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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娘囍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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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飞。
梁从飞先是站在门口细细地打量了近香半晌,记起来她就是当年差点撞到她的那个小女孩儿,嘴角冷哼一声,“你就是水近香?”
近香抬起头,只觉得门口的女人很不友好,再一看她并不认识,于是和气地答道:“我就是,你是谁?找我有事吗?”
梁从飞不请自入,站到近香面前,从上往下地俯视着她,冷笑道:“这么不懂得待客之道,这么小家子气的一张脸,难怪阿选不要你了”。。。
第九十五章
听了这话,近香正在摘菜的手一顿,放下菜筐慢慢地站起身来,眼前的**明丽张扬,她叫选哥哥阿选,所以,“你是县令大人的女儿?”
“没错。”梁从飞得意地笑道,“我不仅仅是县令大人最疼爱的女儿,还是阿选的妻,阳成家的儿媳妇儿。”
近香看着她,心里一阵阵抽痛,可是她不能在她的面前失了颜面,她已经输得一败涂地,不能再失去更多了,于是她努力地翘起嘴角,有礼地笑道:“阳成嫂嫂一直不在家,我这还是第一次见,你坐吧。”
梁从飞见她丝毫不为所动,心里堵得慌,嫌弃地看了一眼旁边的板凳,冷笑道:“这板凳又脏又破,可别糟蹋了我的罗裙,我看我还是站着吧。”
叫她阳成嫂嫂的那一刻,近香觉得自己心痛得快不能呼吸了,现在听了她这话,心里却不觉得愤怒,只觉得一片灰败,依旧强撑着笑道:“家里清贫,让阳成嫂嫂见笑了。阳成嫂嫂没事的话就请回吧,我还要做饭。”
梁从飞哼了一声,拉下笑脸阴沉道:“我也不想在这个破地方多呆,我来就想告诉你一句话,阿选已经成亲了,你以后就别缠着他了,你一个还没出嫁的女孩儿,传出去不好看。”
近香忍无可忍,冷声道:“这是我的事,我们家从今往后不欢迎你,你出去”
“你只要不扒着我家不放,你的事我还不希得管呢”
近香终于怒了,寒声道:“你放心,我这一辈子绝不会踏进你们家的大门你现在就给我出去,不然我把你打出去”说着操起旁边的板凳,阴狠地瞪着梁从飞。
梁从飞被她耍狠的模样吓得有点心虚,心想总不能在这个村姑手里吃了亏,传出去丢人就丢大了,于是一边冷笑一边往外退出去,等到了门口又补上一句:“那你可要记好了”
放下手中的板凳,近香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受了这样的委屈和伤害,尚且没说没闹,夹起尾巴做人,为什么还有人不放过她找上门来羞辱她?她想哭,可是再怎么哭也不会有人心疼,又生生地把眼泪逼回去了。她一定要尽快赚够钱离开这里,这个地方,她多呆一天都受不了了
冤家路窄,过了两天近香出门去挖菜,竟又在村口碰到了梁从飞。近香视如不见,只管往前面走,可是梁从飞却不准备放过她,在她经过身边的时候突然用力把她一推,近香一个站不稳就跌进了旁边的水田。
寒冬腊月的天,近香浑身湿透,冷得牙齿直打颤。一手抹开糊住眼睛的稀泥,近香怒道:“你太过分了”
梁从飞冷冷地看她一眼,款摆着腰肢走了。近香冷得直发抖,忙不迭地往田坎上爬,裹满稀泥的衣服又沉又重,田里淤泥又厚,近香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勉强地爬到了路边,衣服上的泥泞压的她几乎站不起来了。一咬牙,近香干脆就着刺骨的凉水把衣服上大半的稀泥洗去了,然后才抱着胳膊,急急忙忙地往家里跑。她不能生病,生病了就又要花钱,所以她要赶紧把衣服换了,再泡个热水脚。
霍惟义再次见到近香就是这副景象,他从家里跑出来找近香,没想到远远地就看到她掉进了水田,等他喘着气跑过来,原地只剩下一地的水和泥,又急急忙忙地追着近香往她家跑去。
院门开着,大门也开着,霍惟义循着水迹找到了近香的房间,着急地推开门就闯了进去,一边叫道:“近香,你怎么样了?”
