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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骋沙场也要爱-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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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沿着这条路走,可以去到飞雁关,找到你爹吗?”

吕曼儿忽然停了下来,一指前面的小道问他。

唐英扭头回顾了一下鹿城,发现此时他们已经身在鹿城西边的荒山上,夹在与焦城的中间;而飞雁关则应该在鹿城的西北角。

他一指山下的官道及对面的荒山,“下山,再翻过那座山,应该就会看到它的影子了!”

吕曼儿举目远眺,对面的荒山不高,却隐现在茫茫黄沙之中,让人感到穷山恶水,前路险阻。但为了不再投奔鹿城,为了营救瞎子歌,她也只好咬紧牙关,继续以娇小的身躯淌过这曲折山水。

“那好吧。”她微叹了一声,拔腿就往山下的官道跑下去,唐英则笑吟吟地跟在后面。

跳下了官道,又迳自朝对面的山上跑去,不料,就在这瞬间,官道的左边闪出了一彪人马,指着他们叽哩呱啦,眨眼间,堵塞在官道上,就要冲上山来。

他们回身一瞥,看见他们赫然就是强虏!不由他们倒吸了一口冷气,“别管他们!快点爬!”

吕曼儿最是快速反应过来,反而加快了向上爬的速度,不让他们追上。

果然,强虏们见无法把他们叫停,就开始派人上山,追赶而来。两人心中大骇,暗叫着这个时候,这个地方怎么会出现强虏的?手下脚里也不闲着,连拨带爬地手脚并用,亡命地继续向上爬去,不顾一切荆棘灌木地跟强虏展开了爬山赛。

就在这时候,官道上“啊,呀——”地忽然传来一阵阵惨叫声,让山上的吕曼儿和强虏们不得不回头看去。

只见官道上,有些强虏们莫名其妙地中箭下马,惨叫连连,再看看对面,竟然又有一彪蓝甲的兵马从天而降。

前面整齐划一地走来一营牌刀兵,看见了强虏们,纷纷掣刀出手,呛然巨响,惊人心魂;牌刀兵后,是一营的弓箭手,一下子“嗖嗖嗖——”数百支箭冷静地射来,前面的强虏们哪有不应声中箭之理?

那些强虏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会出现皇朝的军队,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想整顿阵形,准备抵抗,却又被他们抢占了先机,使他们人仰马翻,乱成一团。

又见皇朝军队约有三千多人,比他们多了一倍,主将更是心慌意乱,挥鞭叽哩呱呱一番,遗下地上的尸体,山上的追兵,转眼间便撤得老远。

山上的追兵不由得面面相觑,陷了左右为难的困境,也不再追吕曼儿他们了,均作鸟兽般四散。

吕曼儿这才轻吁了一口气,轻轻地以袖拭去额上豆大的汗珠,身上的衣裳早已被汗水湿透。这才发现,刚才一番暴走,却是心惊胆战,浑身发抖着,几乎站不稳。

这次,幸亏有皇朝的军队出现,不然,他们肯定会落在强虏的手中,性命恐怕也会凶多吉少。

但是,他们刚从鹿城逃出来,就是不相信皇朝的军队;这一支皇朝军队,他们到底是该相信呢?还是不相信?

说到底,人家救了你一命,应该说声谢谢吧。

“这怎么办?”吕曼儿不由得望了旁边的唐英一眼,询问他,应该怎样向他们表示自己的感激。

唐英在一旁也喘息未定,却看到此时官道上其他士兵前去清理强虏的尸体,而军队中忽然走出一个赤马黄甲的将军,样子酷似他心中的那根刺。

“曼儿!是你吗?”兵马皆寂,那赤马黄甲小将俨然拢手在嘴,朝他们喊来,声绕山川,靡靡然竟是一把日夜思念的熟络声音。

“是,是瞎子歌?”吕曼儿听着这声音,心中顿时心花怒放,欢乐得几乎晕过来。她不辞千里打算去飞雁关寻找唐振救人,瞎子歌却竟然抢先她的面前,先救了她一把?

“是!是我——”她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狂喜,撇下唐英,高声回应着瞎子歌,又拔腿往山下匆忙地跑来。

越是跑近山脚,瞎子歌的脸庞越是清晰,脸上那温和如昔的两只小酒涡,依然怡然地为她绽开着。

“是,是你吗?”吕曼儿越是走近他的马前,越是几疑自己正在做梦,眼前这位气定神闲,鲜明铠甲的小将,会是被抓去的瞎子歌吗?

