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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叔,不可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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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任何话,搂着母亲的身体径直就上了楼,他的眼睛里只有母亲一个人的身影。我耳边还能听见母亲问他的声音:“你还记得,车祸前的事情了吗?”
我只听父亲愣在原地声音说道:“记不起来了,我……我就记得出门前的事情。这段记忆,我想不起来,一想就难受。”
我有些尴尬的僵在原地,但是心里想的却是父亲想不起来是谁害他的。那么,这个案子的凶手就很难查出来了。
我看了一眼萧龙溟,萧龙溟的眼神也有些复杂,但是案子的事情,我们都不想在安嫂面前说,所以都没有提及。
安嫂以为我被父亲冷落了,心里不舒服,慈祥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絮叨道:“你父亲和母亲原本已经是人鬼殊途,大概是不可能在一起了。现在终于能团聚了,你他们腻歪一会儿吧。你父亲对你母亲的感情,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我当然清楚,父亲对母亲没有花言巧语,更没有海誓山盟。
只有珍惜。
利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珍惜母亲的存在。
巴特尔的叫声还依旧在,它大概还不知道自己的主人虽然肉身不可能活过来,可是灵魂已经回来了。
它应该替主人高兴,而不是打扰主人和妻子恩爱的时光。
“安嫂,巴特尔可能是没吃饱吧,我上去给巴特尔喂点狗粮吧。”我实在有些坐不住了,就去厨房拿了狗粮,走上阁楼。
阁楼上的巴特尔老的身上的毛秃了,它以前是很熟悉我的。现在看到我居然带着三分的敌意,就跟撞了邪似的,冲着我疯狂的叫唤。
巴特尔以前的样子,我到现在还记得。
那时候的它,简直就是一个伟大而又勇敢的战士。它不仅会自己判断危险和方向,更听得懂人话,威风凛凛的给母亲带路,忠诚的守护。
谁敢欺负我,它的一口大牙能把对方活撕了。
我小时候,可是和大狗狗巴特尔一起睡过,我才不怕它呢。我不由分说的就将巴特尔瘦骨嶙峋的身体搂在怀里,温柔的抚摸它的狗毛,“巴特尔,你是哪里不舒服,还是饿了。为什么一直叫啊?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把狗粮倒进了巴特尔的盘子里,巴特尔嗅了嗅,似乎对狗粮不感兴趣。它转过头来,冲我呜咽了两声,乌黑色的眼眸当中似乎有话要对我说。
巴特尔听得懂人话,可我又听不懂狗话。
我们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一番,我最后还是被它忠诚可怜的目光看妥协了。我把它搂在怀里,低声的说道:“巴特尔,你好好吃饭好不好?这个家还要你来守护,父亲他回来了,虽然……虽然只是灵魂回来了。但是,你一定感觉得到,对吗?”
巴特尔忽然不动了,它依靠着我,好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僵住了。
倏地,它踹开狗盘子,直接冲下了阁楼。
我以为它要闯进父亲和母亲的房间,也跟着巴特尔的脚步赶过去。的那是眼前的一切,但是并不是这样的,它和以前一样,是那样的聪明和勇敢。
它跑到了父亲的卧室门口,忽然就趴下了。
此时,年迈的巴特尔好像有些累了,它耷拉着眼皮有些垂头丧气的。但是它硕大的瘦骨嶙峋的身子就这么横在门口,就好像一顿伟大的守护神一样,守护着它的主人。
我捂着唇,站在楼梯口,看着巴特尔的身体,心头有说不出的难过。
我看见萧龙溟从楼下上来了,他霸道而又无声的搂住我的腰肢,风一样迅速的赶到他自己的卧室门口。
推开门,窗户还开着,把透明的蕾丝窗帘吹起。
清晨的暖阳覆盖下来,直接照在了床上,给人一种全新的、焕然一新的感觉。在我的心缓缓的放开的时候,萧龙溟指着房间,低声问我:“那个蛇身人面的东西,是出现在这间房间吗?”
