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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王妃情覆深宫:云殇倾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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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久久的注视着面前俊毅非凡的男子,仿佛那男子有着魔力一般,让她怎样也无法移开目光。

漫天烟花,拖着硕长的尾巴,在天空中残留几朵优美的花朵。

她痛苦的矮下身,蜷住身体,头痛欲裂。

云容的脑子顿时乱了,没错,这个女子正是她。

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映,她自己也无法说清楚。莫不是当时有人给她下了迷药?

为什么?

想到这里,她的头又开始痛,连同五脏六腑也一并痛得无法忍受。

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顺着面颊一滴一滴的流淌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指尖突然传来一阵力量,好似有一股暖流涓涓的涌入她的身体。

云容低下头,看见自己长长的衣袖旁,拂于地上的是太子白梓轩的宽大的袖摆。

给自己力量的难道是白梓轩的手掌?

抬起头向白梓轩的脸上望去,可看到的依旧是白梓轩,冰雕般冷漠的面孔,他正跪于地上,目光投向龙案的下方,似乎连余光也没有关注过她。

光惠帝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下方每一个人的表情,许久冷笑一声对这云容说:“怎么,说不出来了?

曦宸在宫中与你苦苦辩解,你却背着他在街上勾引朕的太子。你这种工于心计,不知廉耻的女人,朕最是痛恨。

今日若是留下你,他日必生祸端,来呀,把这个贱人拖出去杖毙。”

“慢!”同一个字,分别出自两个人的口中。

白曦宸跪行至云容近前,“父皇,儿臣求你了,这些皆是因儿臣归朝而起,云儿是无辜的,若要责罚,就责罚曦宸好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云容死死的护在身后。

今日是他十八年来第二次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上一次,是母亲离开他的时候,她浑身是血的躺在他的怀中,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慢慢闭上了眼睛,停止了呼吸。

而这一次,难道又让他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离自己而去。

为什么每一个真心对自己好的人都要离自己而去,凶手就是光惠帝和他的儿子白梓轩。

这一次,他绝不会让云儿离开自己,绝不。

“陛下,云容,她……”楚陌尘想要开口替云容求情,可是双唇一张一合,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一切的一切………。他能说什么?

可他不想让云容死呀……。真的不想!

这个死女人,提醒过她多少次,就是不开窍。

可他自己又是怎么了,此刻,仿佛四肢百骸都像被抽空了一般。

“啪”光惠帝重重拍了一下龙案,怒道:“今日谁在替她求情,朕就立刻将她五马分尸。曦宸你不要仗着朕对你的宠爱来试探朕的耐心,朕绝不会容忍这个贱人搅得朝堂失和,后宫不宁…。。”

作者题外话:还是先发上来吧

☆、谁人之计?

云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双手不自觉的抓住白曦宸的胳膊。

白曦宸肩头一震,亦伸手覆上她的手面。

“曦宸,我……。”她想解释可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明明早上分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一切都是好好的,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贪恋他身上的气息,沉迷于他的宠溺与怜惜。让她离开他,她怎么舍得?

清晰的记得她在他的吻中将自己一点一点溶化,他说,她还欠他一个洞房花烛之夜……

什么周府小姐,什么王妃孤女,她所有的只不过是眼前的一个他。

她不要死,她还没有真正成为他的女人,她怎么能死呢?

想到这里,云容对白曦宸竟然产生了一中莫名的幽怨之情,早上他为什么要停下来,为什么要让她带着遗憾死掉呢?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白曦宸的手上,每一滴就像在他的心尖腕上一刀。

此时,随着脚步声,从御书房外已经大步走进四名应旨而入的御林军。

不由分说,上前就要把云容拖走。

“别碰我!”云容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惊恐无助而又愤怒至极的不知该如何保护自己。

白曦宸双拳暗自用力,但他不敢轻易作出任何举动,生怕自己一时冲动便让云容遭到更无情的对待,可是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心爱的女人,今天死在皇宫之中吗?

时间在分秒流逝,他的内心挣扎着煎熬着,抓住云容的小手的大掌越握越紧,突然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闪过,眼下只求让云容活下来就好,其他一切都可以从长计议。

可他突然的转变,光惠帝会相信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郎朗之声在御书房内想起:“父皇,儿臣有事禀奏。”

一直默不作声的太子白梓轩突然开口。

光惠帝用手指捏了捏眉心,对自己这个儿子,他还是很了解的,除了之前因为一个女子外,他几乎从没有让自己失望过。

所以在接到密奏之时,自己才会如此的生气,立刻想要治这个女子的死罪。

他怎么能容忍自己的两个儿子同时与一个女人有纠葛。

这个女人必须死,就像当年的那个纤云一样。

可是此刻,他倒想听听他自幼立下被人称为文治武功天下第一的太子想要说点什么?

“梓轩,莫不成你也要为她求情?”

