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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啦亡夫:调包诡夫夜难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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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我哪样了?
  我青竹要脸有脸,要身材有身材,不就是长得没九渊那么风华绝代吗,不带这么贬损人的。这些长得跟死人妖一样的鬼物,忒爱以貌取人了。
  “别提那个老家伙,我烦他!”九渊貌似跟他爸的关系不大好,不过我好奇的是,鬼物也有爸妈?难道他们一家子死了都不投胎吗?
  曲诃不高兴了,开始阴阳怪气:“你什么时候去找肉身,痛快点给个话,我可没工夫一直跟你在这瞎耗,我还有很多事没办呢。”
  肉身?
  我的脑子突然卡了壳,恍惚半晌才重新回过神来,只断断续续听到曲诃的后半段:“……好好一个人,非要瞎折腾,我看你有屁的本事,连生魂都能被人剥离身体。要不你就别找肉身了,直接跟我一样定定心心地做鬼不是挺好的?”
  九渊冷笑:“你就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猩猩,懂什么?我必须找回肉身。”
  心脏突然剧烈地扑腾起来,九渊是人?
  九渊是人!

  ☆、第二十二章 扶乩笔记

  我在阴骨棺里睡了很长的一觉,醒过来的时候突然有种脑子里有东西要呼之欲出的感觉。
  就在这时,我猛然记起小时候有一次偷看我妈扶乩的情形。
  当时她正吟唱着扶乩曲,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可我突然看到一个半透明的黄鼠狼正龇牙咧嘴地往她鼻子里钻。
  当时我吓坏了,推开门就跑进去喊她。
  我以为那黄鼠狼想害我妈,后来才知道那是我妈扶乩请去的仙家。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仙家突然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得比它的小脑袋都要大,然后就这样嚎叫着逃走了。
  我妈当时没法子在很短的时间内再请到别的仙家,只好找了由头把人打发走了。
  那天我挨了一顿打。
  我不记得八岁以前的事情,所以眼下突然想起这件事,让我狠狠地愣了一会儿神。
  小孩子一般三四岁就开始记事了,所以我八岁之前的记忆空白是不正常的。不过这并没有影响我的正常生活,所以以前我也没放在心上。
  我想起老鬼说的“居然是你”,隐约感觉他这句话可能跟我八岁之前的事情有牵扯。
  郭沐霖打开阴骨棺时,我木然地盯着那张脸看了很久,突然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有点陌生。
  “青竹?”他皱着眉头,犹豫着伸手在我眼前轻轻一晃,“感觉怎么样?你的魂魄已经归位。”
  他说着就把我拉出了阴骨棺,我的影子确实已经恢复。
  不过,低头那一瞬,我突然发现有条混沌的红光在我影子里游动,等眨眼再看时,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惊得呼吸开始急促。
  郭沐霖看我情形不对,居然很贴心地把我扶到一边坐下:“曲诃之前喂了你两颗灵元,现在又把魂魄补全,只怕你体内阴气太重一时间不习惯。”
  “呵呵,那你还不带你的好老婆去睡觉,吸点精气出来平衡平衡可是双赢的事。去吧,我来拆这口阴骨棺。”曲诃笑眯眯地出现在郭沐霖身后,伸手就推了他一把。
  郭沐霖挑眼一笑,竟然真的拉住我胳膊就往房里走。
  我脑子有点晕乎,还没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衣服已经被他剥了个干净。
  满头银丝倾泻而来时,我眼前一花,忽然透过他的桃花眼看到了另外一双眼,深如寒潭、锐似饥鹰,瞳仁中浮动着点点焦躁的戾气。
  一个激灵吓得我浑身一颤,九渊就在这时攻破了城池长驱直入。
  我不在状态,身上冰冰凉的感受不到半点温情。
  他这次突然有了耐心,试图把我送到云端翱翔,可我的身体却像死尸似的没有任何感觉,无论他怎么撩拨,我都到达不了他试图让我到达的目的地。
  他折腾了两次,自己爽了,可我却全程没吭声,只死死咬着下嘴唇忍住那份疼痛。
  完事后,他才有点泄气,颓然地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婆娑:“你怎么回事?睡一觉睡傻了吗?我等了你一天一夜,怎么魂魄齐全了倒像是个哑巴?”