“是……是啊……”我想到那天晚上的东西,整个人又有些不好了,可是有萧龙溟在身边,却很安定。
我只有在他的身边,才不会去害怕那些脏东西。
萧龙溟放开我的腰肢,缓缓的踩着脚下的木质地板走了几步,俯身之际手指点在地上。我清晰的看见,地板上有一处诡异的红色的图形,那个图形很像是道士画的符箓。
图形是在萧龙溟的触碰下显现的,还在淡淡的发出光芒来。
萧龙溟沉声道:“那东西不是鬼,如果是厉鬼闯进来,会触动我布下的局。上面没有破坏的痕迹,也没有曾经发出过攻击的痕迹。那东西……”
萧龙溟说着皱紧了眉头,他可能是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词语表达我见过的玩意。
如果那玩意不是鬼,按照我的想象力,那就是个生物。
驴马杂交,是骡子。
说不定……
说不定人和蛇,也……也有可能的嘛,虽然这根本不符合生物学的逻辑。
“那东西会不会是人兽?”我有些害怕了,腿肚子有些发软,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黑暗中那个鳞片黝黑的东西。
萧龙溟嘴角一撇,脸上的轻蔑之意显而易见,“看来那个老不死的,为了对付我,都开始研究这种东西了。现在的科技发展,倒是帮了他不少。”
我当然明白萧龙溟,他的局是用来防鬼的。
可是如果躲在暗处的敌人,如果用了别的方式,做法如同鬼魅一般,那也是能达到相同的效果的。
那种东西,不仅有蛇的灵敏性和攻击性,可能还有人的思考能力。
我好像反应过来了什么一样,双手都拉住萧龙溟的手,缓解着自己的紧张,“萧大哥,那天晚上,巴特尔乱叫,是不是因为这个东西闯进宅子里了。”
“很有可能,狗的触觉是很灵敏的,也能看见普通人看不见的东西。那只狗头脑非常清醒,也很忠诚,它如果叫了,一定是周围发生了什么危险。”萧龙溟他的目光十分镇定,而且分析的非常有条理。
我知道,他是战场上运筹帷幄的大将军,分析敌情是他的强项。
我马上把脑子里全部的思绪整理一遍,给他提供有效的信息,“那么说,巴特尔在今晚也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那东西又来了吗?还是有别的东西来了!那天晚上,它来干什么?是来伤害我们大家的,还是……还是监视父亲的。它也许就是泄露父亲行踪的那个存在!”
我虽然很努力理清思绪,但是话到了嘴边,还有些语无伦次。
毕竟我的脑子构造它没那么复杂,我只能把难题都交给心思缜密,并且熟读兵法善用脑子的萧龙溟。
萧龙溟沉思了一下,说道:“现在我们不知道萧老的阴谋,很难判断他要做什么。你想过没有,萧老为什么亲自出现,要你把格格写给我的信交给我。他这么做一定是有用意的。”
“信,他肯定是看了。他想利用这封信,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忍不住脱口而出,我心里面有些紧张,小声的问道:“萧大哥,那萧老会不会伤害父亲和母亲啊?我感觉他经过了那么多年的力量积蓄,身后的势力应该不小了。”
“巴特尔会守护好他们的,你没看见吗?它一直都守护在门外,只有主人好好的,它才能放心。那个蛇身的东西逃走,应该是因为害怕巴特尔。而且,你母亲还有狼牙项链保护,虽然不能说万无一失,但短时间内,萧老动不了他们。”萧龙溟从来都是这样一语道破天机,他甚至说出了巴特尔守在门口的原因。
原来年迈的巴特尔的脑子都比我好用多了,它知道有人要伤害自己的主人。所以才会放着狗粮都不吃,冲到楼下来,守在卧室外面。
它是要阻止,一切伤害要父亲母亲的东西。
我听到萧龙溟的话,放心多了,但是案子看起来没那么容易破解,又问他:“你……有办法让父亲想起那段记忆吗?那段被人折磨、杀害的记忆……”
“不能!”萧龙溟摇了摇头,蹙紧了眉头,“他的地魂受了点伤,有一段记忆是空白的,这个案子未必需要他想起那个痛苦的回忆。小东西,我们自己把案子的真相查出来吧,案子背后是有萧老的阴谋的。”
“恩。”我应了一声,然后看了一眼屋子里的挂钟,提醒他:“萧大哥,我们应该要去凌子家看看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遇见司徒。”
