“姑娘答应了?”

爱羊没有注意她的神情,只随意点头:“我当然答应了,贵喜一表人才,和画菊般配得很,我很喜欢呢!”

苏木皱了眉头,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只得闷闷“嗯”了一声。

爱羊喝了口茶,这才发现她神情不太对劲儿。不由问:“怎么了,这事有不妥当的地方吗?”

苏木一愣,慌忙摇头:“哪里,姑娘做事是最稳妥了,岂会不妥当。因奴婢看,这事最好!”

爱羊脸色沉下来。慢慢把茶杯放到桌子上,静了半晌,才问:“苏木,你还有什么话要告诉我的吗?”

苏木刚早就吓得心惊胆战了,此刻一闻此言,双腿就像是没了骨头支撑似的,忙跪在地上:“姑娘。奴婢……奴婢……”

“说下去。”爱羊淡淡说道,视线却并不看她。

苏木咬咬牙,低声:“我们往日里在一起相处,画菊姐姐无论说话做事,都是有心志的。她又明说了好几次她不喜欢贵喜,让贵喜不要再缠着他……”

她抬头悄悄看了一眼爱羊。见后者面无表情,便立即低下头去,又说道:“可还是贵喜就是如着了魔似的喜欢画菊姐,那次二管家被罢了职位,非常生贵喜的气,也骂画菊姐是个狐狸精……”

爱羊奇怪:“你这话我就不懂了,二管家被罢了职位怎么会和画菊扯上关系呢?二管家为什么那么恨她?”

苏木低声道:“府里人都说当日赵嬷嬷是故意让阮二管请大夫请迟的,为的就是惩罚二管家,杀一儆百,谁让他儿子竟然敢喜欢五姑娘您身边的丫头……”

说到这里,苏木便不敢说下去,嗫嚅着闭了嘴。

爱羊一声冷笑:“我说呢,二管家那么一个手脚麻利的人岂会在这么重要的事情上出错,原来也是李爱兰与赵嬷嬷她们搞得鬼!”她叹口气:“倒真是我连累了他们!”

苏木忙道:“姑娘可千万不要这么想,这怎么会与您有关呢?这是那起子小人极度您才想的歪点子!但是画菊姑娘听说二管家骂她的话后就发誓再也不理贵喜了!”

事实上,画菊不理贵喜的另一个原因是阮二管家在骂画菊的时候顺带把爱羊也骂进去了,画菊一直很自责。

“原来是这样!”爱羊明白了,想了想便笑道:“二管家骂人是不对,但画菊气性也太大了些,我看贵喜是个好小伙子,配了画菊不亏她。苏木,你这就代我走一趟,把我的意思细细说给她听,让她想明白这个理儿,免得等贵喜找去,二人一语不合又吵了起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苏木犹豫一下,问:“可是阿十不在您身边,金珠也没跟着回来,我若是再走了,姑娘您一个,这恐怕……”

爱羊不耐烦地挥挥手:“没事,我这么大一个人了,又在自己院子里,难道还会走丢不成?”

她笑笑:“快去吧。”

苏木无法,只好去换了件衣服,躲躲闪闪地出了府。

爱羊等了好长一段时间,苏木才气喘吁吁地回来。

爱羊看她脸色不好,不由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苏木脸色惨白地看着爱羊:“姑娘,奴婢去迟了,贵喜早就在奴婢去之前把什么话都说了,还说就连您也是赞同的。画菊姐太气愤,把姑贵喜给打了出去!”

爱羊一愣,接着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什么?哈哈,画菊竟然这么泼辣,把贵喜给打了?”

苏木不满地看着爱羊:“姑娘,奴婢都急得跟什么似的,您还在那里幸灾乐祸,这下子阮家可恨透咱们了!”

爱羊忍住笑,又擦了擦眼泪,坐起身:“好好好,我不笑了。”虽这样说,她还是忍不住问道:“画菊打得可曾厉害?贵喜受伤没?”

察觉到她没安什么好心,苏木瞪了她一眼,才闷闷答道:“好像是把贵喜的脑门给砸出血来了……估计有个小洞……”

爱羊大为惊讶,她还以为是小打小闹呢,竟然这么严重。她神情正色起来:“画菊用什么砸的?贵喜可有生命危险?”

苏木见她着急了,倒是忙安慰道:“姑娘放心,只不过是一个口子而已,可能会留疤,但是没什么大碍。”她看了眼爱羊流着刘海的额头,嘀咕道:“至少没你的严重!”

爱羊生气了,一拍桌子,厉声:“画菊一向是最沉稳老重的,怎么会这么鲁莽?万一咋出人命来可怎么好?”