  奇怪,他说我傻说我哑巴,我心里却一点波澜都没起。
  放在之前,我应该会跳脚生气的。
  我茫然地看着他,发现他眼底居然有一缕紧张在鼓动,但转瞬就消失了。
  我张张嘴,声音有些沙哑:“你的灵元,取回去了吗?”
  他突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整个压在我身上,闷声闷气地喃道:“还没有,小竹子,你知不知道夫妻生活不和谐会出问题的?你看曲诃那张便秘脸。知道我为什么跟他交好吗?我爹妈也是那方面不和谐,经常吵架,所以我爹成天到晚在外面撩女人。”
  我脑仁一疼,脱口道:“你又骗我?”
  不过,这次倒是没有仰头四十五度角装忧郁。
  他突然撑起上半身冷眼瞪我,脸色跟黄梅季的天气似的,说变就变:“嫁给我的时候居然不是处,你可真行啊。你当时到底塞什么了,我那里到现在还……”
  他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气得脸红脖子粗地低头就攫住我的嘴巴开始亲吻,还带着惩罚性质地噬咬。
  惹得我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开始回应……
  第二天出发时,半庙村居然静悄悄的变成了一个死村。
  曲诃附在了花蛇身上,花蛇到现在还是奄奄一息的样子,吐蛇信子都无精打采的。
  曲诃可能是看过柴叔怎么毁的阴骨棺,他把跟我对应的阴骨棺拆解后,从每根骨头里抽出一根细小的红针,撞在一个小瓶子里让我戴在了脖子上,说那些是我身上还未回归的灵元,戴在身上迟早会慢慢吸收的。
  九渊要去一个叫金流镇的地方,是曲诃帮他查到的地名,他的肉身可能就在那个地方。
  其实他的肉身跟魂魄分离了这么久,按理他已经没办法以人的形式再活下去。
  离开半庙村的时候,我三步一回头地看了很久。
  这个生我养我的村子,下次再回来也不知是猴年马月。爸妈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只能想法子从九渊嘴里打听他们的消息,见机行事了。
  我从没听说过金流镇这个地方,不过离半庙村十几公里倒是有一座金流山。
  出发之前我把爸妈床板下那个暗格里的东西都撞进了包里,如果那块血玉有古怪,说不定其他东西也都有什么讲究。暗格最下面用红布包了一本书,是纯手工记录的扶乩录,里面记录着我们青家老祖宗的各种扶乩心得。
  我想爸妈是希望我能仔细学习这本书里面的内容,不求多厉害,但求能做到扶乩请仙防身。
  扶乩是属于道教的一种占卜方法,有的地方也叫请仙、扶鸾、卜紫姑等。据说紫姑是扶乩一派里最受尊敬的神灵,最早的扶乩一派最大的光荣莫过于能请到紫姑仙。
  不过这些都是传说,看看足矣,当不得真。
  很多人都以为我们青家的扶乩是造假骗钱,其实不然。
  我曾亲眼见过我妈为一家远道而来的陌生人扶乩,我敢保证我爸妈对那家人压根不了解,根本谈不来提前打探他们的消息。
  那年我才十岁,那家人看穿着就非富即贵,他们也是多方打听才找到了我妈。
  他们有个亲人去世,想让我妈扶乩帮忙跟那位亲人见最后一面。
  其实这种情况很难办,扶乩请到的一般都是动物仙,不是说想请谁就能请到谁。
  不过因为那家人给的钱多,我妈只能答应帮忙试试,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们居然把那人的骨灰随身带了过去。
  我妈当时居然真的利用那盒骨灰把那位鬼仙家请到了身上,当时那家人不希望有任何外人在旁边打扰,但我妈坚持要让我记录文字,他们又看我还是个孩子,僵持了个把小时后才同意。
  后来我才知道我妈坚持让我在旁边看着,是有原因的。
  那家人根本没有跟鬼仙家倾诉相思之苦,我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仙家上了我妈的身后,突然瞪大了眼,借着我妈的嘴把在场人的名字一一报了出来。仙家的眼睛里带着很深的恨意,报完名字后,我妈嘴里又念出一连串类似甲子年丙申月之类的八字。
  仙家的亲人听完后脸色全部白了,我看到他们眼里带着难以言喻的恐惧。
  “孤阴不生、独阳不长……不在阴阳不在合,混乱乾坤木虎身?”郭沐霖看我坐在车上一直看书,无聊地伸长脖子过来看。
  他肯定没发现,我的手在抖,而且抖得很厉害。
  我刚才回想的那件事,居然就记录在这本笔记里!字迹略显青涩,歪歪扭扭明显是出自小孩子的手臂,可语言却晦涩难懂,我看得很费力。
  最骇人的是,笔记里每一篇都会标注记录者的名字,而这一篇,记录者一栏赫然写着:青竹。
  我发誓我从不记得自己在这本笔记上写过这种东西,难道是我八岁之前发生的吗?
