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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佞贝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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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担心,如果隽永觉得她的身子不漂亮,那……他是不是会不爱她了?
“漂亮,很漂亮!”
隽永的一句话,让她像吃了定心丸一般,原本还提心吊胆呢!现下她可大大放松了!可她怎觉有东西在她的私处翻搅?
躺在床上的芊禧,微抬起头,她惊慌的问道:“隽永,你把头埋在我的腿间做啥?”
“我在舔你,乖,躺着,别乱动,把眼睛闭上。”
“喔!”
芊禧照他的话,乖乖的把眼睛闭上。“嗯……隽永,为什么你又舔我的砸儿,又要舔我那个地方……嗯……嗯……还有什么地方要舔的呢?”
她好好奇,好奇极了!
听了她的问话,埋在她腿问的隽永,忽地嗤笑了声:“舌头是万能的,能吃东西,也能舔至于你问还有哪里要舔……”他轻笑了声:“你身上的每个部位,全都可以舔”
“那要舔多久啊?我们是不是要睡觉了?”
“你等不及了吗?”
他闷笑了一声,又弯下身,灵活的舌尖,在她鲜艳欲滴、含苞待放的两片花瓣间搅动着……“嗯……嗯……隽……隽永……“如何?爱我这么舔你吗?”
“爱”芊禧呢哝着。
隽永直挺起身,脱掉自己下半身的套裤,再拉掉底裤,霎时,他胯下处那硬挺的内棒子,倏地弹轰出芊禧张口结舌,惊地坐起身,她跪爬至他面前,两眼瞪得知铜铃大但表皮摸起来挺柔软的!
“这可是男人的宝贝,想不想舔它?”
“啊?还要舔啊?”
芊禧现在懂了一件事,原来这洞房花烛夜,最忙的就是舌头!
她伸出舌头,舔着他那根肉棒的顶端,意外的发现,原本就硕壮的这东西,似乎又慢慢的在涨大……她抬起头着他。“隽永,你……你的宝贝又……又在涨大——”
她有些骇怕,不知道它这种反应是不是正常?
他瞧出她眼中有一丝丝慌张,淡淡地撇开嘴,低笑了声:“那是因为它喜欢你舔它呀!不过,如果你把它整根合住的话,它会更喜欢的!”
“真的吗?可是……它会不会涨破啊?”她恨是担心耶!
他意有所指,可她没听出,满脑只想要去含它,因隽永说它会喜欢——
张开嘴,她徐徐的将它含住,可懊恼的是,她的嘴又小又窄,整根肉棒含不到一半,而且嘴撑得有点痛……“隽永,它太大了,我可不可以不要含?”芊禧身子往后缩,小脸微皱着。
“可以,那你躺下吧!”
“是不是可以睡觉了?”芊禧笑颜逐开。
“是。躺下,乖!”
在她躺下的同时,他倏地拉开她的变腿,身子同时朝她黑茸茸的花心处推进……“啊隽永,你在做啥?不要……啊好痛!”
下体处撕裂般的痛楚,如火般的灼烧着她,芊禧嘤嘤哀号,两手捶打着床铺。
“不要隽永……不要……”
“真的不要?”隽永停住不动,问她。
“不要……不要……”她痛得直摇头,眼角还滑下一滴泪。
“那好,我出去,可明儿个这闲话若是传回豫亲王府,你要我如何向岳父大人交待呢?”他自顾自的说着:“这洞房花烛夜,新郎倌又不在房里了可真是难为了你阿玛豫亲王。娶媳妇的风波才停,这会儿嫁女儿又搬演相同的戏码……这岳父大人的脸,要往何处摆呢?”
“这……”
芊禧也犹豫了。是啊,若是她也同嫂子灵静一般,在洞房花烛夜,独守空闺,这事若再传遍京城,阿玛可真会让人当笑话着了!
“既然你怕痛,那我还是出去好了!”
