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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啦亡夫:调包诡夫夜难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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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渊给了他们五分钟的道别时间,花蛇跟着我们进了其中一间房后,曲诃立马现出身来:“你要他做什么?”
  “先生困了他十年,这只鬼物肯定还有别的大用处。”九渊说完,幽幽地看了曲诃一眼,没有继续说下去,我后来才知道他对曲诃有所保留的原因。
  曲诃明显脑子不够用,话听到一半不见下文就显得很暴躁:“你别老是先生先生的,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阴阳师了,阴阳师早在一百多年前就绝了种了你懂吗?我要去找惠娟,你别在这里磨磨蹭蹭了!”
  “张医生是阴阳师?”我疑惑地皱起眉头,之前九渊也怀疑过柴老六是阴阳师,结果他是鬼师;眼下他又怀疑张医生是阴阳师,为什么他对阴阳师这么感兴趣?
  “如果我猜得没错,张医生只是他的化名。”九渊长吁了一口气,看向曲诃,“我没让你跟着我,天黑以后你可以走了。胡慧娟的事我也不想再管,祝你们终成眷属。”
  曲诃气结,嘴巴张了半天都没再吭声。
  五分钟后,余婆前来敲门,曲诃及时藏进了花蛇的身体。
  “恩人,我这就走了,多谢您。”余婆又是点头又是哈腰,本来就驼的背显得更加佝偻了。但她说完这些并没有离开,而是迟疑地瞄了我两眼,深深地鞠了一躬,“青丫头,之前我有得罪的地方还请不要放在心上。如果、如果可以,你能告诉我怎么让我儿子多活几年吗?”
  我很尴尬,当时在鬼门坳里为了敷衍她,我确实说了一些我能力范围之外的事情,比如让她儿子延寿的方法。
  我为难地看向九渊,他淡淡地冲余婆摇头:“鬼师也许会有法子,但我不是鬼师。如果镇子上的人是受了诅咒才短命,那小竹子没有能力解;如果不是诅咒,那就更无从下手了。鬼师虽可捉生替死,但那是有违天理的事情,你儿子即便因此延了寿,下半生也没办法安身立命。我劝你及时收手,顺应命运,来世也能投个好人家。”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来世是来世的事,我只看得到眼下!”余婆激动得抬起了头,拳头握得直抖。
  九渊微微凝眉,不悦地哼了一声。
  余婆自知失言,忙垂下头道歉,匆匆离开了木楼。
  他丈夫叫梁德裕,居然恭恭敬敬地把刚才对余婆说过的话细细复述了一遍。他的态度表明他愿意听候九渊的差遣,也算是给九渊吃一颗定心丸。
  九渊从怀里掏出一颗灵元让他吃下,他苍白虚弱的神色立马恢复不少。
  只见九渊从头上拽下一根银丝递进梁德裕手里:“找到我师傅盗爷,让他老人家差遣一个九家人给我使唤。找到人后让他给我烧个消息,到时我会通知你们我在哪里。”
  梁德裕恭敬地点了头:“是。”
  做完这一切后,我们当即离开了金流镇。赶到市郊住下时,已是晚上九点多。
  我跟九渊打探下一步该去哪里,他却捏着张医生留的那张字条发愣。
  我自讨没趣,只好闷闷地洗澡睡觉。可出来时,九渊已经没了踪影,只在我手机上留下冷冰冰的四个字:等我回来。
  我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整理了下,结果疑问越来越多。
  胸口闷得难受,我用力吸了几口气后,早早地睡下了。自从上次手腕脱臼后,我的心口一直发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可以,希望明天能去医院做个检查,不知道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迷迷糊糊中,身边的床位蓦地往下一陷,我以为是九渊回来了,喃喃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脑袋昏昏沉沉的,想睁开眼看看,可身体已经困到根本不听我的使唤。
  我只听到一阵呼呼的阴风吹了进来,就在有一只冰凉的手在我身上滑动时,一个粗噶的声音急急地窜了过来:“你又想作死?”
  “她天生活阴,九渊都喜欢睡她,可见吸一次精气有多爽。我的伤到现在都没好,都是这娘们打的,哼,还有你打的,我找她借点精气又怎么了?”