  还有一件事让我很纳闷,九渊突然又没办法听到我的心思了。似乎从我影子归位之后,他便没办法再听到我在心里腹诽的任何言语。
  “这是《透天玄机》里的话,你看这种东西做什么,就你那智商,能看得懂?”郭沐霖瞥着我,鄙夷地撇撇了嘴。
  我不想跟他讨论这本书,有的事情我暂时不能和盘托出。
  爸妈当初留的那张字条肯定有言外之意,他们让我别让九渊看到那块血玉,这一点我没能做到,但暗格里的其他东西,我得自己琢磨。
  我不知道怎么跟人形容现在的自己,阴骨棺中那一眠,让我整颗心平静了不少,我突然不再像之前那样焦躁了。
  我淡定地朝他扯了个笑,合上笔记,开始跟他闲聊:“你觉得老鬼真的死了吗?半庙村里的人突然走了那么多,好像是遇到了什么邪门的事。我感觉老鬼可能半夜吸了很多人的精气,所以他们才会感觉头晕。半庙村这么多年来没有出现过什么大乱子,他们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所以只好跑出去避避风头。”
  郭沐霖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看了两眼,缓缓收起方才的玩世不恭样,淡淡道:“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但他死不死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
  “煞气?你既然是人,怎么会天生带煞?”
  煞气乃极为强盛的阴气,而人则生于阳世间。阴阳本就相生相克,他身上如果带着煞气,按理是活不到成年的。但看他现在的年岁,少说也活了二十五年的样子。
  郭沐霖轻轻一笑,又摆出了那副生人勿近的冷漠样:“这些你不用操心。”
  他这是不想再继续聊下去了,可有的事情我必须弄清楚,比如郭沐霖:“你什么时候把我老公还回来,不管怎么说,我嫁的是郭沐霖。他现在是郭家最后一根独苗,你能不能放过他一条命?”
  郭沐霖的身体本来就病怏怏的,他再这么附下去,只怕一离开郭沐霖的身体,他就要去见阎王。
  我不是怜惜郭家,只是怜惜跟他的这场夫妻情分。
  就在我等着他的回答时,车子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我急忙往前一看,好好的马路上,居然挺尸似的躺了一大片人,全都一动不动。

  ☆、第二十三章 断头香

  我们坐的是一辆租来的面包车,司机看清楚路面上都是死人后,吓得尖叫了一声,翻着白眼就趴在了方向盘上,怎么喊都不醒。
  我看郭沐霖下车,赶紧跟出去看。
  “看的时候绕道走,千万不要从他们身上横跨。”郭沐霖叮嘱了一声,率先走了进去。
  地上大大小小的躺着起码三十个郭家人,其中两个还是才五六岁的孩子。我试了下几个人的鼻息和脉搏,确实死了。
  郭沐霖看得快,突然在远处“咦?”了一声,我跑过去一看,地上那人血肉模糊,全身上下堆满了血痂,黑乎乎的一片看得人头皮发麻。
  “他的皮居然被剥了。”郭沐霖沉吟着看了我一眼,“小竹子,这条马路平时没人走?这些人死两天了,尸体怎么会一直没人处理。”
  我摇摇头,观察过周围的环境后,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北边再走几公里就到金流山了,这些尸体全都头朝正南脚临正北,似乎是从北边过来的?
