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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放映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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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说的刚退房了两个人,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刚害完三个又来害我们俩,太贪心了。
正当我看着他发愣的时候,他一下就冲上来了,一手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一手挥动针管要扎我。但是那个时候,我竟然没有惊慌和害怕,反正二两一就在我的身边,我又有什么好担心自己的生命财产安全?还没等我大叫二两一的时候,他就已经冲下来了,只用了一只手就把那个人直接拽下床,扔在了水泥地上。
这一招用的太快了,我还没感受到窒息和注射器刺穿皮肉的痛苦就已经被二两一解决威胁了。反应过来后我也跳下床,赤着脚一脚踩在那个人的心口窝上,他哼都没哼就一动不动了。
我自己有多少力度我是知道的,我用了自己百分之十的力气,无非只是想让自己威风一下。这个人又在装死,我弯下腰扇了他一巴掌,他不动,我又扇了他一巴掌。
我说:“朋友,你别装死了,起来咱们好说好商量。”
这个人看他装不住了,睁开眼睛以一种视死如归的语气说:“没这么他妈倒霉过,你们随便吧。”
要是郑胖子在这里他可就真的随便了,但是我们不是随便的人。
我问二两一:“怎么办?”
二两一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拿着刚才那个人的针管,按在他的脸上问他说:“刚才拿了多少钱?”
这个人战战兢兢的指着中间那个床铺,我松开踩住他的那只脚,走过去掀开枕头,里面大概有两千多元。我全部拿过来,递给二两一。
二两一对我说:“你先拿着。”
我又去之前我的床铺拿过来了我的外套,然后把那些钱全部塞进外套口袋里。二两一抓起这个人,手刀一劈就他把砍晕了。他让我装作没事儿一样先出去,直接到小学门口发动车,等他一会。
我一边假笑着一边往外走,老板娘坐在门口的柜台前在看电视剧,我笑着跟她微微点头打了个招呼,就径直走出门。刚走出门我的笑意就没了,回头看了一眼店门口,就再头也不回的狂奔去了那个小学校门口。
小学校并不远,我很快就跑到车前。坐在车里我才刚感觉到我的心脏已经快跳出嗓子眼了,一阵后怕的感觉袭来,抓花蛇,误入黑店,刚才和三具死尸躺在一起真是一次恐怖的人生体验。我的思路又绕回那个小旅店里,这里肯定不止老板娘和那个男的两个人,他们毫不惧怕杀人,有能力处理尸体,说明他们是一个分工明确的组织,单单处理掉刚才的那三具尸体两个人怎么可能完成?
我就觉得这件事情不能这么简单就结束,虽然我是完全相信二两一的生活阅历和能力,但是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镇子里所有人都相互勾结也是有可能的。二两一虽然没有王亮料事如神,但是他也应该是知道的吧,我安慰自己。
我发动起车,等待着二两一来了之后就立刻开车逃走。大概也就一分钟左右,我自己的气还没喘均匀,就透过风挡玻璃看见不远的地方跑过来一个人影,那个穿了一个皮夹克。二两一来了!
我晃了一下大灯示意他我在这里,我把车往前开了一段距离去迎二两一,他打开车门纵身一跃,告诉我,快点开!
我猛踩油门,车一下窜出去很远。
其实我看不到后面有人追我们,但是二两一还是叫我多拐几个弯,绕着东面转两圈西面转两圈,直着走,再调头回来。虽然想不出原因,但是我还是一一照做。
最后我们开出小镇,走上了一条土道。漆黑的夜里,我想到刚才的一幕幕心里特别不舒服。我对二两一说:“咱们旁边那几个人真惨,都是农民吧。一共口袋里就那么一点钱,被人劫了不说,命都没了。”
二两一少有的问了我一句:“你怎么知道是农民?”
我一时语塞,对啊我怎么能确定他们是农民?这种深秋季节,北方的农田已经不需要耕作了,农民也都回家休息了,为什么还要住在旅店里?更何况,黑暗中我都没看到他们的脸,我怎么能确定这些人就是庄稼汉子?
