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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王妃情覆深宫:云殇倾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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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数只火把抛向高高的柴垛,顷刻间火光冲天,直奔天际。

那些刺客,看到如此情景,纷纷发狂一般,拿起利剑齐齐向光惠帝刺去,扑哧扑哧,剑插在人身体的声音,一声一声响起。

就在这时,从山下小路赶来一对人马,为首一人正是太子白梓轩。

他看着熊熊燃烧的大火,目訾欲裂,快步走到祭坛前,却被御林军挡住,近不得跟前。

“父皇…。。”白梓轩用左手捂着胸口,那里早已经鲜红一片,却浑然不觉疯了似的向光惠帝跑去。

刀光剑影,齐齐上前,不知谁刺中了谁,只听一人怒吼的声音,声音苍凉而悲伤……。

“皇儿………。”

作者题外话:嗯嗯,惨烈呀,晓月掩面遁走。。

☆、他受伤了

云容只觉得四肢绵软无力,脑子昏昏沉沉的,眼皮似有千金重。

她只记得被光惠帝的近身宫女带去了圣女的住处,那些女子一直在哭,一直在哭。哭得她的心酸涩的难受。

之后一切却又都消失不见了。

她整个人似乎都陷入了太虚之中。只看见白曦宸站在竹林之中,对她温婉浅笑,笑容宛如月光流水一般的宁静悠闲。

他引着她向前走去,她跟在他的身后,“曦宸,我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呀?”

他不答她,只是静静的向前走去。前面有一道篱墙,上面密密的爬着蔓藤,开着紫色的小花。

云容认得,那是牵牛花,紫白相间,四下的风轻轻吹过,那些花微微的颤动,像一张张俏皮得笑脸。

他突然转过头,笑着看她,她不想动,他也没有动。仿佛这样互相望着就是生生世世,天长地久。

当云容睁缓缓的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四下的幔帐轻轻的垂着。

她的手微微拢着身上的被子,感觉有点冷。

从外边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那…。好像是雨声!!!

下雨了?

云容腾的坐起来,几步走下床,想要去推开窗子。难道圣女祭天真的感动了上苍,久旱数月,竟这样下起连绵的秋雨来。

“云容,你醒了?”顺着声音寻去,却见周瑾瑜坐在床头的一张花梨木椅上,满眼惊喜的看着她。

“大哥,我睡了很久了吗?” 看到周瑾瑜下颚上生着细细的胡渣,眼眶黝青,一脸疲惫,云容忍不住问道。

“嗯,也不是太久,只是两天两夜而已。”周瑾瑜笑着逗她,却把云容吓了一跳。“我怎么会睡了这么久?”

周瑾瑜的笑容渐渐的散去,云容看着他逐渐严肃气来的样子,心里弥漫起一种不安的感觉。

她一下子想起了,白曦宸之前对她说过的所有的话:云儿,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云儿,若是有一天我让你离开,你一定要忘了我……。

云容的手臂紧紧的抱在胸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平静一下。

“他之所以让你赶到涿州来,是不是就是想到了这一天,所以他让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是不是,是不是?”云容抬起头,绝望的看着周瑾瑜:“大哥,他说要做的大事,是不是失败了,他到底怎么样了?”她只感觉自己的声音一下子飘了气来。泪水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

“云容,你猜对了一半,他让我来涿州,确实是想形势急迫时,让我带你离开,但是,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

周瑾瑜被云容哭得有些无措,只觉得若是能让她不这样难受,让他去做什么,他都心甘情愿。

“云容,他没有死,他只是受了极重的伤,一直昏迷不醒。现在万岁亲自守在他的身边。等他醒了,自然会派人来寻你。”

“他受伤了,陛下守在他的身旁?”

云容渐渐止住了哭声,睁着一双还弥漫着水雾的大眼睛,不解的看着他,眼中尽是痛惜与疑惑。

周瑾瑜的心里夹杂着一种复杂难以言喻的感叹,不由转过脸去,目光落在窗外的雨帘上,沉默了一会,喃喃的说:“云容,我这一生没有佩服过什么人,但二皇子却是其中的一个,他睿智,果敢,更难得的是,对你确实是一片真心。

大哥真心的祝福你们!”