  “那边有处山坳,我们当地叫它鬼门坳,活物只进不出。他们脚上有泥,会不会是……”我怀疑郭家这些人进过鬼门坳,可他们两天前就死了,难道当初把我那口阴骨棺送到老槐树下后,他们就去了鬼门坳?
  郭沐霖没吭声,皱着眉头往北边走近几步,凝望远方那片看不到的鬼门坳不知道在想什么。
  “轰”地一声响,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司机,居然扔下我们开车跑了。好在他已经把我们的东西都从车上扔了下来,我跟郭沐霖遥遥看了一眼,都没追。
  余光瞥到左前方有什么东西晃了下,我跑去一看,又是一具被剥了皮的尸体。
  我心里打怵,看到她身下压着东西,强忍着心里的惧意想把东西抽出来。
  可我的手刚碰到那东西,左手臂猛地被什么东西抓住,很紧很紧,吓出我一声惊叫。我回头一看,旁边那具被剥了皮的尸体居然诈尸了!
  郭沐霖闻声赶来,看我掏出树枝要打尸体,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声色俱厉道:“不能打!”
  他说着就往尸体头顶一拍,尸体嘴里咕噜噜地发出一阵怪声,吐出一个东西后立马蔫蔫地倒回了地上。
  郭沐霖捏着鼻子从死尸身上扯下一块布把东西擦了擦,是一块玉,上面隐约透着丝丝血气。
  他突然挑挑眉头,饶有兴致地把玉递到我跟前:“人咽气前,塞块玉卡在喉咙口,把人的最后一口气堵住,时间一久,逝者体内的血就会浸润到那块玉中,猩红夺目,这就是血玉的由来。”
  我头皮一紧,我之前戴过的那块血玉难道也是这么来的?那为什么我爸一直戴着?
  郭沐霖看我怕了,居然似笑非笑地又补了一句:“血玉能吸收鬼魂和怨念,至邪。走吧,去金流镇。”
  我急忙抽出女尸身下的东西,跟着郭沐霖走完了剩下那截路。
  那是一个扁平的小盒子,我想拆开看时,被郭沐霖阻止了:“不着急,等时机对了再看。”
  “什么时机?”他从刚才看到被剥了皮的尸体后就开始不对劲了,却又不肯告诉我原因,这一点让我很有点心烦意乱。
  他没回我,冷着脸把盒子收进了他的背包。
  金流镇果然在金流山下,离鬼门坳只有五公里远。
  我们赶到镇上时,天色已晚。
  镇子的风格跟我们半庙村大相径庭,半庙村跟进时代的步伐,所有的衣食住行都积极地与时俱进,可金流镇的建筑风格却还停留在晚晴时期,以大宅木楼为主,条件好一点的房子都有种深宅大院的感觉。这很可能跟金流镇朝南背山交通不便有关系。
  我没想到金流镇离半庙村只有一个多小时车程,有点不理解九渊当初为什么会被困在半庙村不得离开。
  整个金流镇只有一家旅馆,风格依旧是古色古香的木楼。
  我想开两间房,可郭沐霖坚持只要了一间。我想想我们俩的关系,撇撇嘴没再坚持。
  吃晚饭的时候,我发现整家旅馆居然只有我们两位客人。
  整个旅馆只有老板跟一个驼背老婆婆,我看老婆婆走路颠啊颠的,赶紧要求自己去厨房端菜。
  老婆婆耷拉着三角眼,用很古怪的眼神将我上下打量了一遍,然后才慢吞吞地笑着点了头:“好,你跟我来,不能乱走乱看乱碰。”
  她的眼神看得我很不舒服,回头看到郭沐霖淡淡地点了头,我这才放心地跟着她去了厨房。
  大厅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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