二两一从怀中掏出个东西。车里也很暗,我借着车前面的远光灯瞟了一下这个东西,这时一本红色皮的书,我又瞟了一眼,看见上面写了四个大字《百蛊详解》。
“这本书不是在你师父那里吗?”我纳闷。
“我旁边那个人背包里翻出来的。”二两一说。
虽然理智控制着我,但我还是一脚踩下急刹车,因为我觉得如果我不这么做会对不起自己的反应。他刚才逗留在那里,原来不是砸店抢钱,而是翻了旁边死人的背包,还找出了这本书?我以为这本书已经绝版了,可能二两一的师父那里只有那么一本,没想到旁边死人的口袋里竟然明晃晃的也放着一本书!
我有些难以置信的问他:“你是怎么找到了这个?”
二两一说:“我翻了他的背包。”
“那你怎么知道他的背包里有这个?”我问他。
二两一说:“因为我闻道了这个外国人的身上有鳞傀的气味。”这句话我听错了重点,我还在想我终于知道二两一和他师父学的是什么了,就凭他俩的嗅觉这么灵敏,学的肯定是闻味辨物也说不定。
而后我又重新回味了一遍二两一的话,才知道他说的这句话的重点:“靠!外国人!外国人身上有鳞傀的气味?”
对我个人来说,鳞傀这个东西好像有点猖獗,从我见到这个东西到现在没几天,我就已经无数次的听人提起过这个鳞傀。我的天,我开始觉得这是个为了生物入侵才人为制造出的物种。短短几天之内,铺天盖地的满世界都有人见到它。
“见到鳞傀就见到呗……来这里干嘛?”我说。
“找我师父。”二两一回答。
“你师父到底是谁,怎么全世界的人都在找他。这么说就是你师父把这本书给他们了?你是他亲徒弟,他怎么不给你啊!”我有些不解的问。
“很多种可能,我师父的书也不一定是他自己的。”
我想了想,不管这本书的背景是什么,我还是决定要把我对这本书的发现告诉二两一,我说:“这本书上傀儡虫的那一块写了个叫郑根的人,郑胖子的爷爷也叫郑根,所以……他们是不是一个人啊。”
二两一简短的答道:“对。”
他竟然知道这件事情,而且从来没提过。我有些意外,不过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他是张木匠的人,他知道的肯定比我们多。我觉得那个时候一定发生了比老李告诉我还要多很多的事情,只是郑胖子的爷爷选择了死守阵地闭口不谈,而张木匠选择了告诉后来人,我觉得这里面的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车还在继续开着,我有些困了所以就提议趁着现在是黑天,咱们就把车停在路边先打个盹,还有五个多小时的路程要赶,我怕我到时候累了开车出危险。
二两一点头表示同意,于是我就在路边把车停下,前后看了几眼觉得好像还是不够安全,就又启动车把它开到了一片树丛里。
周围荒郊一片,我却莫名的安心。但是这种安心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阵猛烈敲击车窗的声音破坏了。
☆、第三十二章 绿旗袍
我刚快睡着的时候,被一阵敲击车窗的声音吵醒了,我睁开眼睛发现二两一不在车里面。
天太黑了,而且车窗上还有贴膜,我看不清楚敲车窗的人是谁。但是我敢肯定这不是二两一。我的车根本没有锁,他敲我车窗干什么?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后座上的背包,竟然也不见了!二两一不能扔下我跑了吧,这荒郊野岭的,要是没有车的话,单凭双腿去跑才能跑多远?
我发动了车,准备随时冲出去,只是我没有按下中控锁,因为我发现敲我车窗的这个人好像没有要打开车门进来的意思。我大着胆子把车窗打开了一条缝,想要看清楚一点,结果几根带血的手指一下沿着车窗扒了进来!我又吓得把车窗赶快合上,车窗毕竟是机器操纵的,没有我的指令让它停住,它是不会停的。车窗的上沿一直在挤压那几根手指,血一滴滴的滴在我的大腿上。
按说这种情况,外面无论是人是鬼都得惨叫连连,没想到这个人倒好,搞得我觉得自己像是过年在绞肉馅。短短一个多星期内,见到这么多古怪的事情,我早已被锻炼得波澜不惊,世上哪里来的鬼,还不都是人吓人!只要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去控制住人,那他一定也能控制住心里的魔鬼。
想到这里,我把按在车窗升降控制器上的手松开,很有气势的冲外面大喊了一声:“告诉我你是谁我就放了你!”