近香正在脱衣服,突然听到男人的声音大惊,忙又把湿答答的衣服挡在前面,回头一看,却是霍惟义。她今天已经够倒霉的了,看到这个也曾经让她倒霉的人更是没什么好奇,一伸手怒道:“你给我出去”
霍惟义没想到她在换衣服,一张俊脸爆红,忙不迭地退了出去,守在门口等她出来,一边四处打量她家。看到屋里面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布置,开始脱落的墙壁,有些漏光的屋顶,不禁一阵阵心疼,原来近香就住在这么破旧的地方啊,真是太可怜了。
近香换了衣服出来发现他还在,立刻竖了眉毛道:“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霍惟义这次倒是没有炸起来,好声好气地答道:“我来看你。”
“我不用你看”近香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自己往灶房烧水去了。正往灶里加火,一回头看到霍惟义竟然跟进来了,不由得怒道:“你怎么还在啊?”
霍惟义道:“我来……我来看你,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冷的天居然掉到水里面去了?”
近香听了他的话真是火冒三丈,“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小心了,你没看到我是被人推下去的吗?你们这些当官人家的儿女,是不是都有把人推下水的爱好啊”
霍惟义听她提起以前的事情,万般愧疚立刻爬上心头,忙不迭地道歉道:“我不是故意的,你别记恨我了。刚才是谁推你掉下水去的啊?”
“你管不着”近香冲他大吼一声,回过头去继续往灶膛里加火。没想到再一回头,霍惟义竟然不见了,估计是被她气跑了。
霍惟义当然不是被气跑了,而是出来找人来了。他刚才远远地看到近香旁边那个女人了,于是准备挨家挨户地去找,等把她揪出来,一定不会放过她他没想到自己的运气这么好,刚转过一条巷子就看到那个女人站在一户人家的门口,跟一个中年妇人不知道在说什么,立刻就冲了上去,一脚狠狠地踹在她的膝盖处。
梁从飞刚才把近香推下水田,看她狼狈不堪的样子心头暗爽,这会儿跟阳成大婶说话,态度也是前所未有的好。没想到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毛头小子来,竟然敢踢她这一脚真是不轻,她总担心自己的骨头都快被踢折了,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一边撑着阳成大婶站起来,一边怒喝道:“你是谁,居然敢打我,不想活了”
阳成大婶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再怎样这也是自家的儿媳妇儿,怎么也不能让外人欺负了去,当下脸色一沉,也怒道:“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随便打人呢”一边回头扶起梁从飞,关心道:“怎么样了,重不重?”
霍惟义充耳不闻,跑上前去把梁从飞一把拉过来,甩手一巴掌就扇在了她的脸上,梁从飞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当下就扑过去跟他打起来。可是她那里是年轻力壮的霍惟义的对手,一下没打着,倒是又被踹了好几脚。
阳成大婶在一边着急得直跺脚,急急地跑过去想拉架,却根本没处下手,又回头操起一根木棍想要帮忙。正在这时阳成选回来了,见到这个场面吓了一跳,阳成大婶忙上前去催他去帮忙:“阿选,有人打你媳妇儿,你快去帮忙啊”
阳成选忙跑上前去,一手拖开了梁从飞,然后就跟霍惟义打了起来。霍惟义不是阳成选的对手,几乎是立刻就被打了一拳,同时认出了阳成选,冷哼一声,竟开始只打不防。
在他认出阳成选的时候,阳成选也认出了他,飞快地后退几步与他分开,沉着脸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梁从飞立刻扑了上来,哭喊道:“阿选,他打我,你快帮我打回来”
霍惟义冷哼一声。阳成选看到梁从飞满脸的青青紫紫,虽然他不喜欢这个女人,可是毕竟她是他的媳妇,被人打了他也脸上无光,于是怒目瞪着霍惟义,寒声道:“你凭什么打人”
霍惟义冷哼道:“哟,心疼啦?负心汉”
阳成选怒道:“你说什么?”