声音里含着讽刺与警示,还有几分深深的探究。

白梓轩面上并无一丝波澜,双手抱于胸前禀奏到:“儿臣并非想要替此女求情。

只是觉得今日之事颇有些蹊跷,此女更绝非善类。

恐怕她身后有主使之人,尚且隐藏于暗处,令儿臣险些中计。

若此时杀了她,那幕后之人必将永远逍遥在外,无从查起。”

儿臣想,不如现将她暂时收押。

一则,可以慢慢查询她身后主使之人。

二则,淮南周府一直照顾皇弟,于我皇家有恩,若还没有亲口听那周慈恩说出当初一女二嫁的理由,便将此女杖毙,空有损我皇家声威。还请父皇三思。”

此言一出,御书房内,再次寂静无声。

云容更有些呆住了。

☆、波涛暗涌

光惠帝默不作声,御书房内的空气也一下子凝固了。

四名应旨而入的御林军,松开了抓住云容的手,低头躬身候在两旁,等待着皇帝的指令。

好久,才听见光惠帝开口,声音少了方才的阴冷凌厉,反而多了一丝慵懒随意。只是越发让人琢磨不透。

“哦?梓轩,你说此女更非善类,可方才我听别人禀奏时所说的却并非如此?”

说着,光惠帝把头靠在龙椅的靠背之上,眯起眼仔细的观察白梓轩脸上的每一寸表情。

白梓轩皱起眉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悲伤的神色,长叹一声,再次开口声音有些低哑:“启禀父皇,儿臣险些被其迷惑,是因为,今日七夕之夜,此女的穿着打扮,着实像极一位故人,加上儿臣之前饮了些酒,所以才会一时失神。

后来儿臣认出她并非故人,所以打算派人送她回府,便遇蒋统领奉旨宣儿臣回宫。”

光惠帝面上阴狠之色,慢慢消退,似乎对白梓轩的回答颇为满意,但口中却满是责备之意:“梓轩,这么久了,你居然还为了一个女子这般执迷不悟,饶是令朕失望。

今日只不过是一个和那人有着相同打扮的女子,就令你失魂落魄,若是哪一日,那女子复生,你岂不是连太子之位也不要了?”

白梓轩忙道:“儿臣惶恐,这些年了,谨遵父皇教诲,时刻不敢忘记自己肩上的责任,于朝中之事一刻也不敢怠慢。还请父皇明鉴。”

“哼,这样最好。”他低头打量了一下跪坐在地上的云容,沉思了一会:“先讲此女收押在冷月殿中,等周慈恩进宫后,再将其发落。”

云容一下子抓住白曦宸的手臂,躲在他的身后,心中虽有千千万万个不愿意,可是此刻却不能吐露一个字,她好怕,好怕一个人被关起来。

可是又不想因为自己让光惠帝迁怒于他。

只是,她的眼泪却不收控制的一滴一滴落下来,她咬紧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

白曦宸用一只手慢慢抚摸她的背脊,心中有千言万语,可是却不能说出一个字来。

想用她入怀,却只能与保持一个适当的距离。

权利,之前他也一直在追逐,可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让他迫不及待的想坐上那个人人向往的高位。

“带走!”

光惠帝厌恶的瞥了一眼云容,向御林军挥手示意。

云容像一个无助的小动物般,被拖出了御书房。

光惠帝站起身,对这地上的两个儿子道:“不要怨朕绝情,如今天下看似太平,其实暗藏波涛,很多事情,朕也是无奈之举…。。你们都退下吧。”

实际上光惠帝的担忧并没有错,一场惊天动地的风暴正悄悄向白氏皇朝涌来。令每一个人的命运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奇怪的太子

冷月殿其实就是所谓的冷宫。

院内,杂草丛生,更有枯枝败叶零零散散四处可见,满目皆是残破衰败之色。

‘吱呀’一声推开殿门,一股潮霉之气扑面而来,云容连忙掩住了口鼻。

宫人哑着声音,不耐烦道:“进去吧,还站在这里等着人伺候怎么的?这冷月殿,杂家在宫里当差二十年了,只送人进去过,从没接人出来过。

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哐当一声落锁。

云容抬眼,四下一片漆黑。

等适应了黑暗,借着月光,才发现这里蛛网密布,一张床榻,一张桌子,皆是落满了厚厚的灰尘,估计至少已经有若干年,没有人住过了。

四处里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好像是老鼠的叫声,云容吓得连退几步。

转身使劲的推拉那扇门:“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哭喊了很久,直到嗓音嘶哑,也没有任何的回应。

浑浑噩噩的不知过了多久,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床榻上。

窗外的月色透进来,原来还是在夜里。

隐约看到窗前一个男子负手而立,孤寞的背影,比月色还有清寒。云容脑海中一下子飘渺起来。

“你醒了!”声音很低,透着阵阵寒意。

云容没有说话,因为这个声音不是曦宸的,好像是……

“太子殿下?”

