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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头俏-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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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阳心里不禁一阵难过,原来,原来母亲其实心里还想着自己的,那些话不过是气人的话,她心里一阵感慨,开口便要承认,自己其实就是她的亲生女人。

“母亲,母亲,我是你的女儿啊。您不记得了……”

于夫人拍着于阳,示意她不要急:“你当然是我的女儿啊……”

一旁的婆子却是瞧吃了于阳的激动,她们忙拥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道:“少奶奶,您慢些说,当心动了胎气。“

“少奶奶,您可是哪里不受用?”

还有那些机灵的则是对着于夫人道:“夫人,我们奶奶今日累了,奴婢们送您出去。”

于阳心里着急,张口便叫于夫人:“母亲不要走,不要走。”

那些个婆子瞧着于阳更激动了,满口说着胡话,便有狠心的,大着胆子一手砍在了于阳后颈处,于阳转眼便软了下去。

婆子们慌忙的抬了春凳,将于阳抬了回去,又赶紧去请了大夫,又是熬安胎药,又是准备宁神丸,听出大夫的,好及时拿过来。

穆时风听到于阳晕过去,忙赶了回来,一回来,就瞧着于阳满眼是泪地扑向他的怀里。

紧张的穆时风忙接住她,又怕碰到她的肚子:“怎么了?”

“母亲,我找到母亲了!”

第四卷 子嗣 第四十章 腹痛

于阳的讲述让穆时风大惊不已:“于大人是你父亲?于夫人是你的母亲?”

于阳点了头:“是。”

“你同于夫人相认了?于夫人认出你来了么?”穆时风听人说过于大人的一个女儿当年在逃难的时候没了,这么多年于夫人一直在为女儿设香火,这时候听于阳说她其实是于大人的女儿,这简直是晴天霹雳。

细细想想,其实于阳是跟于夫人有七分相似,也姓于,也是钱塘人,她也是那年的大水逃难来的,很多都一样,或许真的是……

“这事交给我办,你且安心。”穆时风安抚着于阳,这事并不像是于阳想的那样的简单。照于阳的说法,当年是母亲哄她睡着后,一家人便没了,这就是有意的丢弃了她,而且于家对方声称那位小姐也是早夭,这个时候冒出来,即使是真的,于家便成什么了?于大人能甘愿顶了这弃女求生的名头么?

穆时风的话,于阳还是信的,她点头应下。

“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差事完了?“缓过劲来的于阳这才发现穆时风回来的比以前早些。

“你都这样了,我能不回来?”当时听得她晕过去,他慌忙地往回赶,真把他吓住了。

于阳坐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当时她们不许我跟母亲说话,我心里急,一急感觉气就喘不过来,就昏了过去。”

穆时风为她腰后垫了东西,让她舒服一些:“母亲这个词儿,等我帮你办好了你再说。”多亏了家里的人拦住了,若是真的喊出了口,这后面不晓得要有多少麻烦事。

“少爷,少奶奶。”紫芝探了个脑袋,她听着于阳哭泣的声音没了,这才伸出脑袋一探究竟。

“什么事?”

紫芝忙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汤药:“方才唐大夫开的安胎宁神药已经熬好了。”

于阳一看那碗黑乎乎的,真个人胸口便堵的慌,连忙往穆时风身后躲:“我已经好了,不用吃了。”

紫芝也是一脸的为难:“奶奶,夫人一再交代,要你喝了的。”她说着,悄悄的比了个二字,暗示于阳,外头还有两个人,那两个,比她还要难过。

于阳只得哀求地看着穆时风:“怎么办?我真的喝不下。”

穆时风从紫芝手里接过汤药,挥手命她下去,亲自端给于阳:“吃吧。”

“我真的吃不下。”于阳但觉胸中一阵翻江倒海,难受的厉害。她别过头去,那难闻的味道直灌入自己的鼻中,怎么都躲不过。

穆时风这次是真的不纵容她:“一定要吃。这是安神的,你方才受了那么大的惊吓,还哭了这半日,身子一定吃不消。快喝了。”

汤药就送在自己嘴边,于阳紧咬下唇,毅然将脑袋别了过去:“我不吃。”

