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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骋沙场也要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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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子大哥嘿嘿一笑,回想着说:“他们都头戴着毡帽子,或是大卦衣或是袒胸肩,满脸络腮胡子,骑着高头大马,手持弯刀大斧,样子凶凶的,像那北方的狼。”

吕曼儿心领神会地点着头,这样子的话,她日后要是遇到他们,也容易分辨了。

忽然,她见有一匹马一副不太开心的样子,便向探子大哥说一声,要带着它出去遛一下。

探子大哥便交代说:“不要跑得太远。”

她刚飞身上了马背:“为什么?”

“因为,这里已经离强虏很近了,还不知道他们扎营了没有,要是被他们发现了,他们不消半个时辰就可以赶到。”

吕曼儿点了点头,心里却想,那么唐英他带那一营的弓箭兵还要继续向前去,到底干什么了?他就不怕碰上了强虏吗?

她心里疑问着,便也把马头调向了唐英的方向,轻轻一拍马屁股,马儿便欢快地“嘀嘀达达”地在路上小跑了起来。

此时,峡谷下的路上,虽然没有搭起营帐,但仍然把柱子竖起悬上了灯笼。过道上总算有了一点微弱的光线。

离远了人群,前面又是伸手不见不指的漆黑。但总算还能依稀辨析到唐英白马赤甲的影子。

“是你?”漆黑中,唐英回过头来的眼眸充满了惊喜和深情,“你来了?”

“呃,”她避开他犀利的眼神,别过脸去,差点儿就忘记自己为什么而来这里,“我,遛马,顺便来看看你们在干什么?”

“你果然跟着来了?”唐英的眸光顿时亮若星辰,熠熠地闪着光芒。

“你不要误会,我刚去探子营照料完,顺便陪这匹不开心的马出来逛逛。”吕曼儿马上矢口否认,事实上是不是,她自己心里也没个准。

“咦?他们呢?”她左盼右顾了一番,发现眼前就只有唐英一个人,那五百名弓箭兵却一个不剩地不见了。

“我让他们都去上山埋伏去了。”唐英随手往峡谷两边的山坡上的草丛里一指。

吕曼儿循指看去,左看右看的,依然一片漆黑,果然看不出什么端倪。却又不得不充满了疑问,“就五百人埋伏人家三万人?”

“为什么不能?”唐英扭过头来,却眼神一黯地说。

吕曼儿不可思议地讪笑了一声,她不懂军事,所以不敢去断定,但这个数字的差距实在超乎她的想像。但看到唐英那黯然迷离地眼神,她不由对他更加的捉摸不定。

“你不相信吗?”唐英忽然抬眼正看着她。

这一次,吕曼儿看到的不是深情,不是邪笑,而是一种她从来没有在唐英眼中看过的悲凉,就像一抹淡淡的愁雾,忧郁地袭向她。她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他这是怎么了?

“我信——”她脱口而出,心里却怀疑得把尾音拉得长长的。

“真的?”唐英的眼神一闪,一扫刚才的愁雾,眉头也舒展开去,恢复了正常,嘴角掀起了笑意。

吕曼儿微微点了点头。她还在想,刚才那悲凉的眼神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好,只要你相信就好了。”唐英一拉马缰,便想把白马泊近她马儿的旁边。

她忽然想起不能和他单独交谈太久,免得惹来是非。就匆匆地调过马头,对他告辞说:“好了,我不打搅你们了,我也要把马儿遛回去了。”

说罢,慌张地拍马狂奔起来,唐英正想叫住她,她只消一下子,就消失在微暗的光影中。

唐英望着她的背影,不由得喟然长叹了一声。

回到探子营前的时候,正赶上伙头营派饭的时间,她拴好了马,瞎子歌拄着铁枪俏立在夜色中,冲着她马儿奔来的方向噙着一抹舒心的微笑。

她不知情地从他的面前跑过,却即时被他截住:“是曼儿吗?”