说罢,隽永就拿着衣服,准备穿上。
“不、不要,隽永,你不要走……”芊禧忙不迭的抱住他。
“不要我走?可你怕痛呀!”他的嘴边泛着一抹邪佞的笑。
“不、不痛,我不怕痛……”
就这样,芊禧又躺回床上,咬着牙,闷着痛声,任隽永毫不怜惜、粗暴的蹂躏她的身子——
直到他泄出夹杂着愤怒的、闷热的种子,洒在她高耸的胸脯上,她所受的残酷刑罚,才告歇停,但她也几乎晕厥了过去……窗口虚的暗黑褪了去,窗外的光源慢慢亮了起来——
天亮了——
芊禧两腿夹拢,迷恍的视线,漾惚惚着着正在着夜的隽永。
“我们……一起……一起……共渡了洞房花烛夜……我和你……”
她气若游丝,全身虽泛着酸疼,但嘴角挂着幸福的笑容,合上眼,她心满意足的进入梦乡——
隽永穿好了衣服,阴鸳的眸光打量着她疲惫的睡容。
这辈子,她是如愿当了他的妻子,可她永远得不到他的吻、他的心、他的孩子他不会让她有机会怀他的孩子的,一次也不会这是她该受的责罚,为她的坏心肠而受罚……
第三章
近中午时分,青儿见芊禧还未出浩然楼,她左等、右等,确定隽永不在寝内,她才大着胆,推开喜房的门进入。
天哪,格格真的还在睡呀!
青儿三步并做两步,走近床边,双手轻轻推着蒙在棉被里的芊禧。
“格格,起床了,天哪,你怎么还在睡呀!”青儿焦急的直嚷:“都中午了,你还没去向王爷、幅晋请安呢!快起来呀,格格!”
芊禧嘟哝了声,睁开惺松的双眼,揉了揉。“青儿,你在叫什么?好吵喔!你去厨房吩咐,要他们别做早膳了,还有,我赖床的事,千万别给我阿玛知道否则他又会骂人了!”说完,翻侧过身,身子夹着棉被,又合上眼睡去。
青儿愕了好半晌,才恍然明白为什么主子会说那一番话,原来——
“格格,快起床呀,这里不是豫亲王府耶,是隽永贝勒,你夫婿的家——廉亲王府!”青儿哇拉拉的叫嚷着:“还早膳咧,我看你要是再不下床,连什么膳都不必吃了格格,不要睡了啦!”
一听到廉亲王府,芊禧马上从床上弹坐赳身,但身上的酸痛,让她叫了一声,坐都坐不直。
“哎唷,痛呀”
“格格,你怎么了?”方才哇拉直嚷的青儿,见芊禧喊痛,焦虑问道。
“我……没事啊,没事”她怎么好意思同青儿说昨晚的事呢?
“真的没事吗?可我看你为何一副疲惫的模样?”青儿不放心的又问。
“没……没的事,只是换了张床,睡得不大习惯罢了!”
她胡乱找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是吗?可我看你睡得挺熟的呀,以前你可从没睡到中午才起床,可今儿个……睡得都不省人车了,还说不习惯!”青儿笑讽着。
“死丫头,敢笑话我?”芊禧抡拳作势要打人。
“好、好,青儿知错了,格格就饶了青儿吧!”青儿两手挡在脸颊旁,作求饶状。
“真已是午时了?”芊禧还不敢相信自己竟睡这么沉。“为什么你没叫我呢?”
“青儿一早就苦在浩天楼外了,我以为贝勒爷还在房里呢,所以才没来叫你。
格格,穿上衣服,你还要去向王爷和福晋请安呢,咦,你的衣服呢?”青儿拉开棉被欲找主子的衣服,衣服没见着,却看见了一滩血渍。
青儿早在豫王府时,就听府内的嬷嬷们说过“落红”一事,这会儿看到床上的血渍,不免吃吃的偷笑起来。
“死丫头,你在笑什么?还笑!再笑我就打你!”芊禧原本因疲惫而苍白的脸颊,此刻羞赧的泛着红潮,两颊热烘烘的!