“大哥!”云容在背后轻轻的换了他一声,他转过脸,脸上又恢复了以往轻松不羁的表情:“太子被囚禁,陛下自己却亲自守在二皇子的病榻前。

只要曦宸能醒过来,恐怕这天下就真的要变了!”

“太子被囚禁了?”太子也来涿州了吗,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为什么要来涿州,为什么会被陛下囚禁,这是怎么回事?

作者题外话:还都在看文吗?

☆、终究不是她

因为二皇子伤势颇重命悬一线,万佛寺不再安全,光惠帝不放心离去,竟然亲率众人前往涿州的周府内。

万岁离京,太子被囚,二皇子重病。朝中一切事物暂时交由宰相楚伯砚。

涿州地偏人稀,虽有随行而至的御医,可是能用得药材,与宫中相比,却是少之又少。

一晃,白曦宸已经昏迷了五天五夜,仍不见苏醒。

秋雨断断续续的下了好几天,天空始终未曾完全放晴。光惠帝却并未因旱情缓解而露出一丝喜悦的神色。

相反,才几日,他的鬓角更添了些许霜色,人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岁。

此时,坐在他对面的正是万佛寺的主持方丈宏智法师。

他年约六旬,白须飘飘,形貌和善。对着窗外的秋雨,缓缓开口道:“陛下宣招老衲前来,可是为了如今民间广为传闻的凤女之事?”

光惠帝沉思片刻,长叹一声:“如今民间有人广散流言,凤女临时天下必乱。

加上圣女祭天一事,朕中途命人将火焰熄灭更是人心惶惶,长此以往,必生大祸。”

宏智法师双手合掌,口宣佛号:阿弥陀佛,凤女临世天下大乱,后面还有七个字,那便是得凤女者得天下。

若是能找到凤女,并将凤女纳入天朝后宫,这谣言岂不是不攻自破?”

。。。。。。。。。。。。。。

“哪个是云容,二皇子醒了现在传你过去呢?”窗外的宫女声音急切,还有些不耐烦。

云容用手使劲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背,方知自己没有做梦。急急的推开门:“我是!”

随着那宫女到了州府的内院,才发现眼前的这座屋宇外,站满了人。有身穿金甲的御林军,还有垂目而立等待召唤的宫人。

其中一个,云容到死也不会认错,正是那日奉旨毒死她的刘公公。

背脊上不由冒出冷汗:难道光惠帝也在这里?”

正想着,那刘公公已经快步走到了她的近前,拂尘一晃:“二皇子殿下已经等你多时了,快进去吧!”

云容垂下头,由他引着,步入屋内。

香炉里拢着安神香。袅袅的烟线衬托得屋内格外的静谧。

一个硕长的背影临窗而立,云容垂着头用余光看去,不是光惠帝又是哪个?

下意识的向床上看去,却对上了白曦宸一双笑盈盈的眼睛。他面色灰白,脸颊深深的陷进去,云容心头一恸,鼻翼间一股酸意涌上来,但看他笑得那样开心,终究忍住了眼泪。

“云儿!”他轻唤一声,冲着她伸出手来,摆了一个想要远远抱住她的样子。

屋内站着的宫人,默默垂下了头,一副要看不看的样子,云容顿时红了脸。

再抬头时,发现光惠帝也转过了身,正眯起眼上下打量她,眼神中虽有一如既往的厌恶之色,可是并无杀机。

云容暗自轻松了不少,连忙跪地叩拜:“奴婢参见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起来吧!”光惠帝冷着脸向床榻的方向摆了摆手。