云容直起身,蜷坐在床榻上,可这一动却发现浑身酸疼,头晕眼花。

白梓轩走到床前坐下:“你在发烧。”

云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然滚烫的骇人。

“喝点水吧。”白梓轩的声音不含一丝温度,冷冰冰的却不容反抗。

就着他递来的破碗喝了一口冷水,喉咙里冷热交替,一阵咳嗽,喝进去的水,喷到了白梓轩的襟前。

他冷峻的面容仍旧没有任何表情,随意的擦了擦衣襟,又把粗瓷的水碗递到了云容的嘴边。

像是无声的命令,云容不得拒绝,低头喝了半碗。

白梓轩挑挑眉,顺手又拿起破桌上放着的一个馒头递给云容:“吃了它。”

云容看不清他的眼睛,想起御书房内的种种,一股愤恨之情一下子爬上了心头:“我不吃,你们马上放了我。”

他沉默了一会,没有强迫云容,却把馒头掰开,一半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咀嚼几下,咽了下去。

“在深宫里,活着才有希望,若是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说着,又把另一半递给了云容。

他的话语依旧冷淡,可却笼着淡淡的哀愁,忧伤得让人心痛。

云容不忍拒绝,伸手接过那半个馒头,放在嘴里咬着,然后艰难的咽下去。

这个馒头硬的像石头一样,他堂堂一个太子,居然为了劝她吃东西,自己吞下了大半个?

“太子殿下你?”

☆、冷宫迷醉(一)

“太子殿下你?”

他英俊的脸庞向云容移近了半分,沉默了一会,淡淡的说道:“云容,你不要以为我是在帮你,想必白曦宸也告诉过你,我并非是什么好人。今天我所做的一切,只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而我现在也刚好希望你活着,你暂时还不能死。”

他的话说得很明白。可为何她总觉得自御书房起的那一番话起,这个太子殿下就像是一直在帮她。

她甩甩一直发晕的头,最终在心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就像他说的,他只是不想现在让她死而已,他怀疑自己的身后有着什么隐藏的势力,那才是他所关心的。

他与白曦宸形同水火,而自己又曾拿刀刺伤过他……他怎么会真的想救白曦宸的女人呢?

云容努力的把手中的馒头一口一口吃完,人也镇定了不少,自己拿起桌上的破碗,将里面的冷水一饮而尽,认真的说:“我会活下去的。”

“你害怕这里?”白梓轩问得有些漫不经心。

想起满屋乱窜的老鼠,云容没有经过思考就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睡吧。”

“啊?云容看他说话的情形,似乎是要等自己睡着之后再走,竟是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之前也听周府和宰相府的下人们议论过,说当今的太子三岁能吟诗,五岁能射击骑,天资过人,聪慧无比。

可他此刻又是什么意思?

白梓轩从容自然的摆了摆衣袍,正身坐好,轻蔑到:“把你的担心收回去……再说你还以为外面能传诵你有什么好的名节吗?”

云容心中一哽,我的名节不需要别人议论,只要白曦宸信我就好,倒是这个太子殿下才是最最奇怪。

但转瞬一想,像他这样的人,必会把外面安排妥当的,而他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就算她在无知,也不会真的认为,他就是想要她能安稳睡着这么简单。

他的心思,不是她这样的小女子能揣摩得了的。

算了,头晕的厉害,云容也不是扭捏造作之人,索性蜷到墙角,闭上了眼睛。

………。。

黑暗中,白梓轩久久凝视着床上的女子,冷峻无匹的面容之上,深意莫测的眼光,像是要穿透这浓浓的黑暗,在她身上寻找另一个人的影子。

许久许久,竟然真的恍惚了。

她小小的身体蜷缩着,头垂得很低,看不清她的面容,这种没有安全感的睡姿,竟是一模一样?

“啊!”云容突然抱住膝盖,身陷火中的梦魇再次光顾她。她在火中奋力挣扎着,滚烫的火焰,一点点向她袭来,眼看就要将她吞噬。

“阿琪哥,救我,救我……”

轰,云容猛地坐起来,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一抬眼,她看到床头上坐着一个冷玉一般的男子,月光从窗外洒进来,让这里渡上了一层梦幻的颜色,迷蒙而又虚幻。

“太子殿下?”

他居然还在这里。

白梓轩慢慢转过头,逼视着她的眼睛,好久好久,低沉的声音忽然让云容有些害怕,他说:“你梦到了什么?”

☆、冷宫迷醉(二)

“我,我…。。”在太子几乎要发狂的目光下,云容突然怯懦起来。

若把她的曦宸比作一块暖玉,那么这位太子殿下就是一块冷玉。

被这样一个让人琢磨不透,满身寒意的男人近距离的逼视着,云容不自主的向床脚缩了缩身子。

想起那一日在淮南,他隔着纱幔紧紧拥住自己的古怪举动,云容的心一下子紧绷起来。

“你梦到什么了?”太子的声音几乎要凝结成冰来。

怕是再不回答,接下来他要做的事绝不是自己能承受的。

只得如实相告:“我梦见……自己被困在一场大火中……。拼命的呼救,可是许久也不见有人赶来……每次就在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就突然惊醒了……。”

云儿将月光掩盖。窗外的树叶随着夜风,莎莎作响。

“你怎么知道阿琪这个名字的?” 太子一贯沉静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种近乎于疯狂的神情,炙热得几乎要把她灼伤。

云容有些迷茫,把食指递到口中,轻轻的咬了一下,口中重复着‘阿琪’这个名字,努力的在思索着。

可是这个小小的动作落在太子白梓轩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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