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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啦亡夫:调包诡夫夜难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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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我差点被这些鬼物吸干了血变成人干,我才一阵后怕。
闪烁不定的灯突然就恢复了正常,我这才发现身上出了一层冷汗。
我咬着牙撑着坐起身子,靠在墙头上喘了几口气,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脖子上往下流,我下意识地摸了一下。结果手心里全是血。
我猛地咽了下口水,居然鬼使神差地把手放到嘴边一点点舔进了嘴里。
很香很香,似乎比以前更加香了,唇齿间全是那种让我欲罢不能的味道。那感觉能跟床笫之事有得一拼,特别让我痴迷。
剩下的鬼物都逃了,人皮鬼幽幽地出现在我身边,沉闷地喊了我一声:“青竹。”
我打了个寒噤,从那种痴迷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彼时手心里的血几乎快被我自己舔干净了,我有点恼羞成怒,又有点心虚,下意识地把手藏到了背后,却扯着脖子瞪他:“你怎么会跑这里来?”
人皮鬼不卑不亢地哼了一声:“我遇到了麦哲涛他们,听到他们说想杀你,所以急着赶了过来。”
我忍不住冷笑:“别假惺惺地这么关心我,当初想害我的也是你,后来提醒我地方张医生的也是你,现如今又假仁假义地来救我?”
我还没说完,当时跟九渊一起闯天煞局也有你的份,我问过九渊,他当时并没有喊你帮忙,只是闯天煞局的时候看到你控制了一些活人去帮忙,所以没有阻止而已。
本来我还以为你那时候赶过去是为了救我,结果你最后反而把张医生就走了。
你到底是敌是友,我分不清,但是我知道你没安好心。
但凡人皮鬼这样的墙头草,心里肯定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我才不相信你是突然良心发现,谁都不想伤害了。
我想起当初在阴骨棺里的时候,老鬼说什么“居然是你”,也许,老鬼也认识我。不,如果有前世。他跟张医生认识的应该都是我的前世吧?
手里的步摇突然冰了我一下,脑子里又浮起那只纤长白皙的玉手,顺着指头往上,我终于看清了那张脸,确确实实是张医生,可他眼里裹着浓浓的忧伤,盯着步摇看的眼神似带着化不开的思念:“千墨,归来吧。归来,我等你。”
心头猛地一颤,一滴眼泪竟突然滑出眼角往下落去。
我已经听到过很多次张医生在我耳边吟诵的思念诗句: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他好像等了千墨很久很久,又好像相思了很久很久。
我真的是千墨吗?那我现在转而跟九渊好上了,算不算辜负了他的等待?
我狠狠地摇了下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感觉再这么下去,自己都要变成神经病了,过去的我不想追究也不想计较,我只看当下,我爱的是九渊,我也只想跟九渊在一起。
九渊已经对我有点上心了,既然已经成了他的人,那我要多加把劲,让他爱上我。
何况张医生对我那么狠,我实在没办法同情他,管他是深情是报复,统统跟我无关。
“青竹,我带你去找九渊。这里不安全。我进来的时候被九家的阵法阻拦在外,可房子里却这么多鬼物,明显是有人放进来的。你是不是得罪麦哲涛他们了,不然他们为什么要借刀杀人?”人皮鬼一直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也没有帮我处理伤口的打算。
我强撑着身体跑去洗手间把血渍洗掉,找了纱布把脖子和腿上的伤口简单地处理了下。出洗手间之前,我留了个心眼,偷偷地用医疗箱里的红药水在卫生纸上留了一段话,告诉九渊我跟着人皮鬼离开了。
我并不打算相信人皮鬼,但是这幢别墅也是真的不安全。
我相信真的有心杀我的是麦哲涛,不过他可能碍于某些原因不好亲自动手杀我,把九渊骗走后借着这些鬼物的手把我杀了。那样我就是有心叫冤,他也可以把自己的责任撇得干干净净。
这个男人,心思真不是一般地深沉。
我现在就怕他会趁着九渊神智不全的时候,再想法子把九渊给解决了。所以我还是决定跟着人皮鬼离开。也许他是真的想带我去找九渊,不管怎样,人皮鬼暂时不会要我的命是真的。
我不知道他们九家的状况,但看麦哲涛的态度。他应该是很不满九渊给他甩冷脸子看的。反正他当初帮着张医生摆天煞局绝对没有安好心,我是再也不会相信这个男人了。就是麦哲文,不知道他是不是也默许他哥哥的这些做法。
我小心观察着人皮鬼的表情,比曲诃还五大三粗。胳膊上的肌肉线条就跟那些健身教练一样,就算是简单的双臂抱胸,也能挤出很多肌肉,肌肉纹理简直可以夹死蚊子。
说实话。他如果是真心保护我,我会感觉很安全,可惜我要防备他。
快把背包收拾好后,我随意地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救我?”