“就半碗,吃半碗便好。”汤药已经送到嘴里,苦苦的味道已经刺激到于阳的味蕾,“捏着鼻子,仰头就吃了。有荔枝蜜给你。”

看着平日里最爱吃的荔枝蜜,于阳也没了兴趣,只觉得吃再多的蜜也还是压不住苦味。

“就半碗,吃了这半碗,就说不舒服,今日的汤药都可以不用喝了。”穆时风抛下了更大的诱饵。

果然,于阳心动了,她将信将疑地看着穆时风:“真的只吃半碗,今日的汤药都不用吃了么?”虽然觉得不大可能,但是这么大的利益诱惑下,她还是选择要相信,因为这个诱饵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

穆时风肯定地点着头:“真的就只这半碗,今天一日的汤药都免了。”

于阳点了头,捏着鼻子,仰头忍着一嘴的苦意,将汤药灌进口中,一喝完,她便示意要吃蜜,实在是太苦了,就不能多加些甘草。

荔枝蜜还未送入口中,于阳便忍不住吐了出来,才喝下去的药,全部吐了出来。

穆时风皱着眉递水给于阳,服侍她漱口:“怎么都吐了?叫人再熬一碗过来?”

于阳双眼含泪的看着穆时风,他怎么还不让自己吃:“我真的吃不下。”

紫芝看着于阳吐成那样,颇有些不忍,这简直是要命,她想起今日于夫人来时送的那些个蜜饯,找了出来,捧到于阳跟前:“奶奶吃些这个。”

于阳一看到这些蜜饯,有了些精神,往口里塞了一个,酸酸的,甜甜的,一口下去很是舒服,她脸上顿时扬起满意的笑容。

“这是什么?”穆时风看着于阳吃的下,不由地也拣了一个,送入口中却是酸得他眼泪都要掉下来,“怎么会这么酸?”

紫芝道:“这是于夫人来的时候送的,说奶奶若是吃不下,便拿这个。方才见奶奶吃不下,这才拿了过来。”

穆时风点了点头,却是交待了:“今日就不要送那些汤药了。”又对于阳道,“熬些粥,再配两个爽口的小菜吃吧。”

于阳这时候只顾着吃蜜饯,哪里理会,只是点头,只要不让她吃药便好。

她这里一抱上手,就再也放不下,等穆时风从书房回来,还看着她抱着那匣子,一个人乐呵呵的吃着,再看那匣子,原先满满的,如今只剩下一半。

“别吃了,当心牙酸。”

吃了这么多,她牙能受得了么?

于阳笑嘻嘻的,她现在心里舒服多了:“不酸,我现在好受多了。这蜜饯真好吃。”她说着,悄悄的对着穆时风道,“姑姑也没说什么,还送了好些过来。”

于阳指着一个柜子:“那都是姑姑叫人送过来的。”她有些奇怪的道,“我想不明白,姑姑旁的一见我吃多了,就让人收起来,连着几日都不准我吃。今日这个怎么到宽容了?是不是我今日吐的厉害了,吓着她了?”

穆时风坐到床上,抽出她怀中的匣子,捏着她的鼻子:“你就淘气。”

于阳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若是这样,那我以后都吐,吃一口就吐,看姑姑以后还逼不逼我吃东西。你不晓得,我都怕了。”

穆时风想想,这一日几顿的汤药,深深的叹了口气,他前些日子也被这样折磨过,当然知道其中的难受。这也就是些补身子的汤药,但是毕竟还是药,不能当饭吃,他亦点点头:“那就这样,只是不能都吐了,慢慢来。”省得一下子过于明显了,反而不讨好。

半夜睡觉的时候,于阳只觉得肚子不舒服,她小心翼翼地翻着身子,生怕吵到身边的穆时风,原先韩氏便让穆时风搬到书房去,他只说书房要整修,要过些日子再去。

穆时风一感觉到于阳动,便睁开眼,帮着她翻身,虽然这个时候还没到行动不便,可是他总觉得万事都得小心。

于阳一手捂着肚子,一面换着姿势。

“怎么了?”黑暗中,穆时风注意到于阳蜷着身子,手还捂着肚子,显然是肚子不舒服了,一想到大夫说头三个月是最危险,穆时风忙坐起了身子,“哪里不舒服?我请郎中来。”