外面无人答话,我又大喊了一声:“那我就不客气了!”于是又把手按在车窗的控制钮的按键上,一直按个不停。
由于我坐在主驾驶上,可能我也已经认定了不会有人开其他的车门,所以一直在和左边的这个血手周旋,右边有人把车门拉开了我也不知道。当那个人带着寒风一屁股坐在车里,之后我才吓得:“啊!”一声叫起来。
我扭头去看,原来是二两一推门坐进来了,他带着一身难闻的泥土和血腥味,告诉我快点开走。我知道他肯定刚才出去闯祸了,不知道又招惹了哪个动物,或者是什么孤魂野鬼,现在又要连带着我逃难。
我真的生气了,手指一直在按着向上的车窗控制钮,我瞪着眼睛想骂他,语言还没组织好的时候,手指却把车窗向上的按钮滑动到了向下的按钮,车窗就这么被我不经意的打开了,而我自己却没意识到。
那只带血的手“啪嗒”一下正好顺势拍在我脸上,我正纳闷是谁大半夜劈头盖脸给了我一耳光的时候,那只胳膊也伸了进来。衣服破破烂烂的都快成破布条了,血液混杂着泥土,这不就是二两一身上的味道吗?
我也没工夫再看二两一了,松了手刹也不管前面是哪里,径直开下去了。
我从后视镜里看了一下被甩在后面的人,一个穿绿色旗袍的“女”人伸着胳膊在及腿高的杂草上,上上下下的摸索。我之所以称她为女人,只因为她穿的是个旗袍而已。除此之外分辨性别有些困难,不能看脸,因为她的整个头都是一个肉球,没有五官。我没有害怕,因为我觉得一个人或是鬼怪都不能没有脸,也许是被什么东西罩上了。这就是她为什么痛了没有喊,我们跑了她没有追的原因。
可能是夜晚,或者是刚和死人睡了一觉的原因,我的脑子一直都有些不对路,原本我可以直接开走,但是我竟然鬼使神差的又把车倒回去了,在我确认自己已经把那个绿旗袍撞倒之后,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当时的感觉是无比轻松,好像我推倒了什么压在我心头的大山,向前又迈了一步一样。但是后来回去后王亮的解读却吓了我一身冷汗。
重新开上路的时候我问二两一:“我撞那个女人的时候你怎么没制止我?”
二两一说:“我把我分内的事情做完了,你自己的事还要我管?”
再往前开了半个小时左右,天就开始蒙蒙亮了。我这才想起来手机没有充电,无法和迦楠他们联系,也没给他们报个平安。手机充上电刚可以开机,短信就一条接一条的进来,全都是迦楠和王亮的短信。告诉我,郑胖子真的醒了,可以喝水了。
无论前一天经历了什么事情,我此刻的心情都无比好。前面就是公路,我把车开了上去,车子的速度是限速规定的最高标准,但是我还是又狠狠的踩了油门把速度提到150。
是的,我一个奉公守法的良民超速了,但是我很开心。凌晨的公路像一条黑色的缎带,两侧的路灯亮的像是宝石一样,在静谧的深蓝色天空下显得格外闪亮,这条笔直衍伸的公路通往的是新的希望。
路上无话,我连厕所都没上就立刻开回了市区,由于没有在任何休息区放尿,还没到四合院我就憋不住了。公共厕所离我们四合院也就有个三五十米,我让二两一把车开回去。我先上个厕所, 憋不住了。然后我就一头钻进厕所,屎尿一起出来,我的心情无比好。
当我除了公共厕所的时候,我发现车还停在男厕所门口,二两一端端正正的坐在副驾驶上一动不动。这个爷也真是够可以的,这么简单的事情他都不会亲自做。
我把车开到院子门口,不敢按喇叭,就跳下车匆匆走到院门前敲起门。
里面没有人应答,我试探性的推了一下门,门根本就没有锁。我走进院子看见王亮独自在坟场柏下倒立,嘴上叼了个茶壶,我走近一看,那不是郑胖子最爱玩的那个吗。
我到宿舍门前,看见郑胖子的床上没有人。就问王亮:“郑胖子呢?”