霍惟义高声道:“我说你是负心汉怎么了,我说错了?不过没关系,近香以后由我来保护这个女人敢把近香推下水,我打她一顿算是轻的了”
看他嚣张跋扈的样子,梁从飞气得牙痒痒,等明天她就回县城,让阿爹把这个该死的混蛋抓起来,严刑拷打,一定让他悔不当初阳成选听了这话,却缓缓地侧过头来盯着她,那眼神像是要吃了她。梁从飞被他盯得有点怕,可是她是谁?她是堂堂县令的女儿,阳成选是她的丈夫,总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别人来欺负她吧?于是又有了底气,挺直了腰杆冲阳成选道:“你盯着我干什么?她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
“你撒谎”霍惟义看她抵赖,火又冒了上来,又想冲上前去动手。
阳成选一手拦住了他,眼睛却一直盯着梁从飞,冷声问道:“她真的是自己摔下去的?”
梁从飞看他这副模样,气得七窍生烟,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怎么跟我说话的?”
阳成选不理会她,只加重了语气坚持问道:“是不是?”
梁从飞怒了,“是又怎么样?”。。。
第九十六章
状,又怒又痛,倔强地扬起头回瞪着他,眼中含泪,高声道:“你打呀”
阳成选高高扬起的巴掌在空中顿了许久,终究颓然落下,一摔袖子就大步流星地往水二叔家走去。霍惟义见状,紧跑几步拦在前面,冷声道:“你去哪里?”
阳成选这会儿满肚子都是火,梁从飞打了香香,他却不能帮她打回来,他要是敢下手,他之前的牺牲就白做了,他从没想到自己会落到这么窝囊的地步,亏他还心心念念地要保护香香,却原来是个孬种他这会儿不过想去看看她,却被这个该死的霍惟义拦在前面,满腔的怒火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渠道,当下就朝霍惟义扑了过去,跟他打了起来。
近香烧好了水把浑身上下清洗了一遍,又泡了会儿脚,然后才端起木盆走到院子里,准备把脏衣服洗了。刚放下木盆,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吵闹声。她现在没那个兴致去关心旁人的是是非非,所以假作没听到,拿了桶去井边打水,谁知突然外面一声呼喝,竟是霍惟义的声音,“阳成选你找死”
这下她不能不理会了,急急忙忙地放下木桶跑出去看。如果霍惟义在这里出了什么事,她这辈子都别想好过了,阳成一家也一样。等她循着声音跑过去一看,那边已经远远地围了好些人,中间阳成选正跟霍惟义打得火热。说打斗其实并不恰当,因为霍惟义明显处在基本上只能被打的地位。
近香心急火燎地跑过去,挤到人群里面,大声喊道:“别打啦,你们别打啦”
阳成选满心只想发泄自己的郁积已久的憋屈,而霍惟义又是个倔脾气,心想就算被打死也不能让近香看不起,于是两个人对近香的声音充耳不闻,谁也不肯收手。
近香急了,眼瞅着旁边的地里有一个爬满枯藤的木棍,冲过去一把把那木棍拔起来,然后把那些枯藤三下五除二地扯下来,想也不想地就冲到他们面前,挥起木棍一阵乱打。
阳成选跟霍惟义各挨了几下,又怕误伤了近香,这才悻悻地住了手,却仍然狠狠地瞪着对方。
近香丢了木棍,跑到霍惟义面前,拉起他就走。阳成选见状,从心底里生起一阵阵的冰寒,只觉得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以前他跟霍惟义打架,他不过被打了一拳,香香就心疼成那样,如今他被打了好多拳,刚才还被她的木棍打了好几下,香香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却拉着别人走了。
赶过来的阳成大婶跟阳成和连忙跑过去扶着阳成选往家里走去,一边心疼地问东问西,一边还疑惑着这是怎么一回事,那个年轻人到底是谁?周围看热闹的却没有跟着散去,仍然聚在一起,指指点点地议论纷纷。有些话近香要是听到了,一定要气得吐血了。
近香拉着霍惟义回了家,把他丢在院子里,没好气地吼道:“你没事去打什么架你嫌你害我不够惨吗”
霍惟义心里一阵委屈,他是去给她出气,她不但不感激,怎么倒还落了个不是了,于是也不回答,赌气地别过去看向别处。