“主人让我保护你。”主人就是老鬼,那只阴煞居然到先还没死。我记得王孟说,被烧毁的老槐树那里又长了一颗新的小树?不知道有什么用,反正老鬼太阴魂不散了。
我盯着手腕上的印记发了一会儿愣,喃喃道:“我以为这个印记是在阴骨棺里被老鬼印上去的,但我记得印记好像在我八岁之前就有了,怎么会这样?我以前跟老鬼认识吗?”
回头看的时候,人皮鬼正冷幽幽地看着我,跟一座雕像似的,不吭声也不动。
我还没有在张医生和老鬼他们两拨人面前表露出自己的预言本事,我觉得暂时不要让他们知晓为好。所以我才下意识地说“记得”,而不是从扶乩录里看到的。
“不知道。”他突然开始惜字如金,说完这话后就问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我白了他一眼。没再继续问。
他一只大手直接握住了我的胳膊,就这样冲窗户里跳了出去。
耳边的风声呼呼地响着,我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生怕他突然松手把我扔下去。到时候直接摔个稀巴烂就真的死了。
不过这种情况根本就没持续多久,他半途突然就停了下来,我摇摇晃晃地没站稳,下意识地就往他身上靠。
抬头一看。白袍飘飘的九渊正立在离我们三米多远的地方冷冷地看着我们,自带鼓风机效果的银丝飘逸地飞扬着。只是,那双冷如寒冰的眸子很明显地在告诉我,他不开心。很不开心。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跟人皮鬼接触的地方,不过是胳膊而已,可我还是下意识地推了人皮鬼一把:“九渊,你怎么在这里……咦?你的肉身呢?”
难道说。现在的他就是没进肉身的那部分散落魂魄?
我一喜,眼睛不由得亮了。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直接去找麦哲涛他们,让九渊魂魄归位,直接就能恢复人身了。
九渊没搭理我,只冷冷地细起眸子,冲人皮鬼哼道:“你想带小竹子去哪里?金流镇?”
我用力地瞪大了眼睛,可周围漆黑一片,哪里看得清楚现在的位置。心噗通噗通地狂跳起来,我偷偷瞄了人皮鬼一眼,难道他真的没想带我去找麦哲涛,而是想带我去找张医生?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张医生回了金流镇,因为九渊说过,张医生在金流镇上下的工夫远比我们看到的要多。
人皮鬼捏在我胳膊上的手紧了紧,然后,他突然就撒了手,我一个失重,猛地往下坠去。
☆、第六十九章 一殿阎王
身边卷起两阵风,一阵往后逃逸,一阵把我卷起。
失重的感觉吓得我惊叫,那种头晕目眩心脏都要蹦出来的感觉特别不好受,等终于落入一个结实却冰冷的怀抱后,我紧紧抱住他的腰,才感觉差点飘出身体的魂魄被扯了回来。
我惊魂甫定地拍着胸口,不小心拍到了之前被水鬼抓破的心口,又想起九渊像小狗似的把上面的血渍舔掉,身子骨一酥,直接腿都软了。
九渊严肃地把我带回地面,盯着我被包扎过的脖子看了看摸了摸:“回民宿才发现你们不见了。你怎么会落在他手上?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他说话的语气跟之前很像,没有魂魄不全的痴呆样,我禁不住疑惑起来:“你回民宿了?那天晚上曲诃把我叫醒,说你出事了。带着我就去找你,结果把我带到了一个水潭边,好像是张医生想让那些水鬼抽我筋……麦哲涛他们说柴家人去王婶的名宿闹事了,我爸妈出去找我幸好躲过一劫。你回去遇到我爸妈了吗?”
