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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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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的整个大学都是在碌碌无为中度过的,四年弹指一挥间,没有什么值得怀念的,只有那次经历,时常回想起来还历历在目,所以对那次的唯一收获还一直好好保存着,做个纪念,听他提出来,我便说道:“爪子我好好保存着呢,经常拿出来看,每当看到它便回忆起我们那段时光,虽然惊险却也刺激,我对这次寻找夜明珠也充满了期待。”
听到我的话,孙金元一连叫了几个好,说:“明天你带着爪子,我们一起去找仙瑶,把她的那块玉借来,我们就可以出发了,至于仙瑶,就不要告诉她这事,到时候一并给她解了毒就是,省得她担心。”
我听得云里雾里,问道:“这爪子和玉到底有什么用?”
孙金元笑而不答,说:“先容我卖个关子,到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
无奈,我只好回家去找到爪子,跟家人打个招呼说是到外地联络一个工作,随便收拾了一下,傍晚时分到宾馆与早就准备好的孙金元汇合。
王仙瑶家在江西省吉安市,上大学的时候我和孙金元曾去过几次,但她成家后住哪我们就不知道了。
我们乘夜里十点的车坐到凌晨五六点钟,下车后随便找地方吃了早饭打发下时间,然后直奔记忆中的古玩店,希望岁月没有将它埋没。
天街步行街,一转角,眼前出现一间古色古香的铺子,三个有些年头的烫金大字高悬檐下,“书古斋”幸亏还在。
这个时候的古玩店很冷清,一个客人也没有,深邃的房间尽头的柜台上,一个妇人在玩电脑,虽然没有了年轻女人的那种俏丽,却也依旧风姿弄人,魅感十足。店内简约而不失高雅,尊贵而不忘低调,走在一尘不染的实木地板上,身处各式各样的古玩古器中,仿佛能嗅到一种远古的气息,很特别的感觉。
看到我们进来,那妇人忙站起来,露出久违了的笑容,从她两颊上深深的酒窝中,我认出了此人就是王仙瑶!
还没等她开口,我和孙金元就异口同声地叫出她的名字。王仙瑶疑惑地看了我们半分钟,才惊讶地喊道:“白云山!孙金元!原来是你们!”
王仙瑶还是像以前那么热情,跑上来给了我们一人一个亲密的拥抱,然后死活拉着我们去喝咖啡聊天。
在巴贝拉西餐厅包厢内,我们畅叙离情。过后切入正题,结果王仙瑶和我们一样,对那段峡谷之行记忆比较深刻,那块玉则一直没离开过身体,当场就拿给我们看,还说已经摸清楚了这块玉的来历。
王仙瑶说:“这玉名叫闻香玉,终年散发着浓郁的香味,戴在身上无需用香水便可以幽香怡人。而且有这玩意儿喝咖啡都是多余的,它的香味特别提神,以至于失眠的时候我都不敢把它放在屋里。还有一个作用说出来你们别说我迷信,这玩意儿还能辟邪,一般的小鬼拿它没办法。其实这块闻香玉也是见过大世面的,讲给你们听你们也许不相信,这是前南派盗墓头子通天鼠的镇派之宝,所以那个骷髅张维智戴着它,并非像我们先前以为的只是起着装饰的作用,或许有其他特殊意义。”
孙金元乐呵呵地听着,等王仙瑶说完才说:“原来这些你都知道,那我也不必隐瞒什么了,我们这次来正是想借你这块闻香玉一用。”
王仙瑶用怀疑的眼神看了看我们俩,表情严肃地说:“你们是不是又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这可不行!”
孙金元淡定地道:“盗墓而已,不值得大惊小怪的!”
我接着话有点郁闷地说:“什么叫又要做啊,听起来好像我们是惯犯似的,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坏事,那么多金银财宝长埋地下你看着不心疼啊,我们把它们拿出来重新吸收日月之光华这也算是行善积德了。”
王仙瑶说:“你这盗墓的还有理似的,说吧,倒哪里的斗?”
孙金元听说后笑道:“看来你也是行家啊,连行话都知道,我看我们之中最高深莫测的人是你啊!”