瞎子歌的鼻子真是灵敏,又在迷蒙的夜雾中分辨出她那种隐微而独特的体香。

她蓦然回首,这才发现像一根柱子般屹立的瞎子歌。

“是你?”她细看之下,发现他居然还一手端着她的镂空花边青铁兜。

“你怎么会有这个的?”她走近过去,一把接了过来,奇异地问。

瞎子歌又从另外一只手像变魔术般转出一个铁兜,倚到旁边的拴马柱旁,才笑说:“是那个伙头营的兄弟给我的,他认为我一定可以找得到你。”

吕曼儿惊喜地地听着,心中一甜,也傍着他的身边,一起共进晚膳。

忽然,她想了唐英的事儿,便问:“你认为,五百人可以埋伏三万人吗?”

瞎子歌听了,停下了动作,想了想,然后肯定地说:“能。”

能?如果吕曼儿没有忘记算术的话,那可是一对六十的战斗,那五百人有那么强吗?他们的箭囊虽然能够放一百支竹箭,但他们能够做到百发百中吗?

第24章 智将无敌

吕曼儿也不由停下了动作,满腹狐疑地盯着瞎子歌,认为他是不是和唐英合着哄她了。然而,瞎子歌一脸的肃穆却又像是很认真的样子,让她也微微一怔。

“但我看将军他的眼神,好像……”她又再去回忆唐英那道悲凉的眼神,突然想到从前接触到一些不自信的人的目光,便恍然大悟,“好像不太自信的样子。”

瞎子歌听了,不由得浑身一震。猛然转过头来,紧紧盯在她的嫩脸上。

吕曼儿看见那眼神也犹如月夜中的水光,点点粼光的潋艳浮金,眼珠子却一动不动。要不是她看惯了,还以为瞎子歌没有瞎呢。

“咱们会不会打败仗?”她依旧低声地问。

“不会!”瞎子歌眼珠子不动,嘴唇却微微翕动,坚定地告诉她,“唐将军他不会打败仗的,他是一个胸藏万机的将才,你一定要相信他,一定要相信我们会赢。”

她听了这一番仿佛来自异世的说话,不由一下子懵了。这两个男子今晚都怎么了?平时满满自信的那个,成了没有自信,而平时默不作声的那个却自信满满。和平时的他们迥然不同。

究竟今晚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人们好像一下子全变了,她却一点儿也不知情。她环视了全营的军士,果然发现他们在进食的时候,也不再像平时的欢声笑语。

这时,前路“的的嗒嗒”地跑进来一匹白马,马背上的唐英像幽灵般从夜色中出现,他独自一个人回来,后面没有跟着那之前的五百弓箭兵,他们好像一下子蒸发了一样。

他来到了吕曼儿的面前,借着暗光挤给了她一个诡异的微笑。“用完膳,去照顾罗龙。”

吕曼儿怔看着他,却不理解他这句话。

正在这时候,前面又飞进了一匹快马,马背上驮着的是中年文官王参军,只见他焦急地飞身下马,在唐英的耳边密语了一番,唐英连连点着头,却神情越显得肃穆。

王参军说完,又飞身上马向后面驰去。

“长枪营!”唐英待他走远,忽然清叱一声,声音断石分金,力透夜空,众军士的心也被震得血气翻涌。

“用过晚膳后,速随王参军去!”

大家向后看去,王参军正在后面原地盘马,静候着他们。

唐英又说:“大家不用惊怕!杨将军将会派兵来支援,我们寿城的兄弟也正从寿城赶过来,咱们今晚便要让强虏见识见识一下咱们的实力!”

众人听了,心情当下一宽。那些长枪营的军士顿时扔下铁兜执着自己的长枪,纷纷冲了上去。

“是不是强虏就要来了?”吕曼儿忽然恍悟地问唐英。

这次,唐英却一脸的冷凝,没有理会她,继续又大声喝道:“牌刀营的在前面集合,其他营的收拾好行李,紧跟着后面待命!还有,膳后,要吹熄了所有的灯笼。”