九风微微摇头,眉头拧得很紧。
我讪讪地把后面发生的事情又粗略地跟他说了一遍,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搂在我腰上的那只手突然收得很紧,勒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他貌似很生气,月光下,那张清冷的脸上像是罩了一层冰霜,吓得我突然不敢大声说话:“九渊,我身上疼,你手松点。”
他这是怎么了?那眼神像是要吃人似的。
过了很久,他才沉声问我:“我的肉身醒了?”
什么叫醒了?
我的脑子突然打了个死结,怎么都想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麦哲涛说你回归肉身的那部分魂魄不全,所以才会像个弱智……呃,像个孩子。”
他的眼底像是藏着汹涌的波涛,我有点害怕。
九渊突然冷冷地笑了:“是吗?原来是因为魂魄不全……”
他轻轻地喃着,我压根分辨不出他在表示赞同还是在讽笑。总感觉快要出大事了,难道连魂魄不全的解释都是麦哲涛拿来糊弄我的?可不像呀,九渊的肉身确确实实醒了,而且我能闻出他身上的那种独特的气息,确确实实是他的,跟弥恪使用那具肉身时的骚包气息完全不一样。
“九渊,你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说,你这样子挺吓人的。”我终究没忍住,小心地扯扯他的袖子哀求起来。
不管怎样。我现在没死,这是最大的庆幸。
想想刚才我差点被人皮鬼带去了金流镇,头皮就一阵发麻。人皮鬼到底向着谁,之前叫我防备张医生,现在又帮着张医生,特么的真是神经病,我都快被折磨疯了。
九渊松了一口气,把我鬓角的碎发绾到了耳朵后面。然后轻轻地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冰凉的吻。然后我就很没出息地笑了,不安的心思也没了。
他轻笑着摇摇头:“没什么,那就去找我的肉身吧,这么久了,该归位了。那老东西的账,我会跟他算的。”
我心里一紧,隐隐有些不安。
他想抱着我化风离开时,想想还是先召唤来几只鬼:“去打探一下麦哲涛两兄弟在哪里?告诉九杲,在弱水镇等我。”
那几只鬼物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突然小声嘀咕道:“白头发、白袍,是……是一殿阎王大人?”
他们说着,居然齐齐朝九渊鞠了个大躬,“是,阎王大人请稍等,我们这就去。”
我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不解地瞄了九渊一眼:“你不是人吗?怎么变成什么一殿阎王了?我记得九杲说你只是阴差的头头啊。”
而且,既然你这么有号召力,以前怎么不见你召唤这些鬼帮忙的?之前遇到的那些鬼,怎么好像也没太把他放在眼里?
九渊哼哼两声,不屑地鄙视了我一把:“不就是个名头。用得着拿出来跟你炫耀?”
他说着突然长叹了一口气,仰头四十五度角看着天上的月亮开始感慨:“我对阴间的差事没有任何兴趣,是冥王那个神经病非要塞给我。权力越大责任越大,所以我根本就没答应过任何一样差事,不过我爹妈总是要跟冥王打交道,我多少得卖点面子给他。所以他当初单方面在阴间发了公告之后,我也没否认。”
这一次应该不是撒谎,可用得着表现得这么为难吗?虚伪!
我撇撇嘴。有点想鄙视他:“有鬼脉不动用,非要自己折腾来折腾去,你当自己的本事能通天啊。”
当初还非跟麦哲涛他们一起弄什么追魂咒来跟鬼物套取消息,至于吗?
