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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王妃情覆深宫:云殇倾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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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设想。
太医说太子乃是气里虚浮,积劳成疾。他白日里为朝堂之事所累。而你这个贱人,晚间还夜夜迷惑太子纵情生色,我皇儿都是你害的。”
皇后的最后几个字像一把把利刃直**云容的心房。她低着头,整个身体伏在地上,冰凉的气息让她的身体很冷,却冷不过她的心。
头顶上再次传来皇后恨恨的声音:“太子被你迷惑,可你却骗不了本宫,你骗太子记忆已经慢慢恢复,不过是为了骗取太子的信任。给他希望。
你的真实目的是暗中谋害太子,好替白曦宸报仇。本宫执掌后宫这些年,你这点小伎俩还骗不了我。
可怜我皇儿,一世英名,竟被你这个野丫头所蒙蔽。
果然是祸水。
上次算你命大,这一次本宫自然再也不会放过你。
我皇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定把你碎尸万断。来呀,把这个贱人,给我押进天牢。”
云容痛苦的闭上眼睛,被几个人拖了下去。
外面冰天雪地,天牢内更是阴寒至极。云容身上仅仅穿着单薄的棉服,蜷缩在牢房的一角,瑟瑟发抖。
只听到牢门外传来重重的脚步声。紧接着,大锁哐啷被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正是太子白梓轩的贴身太监,常喜。
此时,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冰冷的把他手中的药碗递给她,冷冷的说:“把这药喝了吧!”
还是那碗恢复记忆的药汁。
云容知道,他此时一定也在怀疑她,甚至已经恨她入骨。她也并不讲话,只是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殿下方才醒了,你这就随我去见驾吧!”
云容的脚步格外沉重,如此算来,白梓轩已经昏迷了数天,她虽然不知道史玉给她的药会对白梓轩造成怎样的伤害,可是他一定再也不会容忍她了吧。
她不止一次的对自己说,她如果不这样做,曦宸就一点生存的希望也没有,她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曦宸死去。
自己无论曾经和白梓轩有什么样的过往,她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任何人去伤害曦宸。
可是从白梓轩昏迷的那一刻起,她的魂魄离身一样,浑身的血液像是逆转而行。
行尸走肉般,云容跟在常喜的身后,寒风吹透了她身上的衣服,她也浑然不知。
却听耳旁常喜又对她说:“进去梳洗一下,还有一位贵客要见你。”
云容这才魂归身体,怔怔的问道:“还有谁要见我?”偌大的深宫之中,她并不认得几个人,认识的人里面,更没有谁,能有这样的面子能让太子同意,单独见她。
云容走近屋内,梳洗过后,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出来后,由常喜引着来到了东宫太子的书房内。
这是她第一次走进太子白梓轩的书房。
常喜退下后,除了自己,此时,书房内空无一人。
偌大的书案后面挂着一幅水晶珠帘,那里面应该是供太子殿下批阅文书劳累后,休息的地方。
云容不知不觉举步向帘后走去。撩起珠帘,视线却被养心榻一侧悬挂的仕女图所吸引。
那张图上的踏雪寻梅的一男一女,女子笑靥如花,男子只是一剪侧脸,与之前自己在周府雅园内所见的那一幅如出一辙。
若是没有猜错,那幅图正是根据眼前这幅临摹所绘。
云容正迷惘的看着这幅画,这幅画曾几何时,经无数次出现在她的梦中,可是今日真真实实的见到它之后,心里还是产生了同样的震撼。
似乎有什么东西,也像画卷一样正在徐徐的展开。
迷雾散去,朦胧之中,那些残破的画面,正从雾中浮出,越渐清晰,
那样一个倾国倾城,鲜活灵动的女子,真的是自己吗?
她的容貌与那个易容后的锦衣有着八九分相象。可是眉宇之间的神韵却是截然不同。画中之人,眉宇里没有一丝忧愁,快乐得好似坠入凡间的精灵。
世间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感到新奇而又美好。
她循着那个俊逸的青衫男子的淡淡的剪影,笑得无比的甜美。
她那时一定是幸福的吧?