“是不是呀?”吕曼儿听见唐英这样的发令,心中也紧张了起来。连忙摇着问瞎子歌。却不知道,在这样的局势下,瞎子应该比她还要弱。

瞎子歌刚好扒完最后一口饭,还没有咽下,便要送给她一个轻松的微笑,却成了噙着一嘴幸福的小孩。

让吕曼儿不由得哭笑不得。

唐英发完命令,扭头瞥了她一眼,那眼神依然是一抹的悲凉。他的不自信又让吕曼儿加倍的紧张。

“听他的,去找罗龙,相信他!”瞎子歌却按停她的手,很有信心地安抚她。

两人几近颠覆的性情,让吕曼儿错愕不已。眼看着其他军士开始走动了,她想起唐英的命令,便强按下自己的躁动,趁灯笼还没有全熄灭之际,迅速找到罗龙。

她就朝对面牌刀营的人群跑过去,而当那些人全副铠甲地提着盾牌和大刀到前面集合的时候,留下那一个躺在板床上眼瞅瞅着她的人就是罗龙了。

她乍一眼看去,罗龙就像一个残疾的乞丐一般趴着,让人心酸得很;而此时,她来不及去体味这种酸味,便过去要把他扶起来。“走,我们先躲到后面吧。”

不料,罗龙忽然奋力站起来,大声地嚷道:“凭什么俺要躲到后面去?不就屁股带伤吗?俺现在站不起来吗?俺不能打仗吗?”

吕曼儿一怔,顿时在心里惊呼着称晕。今晚真的到底怎么回事了?怎么连罗龙也变成这样子了?

罗龙趁她一怔之际,走到一旁去挽起自己的盾牌和大刀,一步一步地强着屁股上的痛,要加入到牌刀营去。

这时,唐英策马走了过来,后面跟着牵着马儿的瞎子歌。

罗龙一挥手中的盾牌,用它挡在他们中间,“别劝俺,俺说什么也不会躲到后面去。”

“但是……”唐英沉声地说:“大家都躲,你躲不躲?”

大家听了,不由一怔再怔。罗龙也不解地撤下盾牌,怔看着唐英。唐英却是一副认真的样子。

“就算躲,俺也要躲到牌刀营里。”他艰难地转了个身,面向了后面。

吕曼儿也怔看着唐英,她真的不明白今晚唐英的葫芦到底在卖什么药?

“可以。”唐英一口答应了他,转头又大喝一声:“全营向后退半里,沿途不得喧哗!违令者,斩!”

说完,又吩咐瞎子歌注意保护吕曼儿,然后,调转马头带头向后驰去约半里路,然后盘马回头,对着后来的那些军士大声吆喝:“都站到我的后面去!”

吕曼儿毫不忌讳地先跃上马,然后又拉瞎子歌坐在她的后面,这一次,她由着他来执着缰绳,而她则替他拿着铁枪,并且来做他的眼睛。

这一艳福,却看的唐英眼神里更加的悲凉,殊不知,这一表演,他们在五年前就已经训练有素了。

罗龙果然靠着自己一拐一瘸地坚持走过去,途中看见吕曼儿和瞎子歌从身边飞驰而过,心里也嗟叹不已。这一情景,他也看过不下十次了,已经看惯不嫉妒了。

吕曼儿在马背上看看后面长枪营的军士,已经纷纷砍树为火把,一个营一百个地传递过去。而他们则每百步一个军士地向后驻站着,点燃火把高举着。

吕曼儿远远看去,就像一条绵延不断的火龙,好不壮观。

半晌,全营的人已经响应了唐英的命令,一起退到半里后,站在唐英的后面,严阵以待,准备随时作战。

“吕姑娘,你们可以先上山。”在吕曼儿路过他的面前时,唐英再一次温柔地安置他们。瞎子歌便带着她策马上了半山,不一会儿,才勒住马儿调转了马头,和其他军士一样,一声不吭地静观其变。

就在大家屏息静待的时候,忽然前面的峡谷响起可怕的马蹄疾声,吕曼儿不由连心也提到嗓子上。

“不用怕,是黄副将。”唐英沉沉地冷喝一声,稳住了大家惶恐不安的心。

果然,当马匹渐近火把的时候,黄副将和随后健卒的倩影便出现在火光里。

“来了。”她在唐英的面前低声说了一句,即时调转马头,伺立在唐英的旁边,抽出了背后的双钩。

他们身后数百名牌刀营的军士见状,也顿时一起“轰隆”一齐放下盾牌,呛然抽出了大刀。那声音雷动得连大地也晃了晃。

“熄火!”唐英忽然一声令下,手执火把的士兵依令相继吹熄自己的火把,让吕曼儿又看到了一条火龙蜿蜒远去,无声潜入黑暗之中;少顷,整个山谷里回归漆黑如墨,静谥无声,就像昨晚一样,从来不存在这三千多的军士。