他淡淡地睨了我一眼。继续保持着仰头的姿势:“我不过才就职二十多年,阴间的大小宴席从不参与,也很少去一殿处理公务,他们不认识我很正常。刚才那几只鬼物是阴差。大半时间在阴间待着,对阳间的了解远不及逗留在阳间的那些鬼物多,所以你告诉我,他们有什么可用的?”
我偷偷地撇了下嘴,九渊说到底还是太自负,或者太要面子。
既然身份这么高贵,肯定不愿意让人直到他中了圈套被剥生魂还丢了肉身,不然肯定会被阴间那些鬼物笑掉大牙。估计他还想在九家人面前维持他小祖宗的高贵形象,所以能自己解决的就自己解决了,不过现如今牵扯出来的事情越来越多,我估计他已经严重意识到面子远不及解决当下的麻烦来得重要了。
以前我妈扶乩的时候,我曾听一位仙家说过。阴间有十殿,每殿各居一位阎罗王,阎罗王之上便是统领阴间的冥王。可以说,阎罗王衬得上是一鬼之下万鬼之上的存在。
等消息的过程很无聊。他帮我查看了一下伤口,用阴泉水清理了下,那种灼痛感立马减轻了很多。
我看他心情好像又好了不少,好奇道:“你挂着这个职位不干事。冥王不会找你麻烦吗?”
他嘁了一声:“有什么麻烦好找的?大不了撂挑子走人。”
听他话里的意思,竟然像是不干事只挂个名头也没人管?冥王跟他什么关系,这么宠着他?啧啧,真看不出来,那冥王不会是个女人吧,暗恋他?
想到这里,我心里突然酸溜溜的有点不舒服,闷闷地哼了他一声没再说话。
他全心全意爱过的女人。不会就是冥王吧?如果是那样,我还有竞争个屁,人家勾勾手指头直接就可以把我的命给弄没了,再勾勾手指头我爸妈的命也没了。
好吧。就算她没这么卑鄙,但能用那么大一个职位闲养着九渊,可见骨子里是有多爱他。
我越想越不是滋味,快被自己臆想的醋坛子淹死时,刚才那几个阴差终于回来了,脸色很古怪地说道:“阎王大人,有小鬼发现您跟麦哲涛兄弟在弱水河附近的一家快餐店里,说是十分钟前还在那里……”
九渊一听这话,一把捞住我就化风去了。
我不知道当时我们离那家快餐店有多远,反正赶到的时候我已经眼冒金星了,脑子晕晕乎乎的压根分不清东南西北。
九渊在门外把我放下,让我一个人进去见麦哲涛兄弟。
店里挺冷清的。只有一个人哼哧哼哧地吃着面,正是九渊,坐在他对面的麦哲涛兄弟才吃完半碗面,九渊那碗却已经见底了,我走过去的时候,他正捧着盆在喝汤。
我突然感觉他这嘴馋的劲儿跟花蛇挺像,就跟很多东西都没吃过的小孩子似的,遇到喜欢吃的就司命吃个够。
“你怎么来了?”麦哲涛看到我出现,手一抖,竟然把筷子弄掉了。他瞪着眼睛往我身后看了又看,似乎想看看究竟是谁把我从别墅里带出来的。
或许,他更惊讶于,我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死?
我摸了下脖子上的纱布,故作委屈地皱起了脸:“半夜突然有鬼跑进别墅,他们想把我吃了,所以我拼命往外跑,不知道怎么就跑到了这里。”
☆、第七十章 我们也是九家人
我在编瞎话,为的就是想看麦哲涛的反应。
他愣了一秒,五官突然皱了起来:“胡说什么,别墅离这里少说一小时的车程,你随便跑跑就能跑过来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明显不喜欢被人这么忽悠。
我撇撇嘴白了他一眼,让九渊往里坐了坐,抬手又跟老板点了一碗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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