“好,青儿不笑就是了。”
青儿找到衣服,在帮主子着衣的同时,她的笑脸也沉了下来。
“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毕竟是一同长大的,青儿一有心事或不快乐,她总是很快的就察觉到。
青儿默语,摇摇头。她扶着芊禧下床,准备帮芊禧梳头。
芊禧前脚跨下木阶,准备站立起,一个使劲,整个人险些倒下。她觉得头晕,全身酸疼,双腿无力发软……天哪,昨晚那么一折腾,她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快散了!
“格格,你要不要紧啊?”青儿一脸胆忧。
“没事,扶我坐下吧!”
芊禧坐在一面半台边缘成多弧形,台下是呈外形相称的疏路座格,台面三面围屏,中央处置一长圆镜,左右通雕凤朝牡丹纹样的多弧形镶石半台前。
“青儿,我可不可以明天再去向王爷和福晋请安啊?”芊禧蹙着眉。
她想着,这会儿都已午时,再去请安,怕会丢人,再者,她真的觉得浑身不舒服,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青儿边帮主子梳头,边蹑糯着:“格格,不好吧,今儿个,可……可是新婚头一天……你若不去,我……我怕……”
“怕什么?你说呀!”
“我……今早我经过长廊时,听见府里的人吱吱喳喳的说……”
“别吞吞吐吐的,快说呀!”
“我说了,怕你听了会难过、会不高兴!”
“你要再这么要说不说的,我才会不高兴呢!”芊禧鼓起腮帮子,娇蛮个性又显现出。
青儿期期文艾的道:“府内的嬷嬷们说,说格格不知羞耻,没有教养,所以才会大胆的向贝勒爷表白爱意,还……要求贝勒爷娶你她们还说,说格格没有皇七格格的尊贵,根本……根本就配不上贝勒爷还……还说咱们豫亲王府的大阿哥是个山贼,想必格格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恶!”芊禧一个重拍梳妆台,反倒让自己疼得龇牙咧嘴。“这……这是哪一个嬷嬷说的?告诉我,我去赏她两巴掌去!”
青儿听了,连忙跪下身。“格格,你别冲动呀,既然府内的人如此看轻你,你就更要做好榜样给她们看,让她们对你心服口服:如果你去追究这事,甚至真打了她们,那她们会更觉你娇蛮不讲理,会更讨厌你的!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是,要忍啊!”
“我……我怎么忍得下嘛!”
“其实嬷嬷们的话,你谨记在心,连嬷嬷们都会说格格你不比皇七格格尊贵这类的话,难保王爷、福晋不会这么想……”
“那我若过了午时,都还没去向他们请安,那他们对我的印象不就更坏了?”
芊禧苦着一张脸。她可以不理下人的闲言闲语,可是她不能不管隽永的阿玛、额娘会如何看待她。
从知道隽永要娶她的邢一天起,她就发誓要做隽永的好妻子,要孝顺隽永的阿玛和额娘,可这会儿……糟糕,王爷和福晋一定开始在讨厌她了!
“青儿,你到底梳好了没有?动作快点嘛!”芊禧现在才知道要着急。
“好,我会快的!”
“背儿,怎么我发现你好像长大了,你方才说了好多的道理哦,以前你在豫亲王府时,我怎么从来没看过你这么严肃,好像教书的夫子呢!”芊喜抿嘴一笑。
“格格还有心情笑话我啊!”青儿手法俐落的帮主子打着发辫。“以前在豫亲王府,你不爱听道理,青儿当然不说了;可现在你已经嫁人了,即使你一千,一万个不变听,青儿还是要不停、不停的说,说到你听进去为止。”
“呼,我可真怕了你!”
“好了,可以了。格格,我们可以走了,小心点,青儿扶你——”
就在主仆两梳妆打扮好,准备走出寝房之际,隽永却早一步的踏进房里来——
“隽永……”
“贝……贝勒爷吉祥。”
“这么急的,要赶去哪儿?”隽永睐了她们主仆一眼,掸掸长挂,旋身坐落在窗棂边的紫檀镶楠木边理石靠背椅上。
“我……我要去给王爷和福晋请安。”芊禧羞赧的垂下眼睫。
“请安?都午时了,去哪请安呢?这会儿我阿玛和额娘,怕早午歇了,你也别去打扰他们了!”隽永的笑中带讽。“你,睡得可安稳?”