近香看他这孩子气的举动,不知为何,心里的火气倒是消了许多,语气也好了些,“你知不知道你在这里受了伤,你父母追究起来,我们这些人都要吃不完兜着走”
这下霍惟义却怒了,霍地站起来,冲着近香大声吼道:“你倒底有没有良心我是去帮你找他们算账,现在被打成这样,你不关心也就算了,竟然还担心我会害得他受罪”
近香看着他委屈得不行的样子,心里竟然有了一丝丝的温暖:原来还有人会为她出头,想要保护她。可是,这样的保护会害死她他对她越好,霍夫人就会越讨厌她,到时候她就算已经离开霍府,恐怕也没好日子过了。霍府究竟多有势力她不清楚,但是她知道如果他们想整治她,就跟想要整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于是只好依旧板着脸回道:“我又没有让你帮我出气”说完这话,她心里一阵愧疚,不敢去正视霍惟义的眼睛。
霍惟义听了这话,简直是要被气死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如果说以前在府里她拒绝他的好意可以理解为怕惹麻烦的话,那现在她简直就是不知好歹他真想扬长而去,过些时日娶个比她好一百倍一千倍的女人,让她后悔到死可是,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出气了,就算娶到个天仙又怎么样呢,那又不是她。前些日子他被母亲禁足不准出门,每天在府里晃来晃去,着急得要死,又无法可想,于是就把主意打到了府里的丫鬟们头上,没事就去找个丫鬟来奚落一番,或者恶意地把她们推下假山,踹下荷塘,或者抢了她们心爱的东西,然后再随便地扔到树上水里……如此种种,妹妹们都看不过去了,那些个丫鬟却跟死人一样,一点脾气都没有,甚至都不敢在他面前哭于是他更加想念近香,尤其是她离开那天在他面前哭的样子,他想一辈子都守着她,让她只在他面前哭。费尽了周折他终于跑出来了,一出来就来找她,一找到她就打了一架弄得满身满脸都是伤,结果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还敢怪他
近香见他被气得直喘气却半天不说一句话,心里懊恼自己话说得太重了,又忙走到她身边安慰道:“对不起,我刚才太生气了乱说的,你别放在心上。你快回府去吧,不要在这里闹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这话霍惟义更加生气了,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狠狠地瞪着近香怒道:“你……你你你……你到底是不是人啊我受伤了你没看到吗?你居然就这样赶我走”
近香一看也是,他满脸都是伤,可是她们家并没有治这种伤的药啊,她小的时候摔了打了都是等着自己好的,于是只得说道:“我们家没有药,你们府里肯定有的。”
这句话终于让霍惟义顺过气来了,没好气地吼道:“酒总有吧,先帮我擦一下啊”
近香忙答应着进了屋,把水二叔前段时间泡的一坛药酒抱了出来,倒出来一碗,找了一块干净的手帕蘸着往他脸上擦。
霍惟义被酒刺激得一阵龇牙咧嘴,但是他却一声都没吭,只觉得能让近香这样温柔地给他擦脸,他疼死也值了。
终于擦完了,近香把东西收起来,推了推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的霍惟义道:“好了。”
霍惟义万般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就好了?”
“可不是好了。”近香看着他青青紫紫的脸,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脸上的颜色都可以开染坊了”
霍惟义好不容易舒坦了一会儿,被近香一句话说得又想死了,气哼哼地坐在那里不理她。
近香又道:“你这样子可能会留疤,我看你还是赶紧回府去吧。”
霍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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