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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号恶魔情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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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著一双令她安心的深邃黑眸。
  「我……我叫曲映雪。」放下汤匙,细柔的声音,轻轻地将自己的名字说出。
  「曲映雪?」凝视著她,一身的雪白晶肌,人如其名。
  「继续吃你的饭。」
  「我吃饱了。」
  看著桌上的饭菜,拓拔寿一双浓密的卧龙眉紧蹙起。除了汤喝了一半,碗中还剩三分之二的米饭,仆人帮她准备的三盘菜,她大概都只吃一口——
  吃的这么少,难怪这么瘦弱!
  「继续吃!」他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嗄?!」
  「我叫你继续吃。」
  听他的话,她乖乖地拿起筷子,端著碗,吃著饭。
  「你若是不喜欢吃这些菜,明天记得跟仆人说。」说完,看她一眼,他想,她一定不敢说,还是他来说。
  说下一句话之前,他已经把这件事记在脑里。
  「我……我没有不喜欢吃……」她夹了菜放进碗里,以兹证明。
  在他把她从面包店前带回这里来的那一刻,她心中暗暗警惕自己,绝不可以犯错,绝不能给他以及屋里的任何人带来麻烦和困扰——
  她深信,唯有如此,她才不会被赶走。
  见她急急地将每盘菜都夹了一口,送进嘴里,似乎担心他生气似地,他瞅著她低垂的容颜,心底的怜惜如涌泉不断冒出。
  他起身,步至窗边,不给她压力,让她静静地吃饭。
  站在窗前,拓拔寿一语不发,视线望向远方的灯光,他在思忖今日在书房里和两个弟弟商讨的那些事。
  齐老和那些老将们,建议他们三兄弟全住在这栋别墅,但他们三人皆反对,除了三人独立惯了,他考量的是经济学里很重要的一句话——不要把所有的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如果他们三兄弟全住在一起,那只会提供有心人将他们一网打尽的机会。要是三兄弟分开来住,至少当某一个人有危险时,另外两人还可以及时支援。
  在他仍低眼想著一些事之际,身後传来细柔的音调。
  「我吃饱了,我……我可以出去吗?」
  听到她的声音,他回过头,眉头一皱。「这么晚了,你想去哪里?」
  「我、我要把餐盘拿去洗乾净。」
  「不用了,那些事仆人自然会做。」他慢步走到她身边。「坐下,我有话要问你。」
  他先坐到沙发上,她则搬了一张小椅子,端坐在一旁,静静地看著他,等他开口问话。
  「你住在哪里?你在台湾还有家人吗?」
  似乎没料到他会问她这些,她的表情明显愣僵了下,片刻後,她表情害怕地猛烈摇摇头,但一下子又停了,想点头又不敢,垂下头之际,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
  见状,他缄默不语,盯著她看了好半晌。
  「你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
  内心藏满伤痛的她无法言语,低著头,更多的眼泪串联出一串透明珍珠,直往地面延伸……
  拓拔寿睨视著她,冷然的眼底,一丝丝的温度在翻腾。
  从她在日本双手染血出现在他眼前那一刻,他就看出她身上背负一个异於常人的悲惨遭遇,尽管他一再告诫自己,毋需管这些「杂事」,但自她眼眶中垂下的那一滴又一滴的眼泪,滴滴不漏,流进他心底。
  那一定是一段她不愿回忆的过往,他不再逼她说,但不代表他不会去查。
  曲映雪——只要有名有姓,要知道她的过去,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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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在二楼房间窗口边,拓拔寿的视线定住在一棵大树下,正在打扫落叶的一抹白色娇弱身影。
  她来到这里七天了,和屋里的人谈话不超过七句,每天就跟著仆人一起工作,谁需要帮忙,她就马上过去。
  一开始,他反对,他不是要她来帮佣的,但他发现她会因为没有工作而不安,似乎在她的小脑袋里私自认定,只要有工作,就不会被赶出去。
  她怯懦不安的眼神,总是能轻易地扰乱他的心思,令他整日挂记著,无法办妥正事。
  为了解除她的不安、他的紊乱,他不再反对她帮忙仆人做家事,他想,这样一来,也能让她和别人多说一些话,免得整日关在房里,闷出病来。
  打扫工作告一段落,几名仆人走了,她却还留在树下,满怀心事,望著远方,旋即惯性的低下头去——
  他猜,她应该是在想她的家人吧!