王仙瑶说:“这才不敢当呢!虽说隔行如隔山,但你看我那店里哪件不是倒出来的明器,这类人我接触的也不少,早就想亲自试一试倒是真的。”
听了这话我吓一跳,本来打算是我和孙金元两个人去的,找王仙瑶只为借闻香玉,没想到她对盗墓兴趣这样浓厚,看来这次不带她是不行了。
孙金元的想法估计跟我一致,道:“好吧,算你一个,去的地方你也熟,就是得到这块闻香玉的地方。”然后把寻找夜明珠解蛊毒一事也一并向王仙瑶说了。
王仙瑶说:“我被咬伤了那么多处到现在也没出现什么不适症状,难道骷髅前辈说得不对,这潜伏期也未免太长了吧,呵呵!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是应该多长个心眼。对了,当时我记得你们也一人拿了一样东西,依我看也是好东西,有没有查出来那是什么?”
孙金元道:“是摸金符,用穿山甲的爪子做成,根部镶以青铜,曹操当年发给摸金校尉的,据说后来大部分都失传了,我们这两个可能是这世上唯一的一对了。”
我大吃一惊,没想到这小小的一根爪子有这么大来历,忙掏出来看时,只见摸金符漆黑透明,在灯光映照下闪着润泽的光芒,前端锋利尖锐,锥围形的下端,镶嵌着数萜金线,帛成“透地纹”的样式,符身镌刻有“摸金”两个古篆字,笔画苍劲雄朴,古意昂然,年代虽久,半点磨损的痕迹也无。
王仙瑶接过摸金符,凑在鼻子上嗅了嗅,又仔细抚摸一番,道:“没错,从金属的年代来看,确实有一两千年历史了。但几经风霜仍旧能保存这么完好,实属难得之材质,恐怕金刚石也不过如此吧。”
孙金元微微点头表示赞同,王仙瑶接着说:“据说从古至今盗墓者分为四派:发丘门、摸金门、搬山门、卸岭门,又被称为发丘将军、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卸岭力士。所谓‘发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甲’,你们识得摸金符,莫非得摸金门一派真传?那当真是造化不浅啊。”
孙金元点头称是,说道:“我跟随的风水先生从前就是一名摸金校尉,到老来退出江湖,专门给人查看风水,后来经不住我劝说,又带我倒过几次斗。我从他那里学得风水秘术,虽是初识皮毛,却也可昼察山水,夜观星月,寻龙找墓,分金定穴。根据所学我可以确定,大峡谷山洞附近实乃龙首所在,那里藏风聚气,实乃葬身宝地。”
我们被孙金元说得蠢蠢欲动,王仙瑶性急,忙问道:“什么时候动手?现在秋高气爽的,天气干旱,正适合地下工作!”
孙金元说:“就最近两天,还有几件工具没到手,拿到就可以出发。你们也做做准备,特别是云山你,心理素质有待提高啊!”
“我哪有那么怂,你就擦亮眼睛看清楚吧,包你满意!”我不服气地说。
孙金元说:“好吧,既然你们都下定决心走这么一遭,那就是我们摸金门的一员了,理应对盗墓、对摸金门有些了解。盗墓,暗语叫做倒斗,我国盗掘古墓之事由来已久,历史上有记载的被盗最早的墓葬是商朝第一代王商汤之冢,距今约3600年。我们摸金门的雏形始于战国时期,精通‘寻龙诀’和‘分金定穴’,注重技术环节。东汉末年,曹操设立摸金校尉一职,专门掘丘,所以摸金门弟子又被称为摸金校尉。时至宋元,发丘、搬山、卸岭三门都少有弟子出现,因此往往被认为门派传承就此断绝,只剩下摸金一门。摸金一门中并非是需要有师傅传授便算弟子,我们特有一整套专门的标识、切口、技术,只要懂得行规术语,皆是同门,这个以后再慢慢教你们。不过在摸金门传承中,只有获得正统摸金符的人,才能被称为摸金校尉。但时过境迁,摸金符也大部分流失,所以老规矩改变了不少,不再拘泥于有无摸金符。然而这并不代表老规矩可以全不遵守,有些行规还依然流传至今。比如凡是掘开大墓,在墓室地宫里都要点上一支蜡烛,放在东南角方位,然后开棺摸金;动手之时,不能损坏死者的遗骸,轻手轻脚地从头顶摸至脚底,最后必给死者留下一两样宝物;在此之间,如果东南角的蜡烛熄灭了,就必须把拿到手的财物原样放回,恭恭敬敬地磕三个头,按原路退回去等等。行动时一般都是三人一组,一个挖土的,因为坑外不能堆土,所以还有一个专门去散土,另有一个在远处放哨,看起来我们三个人正好合适啊!至于其他的东西,我一时也不知道从哪说起,还是等实战的时候想到哪说到哪吧!”