于阳轻轻一笑,穆时风太小心了:“没事的,就是觉得涨涨的。”随即道,“我想吃蜜饯,你拿些让我吃吧。”

穆时风顿时皱了眉:“不能再吃了。我看你就是吃那个吃多了。”

“就让我吃一个,一个就好了。”她真的很想吃,感觉只要一吃,她就不会痛了。

穆时风点了头,下床为她取了,只许她吃了一粒,看着满足的于阳,穆时风微微一笑,这么容易便满足了,他等她吃了,又递了水给她,让她漱口。

于阳以为只是一会儿的不舒服,可是,才躺下不到一会儿,她再次被小腹的难受弄得翻身,这时她是真的觉得难受了。

穆时风立马道:“又难受了?”

于阳点了头。

穆时风张口便叫人进来。这次已经不能由着于阳了,一定要请了郎中来。

守在外面的紫芝一听到动静便推门走了进来:“奶奶,怎么了?”

“请唐太医过来。”

穆时风走下床,便穿了衣裳,屋子里的灯立即点上,主屋一有动静,旁的屋也跟着点了灯烛,很快,韩氏也赶了过来。

于阳捂住肚子,抿着口,小腹难受的狠,韩氏问她,她也只有摇头点头。

唐太医到现在也没来,韩氏已经着急了,跺着脚发了狠话,已经是好几批人出门了。穆时风终究是等不得,亲自出马出了门,亲自把唐太医给带了过来。

于阳虽然觉得不舒服,却也发现,这位唐太医就是平日里总为自己诊脉的那个唐大夫。

扎了针,总算是觉得肚子稍微好了。

唐太医笑着对于阳道:“少奶奶好好的歇一歇,怕是下午受惊了。下午开的药就先不要吃了,换一副吃吃。”随即又道,“先前的药怕是苦了些,少奶奶定是不爱吃,这回,我让人做了药丸,到时候用蜜水送下便好。”

于阳一听没事稍稍安心了。

又听唐太医道:“少奶奶还是忌嘴些,若是害喜吃些也不妨,但也不能吃这么多,胃也受不了。”

唐太医放下笔,将方子递到穆时风的手中:“穆大人,咱们到外面说,让少奶奶歇息一会儿。”

穆时风心中一凛,除了这些,还有什么旁的要说?唐太医说的这些并不是全部,还有什么难言之隐要避了旁人?

第四卷 子嗣 第四十一章 真相

蜜饯还是照吃,汤药一口也不得少,只是于阳时不时地来次害喜,到让那些个汤药无处堆放,幸而唐太医再三说补药不必吃太多,韩氏这才放过于阳,不过,上回唐太医走之前开的药丸她却是一直都在吃,一刻也没落下。

只是唯一令于阳想不明白的便是于夫人自打那天以后再也没来看过她,她问了紫芝多次,让她到门上去问问,于夫人可来过,得到的都是没有。

于阳稍稍地有些失望,想着是不是因为家里有什么事,或者是弟弟的身子不好,她打发过人到于家去,回来的人也都是这么个说法,她想自己去看看,可是打那晚上闹了一次后,不要说韩氏对自己看的紧了,就连穆时风对她也是多般的限制,她只得再派人去看看,也没什么进展,于夫人对她也没什么回话,千篇一律地是:“过些日子,再过来看奶奶。”

太多这样的口吻,让于阳觉得于夫人是在应付她,她是不是嫌自己太烦了?渐渐地她也少了派人去问候,只是在吃蜜饯的时候会想起于夫人来。只盼着,哪一天她突然会出现。

这一日,洛氏带了几匣子蜜饯过来,又带了两套衣裳给于阳:“都是放了腰的,什么都没用,只用棉布,最是软和。”又见了于阳身上的衣裳,不由道,“怎么穿地这么少?你就不怕冻着了。”

于阳看了自己身上穿的薄袄,摇摇头:“不冷。”自从有了身子后,她不那么怕冷了,就像现在,烧了炕,她只觉得热,她悄悄的道,“我想把袄子脱了。”她指着自己的鼻尖,“我都冒汗了。”

洛氏见于阳鼻尖覆盖着一层薄汗,道:“不许脱。万一凉着了可怎么办?”

