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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门(恐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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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下去看,就把你给拉上来了。”
  苏桢沉吟,她想起上警车时那只野八哥对着她啼叫不去不去,原来这野八哥早知道出行会有危险特意提醒她,可惜自己不够警醒。凡事冥冥中总有预兆,倒不可忽略。
  田局和那中年男子去后,苏桢强撑着身体要去急救室看刘队和华东,当她站立不稳出现在急救室门前时,刘队和华东号嚎大哭的老婆,像发疯一样扑到她的身体上。
  “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明明站着出去的,怎么躺着回来了。”
  苏桢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这件事该如何说呢,首先说出来就不会有人相信,刘队和华东被两只水鬼附身,并且重复着安刚富开车坠河的死法。
作者有话要说:  





☆、奔赴西安

  苏桢忽然成了嫌疑人,刘队和华东莫名遇溺昏迷,并且她不能说出当时的情形和警车的下落,遭到了刘队和华东众家属的质疑,一同被列为嫌疑人的还有送他们来医院的中年男子。不过中年男子很快就洗清了嫌疑,蓝桥乡烟水里附近的数户村民可以为他作证没有作案时间,况且他根本不认识刘队和华东,所以嫌疑人只剩下苏桢,但是作案动机是什么呢。
  情?钱?这些都不可能,刘队和华东都是洁身自好的人,从来都没传出过绯闻,至于钱方面,二人也不是大款,再说苏桢的家境比二人要优越许多。
  田局告诉苏桢,为了缓和家属的情绪,只得暂时将她禁锢在医院,不允许外出。苏桢挺理解,也没说过激的话,真相只要等到刘队和华东醒来就会真相大白,这个时间就好好休养一下。
  苏桢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看报纸,报纸上讲由于连日大雨,蓝桥河流域沿线水岸线暴涨,再加上此时又是涨水季节,水岸线几乎与河堤平行。政府召集各企事业单位派出人手筑堤修坝,分局也派出多名警察日夜在河堤巡逻。
  这时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单薄的身影映在了窗玻璃上,苏桢像有心灵感应抬起头,黯淡的眼神立刻光亮起来。“尾声,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这个县城就这巴掌大的地方,总有些风言风语传到我耳朵里。”尾声微笑着,雨滴滑下他浓密的睫毛。
  苏桢蹙起眉,虽说自己被禁锢的事只是做给家属们看,但毕竟人多嘴杂,还是会有人透露出去,尾声听到了也不奇怪。“那门口我的同事怎么会让你进来,我目前不允许见任何人。”
  “外面没有人。”尾声平淡地道。
  “是吗?”苏桢惊喜极了,想必同事对此事也只是做做样子。“我们赶快走。”她心里一直记挂着陆芸的安危,这两天呆在医院里也不知陆芸情形如何。
  苏桢刚跳下床,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她和尾声对望一眼,尾声心知肚明地快速闪进卫生间。瞬间门又被推开,一张白净的脸晃进来,原来是法医室的杨忠明。
  “杨哥。”苏桢感到奇怪杨忠明会来医院看自己,赶紧拿开水壶倒水。
  “别忙,我只是来说几句话就走,你就不用招呼我了,再说我又不是客人。”杨忠明制止了她,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香烟点燃,他瞟着苏桢道:“不介意我抽烟吧,我觉得只有抽烟才能缓和我的情绪。”