  他让人查过她的资料,但仅知道她还有两个妹妹,在她七岁时,父母双亡,她们三姊妹由姑姑领养,一直到半年前她们的姑姑去世,上个月,她们的姑丈换了一间豪宅,不到一个月,却被杀死在豪宅里。
  低头思忖,她们三姊妹并没有一起住进豪宅,当时的她,有可能已经在日本,或者在正要被送到日本的途中。
  查到的资料显示,她姑姑家并不有钱,也没有投保,没有保险金,短短半年时间,她姑丈哪来的钱换豪宅?!
  整件事联想下来,他猜测,她们三姊妹极有可能是被姑丈卖了,卖了三个女孩,所以一夜致富。或许是她逃了出来,买方去找她姑丈要人,找不到人,所以成了刀下魂。
  思及此,他愤恨地握紧拳头,若不是她的姑丈已死,他一定会把他揪出来,若真相真如他所臆测,他定会让他知道私贩人口的下场。
  大树下,白色轻灵的身影,又做出令他心口一揪的拭泪动作,虽然隔的太远,没见到她流泪,但他猜也猜得到她又在哭了。
  或许意识到自己应该去工作,擦了泪,她急急转身想回屋里帮忙,一抬头,却看见他站在二楼窗口看她——
  只见她愣了一下,彷佛像是正在偷懒的员工,当场被老板抓包一般,她心虚地低下头去,拎著扫帚,怀著忐忑不安的心,快步地奔向屋内。
  仍站在窗口边的拓拔寿,嘴角衔著一抹苦笑,暗想著,她就非得这么怕他吗?
  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他的思绪,寇仇敲门进来。「大少爷,二少爷来电,他说要和你商量一些事。」
  搁下多余的情绪,拓拔寿走向桌旁,神色肃穆,接起电话。

  第四章

  来到这栋别墅已经半个多月,曲映雪每天和仆人一起打扫屋子里里外外,俨然成了这屋子的佣人。
  她不介意,反倒很感激大少爷愿意收留她,让她住下来。
  「映雪,快点把那一条土虱处理一下。」仆人的头头,约五十出头的妇人阿花姨,吆喝著还杵在一旁,不知该做什么事的她。
  「好。」
  轻柔的声音逸出,知道有属於自己的工作,她的心踏实了些,但走到桶子前一看,里头那一条头扁大的鲶鱼约莫有五、六十公分长,活动力十足的蹦跳,著实把她吓的倒退一步。
  吓退的她,偏不巧地撞到了一大早就神经紧绷的阿花姨。
  「你还呆呆站著做什么?没看见大家都在忙吗?」紧张到神经快崩溃的阿花姨,捏了她一大下。「把桶子拎到外头去,快点去把鱼杀了,後头还有很多事要做!」
  今天中午大少爷要在别墅宴请二少和三少,还有一堆长者级的人物,阿花姨昨晚失眠了一整夜,今早不到三点就起床,生怕张罗不好宴席菜色会被砍头。
  尽管心中害怕,曲映雪仍是照著阿花姨的话去做,吃力的拎著装著大鱼的桶子,徐步地往外头走去。
  她不清楚今天别墅有什么重要人物要来,只知道今天中午有宴席,所以一大早,大夥儿就开始忙碌。
  她也知道,现下大家都忙,没人能帮她,她必须要自己一个人,把眼前这条鱼给处理好——
  咬著唇,她一脸害怕,手碰桶子奸几回,才把鱼从桶子里倒出来。
  「映雪,帮我拿一把菜刀来,快点。」在厨房外另一头的一位妇人,两手抓了五只鸡,急喊著。
  「好。」
  走进厨房拿了把菜刀,拐出门,曲映雪急急地往抓鸡的妇人那头走去,未发现等著她处理的土虱,正扭著滑黏的鱼身,逍遥自在地独自散步去。
  「柯婶,菜刀来了。」
  「那边的鸡笼帮我拿过来,快点。」
  「好。」
  帮忙柯婶把鸡放进鸡笼中後,柯婶手中抓了一只鸡,一刀从鸡脖子划下,鸡血喷出,她惊吓地叫了声,赫然想起她的鱼还未处理。
  急急奔回另一头,却不见鱼的踪影,她以为阿花姨嫌她手脚太慢,已另外叫人把鱼抓进去处理了。
  低头,怵怵忐忐,她硬著头皮欲进去道歉之际,眼尾的余光赫然瞥见那条该在她脚边的土虱,此刻却朝著莲花池的方向滑去——