第十四章 神奇经历
本想在附近找个宾馆住下,可孙金元说我们秘密行事,不太方便在大庭广众之下出现,没办法只好让王仙瑶帮我们找了个住处。这是一套普通老民宅,青砖黄瓦,纸窗木门,起码也有上百年的历史了。
我很奇怪地问道:“这套房子要是小点估计都可以摆在你的书古斋里当古董了,在这股市低迷不起,房市居高不下的时期,拆迁队怎么还能留它到今日真不简单啊。”
王仙瑶笑着说:“这房子在我爷爷的爷爷那辈就有了,我小时候在里面住过一段时间,但后来有个风水先生说不能让我在里面住,我家便搬了出去,老宅归了小叔。五年前,小叔整家人都去了沿海城市工作,老宅就此被遗弃。这两年一直说这里要重建小区,最后也没有规划成功。”
孙金元说:“这块地面积不小,赶上拆迁你可要发了!不过我听说老宅有鬼,恐怕这里也不安宁吧?院阔门窄,房大窗小,采光不足,阴暗潮湿,真是天然的藏鬼之所。院子里两棵参天国槐,不知出自哪位大家手笔,但我却看不出院子中种槐树所为何事,槐为木鬼,此物最易招鬼引怪,人都避之不及,从未听说还有人将它种在家里,真是离奇!”
王仙瑶惊讶道:“不错呀孙金元,看不出你还真有两把刷子,这都能看出来。记得我八九岁的时候,得过一场重病,得病期间每次睡觉都做同一个梦,梦到我被掳到一个很深很深的洞中,洞中有无数的妖魔鬼怪,他们捉了很多的人,把我和那些人一起关在一个铁笼中。然后我看到有几个古代士兵模样的人,他们当着我的面杀死了两个人,手段非常残忍,有个被剥皮了,而另一个就被凌迟处死了。那个被凌迟的人最恐怖了,身上被割下一片片肉,割下来的肉还装在一个大盆里。被杀的人痛苦的叫声我听得一清二楚,心里恐惧,但不知为何不管头转向哪里都能看到,就算闭上眼睛也一样。终于轮到我了,我被绑在一张木桌上,奇怪的是我的灵魂像是脱离了身体,在空中目不转睛地看着下面挣扎的自己。我看到自己被掏了心,鲜血流满地,非常可怕,我惊得大叫几声,醒来后全身都汗得湿漉漉的。每天这样的重复折磨着我的神经,我变得茶饭不思,面容消瘦,甚至连下床的力气也没有了。有一天一个风水先生经过我家,我爷爷那时还在,他比较迷信,想或许风水先生可以救我,就把他请到我家,好生招待。待算命先生茶足饭饱,一声不吭地走向房间,念起了不知所云的咒语,然后从兜里掏出个护身符挂在我身上。临走时告诉我爸尽快搬家,最好砍掉那两棵槐树。后来我家就搬到了现在住的地方,不久我的病就好了,槐树的事也耽搁忘了。”
孙金元说:“原来你还有这段经历,以前从未听你提起过,听起来还挺离奇的。老宅几年没人住了,只怕如今阴气更重了。不过好在我们只在这住几天,应该没什么大碍。”说着伸手推开房门,门由于风吹日晒年久失修,啪地掉下一块木屑,一股霉气扑鼻而来。
我抬头向屋子里望去,屋里空气长年不流动,凝聚在一起,乌烟瘴气的,蜘蛛网挂满了房间。孙金元跑出去捡了根竹竿,在前面给我们开路。地上杂乱无章地堆积着主人临走时带不走的旧物,两个破沙发沉默地卧在堂屋右边的墙根下,被虫蛀得还剩三条腿的八仙桌像个地位崇高的贵人,高傲地盘踞在后山墙下的最中间。
我们要住的是侧屋,里面倒比堂屋清洁不少,一张黑木双人床,对面角落放着一个立式柜子,也涂着黑漆,侧面贴了两幅孩子的涂鸦画,应该是王仙瑶小叔的孩子留下的。柜子上了锁,孤零零地守卫着它的领土。
“还不错!”孙金元似乎很满意,上前推开窗子,灌进来丝丝凉风,“通通风去去霉气,下午我们就可以搬进来了。”