  “不介意。”苏桢摇头。
  杨忠明凶狠地抽吸,直到满病房里烟雾缭绕,道:“小苏,你知道我在刘队和华东的胃里检测出了什么吗?说出来你不敢相信,居然是硅藻,和王明春、朱仙芝检测出的硅藻是同一水系,这说明刘队和华东是在蓝桥河遇溺的,但是我不能明白为什么他们会在烟水里被发现。从王明春案开始,每个案都透着诡异,先是张和刚出事,现在又轮到了刘队和华东,我觉得凶手是在阻止你们查案。”
  苏桢默然无语,只听杨忠明继续道:“刘队出事的前天,他还和我长谈过这几起案子,他认为这几起案非常人所为。”
  “非常人所为?是什么人所为?”苏桢下意识追问。
  “鬼。”杨忠明的脸突然逼近几公分。
  看着面前突然变大的脸,苏桢不觉地将身子往后退。“吓到你了。”杨忠明不好意思地挠头。
  “不是。”苏桢忍住强烈要倾吐的欲望,如果说刘队和华东被鬼上身,好像要推卸自己责任似的。
  两人谈了半天,杨忠明起身去卫生间,苏桢正要阻止已然来不及。杨忠明走到卫生间很快唏嘘完,便到盥洗台洗手,盥洗台上镶嵌着一面正方形镜子,杨忠明捧水洗了一把脸,对着镜子用手抿头发。忽然他发现了一些不妥,镜子里的人张着嘴大笑,而他根本就是紧闭嘴唇的。
  杨忠明骇了一跳,伸手捂住嘴巴,而镜子里的人依旧在笑,并且在对他挤眉弄眼。杨忠明吓得大气不敢出,紧盯着镜子里的那张脸,那张脸白白净净,唇上没有一根胡茬,那明明是他的脸。
  忽而那脸冲他做了一个鬼脸,双手从镜子里伸出来,杨忠明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几步跑出卫生间。出来后他又下意识回头看,盥洗台上的镜子仍是端端正正的,映着镶着瓷砖的墙壁,哪里有什么手。
  “小苏,我先回去了,改天有空来看你。”杨忠明面色苍白。
  苏桢目送杨忠明出门,没一会尾声从卫生间出来,“他没发现你吧。”
  “没有,我在窗帘后面,他好像在发愣。”
  “尾声,我现在要去西安找个人,你能陪我去吗?”说着,两人已经走出病房,外面没有人把守,一路畅通无阻。
  意外地尾声答应下来,恰好出了医院迎面驶来一部的士,苏桢赶紧招手拦下来,拉开车后门和尾声坐上去。司机回头看了苏桢一眼,面无表情道:“你去哪里。”
  “我们去西安。”
  司机面上浮出一丝讶异的表情,回头又盯了苏桢一眼,摇摇头放下空车的标志,调转头朝县城外的高速公路方向驶去。大约苏桢身体未愈,心情紧张,车刚开动她便又晕车了,只得靠在椅背上睡觉,因此一路无语。
  由于雨势大,路面湿滑,大约两个多小时出租车才到达西安,苏桢顿时来了劲,道:“师傅,你送我们去天堂百货。”
  这司机是蓝田县人,对西安的景况并不熟,问了几个行人才知道天堂百货的具体地址。据刘队提供的资料,这陆芸本来成绩极好,但是高考时没有发挥好,结果落榜了,后来又两次复读,但成绩一次比一次差,所以干脆出来当售货员了。
  车在天堂百货门口停下,苏桢跳下车,道:“师傅,你能不能等我们一下,我们进去找一个人,最多一个小时就出来,我们今天想包你的车。”
  司机听她一口一个我们,心里本有些疑虑,但听到苏桢说包车便一口答应下来。
  苏桢匆忙地走进天堂百货,可能由于连日大雨,天堂百货里的顾客并不多,反而显得营业员比较多。按着楼层指示图,苏桢乘电梯来到四楼,这里整层都是皮具箱包。由于入驻厂家和公司太多,苏桢费了许久时间才找到陆芸所在的艾达捷邦。
  此时一名年轻女营业员正在接待顾客,苏桢对她仔细看了几眼,发觉不像照片上的陆芸。“你好,请问陆芸在吗?”急于知道真相的苏桢按捺不住上前询问。
  那营业员猛地一愣,略看她一眼道:“您请稍等,我这里有顾客。”
  苏桢只得和尾声站在一旁看她和顾客交谈,偏那顾客十分饶舌,一款女式皮包背在肩上背了又背,提在手上提了又提,然后和营业员讨价还价,唾沫子横飞,大概熬了半个多小时才开了单。等到顾客交钱提走包后,那营业员才看向苏桢。
  “请问您是找陆芸吗?”