  粗噶的声音冷哼:“上次要不是我出手,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
  “哼,我跟她认识几年了,从来没发现她有什么特殊的本事,就连……咦?啧啧,”耳边突然传来咽口水的声音,“你看看,这小娘们怎么长漂亮了,果然不一般,你快滚开,老子好不容易等来今晚,一定要爽一爽。”
  王孟?王孟的声音跟九渊的有几分相似,王孟除了声音好听点,真的一无是处。
  我只感觉有冰凉的重物压住了我,幽寒的冷风直往我衣服里灌,我急得想赶紧张开眼,可眼皮子却沉得像千斤巨石。
  我这是怎么了?不会又是鬼压床吧,九渊你快回来,王孟这个禽兽他……啊!

  ☆、第四十三章 小祖宗

  身上一凉,我顿时感觉无比恼恨。
  身体里的血液像烧开的水一样开始沸腾,莫名的愤怒袭上我的心头,我恨不得将趴在我身上的王孟撕烂。想想第一次给了他,我就跟吞了一把苍蝇似的恶心至极。
  手指头上突然被刀尖扎破了似的,追心疼。
  我听到王孟在用极其夸张的声音猛地吸了一口气:“她的血怎么这么香?老子要好好尝尝。”
  “你想魂飞魄散就喝吧,哼,主人只让我取三滴。以你的资质,半滴都承受不了。”人皮鬼冷哼了一声。
  就在这时,王孟的咸猪爪已经开始在我身上游移。
  滚滚怒气立刻在我心口撞开,我一个用力,眼皮子居然睁开了!
  彼时,人皮鬼刚抄手要把王孟从我身上拎起来,但他们似乎都没料到我会突然醒过来,就在人皮鬼愣神之际,我的手已经快过我的脑子直直掐住了王孟的脖子。
  人皮鬼另一只手里捏着一个小杯子,里面有几滴嫣红的血液,看样子这次出现的目的是想来取我的血。当初在鬼门坳里,“公公”身上只沾了一丁点,估计是不够。
  我以为王孟会化成一阵阴风逃逸,可等我把他推到墙头上死死抵住时,他居然只是惊恐地瞪着我,根本不记得挣扎!
  “青竹。”人皮鬼刚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无名怒火立马迫使我狠狠地瞪了过去,我用力将从左手指的破口处挤出一滴血向他甩去。说实话,我并不知道我当时的速度有多快,反正人皮鬼居然没能躲开!
  我只听到一阵烤肉般的“滋滋”声从他身上炸响开来,饶是王孟一个劲朝他伸手求救,人皮鬼还是毫不犹豫地遁走了!
  我忍不住冲着王孟冷笑:“你想死。”
  我用破了口的左手食指在他离他脸颊一厘米的地方移动,鲜血的喷香惹得他忍不住咽口水。但是刚才人皮鬼被那滴血灼烧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所以他现在已经吓得腿都软了。
  “你的眼睛……”王孟已经抖如筛糠,眼下,这张脸上根本没有一丁点当初加假扮九渊的风采。看到那张像是被大火烧过的脸,我就犯恶心。
  他看我不吭声,继续结结巴巴道:“青竹,有、有话好好说,你念在老交情上放我、放我一马,我以后再也不、不来烦你了。”
  我鄙夷地嗤笑一声:“没出息。”我稍微松了松右手,“当初在半庙村,为什么骗我去小树林?真的只是为了满足你的下半身?”
  他的眼珠子咕噜噜一转,显然是想逃跑,我立马握紧了右手,拖着他把放在床头的步摇拿到手。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步摇穿过他的右手直直钉在了墙上。
  他痛得哀嚎了一声,眼泪都泛了出来。
  “说!”
  王孟立马跟狗似的听话:“我说,我说!我、我一直没找到好工作,突然想到你妈是神婆,就想、想跟你妈求点厉害东西戴在身上,这样就能、能顺利找到工作了……我、我怕你不同意帮我,就想先跟你叙叙旧情,啊……”
  好一个叙叙旧情。呵,他摆明了是想利用邪术直接平步青云!