“我有预感,凌子会逃走。”萧龙溟他说走就走,那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机会,把我向小鸡一样搂住肩膀,就这么提着走了。
我不知道萧龙溟怎么会有这样的预感,因为我从一开始认为凌子是凶手,就抱有怀疑的态度。
凌子是刘奶奶的亲孙子,今年有二十五六岁了。
刘奶奶其实比我祖父还要小上许多,可是他儿子早结婚啊,我父亲是遇到了我母亲之后,才结的婚。我想在遇到我母亲之前,我父亲可能从来都没心动过,包括面对冷艳的司徒,应该也是没有感觉的。
我反正从来没见过,父亲多看路上的哪个美女一眼。
他的眼睛里,就只有我的母亲,那种一心一意的眼神,我……我只在萧龙溟看着我的时候感觉到过。
可我还是不觉得,我和萧龙溟会有什么未来。
来到祖父的家门前的时候,现场是很安静的,并没有出现任何盘问的现象。我站在门口看着门外这么安静,觉得有点怪异,忍不住想给司徒打电话。
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敲门进去,很容易被误认为打草惊蛇。到时候,那可是阻碍警方办案,扣在我脑袋上的罪名可就大了。
我刚拿出手机,就见到刘奶奶她步履蹒跚的开门从祖父家出来,她手里还抱着几个古老的卷轴,她应该是还在整理祖父的遗物。
祖父的遗物很多,而且古董玩器不少,很多东西都是要整理出来,重新评估价值的。否则,这些东西,拿了一般人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从敞开的大门里,可以看见,祖父的冰棺还停在房间里。
因为父亲的死,祖父的丧礼一直都搁置着,写好的请帖也只能先压在手里,延后再发出去。
“哟,小笙,你怎么来了?男朋友也带来了,我还在想,跟你商量。是不是要……恩?两个丧礼一个起办,你和你母亲孤儿寡母的在一起,一个一个来,会不会吃不消。”刘奶奶她絮絮叨叨的说着。
我没想到,她儿子惹了人命官司,她还有心思说这些,真是有点不可思议呢。
我愣了一下,有些明白了,刘奶奶根本就不知道她儿子被罗列为犯罪嫌疑人。是我们来的太早了,所以司徒他们还没来?
可这都日上三竿了,司徒昨天说的是明天一早。
我正自纳闷,就听萧龙溟淡淡的说道:“她们两个不是孤儿寡母,我会一直照顾她们母女的。对了,你儿子在家吗?我们有些事情想问问他。”
刘奶奶笑了笑了,说道:“哎哟,真不巧,凌子去外地了。我想着应该是去外地办事了,得小半个月才能回来。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电话里告诉他,他回来就能帮你们处理。”
去外地了?
我的脑子里面只有两个字,潜逃!
凌子他妈的肯定是畏罪潜逃了,有人通风报信,告诉了凌子,司徒要查他。他估计心虚了,所以逃走了。
“哼。”萧龙溟轻轻哼了一声,他和我不同,他嫉恶如仇,又和刘奶奶不熟,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冰冷的字眼,“回来?我看他是不会回来了。”
“你这什么意思,我们家凌子得罪你了?”刘奶奶立马就生气了。
我叹了一口气,心里也不痛快,却还是要打圆场,“警方昨天怀疑,我父亲的死,可能和凌子有关。所以……所以是想今天带他回警局盘问的,没想到他……他这就走了。”
“怎么可能,你父亲的死,怎么可能和凌子有关系!脏水不是这么泼的!”刘奶奶气的那一头的老白毛都要竖起来了。
我咬住唇,皱了眉头,我在想我是不是情商太低了,非要和萧龙溟一样,把凌子可能是罪犯的事情告诉刘奶奶。
毕竟,这种事情,老人家是不可能相信的,万一刺激到她了,可是罪过。
“那我问你,那天晚上,她的父亲要来这里取一个东西。是不是通知了你们?”萧龙溟的眼神就好像寒冰一样的冷。
这种寒意震的刘奶奶原地退后了一步,她的声音开始变得颤抖了,“我不知道啊,不是……是凌子告诉我说,小笙的父亲打电话来,说会取一个盒子。”
父亲的行踪,真的提前让凌子知道了。
我的手指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我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我现在该怎么办?电话告诉司徒,去抓捕畏罪潜逃的凌子吗?