“要我让你捏一把吗?”瞎子歌从马上翻身下来,上前去一把拥过这个秀发凌乱,汗流浃背的女子,感受着她这一天一夜的逃亡之苦。

吕曼儿被他突如其来的一拥,脸儿贴在他结实的胸膛,嗅着瞎子歌独有的坚毅气息,一下子就像回到了数天前,他们在大利县城北门分别的那一幕。

“没错,是你……”这种感觉不会错,这种气息也没有人可以冒充,吕曼儿再次遇见瞎子歌,这一天一夜的无尽思念,一下子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瞎子歌也一任她尽情地把这多天的委屈渲泄出来,对于她来说,又是兵败,又是受伤,又要救人,又要逃亡,几天中件件都是急转直下的巨大转变,他自己也有点吃不消,她一个小镇女子又怎么能够消受得了呢?

半晌,唐英见是瞎子歌,也只好耷拉着脑袋地走了下来,心想,怎么偏偏这时候出现了瞎子歌了?他是怎么逃过冯保唐的抓捕的?难道杨真不折磨他了?环顾了瞎子歌前后的兵马,都是鹿城里的人马,脑里更是满满的狐疑。

第100章 翟国王子

瞎子歌听见他那充满疑问的脚步声,心里就真想笑。

半晌,吕曼儿的嘤哭停息了下来,这几天积压下来的满腔抑郁也得到了释放,拥着真实的瞎子歌,她重新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就在她要以袖拭泪的空当,瞎子歌却及时递过来一张芬芳扑鼻的香帕,“用这个擦吧。”

她愣了愣,才接了过去。这瞎子歌,哪里来这么豪华的香帕了?

待她擦完,瞎子歌又温柔地把她扶上马,他自己也骑了上去。扭头转向唐英微微一笑,“冯将军指定要把你抓回去,我可不敢收留你!”

说罢,冲后面的士兵一招手,“来人,把他给押回鹿城去!”

唐英听说还是免不了一抓,正后悔刚才跟着吕曼儿跑了下来,两臂即时被士兵架了起来,五花大绑起来,搁到一匹马背上。

“你不是被抓了吗?你是怎么会又能够带兵打仗了?”他不由得不忿地苛问,这只是一晚之间,发生的转变也太大了吧。

当然,他一点也不了解昨晚,鹿城里发生的事,存在这么翻天覆地的转变,又有什么好惊奇的?

“你回去问杨真吧。”瞎子歌头也不回地答他,冲着吕曼儿深情一笑,只是轻轻一扬手,唐英就被那马儿驮出了老远,朝鹿城跑了回去。

吕曼儿歪头轻瞥了他的背影一眼,瞎子歌温柔地说:“不用担心他,我听说,过几天,唐振也朝这焦城来了。”

吕曼儿听了这消息,猛地一震。这可是幸亏在这里遇到了瞎子歌,要不然,他们与唐振相错,去了飞雁关,那岂不是白去了?

“啊,不是,”她甩了甩头,挥走了那一丝余念,也莞尔一笑,“我也想知道你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的?”

“呵呵,”瞎子歌略一低头,用没有光彩的眼眸对着她,脸上闪过了一丝狡黠。

“也好,我就趁机跟你商量一下事儿。”

转身传令下去,军队在右边的山边上先行安营扎寨,探子到前后二里处探索。

他们则迳自走到了一棵老树下,轻拥着坐下,一起眺望着远处北方接天连地的地平线,隐现弥漫的黄沙,那背后就是飞雁关——皇朝的边陲戍关。

这时,有百夫长前来,抱拳揖道:“禀报王子,请问要不要筑起防御栏栅?”

瞎子歌扫视了一下官道,这条官道是由鹿城通往焦城的,“不用了,休息一会儿,我们就会继续赶路。”

“什么?”吕曼儿突然浑身一震,回眸怔怔地看着瞎子歌,半晌也吐不出一个字来,直到那位百夫长领命而去,她才瞠目结舌地问:“他,他们叫你王子?”