  我拔出不要直接插在了他的肩头上,他痛得不停抽搐,额头上也冒出大滴大滴的汗水。
  我冷笑,竟然一丁点同情都没有:“当初在老槐树下,我被老鬼掐着时晕了过去,当时是不是你假扮了九渊?想把我骗去哪里?”
  这厮听后,瞳孔几乎要扩满整只眼珠:“青竹,不、不是我,你别杀我,放我一命吧,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是他,那又是谁?那个假九渊说的话在柴老六嘴里也出现过,仿佛预言。
  “老鬼是谁,他当初为什么不杀我?”我看到左手食指上的破口,慢悠悠地放进嘴里嘬了嘬,“很香,你是想喝吗?”
  我说着就把手指往他嘴里送,他吓得紧紧贴在前头上。很没出息地开始流眼泪。
  “青竹,我、我不清楚,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我就知道老鬼还没死,你们烧了老槐树,又长了一棵……我、我打不过他们,只能帮他们做事,我、我心里是向着你的,青竹,真的……老鬼还说你是他的……”
  他吓得语无伦次,我大致听出了一些门道。
  老鬼不想让我见张医生,但他们终究没能成功阻止。
  老鬼当初不知道我的“特殊身份”,人皮鬼一直披着人皮跟张医生打交道,所以张医生起初可能也不知道人皮鬼跟老鬼的关系,他们之间存在着某种交易,而张医生则一直在帮他找活阴。
  老鬼因为某种原因,不能肆无忌惮地在半庙村横行,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在整个过程中那么小心翼翼。我估计他必定是跟鬼门坳里的那些鬼物一样,受制于什么东西,没办法离开半庙村。
  王孟毕竟是个小喽啰。说话总是重复,我听得烦躁,直接把血擦在了他的脸上、心口上、命根子上。
  他惊恐地开始哀嚎,我则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慢慢灼烧成炭火。最后在惊惧中化为灰烬。
  身体突然跟卸了力似的一软,我刚想倒到床上,突然有人焦躁地开始敲门:“有人吗?有人吗?三师叔,这间房里阴气很重。”
  “苗璃。不要多管闲事。”一个苍老的声音斥了一声,似乎拉着她走远了。
  我隐约听到那个叫苗璃的女孩子说她失踪的二师叔原来就在这附近捉鬼,还说也许我这间房里住的就是她二师叔。
  我长吁了一口气,突然感觉脑子无比沉重。肩膀也酸得厉害,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不真切到似乎只是个梦。
  第二天醒过来时,郭沐霖正坐在床尾盯着墙头的步摇在沉思。地上有一摊乌黑色的水渍,证明王孟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
  他看我醒来,疑惑地盯着我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昨晚有谁来过?这是你弄的?”
  我被他看得一阵心虚:“王孟来了,他耍流氓,我气不过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拿步摇把他钉在墙上。”
  想起昨晚王孟的某个部位也被我涂了血,我下意识地瞄了郭沐霖的胯部一眼。话说九渊已经好多天没有跟我那啥过了,是不是以后不用再吸我精气了?
  我现在怎么想都不明白,昨晚为什么会做出那么多奇怪的举动,尤其是根本就没必要在王孟那里也涂血呀,可能是我潜意识里厌恶极了他的花心。
  我把从王孟嘴里问出来的话跟郭沐霖说了一遍,他全程都冷冷地盯着我,等我说完后。他才突然疏离得喃了一句:“你到底是谁?”
  心里一空,我下意识地扑过去抱住了他:“你说什么呀,我是青竹。”
  其实,我潜意识里根本不敢面对事实。最近发生的一切仿佛都在说:青竹你不正常,你不是个正常人。
  我很怕自己本质上就是个怪物,我到现在都记得余婆惊恐的语气:张医生是从鬼门坳里爬出来的怪物!我担心爸妈也是因为我的“怪物”本质才会狠心把我卖给了郭家,这些都让我无法承受。所以我不敢深想,也不敢承认。
  郭沐霖很快镇定下来,拍拍我的背:“起来吧,九家来人了。”
  我暗自松了口气。悉洗漱完毕看到插在墙上的那支步摇后,我狠狠地愣了一会儿,终究还是默默地收进了包里。我对这支步摇的似曾相识感很严重,严重到我脑子里居然会莫名出现一只纤长如玉的手。捏着它缓慢又优雅地插进一头云鬓之中。
  郭沐霖开门那一瞬,我直接傻了眼。
  门口站着中年人,鬓角已经生了白发,他们身后还站着一个面容青涩的年轻人,看到郭沐霖的时候就跟看到了崇敬已久的偶像似的,两眼发光。
  九渊很厉害,所以那个年轻人崇拜他,这一点可以理解,但为什么那两个中年人也如此?