  属於厨房的後院,由於要方便仆人处理食材,地面是一片平坦单调的水泥地,和前院铺著鹅卵石的庭院风格回然不同,为免乱闯的客人看到厨房後院的凌乱,於是当初的设计师规画了一个小池塘,把厨房後院隔了开来。
  只是当初的美观设计,此刻却害惨了曲映雪。
  发现土虱的踪影,她慌急地想追上前把它抓回,但它扭扭屹屹的身子,在她赶到之前,已先她一步滑进莲花池内,快乐悠游。
  曲映雪愣眼巴睁的站在莲花池畔,眼睁睁看著逃走的土虱在池里悠游,身後传来阿花姨嚷吼别人的叫声,顿时,泫然欲泣。
  如果阿花姨知道她连条鱼都顾不好,肯定又会骂她一顿,日後说不定连工作都不派给她做。
  柳眉轻蹙,无论如何,一定要先把鱼抓上来再说。
  卷起衣袖,尽管眉间聚拢对一大池水的不安,但她仍当机立断,双脚踩进池里。
  池里的水,比她预料中的还深,水线高过她的腰部,更糟的是,一下水,水底的泥土在她双脚一踏一举下,混浊了池水,低眼,她视线所及的,全是一池黑糊糊的泥水,压根寻不著土虱的踪影。
  在她慌急之际,右脚似乎被池底惊窜的土虱撞了一下,惊吓地低叫了声之余,一个重心不稳,她滑倒在池里——
  吃进了一口脏脏的泥水,泪泫泫地站起,沾泥的手擦著泪,脸颊抹上黑泥,全身湿透的她,不忘要赶紧把鱼给找到。
  弯著身,两手垂下,伸进池里打捞,鱼又撞了她几回,被撞的小腿隐隐作痛,赤裸的双脚似乎又踩到某种尖物,她咬牙忍痛,没有抓回逃跑的鱼,她不敢上岸歇息。
  「映雪,我叫你去杀鱼,你居然给我跑进去莲花池里玩!」看见她在池里,阿花姨两手擦在腰际,远远走过来,一边走、一边怒骂。「你到底在做什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玩?!」
  「阿花姨,鱼……鱼……」畏惧地看著一脸怒气腾腾的阿花姨,曲映雪肩膀瑟缩,嗫嚅道:「跑进……池里了。」
  闻言,阿花姨险些气到昏倒。
  「你……你到底在搞什么,我会被你气死!」说著,气极的阿花姨把手中的一颗红色甜椒,朝站在池中的曲映雪怒掷。
  被甜椒砸中,虽然不痛,但她还是忍不住流出两行泪,因为她被头顶冒烟、一脸气急败坏的阿花姨给吓到,泪水中还混杂著很有可能即将被驱逐的担忧。
  「阿中、阿六,快过来抓土虱。」深知曲映雪一个人抓不到鱼,阿花姨当机立断,唤来两名男人,要他们帮忙。
  阿中和阿六放下手边工作赶来,一见到曲映雪浑身湿漉漉,不知所措立在池中,心疼之余,两人立即跳进池塘帮忙抓鱼。
  「映雪,你要小心站稳。」
  「映雪,你上去好了。」
  「我……我帮忙抓……啊——」
  感谢他们的好意之余,她想尽一份心力尽快把鱼抓到,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倒栽葱跌下去。
  「你到底在搞什么——」站在池边的阿花姨见状,气到无力。「别管她了,你们快抓鱼。」
  「映雪,你还是上去好了。」
  比较年长的阿中,伸手扶她一把想拉她站起,却被身後正在抓鱼的阿六撞了一卜,三人撞成一团,歪歪斜斜倒进池里。
  较高的两个男人,跌了一跤,自己站起,娇小的曲映雪跌坐在池中,无法站起,又喝了几口脏水,呛咳了几声。
  见状,阿花姨气到脸都绿了,在她气的说不出话之际,莲花池的另一端,不知何时站著一个面色铁青的男人,一道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魔魅沉音,把池里的三人,吓到双腿发软——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闻声抬头,两个男人吓得直发抖。
  「大……大少爷——」另一头的阿花姨,见他来到,张口结舌,满脸惊恐,心中大叫不妙。
  拓拔寿锐利的视线扫过他们几人,旋即落定在池里极力想站起的曲映雪身上,但她叫了一声,脚下似乎被什么东西撞到一般,惊吓之余,却又忙不迭地弯身去抓池里的东西——不自量力的後果,当然是再度栽跟头。