就在这时候,前面的山谷传来了一阵更加纷至沓来的马蹄声和脚步声,大家屏住的呼吸顿时差点儿窒息了。

吕曼儿也紧张得紧捏着瞎子歌的衣袖,都快要把它捏出水来了。这时她才恍然想起,在这里的每人都是初次作战,每人都没有作战的实际经验。也许王参军和黄副将除外。

这时,她也开始懂了唐英那不自信的眼神的由来了。

漆黑中,马蹄声像密杂的擂鼓声般愈来愈近,大家都感觉那马蹄快要踏破他们的心脏,眼看就要踩着他们的身体飞驰而过了。

就在这时,唐英一声宛如炸雷的吆喝响彻整个峡谷:“全军点火!”

顿时,身后各营执火把的军士,重又把火把点着,后面长枪营的也重新点燃,霎时间,火光绵延不止二三里路,宛如照亮了二三万军士前进的方向,让自己人看了感到壮观骄傲,让敌军看了,惊恐万状;而吕曼儿在半山看去,在峡谷的两旁山边,也相继亮起了不下五百支的火把,绵延不只二里路,在每支火把下,都站着箭光闪烁的弓箭手约有五千多。

“哪里来的这么多弓箭手?”吕曼儿顿时被眼前一下子被点亮的数里路,吓得瞠目结舌。

“嘘!”瞎子歌在她的耳畔,轻声地禁止她出声,示意她继续看下去。

吕曼儿再看山道中,一大队头戴毡帽的人马几乎冲到了唐英的面前,但见四周火光陡起,不由得连忙勒住了马匹和脚步,但已经离唐英他们已经不到百步之遥。

“各位,辛苦了。”唐英嘴角一翘,送了一个邪魅的笑容给敌方的将领。

那些人马除了头戴毡帽之外,果然都手执弯刀,他们蓦然惊鸿一瞥眼前的唐英身后枪戟林立,后面好像还有长长的队伍,不由得大吃一惊,顿时感到自己已经身陷囹圄,暗叫一声不好,连忙调转马头,向后疾呼去:“啊——,被包围了,退,赶紧退!”

他们那些兵士一听,也慌张地转身就逃,望风披靡而去。

第25章 不死之念

兵法有云:逃而擒之。

眼看着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摆在大家的面前,唐营军士的下一步,应该是倾巢而出,乘胜追击下去。

但是,唐英却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沉静地凝望着敌军的披靡而逃,紧闭着嘴唇,脸上的神色一动不动。大伙儿眼睁睁着大好的机会白白流走,开始心急如焚。

不消片刻,敌军已经逃窜得一干二净,就连被踩伤的军士,也一瘸一瘸地在唐营军士的眼皮底下轻易逃离成功。

大家看在眼里,憋在心里。唐英这是在干什么了?明明可以乘胜追击,趁机大败敌军的,却偏偏没有下达军令了?

有些军士都扭头望向了他。怎么有了个这么辉煌的开始,而没有了光辉的凯旋了?大家都呆站在这里,没事可干,没功可领,这叫什么打仗呀?

“我们追!”突然牌刀营中不知谁呼了一声,一群牌刀营的军士一呼百应,顿时挥舞着大刀,喊声震谷地冲了上去。

唐英的脸色不由得一凛,“回来,都给我回来……”

他连忙大声地疾呼着,然而大家却好像没有听见似的,继续不听命令地对敌军穷追而去。

他见了,赶忙策马跑上前头,回马张手拦住他们,“众将士听令,不许追!”

但那些军士心里早就窝了一肚子气,仍然血红着眼,诉着怨言,汹涌地漫过了他的指缝,在黑夜中如流光般逝远。

“怎么会这样的?”吕曼儿刚见敌军大批地调头退去,这才松了一口气,却又看到了自己军士们无端的暴动,不由惊得脱口而出。

瞎子歌这次也沉默不语地盯着谷下疾呼无力的唐英,双手却也把马缰握得更紧。

这时候,那些长枪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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