我现在真的不想看见刘奶奶,尽管我们之间是有那么多畅快的回忆,可是仇恨让我的心里面全都是怒火和恨意。
我恨杀害父亲的人,是他让父亲和母亲人鬼殊途。
是他,害的父亲,再也不能正大光明的活在阳光下。
我哆嗦了唇角,自嘲的笑出来,眼泪也跟着滑下来,“刘奶奶,你了解你孙子吗?你知道他都和社会上什么人结交吗?如果不是他做的,为什么司徒要找他,他就刚好消失不见了。”
“我……我不知道,可能……可能是巧合吧。”刘奶奶她跺了跺脚,脸上已经有了三分的恐惧和愧疚,她手里面抓着老人手机,就这么僵硬着。
少顷,她才一字一顿的吐出话来,“小笙,这件事情不应该是他做的。让奶奶证实给你看好不好,你先别冲动。”
我见到刘奶奶的态度缓和下来,手里面的手机已经朝司徒拨出来去了,司徒在电话后面的声音平静而又冰冷,“我刚想给你们电话,你们就打过来了,真是无巧不成书。”
“你找我?你们怎么……”
我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司徒冷冽的打断了,“你是想问为什么没有去刘奶奶家是吗?昨天晚上,刘文凌要逃跑,被埋伏的人给抓到了。你和萧龙溟,肯定是去了以后,才知道他跑了吧?”
那种声音,带着一丝的嘲笑。
我却明白,昨天司徒对我们大家都扔了一记烟雾弹,她让大家都觉得警方的人第二天才会出动。
这就间接导致,凌子收到的情报有误。
他们其实半夜就在凌子家附近埋伏好了,等到凌子骗了刘奶奶,半夜出逃的时候,刚好被门口埋伏的警方的人逮了个正着。
我……
我现在最怕的就是,萧老的人会出动,杀人灭口!
所以我很着急,迫切的说道:“那我和萧大哥立刻就去警局,我……我想见到凌子个,司徒阿姨,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忙。”
“你昨天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你们身边没有内奸吗?如果是这样,刘文凌是怎么知道警方要抓他,而逃跑。算了,这事,和你一个小孩子说也没用。汍兰呢?她怎么样了。”司徒提起我母亲的时候,语气明显委婉柔和了许多。
看起来,她对我母亲并没有敌意,甚至因为我母亲肚子里有父亲的孩子,对她谅解了很多。
我拿着手机,低下了头,缓了一口气,才说道:“母亲太累了,她在休息,能不能暂时不要打扰她?”
“恩?那好,你们两个来也是一样的,顺便让那个刘文凌的家属也一起来吧。听说家里还有个奶奶是吧?”司徒说话硬邦邦的,没有一点同情心。
我嗯了一声之后,她就把电话挂断了。
“奶奶……警方那边说……让你过去一趟,你和我们一起走吧。”我低了眼睑,利用自己睫毛浓密的优势偷偷的藏住了眼睛里的恨意。
我真的没法那么大度,如果凌子杀的是我,我可能不会那么恨。
可是那是我父亲,是母亲的全部。
我根本就没法原谅,甚至迁怒了刘奶奶。
刘奶奶真的很可怜,她就像个犯错的孩子,跟着我们上车,一路上苍白着脸跟我们进了警察局。
审讯室里的凌子,看到我们,立刻就站起来了,怒气冲冲的喊道:“你们把我奶奶带过来干什么?”
司徒在一旁玩着手术刀,嘴角一扬,笑了:“是我让她带的,刘文凌,你到了这个地步还不肯招认吗?在谭知青的胃部出现的黑色鳞片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快说!”
我感觉司徒失去父亲,人都要疯了,脸上带着一丝的狰狞,手术刀的刀尖居然把自己的手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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