  在池里的两个男人想帮忙扶她,又碍於威严的主子在场,两人皆不敢动之际,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子,毫不迟疑涉入池塘里,两只长手一伸,跌在池里的可人儿,轻灵的身子已然落入他的双臂中——
  在几个人的目瞪口呆下,他泰然自若地抱著浑身湿透、脏透的她,步出莲花池,往主屋的方向走去。
  「你……你们还在看什么?快点抓鱼啊!」阿花姨收回快掉落的下巴,嚷著还呆站在池内的两个男人。
  嚷完後,阿花姨的视线忍不住又移向甫离去的高大身形——
  她来当领班也不过才半个月,她来的时候,映雪就已经在仆人行列中,可是,一个当家的,怎么可能对一个小佣人那么……那么好?
  是不是她没搞懂什么?由方才那一幕推测,映雪和大少爷之间的关系应当不寻常——
  糟!她会不会对映雪太凶了?万一映雪在大少爷面前告她一状……欵,都怪自己管不住这张嘴,一忙起来,嚷叫个没完。
  看著拓拔寿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阿花姨的一颗心提的老高。
  「快点抓!连条鱼都抓不到,你们这两个笨……」嚷骂之余,阿花姨想到曲映雪的例子,强压下脾气,口气缓和许多。「快快快,鱼抓到了就赶快上来。」
  说罢,转身走回厨房,徒留阿中和阿六面面相觎,不懂为什么阿花姨突然不嚷叫了。
  但他们更疑惑的是,大少爷怎么会来抱走厨房之花?
  原以为他们其中一个有机会能照顾厨房之花一辈子,但现在看来,没指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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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拔寿抱著一身湿淋淋的曲映雪,进了主屋後,直接往二楼的主人房走去。
  在他怀中的曲映雪,像只小猫蜷缩著,不是因为冷,而是沾在身上的淤泥,随、著拓拔寿一路走来,断断续续滴落在客厅地板、楼梯间的地毯,还有弄脏了他房间的地面。
  她担心等会儿又会挨一顿骂……
  「把衣服脱掉,身子洗乾净。」把她抱进浴室,放她下来,他睨视著沾了一身污泥的她。
  「大少爷,我……我可不可以回……回後屋去洗。」她低著头,怯声问。
  自从她加入佣人行列,寇仇就安排她住到後屋的佣人住所去。半个多月来,她鲜少上到二楼来,更遑论踏进他的房间一步。
  再度踏进这间主人房,房内的摆设未变动,熟悉感依旧,可是有种异样的感觉在她心间跳动——
  隔了几日不见,再见到他,她心中漾满莫名的喜悦……
  每个仆人都说害怕见到他,她其实也有些怕他,但见到他,自己总会觉得好安心。
  「你已经弄脏了我的房间,还想再弄脏一次?」
  「不,不是。」猛地摇摇头,一双水眸填进慌措不安。
  「那就快点把自己洗乾净。」说罢,不让她有置喙的余地,他走出浴室,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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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曲映雪关在浴室里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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