她因为担忧贵喜倒没往别的地方想,苏木低声道:“姑娘,还有那个糕点铺子,估计是藏不住了……”

爱羊怔了怔,这才想起还有这件事,不由烦躁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黄嬷嬷或者楠木就没一个在那里吗?怎么会让事情演变成这个样子?”

她当机立断,马上吩咐道:“你赶紧让她们把铺子关了,先回温泉庄子上躲一躲,等过了这一阵再说!”

苏木答应了,又问:“若是阮家知道那铺子与姑娘相关怎么办?以后姑娘要再放人可没那么容易了!”

爱羊皱眉想了想,问:“老太太身边的那个郑婆子这两天你可搞好关系了?”

郑婆子,是管着府中人员流动的。

苏木点头:“奴婢常去和她说话解闷,又顺道着奉承,她对奴婢的印象倒是还好!”

“不要再耽搁了,你待会就立即拿上二十两银子,再拿几件银首饰去给她,就说你不喜欢石绣在这院子里的地位大过你,求她帮忙把石绣一家给悄悄撵出去!”

这个计划还是可行的,石家现在只剩下石绣一人能在府里做活,他们又是有名的自己心腹,苏木再瞧瞧滴上几滴眼药,郑婆子很容易就放了人。

这也是事前就计划好的,苏木淡定点点头,转身拿着银子首饰出去了。

她前脚刚走,金珠后脚就进来了,一看见爱羊就没好气地说:“姑娘也不问清楚,奴婢上了王府才知道桐烟今天一大早就去世子爷的别院了……奴婢没见着人!”

爱羊一惊:“世子爷别院?”一股不祥的预感自心底升起,她马上站起来,道:“走,咱们去别院!”

金珠刚喝到喉咙里的水顿时卡到那里:“咳咳,什么……咳咳,姑娘,现在去别院?”

爱羊没有理会她的惊讶,只是在屋子里转着圈:“不行,得立即马上赶过去,桐烟无缘无故去那里一定是有原因的。不能让他出事……”

金珠皱了眉,不懂姑娘嘴里絮叨着在说什么。

她过去拉住焦躁不安的爱羊:“姑娘,你冷静点儿,桐烟就是去了别院又怎么了?他本就是世子爷的小厮,不管去哪里都是世子爷的吩咐,或者是别院有事需要他处理,他不会有事的!姑娘不用为他担心!”

爱羊一听到是“世子爷的吩咐”,心理科沉了下去,如果果真是他的吩咐,那桐烟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后悔起来,那晚自己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倔强,就那么顺着君易清的话不就好了吗?今天也就不用担心桐烟会再次受到伤害了!

想到桐烟身上的残疾,爱羊后怕地闭上了眼睛。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真相惊闻(一)

“走,去别院。”她不再犹豫,说完这句话就直接朝二门走去。

金珠冷冷地看着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忙问:“姑娘,那全哥儿的事不和大太太说了?”

爱羊蹙眉:“回来后再说吧,咱们现在先去世子别院。”

金珠见她神情急躁,显然是在为什么事烦着心,不敢再反驳,忙点头:“奴婢去叫车夫过来。”

二人很快就坐上马车朝别院飞奔而去。

守着侧门的两个人奇怪:“怎么五姑娘火急火燎地要去哪儿?”

马车来到别院,爱羊顾不得想起他,就直接朝里走去,幸好那守门的见是她倒也没有阻拦。

一路畅通无阻,爱羊左右张望着院子里的动静时,忽从假山后面闪出一个人来,倒是吓了爱羊与金珠一跳。

原来是漆烟。

他恭敬地双手抱拳:“姑娘,请跟我来。”

爱羊咬了下唇,他既然在这里,那么想必君易清也在了。她有些奇怪,君易清到底在想些什么,这里人人都知是他的别院,他还偏要住在这里,不就是等着人发现的吗?

若是被人捅到皇帝那里去怎么办?身为边关将领,竟然私自脱离大军先行回军,不是找死是什么?

来到隐藏在树林后面的书房,漆烟做了个请的手势。

爱羊定定神,推门走了进去。

金珠也尽职尽责地想要跟着,但漆烟却坚决地制止了她。

聪慧如金珠,一下子便猜出了里面的人是谁。她因为太过惊讶而慌忙捂住了嘴。

爱羊一进屋子,就看见意料之中的那个人正安静地伏在桌前画着什么。

爱羊心思一动,走上前去,探头看了看。不由大吃一惊,原来那竟是自己前世的面容。

她脸色有些不太好。

君易清头也未抬,只专注地画着,好半晌他才放下画笔,用帕子擦了擦手,淡漠地问:“来了?”

爱羊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做什么,慌忙把注意力从那副画上移开,问:“桐烟呢?我听王府下人说他来了别院,怎么一路都不见!”