突然她从空中坠落,只身投向了一片无边的火海,无数的火舌向她吞噬而来。
她一遍一遍不停的呼唤着:阿琪哥,阿琪哥,阿琪哥…
阿琪就是太子。
那是太子在民间临时为自己取的名字,这天下间,除了他和她,再也无人知道太子的这个名讳。
他是阿琪,她是芊云…
灵魂欲脱离身体,血液要停止流动。
她头痛欲裂,宛若要破蛹而出,化身为蝶。
可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外面有人轻咳了一声。一切幻影随即消失,云容转过头去,却看见一个一身锦衣的年青男子,正站在珠帘之外,似乎是在等她转身。
一切皆有定数,一切不过是因果轮回。
这个人是谁?
眼前是个男子,生得楚楚文弱,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冰雪剔透。
分明,是,在哪里见过。
在云容看他的同时,他也在仔细的打量着她,云容见他虽然面善,却实在想不出在哪里见过他,莫非失忆之前也曾与他相识吗?
那个男子微微一笑,忽然恭恭敬敬的对着云容抱拳施礼,一躬到底。
云容大惊,急忙一边欠身还礼一边问道:“公子这是为何行此大礼,云容实不敢当!”
他抬起头,面上的表情极为认真:“在下肖逸之,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云容更疑惑了,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可是自己又是何时救过这个男子的性命,莫不是认错人了?
萧逸之看着云容不解的神色微微一笑,解释道:“姑娘可还记得在前往涿州途中,凤凰山上的官道旁,姑娘曾经所救之人?”
凤凰山的官道旁?云容想起了无数涌上官道的难民,她仔细回忆,再次细细的打量他,忽然‘咦’了一声,这个人难道是那天在途中被自己递去一壶水的那个年青人。
那时他虚弱至极,她离他数步之遥,他曾让一个满脸胡须的老汉把一块玉佩送给自己,却被自己拒绝了,还对那老汉说,不如把玉佩换成银子,拿去救济灾民。
本事自己一时无意之举,所以对他的样貌也并没有记得太清楚,可是听他如此一说,倒是想起来了。
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见到他。
“救命之恩,实不敢当,不过是举手之劳,公子太过言重了。”云容微微一笑,有些心不在焉。
肖逸之看她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又上前一步正色道:“于姑娘来说,可能只是一件小事,可是逸之的性命,却实为姑娘所救,姑娘不必自谦,逸之这一拜,还请姑娘受下。”
说着,他再次躬身下拜。
云容很是无奈,不曾想此时的情形下,居然有一个人跑到自己面前来说出如此一番话来。
她在心中细细的琢磨着,这个男子通身的气派,一看便知出身名门,虽从衣着上看不出官阶品级,但能在太子的御书房走动,想必也定不是普通人。
肖逸之环视了一下太子的书房,又看了看云容身上的装扮,感慨道:“当时逸之,身染恶疾,却不得不连夜赶路,不想却突遇灾民,所带的水壶被全部打翻。若非姑娘这无心之举,恐怕真的没有逸之今日了。
云容只觉得他的话说得很没道理,忍不住问道:“肖公子严重了,今日公子既然进得了东宫,想必与当朝太子有些源源,那时,公子有病在身,别说是一壶水,就算是求太子让随行的御医为公子诊治想来,也是小事一桩。
所以我说公子是太客套了。”
肖逸之自觉失言,却不能在此时告诉他自己当时乃是私入天朝,根本不能让太子知道他的身份。
这时,外面有人诵传道:“陵王殿下,酒宴就要开始了,还请殿下移步。”
陵王殿下?云容疑惑的看着他。肖逸之忙道:“在下家住西凉,今日天朝陛下赐宴,逸之先行一步。”
说完,他又深深的看了云容一眼。
云容只觉得他的眼神别有深意,而且白梓轩怎会让自己与一个陌生男子单独见面呢?