云容有点意外,呆了片刻,才回过头一步一步的向白曦宸。每走一步,都感觉格外的不真实。

白曦宸只是笑着看她,在她离他一步的时候,长臂一伸,一把抓住她的手,自己则用尽全力,撑起了身子。

他动作很吃力,云容连忙去扶他,可他却并不是直起身,他的另一只手扶住云容的肩膀,右腰上的衣服,立刻又渗出血来,云容看到后惊呼一声,下意识去摸,左手上顿时鲜红一片。

伤得这样重,他却直直的跪在了床上,另一只手死死的抓着云容,满眼祈求的看着光惠帝。

云容立刻明白了什么,身子一矮,随即也跪在了床前。

“曦宸,你…。”光惠帝的声音里透着心疼,可才说了几个字,语调又有些气愤,一甩衣袖冷哼了一声。

“请…父皇……成全!”

屋内落发可闻,沉默中,白曦宸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落在锦被上,偶尔还落在云容的手面上。

他的表情如常,可是云容还是看到了他眼中凄惶的神色,她心中最柔软处划过一丝痛楚。他那样要强自傲的一个人,为了她一次又一次的跪下祈求。

而她能为他做什么?

“曦宸…。”她轻轻的唤了她一声,宛若唇语。可是他听到了。

他看着她,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映着自己的脸容。他忽然想起了小时候,母亲遭到恶尼的欺负,浑身是伤,他气不过,拿着烧火的棍子就要冲出去打人。那时母亲的眼中,也是这样的神情,她抱住他,拦着他。

后来他长大了,学了武功,很多人追随他,有了保护母亲的能力。可是母亲却早已离开了他。

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了着。伤口流了那些血,仿佛不是自己的。

“请父皇成全……”他一遍一遍的乞求着;光惠帝终究沙哑的开口道:“曦宸,你为了这样一个无才无貌,出身低贱的女子,值得吗?朕为你选得那些女子,那一个不好过她千万倍?”

外面虽然还阴着天,但雨已经停了,从窗子外透进一阵清新的风。白曦宸的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像是不想让人听出哽咽的声音:“儿臣知道父皇的苦心,只是那些女子虽好,却终究不是她。”

作者题外话:票票好少,吼一声!!

☆、皇帝的成全

光惠帝默默的看着床上跪着的儿子。他长得与他母亲很像。当年她出宫的时候,自己就命人把她留在宫里的一切都烧尽了。甚至不允许宫里出现与她稍微相象的女子。

这些年,自己不愿去想有关于她的一切,那是心底的溃烂的一处恶疮,一经触碰就会流血化脓,碰到哪里,哪里就跟着蔓延。

铁血如他,除了这万里江山,没有什么是他舍不下的,左右不是一个女人。

不见,便可不想。

可是这一刻,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两个人,心中的感觉竟让自己有些害怕。难道真是老了?

眼前又好似看到了那一年,宫门洞开,数百名秀女缓缓而入,隔着金灿灿的迎春花,自己一眼看到了她,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她拎着裙裾,明媚娇艳的向自己走来,在他身边一伴三年,之后便是永诀。

女人,不过只是个女人。

他老了,随心一次又有何妨?

“曦宸,朕答应你!”

云容抬起头,差一点瘫坐在地上,不敢相信光惠帝口中说出的这几个字,泪水再也抑制不住,汩汩的夺眶而出。

“谢父皇!”白曦宸也抑制不住喉中的哽咽。艰难的呼出这三个字。抓住云容的手,几乎要连她的一起嵌进床上铺着的锦褥里。

光惠帝把目光从儿子的脸上移开,落到云容身上时,又是一片冰冷。

“但是这个女人出身太过低贱,又曾与别人拜过堂,入过洞房,所以只能为妾,永远为妾。”

“父皇,儿臣…。”不待他说完,光惠帝便不耐烦的打断他:“曦宸,不要试探朕的耐心…。。”话说一半,脸上却已升上一丝愠色。

云容微微侧目看着白曦宸,看到他头上的汗珠,腰际的鲜血,还有此时脸上苦苦挣扎和愧疚不甘的表情。

她突然叩拜在地:“谢万岁成全,只要能守在二皇子殿下身边,云容无论是为奴为妾,都心甘情愿,感激不尽。”