“他不见了你倒是心焦得很,”君易清嘴角浮起一个嘲讽的笑容。深邃的眼睛盯着爱羊:“若是我不见了你也会如此着急吗?”

爱羊不自然地低下头去:“你在说什么?桐烟与我只是朋友,我们的关系不像你想的那样……”

君易清冷漠一笑:“那你们是什么关系?若真是单纯的朋友。他一来到别院你会火烧眉毛似的跑过来你一年都未踏进的别院?爱羊,你简直就是耍弄我于股中!”

他声音中的寒冷让爱羊不由自主提高了警惕,这时他的心情很不好,自己实在不应该再惹怒他。

“我,你。对了,”她转移了话题。问:“你在画什么?”

君易清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笑容里充满了阴阳怪气的讥讽:“我画什么你会不知道?”

爱羊咬了下唇,低声:“看着倒是和沐婉姑娘挺像!”

君易清撇了下薄薄的嘴唇:“你看仔细了?这是沐婉?”

爱羊又细细看向那副色彩极其艳丽的美人图,这细看下去,才会发现这幅图与沐婉是有很大区别的,比如就像沐婉绝不可能笑得这么灿烂张扬,沐婉也不可能把红衣穿得这么鲜亮如火。就好像是太阳在包围她一样……她忽然明白,那日阿十为什么会说她看到的欧阳仁姗的图画与沐婉一点也不像!

君易清竟然将自己画的这么好!这么动人心魄,就算自己是个女子,也不仅要为之沉醉了。

她抬头愣愣地看向他:“这是欧阳仁姗?”

君易清第一财在爱羊面前露出了怀念的神情,目光忧郁。有那么一刻,她几乎都要以为他在为她的死感到难过!

可是。那怎么肯能!

她冷冷一笑,硬心肠似的转移了视线。

“你随我来。”君易清拿起那幅画,对爱羊说道。

爱羊以为他是带着她去见桐烟,没有二话就马上同意了,君易清推开一旁的书柜,里面又露出来一间宽阔的房间。

爱羊惊讶,她前世同君易清相处那么久,也不知这里面有个密实。

二人走进去,君易清把灯点的更亮,当爱羊看清墙上挂的是什么时,不由震惊了。

四面的墙上,全部挂着欧阳仁姗的画像,大多数她都是放肆地大笑,或骑着马或挥舞着手中的鞭子,唯有几张才是她温婉而立的模样,即使站着不动,也能从她眉宇间看出曾有的快乐与幸福。

她几乎都忘记了自己原来是那么地爱笑。

爱羊像着魔了似的一张张看下去,每一幅画中的她都非常美丽。在最后一幅上,那副是最大的也是最最精致最最大气的,她与君易清正相偎着站在开得正盛的桃花林中,男才女貌,看着真是一对璧人。

她的心猛地被刺痛了一下。

君易清这是什么意思?

他这事要做什么?他既然亲手杀了她,又何必要假惺惺地画这么多幅画,就好像他有多思念她似的,就好像他有多后悔……

哼,她不稀罕!

做了就是做了,错了就是错了,她永远也不会原谅他了!

她原先激动的神情又冰冷起来,静默站立。

君易清一直没有理她,只自顾自地把最新画好的画贴到墙上,那副小心翼翼的神情就仿佛他拿着的是世界上最珍贵的珍宝。

爱羊忽然冷声问:“你就是为了这些才来到别院住的?”

君易清看也没看他一眼,只端详着面前的图像。

“值得吗?”爱羊嘴角浮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声音很静,就如她此时的心情。

君易清不答反问:“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会杀了她吗?”

爱羊一怔,便冷笑着回答:“因为她碍了你升官发财的路,因为你想皇上的欢喜?”

“你真的这么认为吗?”君易清毫无预料地转过身,幽幽的目光直直看向爱羊,那里面隐含着的痛苦与怨恨是爱羊从未见过的。

她不由吓了一跳,但紧接着就觉得好笑起来,君易清这是把她当做欧阳仁姗了吗?不然为何会露出这样一幅神情?

“我只是道听途说而已,做不得真的。”说着她便转身准备离开。

君易清却猛然拉住她的胳膊,那力道之大让爱羊直接就叫出声来。

“不是我杀的她……”莫名其妙的,他却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爱羊停止了挣扎,瞪大眼睛看向他。

“你——你说什么?”她喃喃地问,表情因为太过震惊而显得无比僵硬,就像一个木偶娃娃一样。

“她不是我杀的,却又是我杀的!”君易清淡淡笑道,表情却含着浓重的悲伤,眼中竟然有着丝丝泪光。

爱羊从未见过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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