而那个人居然是西凉国的王爷?
她却没有发现,此时正有一个隐藏在暗处的宫人,急匆匆的向皇后的慈恩宫跑去。
肖逸之的出现,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云容并未深想,更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铜台上的烛花爆了,发出劈啪的声响,香炉内的熏香刚好燃完了一炉。
太子书房内又只剩下云容一个人,没有人再来唤她,也没有人把她再次送回牢房。
她只能一个人坐在这里等着,等着不知何时白梓轩的脚步声从殿外响起。
光惠帝设宴款待西凉的陵王肖逸之?
这有点奇怪!
难道光惠帝的病已经好了,否则又如何能设宴款待陵王?
而白梓轩也已经好了吗?
那她的曦宸呢?
那日婉儿走后,她也听到了东宫内的宫人低声议论二皇子被定为死罪的事情。如今她能做的都已经做了,是否能帮到他呢?
这殿内,此刻,空落得让人觉得心里一阵阵地发寒
她只觉得好冷,心底有着巨大的痛苦,无法宣泄,只是像被利刃凌迟一样,那痛一寸一寸,密密麻麻,不知从何处开始,更无法预知从何处停止。
她顺着书案,缓缓的坐到了地上,用手抱住膝盖,蜷缩成一团。
她的腿挨着冰凉的金砖地面,早已经冰冷得麻木,却依旧浑然不知。外面的北风呜咽着,扬起了地上的积雪,化成白色的烟雾,四散飘扬。
她看着窗外,又想起了,那天在山上,白梓轩紧紧拥住她的情形。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每日里常常想起这样一幕,不仅是这一幕,还有她在山坡上,大声的唤着他的名字,他落在自己耳边那个冰凉的吻。她在寝殿外踏雪起舞,他直升天际的箫声……
她只能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腿,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忍住肩膀的颤抖。
殿内点起烛火,烛影摇曳间,她的目光一直循着殿门外斑驳的树影。
直到她看见她眼前的金砖地面上出现了一双银丝宝靴,她慢慢的抬起头,仿佛刹那间,他,就在那了。
他的眉心拧在了一起,满目深意的看着她。虽与平日里气宇轩昂的英挺之姿,大相径庭,可一时之间却也看不出有何异样。
只是云容的心一下子狠狠的揪在了一起,她要如何去面对他?
似乎连抬头与他对视,都没有了勇气。
外面的雪地上悬起一轮冷月,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尽头。
而那夜空,仿同泼了墨一样的深厚。 重重地压在那,是暴风雪欲来前的预兆。
他低下身,一只手缓缓的将她扶起,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发髻。
可下一秒,他蓦地欺身近前,云容一惊,人已经被他拥住,然后猛地按在了案几上。
案上的书籍,文房四宝,烛台笔洗,零零散散的东西全部掉到了地上。她用力挣扎,却被他被他禁锢在他的环圈中,避不开分毫。
心,怦怦地仿佛要跳出胸腔一样,云容的手撑住几案,眼眸却依然不敢再与他对视,只是缓缓闭上眼帘。
他暖暖的呼吸里,犹带着那种薄荷的香气,他的力气好大,丝毫不像是病中之人。
云容在心底嘲笑着自己,即便是倾尽所有,也不能救回曦宸。可内心有不可抑制的涌上一丝安慰之情,甚至稍稍松了口气。
这一刻风不动,云不动,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从来也没有掌握过主动先机,她闭着眼睛开始瑟瑟发抖。
此时,白梓轩的面容有些惊心动魄的味道,他恨不得把怀中的她狠狠的揉碎。尤其是她现在这样似乎也同他一样痛苦至极的表情,楚楚可怜,像一只认了命的小羔羊。
他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一种什么样复杂的心情,有毁恨,怅然,愤怒,哀伤,懊恼,不舍,怜惜,最后也只把目光流连在她的脸上,就这么看着她,就这么看着她吗?