  我刚把疑惑的眼神投向郭沐霖,那三个人居然齐刷刷地跪在了我们面前。
  我吓了一跳,本能地往郭沐霖身后躲了躲。
  就在这时,他们三个恭恭敬敬地朝我们磕了三个头,异口同声地说道:“晚辈给小祖宗请安,给小祖母请安。”
  小祖母?我怎么一下子成了他们的奶奶辈?
  我瞪着眼把郭沐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九渊那张脸看着不比我大几岁,难道他实质上是个老妖怪不成?到底活了多少岁了?

  ☆、第四十四章 鬼吃蜡烛

  两位中年人分别叫麦哲涛、麦哲文,是亲兄弟,青涩的年轻人叫九杲(音同稿)。因为杲字和呆很像,所以两位姓麦的中年人私下里都“亲切”地叫他为呆子。
  看他们的穿着得当体面,我估计都是有钱人,可我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有钱。
  郭沐霖一看到酒店外的车子就黑了脸,不悦地冲着三个九家人冷声道:“谁让你们这么大张旗鼓的?”
  我们都不明白郭沐霖这是在生哪门子气,虽然这加长的礼宾车确实夸张。但怎么着也是麦哲涛他们的好意。
  九杲涨得小脸通红,小心翼翼地指着后面一辆轿车说道:“要不小祖宗坐这辆吧。”
  我偷偷拉了下郭沐霖的手臂,他这才烦躁地摆摆手:“我的事不许跟其他人说,尤其不能告诉我爹,我师傅问起,随便找个由头打发了就行。”
  麦哲涛一顿,下意识地瞟了下麦哲文,面色有些尴尬。
  郭沐霖看到这情形,不由得冷下脸:“我吩咐不动你们了?”
  他们三个连连摆手,麦哲涛作为代表开了口:“不是不是,老爷子说小祖宗很久没回去看他了,特地让我们把所有的事情都汇报给他听,不知小祖宗觉得我们该怎么汇报?”
  郭沐霖摆摆手让他们把礼宾车弄走了,这才皱着眉头看麦哲涛:“就说我偶遇了阴阳师,想跟先生讨教一二,别的随你们编。”
  麦哲涛为难地跟麦哲文对望了一眼,硬着头皮把头给点了下去。
  郭沐霖让我先上了车,他自己却跟三个九家人交头接耳了几句,我看到九杲木愣愣地朝车里的我看了两眼,眉眼间聚满了疑惑。然后,就连麦哲涛兄弟也忍不住看了看我。
  显然,他们是在议论我。
  我心里紧了紧,等到郭沐霖和九杲也上了这辆车后,却什么也不敢问。
  麦哲涛兄弟坐着礼宾车在前面带路,看情形,是要去郊区的一家度假山庄。
  郭沐霖现在的脸色就跟吃了翔一样难看,我估计他是不想在九家晚辈面前丢面子,不然以九家的财富来找肉身,估计比他单独行动要来得轻松许多。
  车里的气氛异常尴尬,等郭沐霖闭目养神后,我忍不住往前凑了凑跟坐在副驾驶位上的九杲说话:“九杲,我们这是要去哪?”
  郭沐霖眉头一拧,突然把我拉进了他怀里:“有事不能问我?昨晚王孟怎么对你耍流氓了,跟我说说。”
  我脸上一热,尴尬地看了九杲一眼,气得直捂他嘴巴:“有什么不能私下说的?你这是想成心羞辱我?”
  “谁敢羞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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