瞎子歌脸上的笑意一敛,转向她的方向,似乎凝眸了她良久,才重重地点了点头。

原来,当晚瞎子歌被推推搡搡地押回府衙公堂上,冯保唐一早就明火执杖地升了堂,等待着他;他们的逃狱,似乎让他很生气的样子。

“怎么只抓到一个,唐英呢?”冯保唐主要是针对唐英这个替罪羔羊,要是没有了他,兵部责怪下来的责任就得由他来背负。

“已经派人出城去追了。”有千总上前汇报。

“那也就是没有抓到了?”冯保唐非常气愤,狠狠地把他们训斥了一番。被捆绑的瞎子歌则伫立在中间,气定神闲,置若罔闻。

只要吕曼儿走得掉,他心中自然也没有了牵挂,其他事就由他自己来处理了。

“都是这人,是他把他们给放走的!”那些官员没脸下台,就把责任全推到瞎子歌身上,好像瞎子歌是一个私自放人的狱长一样。

虽然他不是狱长,但他们这样一说,倒也把冯保唐的注意力牵了过来。

晚上的瞎子歌,目光如炬,见冯保唐满脸怒气地望过来,连忙把掉了鞋子的那个脚朝他的面前一伸。

哇,明明已经是个阶下囚,居然朝将军做出这般侮辱的举动,那还得了,不是明显的活的不耐烦,嫌命长了吗?

“你这是在干什么?来人,把他……”

正当大家正想发火,争先要严惩瞎子歌,将功赎罪之际,却被冯保唐喝止了。

“慢着,看看他脚底下是什么再说。”这冯保唐虽然为人护短,奸险狡诈,可是,他毕竟是一书生出身,瞎子歌朝他一举那脚板底中,晃过了一个奇特的图纹,引起了他的注意。

即时有士兵把灯笼提到瞎子歌的脚板底附近,杨真也马上凑近过来,趁机争功。

“老师,上面纹有一株小草……”杨真上前一看,看见瞎子歌的脚底上,果然纹有一株赤色的小草。

“脚上灼草纹,必是翟国人!”冯保唐听了,不由眉头一皱,悠悠地吟出,转而心里一惊,扭头问瞎子歌,“你是翟国人?”

瞎子歌微微一笑,“没错,我就是当今的翟国王子!”

“啊——”翟国的王子竟然从天而降在这里?还竟然是被他关押过的人,冯保唐心中不由大骇,无论有没有关押过,外国王子来到,他如此傲慢接见,就有违国格,有失礼仪。连忙吩咐杨真,“快看看,那草是什么颜色?”

杨真再凑近过来,仔细看了一会儿,“是赤色的,老师。”

“但逢赤者必为贵!”冯保唐听了,不由仰天一叹,转而还是怀疑地问:“你果然是翟国皇室中人?”

“你的见识挺不赖的嘛,比他们都行。”瞎子歌轻轻一笑,收回了脚板底,睨视着冯保唐,陡地微仰脸庞,眸光一凝,即使身上不穿华服,仍然透出一股雍容尊贵,不容侵犯的气势。

杨真脸一红,却趁机大拍冯保唐的马屁,“当然,咱老师本来就是太子太傅兼大将军,这点事儿,怎么能够瞒得了他?”

瞎子歌转而一笑,逼视着冯保唐问:“既是这样,冯将军理应懂得两国的使礼,朝见翟国王子应该怎么办?”

冯保唐听了杨真的吹捧,倒是眉头一皱,却审慎地对瞎子歌说:“慢着,虽然你是赤草者,是皇室中人,可是,皇室中人有许多,未必一定是王子,我可不能乱行使礼。”

瞎子歌抖了抖身上的绳索,冷然地问:“那么,尊敬皇室的礼节,也应该有吧。”

冯保唐一怔,心中暗暗一惊,连忙吩咐下去,“这还不好说,快快给王子松绑,赐上座,上好茶!”

士兵马上替瞎子歌解开了绳索,淡然地就座。其他千总等人还没有惊讶完他怎么会由一个囚犯变成了王子,也就分座坐下,静听他的交代。

待瞎子歌坐下,杨真果然率先疑问:“是了,你不是一直待在唐营的吗?怎么会是翟国王子来了?”