“我……我……”芊禧绞着手指,心中忐忑不安,很是担心隽永会责骂她。
“贝勒爷,格格以前从未睡这么晚的,可……可能是因为换了床,所……所以睡得不大习惯!”青儿拿了方才主子搪塞的借口来做解释。“贝勒爷,您别怪格格,要怪,就怪青儿没尽职”
“不,不关青儿的事,是我自己不好——隽永,你骂我吧!”芊禧垂着首,一副认命的表情。
“不是的,是青儿的错!”
“不,是我——”
“够了没?”隽永语调轻柔,听来无害。“我只是问你睡得可安稳,没想到你自作聪明,把我关心的话曲解成责骂你的言语——这样叫我以后怎么敢再关心你呢?”
听了隽永的话,芊禧和青儿对看了一眼,两人都讶异隽永竟不怪罪,反而还体帖入微。
芊禧走到他的座椅旁,撒娇的挽住他的手臂。“隽永,你真好。我保证,以后我不会再自作聪明了,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听。”
“这才乖嘛!”隽永假笑的拍拍她的脸颊。“你知道,我最爱的宠物是什么吗?”
“我知道,是马!”芊禧不暇思索的答出。隽永爱马、惜马可是出了名的。
“错!”隽永摇摇头。“现在马儿是我第二爱的宠物。”
“那第一是……我知道了,是半个月前,你在山上捉到的那只楔尾雕。”芊禧猜着。
“你怎么知道这事的?”隽永有些讶异。
“贝勒爷,只要是有关你的事,格格都会格外注意的。”青儿嘻嘻笑道。
“青儿——”
“是这样吗?”隽永一把将芊禧拉至他腿上坐着,还出奇的在她的小脸上啄吻了一下。“那就不枉我把你列为第一宠物罗!”
“我……我是第一宠物?可我又不是马儿,也不是小鸟、松鼠,怎么会变成宠物呢?”原本还羞怯怯的芊禧,这会儿脸上满是诧异和不解。
“只要是心爱的东西,都可以称做是宠物的呀!”隽永永笑若春风的解释着。
“那你的意思是……我是你最心爱的……”说到此处,芊禧已羞赧胀红了脸。
隽永点点头,忽地聚拢龙眉:“除了你之外,我最爱的就是马了,我多想你能和我的马儿多多亲近,以后我若要带你骑马,“黑霸”它才不会使性子不依——”
“你真的要带我骑马?那好,待会儿我就去马廊看“黑霸”,我每天、每天都去看它,这样一来,它就认得我是它的女……女主人,等你要带我一同骑马的那一大,它就不会使性子了!”
隽永摇摇头。“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亲近“黑霸”了吗?“黑霸”可不是一般的驮马,它不好亲近的!”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亲近它?”芊禧杏眼漾着满满的困惑。
“有,帮他洗澡、清马槽——”
“啊?”芊禧的小嘴大张着。
“你不愿?那没关系,就别勉强了!”隽永俊容上扯出一抹淡淡的笑痕。
“不,我愿意。我愿意洗马、愿意清马槽——”芊禧忙不迭的点着头。
“格格”青儿皱着眉头。
就算为了亲近马儿,也用不着这般吧?可贝勒爷又不像会害格格,但格格好歹也是千金之驱,怎可去做洗马槽这等的粗活呢?
“别说什么了,我们现在就去马棚——”芊禧从隽永大腿上跳下来,拉着青儿就要走。“可是,隽永,我……我不知道怎么帮马洗澡耶?”
“这你别担心,我会议奚鼎去教你。”
“好,你让他快点来喔!”
说着,芊禧便兴高采烈的拉着青儿走出房门隽永伫立在房门边,潇洒自若的反手负背,笑眸盯睇着芊禧娇瘦的背影……宠物?
呵,没错,她将会是他最心爱的宠物,一个让他玩弄于股掌问的傻东西!
他对她好,施予她小恩惠,全是为了她心甘情愿的接受他对她无情的虐待,在她默默接受的同时,甚至她还会感激他呢!
从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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