王亮依然在倒立不说话,我又对王亮说:“不是说郑胖子醒了吗,他人呢?”
王亮还是不说话,甚至连眼睛都不眨。郑胖子不在屋里是在哪?我一遍喊着“郑大基”一边在四合院里里外外找了一遍,哪屋都没有,就连迦楠也不见了。我又走出来问王亮:“你他妈倒是说话啊!怎么了你!”
谁知王亮一翻身,双脚落地把嘴里叼着的茶壶拿下来说:“我他妈怎么了我?你叼着茶壶能说话啊?也不知道帮人家把茶壶拿下来。”
我问:“郑胖子和迦楠呢?”
他说:“出去遛弯了。”
昨天还昏睡着呢,今天就能出去遛弯,骗谁呢?王亮作为一个心理医生,满嘴跑火车的功夫我可是见识过。我刚要一把拎过来他的领子好好问一下,就听见外面有人说:
“哎呀,小龚你来了啊。”
我回头看去,看见郑胖子坐在一个轮椅上,迦楠在后面推着他。原来是这种遛弯,郑胖子虽然只有一天没见他,可我已经发现他瘦了,坐在轮椅上没了以前的痞气,只剩下一副憨态可掬的笑脸。
我说:“我看你恢复的挺好啊,腿上露骨头,两天就能坐轮椅出来了。”
没想到他却说:“屋里太臭了,必须出来放放味。”
我心想,臭还不是你自己身上的味,现在不光升级成了有车一族,还开始嫌弃起自己来了,跟王亮这种人在一起真是学不到好,便说:“既然大家都有时间,那我和二两一就给你们讲一下昨天一天的事情吧。”
郑胖子却在这时突然捂住肚子说:“我又要拉屎了!肚子好痛!”
虽然郑胖子也有一本正经胡说的技能,但是他这个演技向来都是拙劣的,完全不配套。所以这也不难怀疑为什么他去泰国了之后,那村子里的人都躲着他。估计郑胖子现在真想借着受伤当一个甩手掌柜,他对迦楠说:“迦楠啊,他们讲什么你替我听听。”
迦楠点头转身带着二两一去收拾接待办公室。
于是我们一行人把郑胖子连着轮椅抬回宿舍。郑胖子虽然脸上看着瘦了,可是体重丝毫没减,再加上轮椅的重量,我和王亮很费力的把郑胖子又拉又抬的弄回屋子。伺候郑胖子躺下之后,我和王亮走出门。
王亮小声的对我说:“郑胖子这连人带轮椅的,沉吧?”
我点头,又紧了紧鼻子,表示:真沉!
王亮又说:“上午出来的时候,迦楠自己抬出来的!”
我张了张嘴没说话,可能王亮还不没注意过迦楠这股子神力,那天在密道里也是迦楠把他拉出来的呀。
王亮可能以为我不相信,就说:“就刚才进院门的时候,那不有个台阶吗。那也是她自己跟没事人一样抬进来的呀。”
我语重心长的说:“王医生,这个漂亮妹妹的力道你还喜欢吧。给你踩背搓澡,肯定够劲儿!”
王亮神秘的冲我笑了一下,我也还他了一个笑脸。我俩这笑脸还没收起来呢,一抬头,迦楠站在办公室的门口抱着肩膀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发现我们也瞅见她了,她就扬扬眉毛,一句话没说转头走进屋。
“被发现了……”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生怕迦楠再听见我们背后涮她。
坐在放映厅里,本来我就不想说跟王亮一样好像犯了精神病,癫狂的把那脑袋像肉球一样的旗袍女人给撞了的事儿。说这个实在太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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