他的心在泣血。
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来惩罚他,为什么?他所有的希望,所有的隐忍,都在这一刻被她亲手打碎。
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偏偏是她?
其实他早该想到,他怎么会想不到呢,他居然犯下这样简单得的错误,同时把自己和她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恨她,但更恨自己。
他二十几载引以为傲的理智在这一刻被如数摧毁。
他什么也不去想了,他不要就仅仅的这样看着她。他俯下身,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用力的吻她。他唇齿间的气息让她窒息。他霸道疯狂的亲吻,几欲让她晕厥。
她大惊失色,似乎所有的血轰然涌进脑中。,她本能地挣扎,却叫他的力道箍得丝毫不能动弹。他的气息充斥着一切,如同天罗地网般无可逃避。她觉得自己被卷入狂风骇浪之中,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到,惟一的感觉只是唇上的灼热,与他近乎蛮横的掠夺。
这一刻,他的吻不再冰冷,更像火焰,想要把他和她同时焚尽。
她汹涌的泪涌了出来,不知道是因为抗拒,因为愧疚,因为愤恨,她说不清楚,她真的说不清楚。
情急之下用力在他唇上一咬,他却也没有抬起脸来,双唇反而更加狂乱而热烈。
她从没有这样被人吻过,白曦宸的吻温暖心动,让她沉迷陶醉。
而这个男人的吻,霸疯狂,她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她想,此生此世,她一定会记得这个吻。
他霸道得箍住她的身体,嘴唇从她的唇上移开,转向她的耳唇,再埋入她的脖颈。
她应该恨他呀,可为什么,她看到他这个样子,只觉得心疼,哀伤得想要再次落泪。
终于,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让她说不清楚的折磨,她哽咽着对他说:“太子殿下,你杀了我吧!”
他在恨她,恨她利用他的信任欺骗他。他恨她假装给他希望然后毒害他。
那么她死去,是不是她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呢?
他的唇终于停了下来,身体骤然凉了下去,她的话在他耳中,宛若利剑穿心。
几乎连呼吸都带着蚀骨裂肺的痛楚。看着怀中的人儿,轻轻的闭上了双眼,楚楚可怜的神情,心徒然柔软,那种细密的抽痛一波波袭来,如同蚕丝成茧,千丝万缕,一根根缠上来,缠得他透不过气来。
他慢慢松开了禁锢在她头顶的双手。
他怎么会让她死呢?
即便是她骗了他,给他下了毒,即便此刻她的眼泪不是为他而流,可是他依然觉得心疼。
他伏在她的身上,低头看着她。他目光灼灼,像是要看进她的灵魂最深处,声音哑涩:“你真的想让我死?”
云容大口大口的呼着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想,他这个样子应该是没事吧。于是一咬牙,终于对上了他的眼睛:
“太子殿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曦宸死,如果事情重来,我依然会这么做。我不会后悔的。。”云容咬碎银牙,一个字一个字说得没有一丝犹豫。像是说给他听,又像是说给自己。
白梓轩面上一寒,目光突然流露出无限的哀伤,一贯的郎朗之声,一下子飘渺气来。
“好,很好!”他一把掀翻了书案,大步向外走去。
临走之际,从殿门口传来他的声音:“在这等着我,我会让你看到所说的‘不会后悔’!”
脚步声渐渐消失,太子白梓轩留下一句冰冷的话后,走了。
。。。
云容静静的坐在地上,用手指慢慢抚摸着自己的嘴唇。摸着那些被他留下的痕迹。
她忽然想到刚才白梓轩离去的时候,明显用手捂住了胸口。一副表情十分痛苦的样子,他已经连续昏迷数天,怎么会突然之间像无事一样,还能参加光惠帝为西凉王爷设下的酒宴。
不仅如此,还有光惠帝,他不一直也是卧床不起,病入膏盲吗?怎么父子连个人在一夜之间都好了气来,这里面似乎一切都不简单。
还有刚才的那个西凉国的陵王,记得白日里,皇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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