  “是的,她今天没来上班吗?”苏桢颇为着急。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我是警察奉命调查一起案件。”苏桢干脆亮出了自己的工作证。
  只见那营业员咬了咬嘴唇,挠着耳后根,沉声道:“你来晚了,陆芸前天去世了。”
  “什么?陆芸她怎么死的。”仿佛一声巨雷劈响在苏桢的耳畔,果然还是来晚了一步。
  “前天雨下得特别大,我们这里好多地方都淹了,陆芸打的回家,结果半路上的士冲进桥洞,一下子就完全被淹了。等救出来的时候,那司机还有一口气,而陆芸早没了呼吸。”
  苏桢满面颓然之色,从包里摸出那张六人合照,照片上安刚富和陆芸的头部已经被灼成黑洞。
作者有话要说:  





☆、扑朔迷离

  苏桢和尾声在县医院门前分手,当她走进病房时,刑侦队的同事黄冲正在里面。“对不起,我违反禁令私自外出。”苏桢赶紧道歉。
  “小苏,现在不说这个,刘队和华东刚才都醒了,田局让我找你去呢。”
  “真的吗?他们都醒了。”顿时苏桢喜出望外。
  刘队和华东安排在一间病房,苏桢走进去时两人的眼睛均是一亮,想要挣着起来但虚弱的身体毫无反应。刘队伸手指着面上的氧气罩,田局会意,知他有话要说,立即叫护士取了氧气罩。
  “把……把病床摇起来。”刘队喘着气。
  田局拍着他的肩,道:“老刘别急,你有什么话慢慢说。”田局十分了解这个跟随多年的老部下,知他一定要急于吐露关于警车失踪和自己为什么出现在烟水里。
  刘队撇过脸对田局露出感激的笑意,吁出一口长气,道:“那天我们准备去西安,但是车没开多久小苏就晕车了。”说到这里刘队停下来,又喘出一口气,众人也不催他,耐心地等待。“小苏,小苏就躺在车后面睡觉,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小苏突然尖叫一声,我去问她,她说车窗上有张脸。我一看不晓得是谁在车窗上画了个鬼脸,不料这时候一转头,看见小苏突然变成了,变成了……”
  “变成了什么?”苏桢心口急剧地跳动,为什么刘队看到的和自己会不同。
  周围众人也都屏着气倾听,大家不禁被这恐惧的气氛调动起来,田局颤声道:“变成了什么?”
  刘队的眼神依次晃过众人脸上,最后落在苏桢苍白的面容上,他知道即将说的话会造成的震动。“我看见小苏的脸变成了朱仙芝的脸。”
  果然众人惊呼一声,苏桢更是吃惊不浅,一颗心差点从胸腔蹦出来,事情怎么会是这样,明明是刘队的脸变成了王明春。
  病房里除了田局,坐的大部分人都是刑侦队的同事,大家对朱仙芝案都有所耳闻,虽知此案怪异,有无法解释之处,但仍觉得是凶手作案细密。
  “后来呢。”
  “然后,然后我发现车居然开到蓝桥乡,于是我就去质问华东,没想到,没想到华东的脸竟然变成了安刚富,就是我们正在追查的那个坠河死亡的安刚富。”
  这又是一枚重磅炸弹,震得众人耳膜嗡嗡响个不停。“这时华东开着警车冲过了蓝桥河的堤坝,并且向着蓝桥河冲去,我发现时已经来不及阻止他,车开到河里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刘队说完后便闭上了眼睛,说了这么多话他累得不行,病房里陷入长久的寂静,众人都深知刘队耿直的性格,决不可能危言耸听,但他讲述的事实经过却又难以置信,一时大家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许久,躺在另一张病床上的华东轻声道:“该我说了。”他一直在听刘队讲,同样在他的心里充满了疑问。
  “对,华东你讲到底是怎么回事。”田局醒悟道。
  “那天,我们开车去西安,前面的经过和刘队讲的一样。当小苏说车窗上有张脸时,我好奇地回过头去,这时我看见小苏和刘队并排坐在后面,小苏的脸变成一个陌生女孩,不知道是不是朱仙芝,而刘队的脸也变成了一个年轻男子的面孔。我吓坏了,正准备弃车逃走,却发现身体怎么也动不了,然后我又发现警车居然到了蓝桥乡,冲过了蓝桥河堤坝坠到河里,此后事情就不清楚了。”