于阳只得坐了回去,擦拭了鼻尖上的汗,懒洋洋地道:“什么都不许,难受的很。”她开了洛氏拿来的蜜饯,塞到口中,自嘲的笑着,“也只有这个,如今不禁着我吃,可也不许我随口吃。”

洛氏笑道:“这是自然,你忘记那天的事了?我听到后都吓得跟什么样,你也太大意了,哪里能一口气吃了那么多。你的胃就能受得了?都是有身子的人了,哪里还能像小孩子那样什么都不管?”

于阳叹了口气,放下匣子,瞧了瞧外间,凑到洛氏身边:“姑姑管的太严了,我想吃什么都不许,连唐太医说我可以出去走走,她都不许。我天天都要憋坏了。姑姑,你带我出去走走吧。”

“我到是想带你到外头走走,天天困在屋子里算什么,人都要憋坏了。只是方才外头刮风,冷得邪乎,瞧着夜里是要下雪的,还是不要出去了。”

于阳有些失望,她本想洛氏来了还可以陪着自己出去走走,却没想还是叫人拒绝了。

“我陪你说说话,等天晴了,再叫姑爷陪你走。只有他自己,他才放心。”洛氏说着朝窗外瞧了一眼。

于阳红了脸。穆时风现在是有些管得紧,就如自己出门走走的事,一定要他陪着才行。原本是要搬出去住的,上回她腹痛闹了一次,他也就没搬,韩氏也一句话没说,也就默认了。

“你不是喜欢吃蜜饯么?怎么不吃了?可是不好吃?”洛氏瞧着于阳只吃了一口就放下,便问道,这京城的蜜饯怕都找全了。

于阳又吃了一粒:“好是好。不过,于夫人带的是最好吃的。那有一股酸酸的,甜甜的味道,还有一丝丝薄荷的味道,在在口里别有一番味道呢。姨妈,您知道于夫人怎么样了?”

洛氏的脸突然沉了下来:“问这个做什么?”

于阳看着洛氏的脸色不好,忙问:“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好?”

洛氏见于阳紧张,面上松了一些“于家现在惹上官司了。”

“怎么会这样?严不严重?”家里头怎么会惹上官司呢?“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穆时风怎么都没跟自己说过呢?

洛氏示意于阳不要激动:“前一段时间的事了。”她不由冷哼一声,“原看着那于夫人还是不错的人,没想到居然黑了心,做出那样的事,真是道貌岸然。”

“也不晓得她从哪里请来的江湖郎中,开了什么药,说是只要这一贴药下去,她那病鬼儿子的病便能好了,她也就信了。结果那里面都是什么东西,有一味要紫河床,还要两个月头胎的紫河床,最好是有血缘关系的。这东西实在太难的了,她就找了个同她女儿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孕妇,专等了人家两个月,杀母取胎。”

于阳惊骇的捂住了嘴巴,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杀母取胎,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来:“这事后来怎么样了?“

洛氏坐到于阳身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人家告官了。御史成天在弹劾,于大人忙的焦头烂额,她怎么就狠得下心来?她的孩子是孩子,旁人的就不是了?怎么会那么狠心,她找的那个孕妇听说还是她的干女儿。”

于阳不明所以地看着洛氏,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以为她找的孕妇是随便找的?那是她的干女儿,于夫人喜欢收干女儿这在朝中已经不是什么奇闻,只要长得跟她像那么一点,或者是跟她女儿同岁,她都喜欢。大家都以为她那是为自己死去的女儿积德,哪里知道她竟然是存了那样歹毒的心思,她是准备着杀母取子。”

于阳只觉得满手冰冷,不用洛氏在说什么,她已经知道所谓的于夫人对自己好的原因,她并不是对自己好,而是自己跟她那个所谓“女儿”同年同月同日生,或者她也认为自己跟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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