瞎子歌淡然一笑,“我八年前就在桃英镇了。”

“哦?”杨真怔了怔,不由得喃喃地说,“八年前呀……”

一个长久居住在皇朝的人,抓壮丁的时候,岂能不把他一拼抓来?他又没有向官府表明他是王子,也只好被冤来充军了。

而瞎子歌如果不是因为要守护吕曼儿,也可能会在那时候声明的;如今,吕曼儿已经与唐英安然离去,他也开始着手自己的行动了。

冯保唐听了,更是想起有关史料,沉吟地道出来:“八年前,翟国皇叔勾结强虏临境,软禁了翟国王,暗中夺取了皇位,后来,皇叔寻遍了整个翟国,也没有发现翟王子的下落。”

说到这里,他瞟了一眼瞎子歌,不无感叹地说:“想不到,你竟然能够躲过我国的重镇关隘,混进了本国。”

瞎子歌摇了摇头,“我们是从强虏国那边过来的,那时候,你们不防备强虏。”

提起强虏,冯保唐不由得拍案而起,恨得咬牙切齿地说:“可恨的强虏,到处惹事生非!这个恰好,既然强虏与贵国也有莫大的仇恨,敢问王子可肯相助本朝,把强虏赶出本朝的国境外?”

说罢,情真意切地看着瞎子歌,瞎子歌轻轻一笑,也说:“强虏确实和我也有不共戴天之仇,我还因此学会了强虏话,以一探他们的底细……”

“这个实在太好了,”冯保唐听了,脸上顿时绽开了一堆肉花,眉头却皱得拧成了一股绳,“我们这里没有一个会强虏话的,王子,为了两国安危,唇亡齿寒,你一定要相助本国。”

“我响应抓壮丁号召,就是来相助皇朝的,”瞎子歌也点了点头表示愿意,转而他却提出,“不过,我的王妃却被你们赶走了,我得先把她找回来!”

“哪个?”杨真愣是一怔,这王子逃亡的时候,还带来了王妃?但想到那天在城外要征调他的时候,为他挡在面前的吕曼儿,不由脱口而出:“是那个养马的少女吗?”

“养马的少女就不能是王妃吗?”瞎子歌笑意一敛,转向他反口诘问。

杨真即时被问得语塞,老脸不由一时青一时红。如果下午有腿伤的少女是王妃的话,他们岂不是以下犯上了,现在还要人去追杀她,那么……他边想额头边涔出汗珠来,想擦又不敢擦,尴尬不已。

心里更是叫苦不迭:你瞎子变王子也算了,干嘛要这么风流,上了战场,还带个王妃随军,这不是明摆着坑他们这些做小的吗?

冯保唐听了,也晓得利害,连忙顺着瞎子歌的反问,接下去:“能!这个可以,我马上吩咐下去,把她给您找回来……”

不料,瞎子歌却一扬手,阻止了他准备下的军令,他冷冷地说:“不用!他们要是能找到的,现在也应该找到了,如果你相信我的话,给我一匹马,我就可以很快地把她找回来。”

冯保唐听了微微一怔,但听他肯带兵出征,又赶忙堆起笑来,“别说是一匹马,我给你三千兵马,你再替我们把大利城夺回来,怎么样?”

第101章 八年深情

荒山上,大树下,微风吹来,倒也清凉如许。

“于是,你就答应他了?”吕曼儿听到这里,想起刚才瞎子歌带来的兵马不下三千,也自然地想到了他给冯保唐的答案。

瞎子歌也点了点头,“是!我找你心切,不得不先答应他,他也马上以王子之礼待我,送还我的铁枪,叫人替我梳洗,更衣沐浴,只是还穿上他国的铠甲。”

轻轻一句“找你心切……”差点儿把吕曼儿幸福地陶醉在瞎子歌的怀里。这还真的是命运的安排呀,要不是他找她心切,她也许已经踏上了前往飞雁关的路上,与唐振将军的军队相错而过,冤枉地在两地上来往穿梭,而始终也无法跟瞎子歌相遇;要不是他找她心切,他们差点儿就落在强虏的手中,命运多舛,生死不明呢。

瞎子歌也真的救她心切。他这支兵马明明是由南门出而直奔大利县城的,但是为了先找吕曼儿,他只好一路嗅着她的味道,一路转过了西门,打算找到吕曼儿后,再由焦城的前面绕过,从“西帝庙”那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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