中午我们在步行街的高级饭店吃的饭,王仙瑶说是为我们接风洗尘,也是为我们即将到来的战斗吹响号角。吃过饭下午四点多,等从王仙瑶家把被子抱过来时月亮已经老高了,王仙瑶待了一会儿便回家了。
老宅本是接了电线的,但多年不用,早就断了,夜晚到来,关上门窗黑咕隆咚的。好在王仙瑶留下一只电筒,刚才路过小店的时候我又买了几支蜡烛,夜还是比较短的,一闭眼就过去了。
躺在床上,孙金元告诉了我他遇到风水先生并拜他为师的经过:“我毕业后进了老爸开的公司上班,后来我有段时间心情非常不好,所以班没好好上,成天喝混酒。而有一天我喝醉了,开车来到离市区不远的地方,忽然间车子熄火了,用尽所有办法也没能把它发动。这时我想到电话求救,可是拿来手机发现一个信号也没有。没办法,我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坐在车里等,等有人路过或等到天亮,二是下车自己去找人帮忙。犹豫再三,最终我选择了第二个。那是个冬天的夜晚,我缩手缩脚地在马路上走着,半小时下来,竟然连一个人也没遇到,没有经过村庄,没有车经过。后来,我累得开始头发晕,眼发黑,慢慢地,我发现前面的路越来越宽,越来越亮,我感到自己在一个宽阔的广场上,地面是由一整块平坦光滑的镜子构成,没有天没有地,只有我和那面不知道边际的镜子,世界被一分为二,我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倒影在这面广袤的镜子上行走,以至于产生错觉,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我。我不知所措,心中顿生恐惧。就在这时,我看到除我之外的第三种物体向我移动,靠近了才看清是个老头,奇怪的是他也走在镜子上,我却看不到他的倒影,使我一下子从幻觉中清醒过来。老头走到我身边,拍拍我的肩膀,问我是不是迷路了,我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走进了一片树林,借着月光,可以看见前面不远处幽幽的坟地。我虽不确定老人的身份,但他既救了我,我还是感激万分。那晚我和他回到我的车里,聊了一宿,他原来是个风水先生。后来我们关系密切了,我对风水命数之类的较感兴趣,就拜他为师,到现在已经八九年了。”
我对孙金元这段离奇经历感慨不已,他喝混酒的那段日子,其实我是知道的,就因为王仙瑶嫁给了别人,所以心里很憋气,想借酒消愁。而后我们又天南海北,漫无目的聊了些其他的,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
第十五章 准备出发
睡梦中突然听到笃笃笃的敲门声,我打个激灵坐起来,一个黑影从我面前闪过,我吓得张嘴就要叫,却被一只冰凉的大手捂住,耳边传来孙金元压着嗓子说话的声音:“嘘,不要叫!”
“怎么回事?”我趴到他耳朵边小声问。
“柜子里,有东西!”孙金元冷冷地说。
我微微一笑,原来刚才的敲击声来自柜子。下午我看得很清楚,柜子上了锁,锈迹斑斑的,这大半夜的,肯定是耗子干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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