  华东所讲的事情经过和刘队不同,刘队说华东的脸变成安刚富,而华东却看见刘队变成了一个年轻男子。田局眉头深锁,严肃的眼神扫向苏桢,道:“小苏,老刘和华东都讲了,现在你该讲你看到的吧。”
  此时苏桢也不好再隐瞒,道:“嗯,我们去西安,后来我发现车窗上有张脸,刘队说是别人随手画的鬼脸,就在这时我发现警车突然开到了蓝桥乡,然后我就去问华东,不料华东的脸变成了安刚富,我正准备告诉刘队,却看到刘队的脸变成了王明春。华东疯狂地将车冲过堤坝,并且要冲到河里,我情急下跳窗逃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在烟水里,又掉进窨井。”
  听完苏桢的讲述,田局眉头皱得更深,三人各执一词,倒不好相信谁了,按理说这三人都没必要撒谎。此时病房的温度莫名下降,众人心中都涌上森森的寒意,不知是谁嚷了一声,“空调怎么开这么低。”
  病房的空调并没有打开,接连的雨天,气温降了许多。田局心里突突乱跳,环视众人一眼,喝道:“我看你们三个都喝醉了吧,胡说八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你们三个都不懂吗?还像不像人民警察的样子,每人给我写一篇千字的检讨,要深刻认识自己的错误。”
  刘队眼中一愣,嘴唇刚动便明白了田局的用意,虽然自己所说的都是事实,但现在的社会讲究科学,尤其自己的身份是警察,更容不得这些迷信,田局只不过是想威慑众人以免大家胡思乱想,影响不好。“呃。是是,我们都喝了酒,都是幻觉。”
  说完,他向华东和苏桢都打了个眼色,两人都素知此行的习惯,也都会意过来,均表示确实喝了酒。
  由于刘队和华东都已醒来,此案就被当成是普通醉酒导致的坠河,田局便令人联络打捞公司去蓝桥河捞警车,又禁令众人切勿再讨论此事,严禁向外泄露,否则以造谣罪处理。
  田局解除了苏桢的禁令,并要求刘队和华东的家属向她道歉陪罪。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阔别两日的家中,苏桢倒床大睡,不知过了多久枕畔的手机响了,抓起一看是同事小周打来。
  “桢桢,这几天我爸妈来了,家里睡不下,我来你这里借宿行不行。”
  苏桢忙答应下来,因这时小周还在家中,她便过了十多分钟才下楼去接。刚走到社区保卫岗迎面见小周撑伞过来,昏暗的路灯映着小周沐着细雨的面容格外的有神彩,苏桢不禁羡慕极了。
  雨下得很大,不过几分钟苏桢的长裤从膝盖以下全湿透,蹬着凉鞋的脚由于有水变得滑溜溜,四根脚趾头拼命往前冲。忽然脚下咯噔一响,苏桢抬起脚,原来是鞋根断了。
  瞬时小周咯咯笑个不停。
  苏桢暗暗揪了她一把,脚一高一低,略不小心便会崴到脚,苏桢走得特别小心翼翼。“桢桢,这楼道上怎么长了这么多苔藓啊!蛮肥嫩的。”小周像发现新大陆高声咋呼。
  楼道上的苔藓由原来稀疏扩展成整个楼梯,肥嫩嫩的苔藓长得十分水灵,小周好奇地弯腰掐下一片拿在手里把玩。“最近天气太潮湿了。”苏桢怕吓到小周,没敢说真相。
  肥嫩的苔藓就像小孩胖嘟嘟的脸蛋,忍不住让小周去捏,一捏苔藓的叶片就挤出一道水流,彪射在墙壁喷溅出一条鲜红的印渍。小周伸手在那条印渍上摸,手指上蘸了点腥红,她用手指捏了捏,放在鼻端嗅,笑道:“这苔藓好奇怪,叶汁是红色的,像苋菜。”
  “快扔了,好脏。”苏桢皱眉故意做出嫌恶的表情。
  “洁癖。”小周噘起嘴。
  进了屋小周仍是好奇地四处张望,瞧着时间挺晚,苏桢便去拿干净睡衣给小周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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