他为自己做的太多,她能做的也不过是让他安心而已。

。。。。。。。。。。

光惠帝走后,白曦宸屏退众人,屋内只剩下他与云容两个。

她帮他换上一件干净的内衫,扶着他躺下,拿着那件带血的里衣,刚站起身,却又被他拉住了手:“云儿,陪我躺一会。”

云容羞红了脸,想缩回手来:“我才不要。”

白曦宸心里既高兴又难过,但最多的还是对云容的愧疚,怕她难受,只得哄着逗她:“刚才谁和父皇说只要能守在我身边,怎样都心甘情愿的?”从没见过他这样耍赖的样子,云容哼了一声:“没见过伤成这样还贫嘴的。”

白曦宸怕她真的恼了,更用力的拉住她:“云儿…。对不起,你放心,我不会永远让你受委屈的……”

云容自然知道他想要说什么,立刻捂住了他的嘴,不安的向窗外望去“曦宸,我知道,不要说了…”

他的心,她岂会不懂。

依着他,她坐在床前的矮凳上,把脸倚在床上,娇嗔的望着他的脸:“这样行了吧?”

白曦宸伸出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宠溺的点了点头。

“曦宸,我怎么觉得像做梦一样,万岁真的同意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几日前他还想杀了我?

☆、永远不得翻身

他不是最讨厌我与你和太子有什么纠缠吗?”其实她还想问,太子究竟做了什么,会被突然囚禁?可想到之前白曦宸见自己与太子在一起时的脸色,还是没有说出来。

白曦宸压低了嗓音在云容的耳边低语道:“其实我那日想做什么你一定已经知道了,只是,我没有算到,父皇会把你混在圣女里送上祭坛,用这种方式取你的性命。

当时我慌乱的很,正想着如何去救你的时候,太子出现了带着很多人出现在祭坛前。

我之前命人已经在山路上做了埋伏,想不到,他竟然毫发无伤的赶来了。

就在他疾步向父皇走来的时候,突然有人大喊:太子殿下,这里危险请速回,这里就交给末将们吧!”

说着,有几个人一起拿剑向父皇逼近。我灵机一动,替父皇挡剑,只是没想到,这些人下手这么狠。”

云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仔细一想才恍然大悟。

白曦宸本来计划在祭天时,逼宫行刺光惠帝。却不想太子半路闯来。白曦宸的人将计就计,把行刺一事嫁祸给太子。

“你为什么要挡剑,那些人怎么连你也伤得这样重?”

云容用最小的声音问他,这实在让她想不明白。他的人这样做,他怎么会不知道?而这伤要是在刺得深一点,白曦宸肯定就当时一命归西了。

“刺伤我,和嫁祸太子的,都不是我的人。是有早就窥见了我的计划,也扮成蒙面的刺客,混在我的人里。

那人出声嫁祸太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事情有变,索性替父皇挡了一剑,暗自打手势,让我的人撤退,昏迷前,求父皇放过你的性命。

父皇这一生,疑心最重,最恨背叛。宁可错杀,也决不姑息任何人。

而他也更未指望过谁能真心对他。

所以我不惜性命替他挡剑,是那时换取他的信任,救你性命的唯一办法。

果然,不出我所料,父皇深受感动,答应了我。

更疯了一样,当即命人将太子拿下,就此囚禁。”

云容听得心惊肉跳,不禁脱口而出:“太子他…。。”明显这是有人暗中设的一个局,欲将太子置于死地。太子是无辜的。

恐怕不仅是太子,还有白曦宸也说不定,只是,那设局之人,没有想到,白曦宸会临时改变主意,替光惠帝挡剑。

并因此得到了光惠帝的信任。可凭光惠帝的城府和太子的心机,白曦宸用性命换来的这点信任能长久吗?

越想越害怕,云容的一双手瞬间冰冷下来:“曦宸,陛下此时在盛怒之中,所以囚禁了太子。以后他会慢慢调查的,难保不会查处什么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我…。很害怕。

白曦宸用手摸了摸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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