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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福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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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小姑娘,能掳回去给人当老婆的,等了好一会也没见力气回来,头晕到见好了,闭着眼睛左右也想不出自个的用处,难不成是被绑来审问军情的?要这样他怕没命回去了,就算回去也被当个叛国奸细挂梁子上示众,说到生死哪有不怕的,就想着能不死当然好,若真没路了也千万别露出丑态,像他蓝紫稀满腹才华竟然没有施展之日,就这样早早夭没,难怪有天妒英才一说。
左等右等却不见人来,不知外面情况如何,紫稀试着给自己松绑,可这绑人的实在高明,那结打的他愣是摸不到扣在哪,折腾半天没效果,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听不到人声脚响,估计是少有人至的废旧房屋了,就怕绑匪也把自己忘了,那他英明一世可不要到头来成了饿死鬼,虽然都是死,这死法可太没脸面,到那阴朝地府都要遭鬼笑话。
长这么大还真没挨过饿,等肚子开始响起来才知道这滋味果真不好受,难怪没人愿意当乞丐,这一饿不但难受还羞的慌,就算这里没人听见,想到他堂堂蓝家二少爷居然这么失礼,让肚子咕咕响还是臊得慌。
“醒了?”
紫稀吓了一跳,这人什么时候进来的,还是一直都在?他居然没有一点感应。
“药效还不错,可是花了我们不少功夫。”一边给松了绑,又道:“可别生气,他们也是忙,没来得及给松绑就出去办事了,我这不是紧赶着来接了么。”
紫稀看这人,留一撮小胡子,穿着长衫戴着书生帽,细细瘦瘦,一副好先生的模样,“不知先生请紫稀来所为何事?”整了整衣袖,紫稀不冷不淡的问。
“无甚大事,只需小公子走一趟,事成之后,公子去留自然不再过问。”
“先生可读过诗礼?乃父可教过阁下请人帮忙所需的礼数?”
那人也不恼,“万不得已,还望公子见谅。”说完示意他跟随,紫稀正打量,此人一派文弱书生的样子,不知有无机会逃脱,奈何浑身力乏,堪堪起身,走路也十分艰难。
“公子昏睡几日,应是脾胃虚乏,不才让人准备些清粥小菜,公子千万别嫌弃不够精细。”
“几日?”紫稀以为离那是只一时半会的功夫,居然一时几日之后,一时惊讶,那人道他在仔细询问,老实答道:“四日,这期间日日以药代饭,未进米食,贸然鱼肉怕有不妥。”
“倒要感谢阁下的周全了。”紫稀凉凉道,居然这么多天,不知究竟发生何事,他身上也无机密重事,可是这人态度怪异,掳他到底作何用场却不知。
“此是应该。”
两人再不说话,紫稀走得慢,那人也不觉不妥,只依着她的步调。一路左右看,门旁道里都有大汉看守,若想脱逃怕是不易,这院子不小却不精致,东西多是新的,不像久有人居,连那圃里花草也是近时新栽的。到了厅堂饭菜早已备齐,紫稀也不虚委,大方坐下用餐,他腹饥多时,反正已是为人鱼肉。
“不知此地何处?”用完稀粥,紫稀用丝巾抹了嘴,再用清水漱了口,这才不紧不慢问道。
“此乃区区旧所,公子安心住几日。”说完对一旁丫头道:“公子长途劳累,服侍到房里休息。”
见问不出来,紫稀也不再多说,跟了丫头往房里走,这丫头大大方方虽总低着头,举止间却是干练,不像平常人家的丫头婢女,本想套套话,看她只做事并不多话,估计也问不出什么,干脆不多动作看他摆的什么阵。如此几日倒也清静,除了不能出门,整日看看书赏赏花当真好好当起少爷。
那日正用午饭,外面一阵人马翻动,像是来了人,那胡子先生大喜一声:“终于到了。”便迎了出去,紫稀想既是这一路人,迟早要见的,也不去凑热闹,用晚饭回房想对策,几日下来无一点头绪,就是煮饭浇花的,也口风严紧,像是得过训练,套不出一句有用的。以为晚上便要见来的是何方神圣,不料不到太阳落下,丫头来传话,说东西已经收好,要动身了,让紫稀起步。没想到这么急速,像是有事发生,紫稀随丫鬟到了厅里,果见一个没见过的中年和两个青年同那胡子先生在候着,见紫稀一来,中一人递过一个碗,紫稀闻着药味不肯接。
“路途崎岖,怕公子受不住颠簸,也是一片好意,还望不要为难则个。”胡子接过碗递到紫稀跟前。其他人紧紧盯着他,大有亲自往下灌的意思,紫稀势薄,只好接过碗一口喝下,在院子里一上马车就昏昏欲睡,看来药效很快,眼皮似有千斤之重,全身都叫嚣着要睡觉,紫稀头靠在窗框上,咬着牙保持清醒,马车出了院子往条小路走,因为席卷而来的困意辨不出方向,只好努力记下路上有何特征,虽然迷迷糊糊,还是听得出这一路不知一辆车,等到再发狠清醒一下时,只能听见这一两车的动静,旁边人不知在和赶车的说着什么,声音越来越远,紫稀终于支持不住陷入梦乡。
做了一个梦,紫稀知道他在做梦,梦里头人来人往他没一个认识,街上人很多却很安静,似乎没有一人开口说话,紫稀觉得怪异想走,却听一老和尚在那念经,走到跟前发现老和尚的经文男的十分好听,便不打断他在一旁听着,最后满脑都是要懂不懂的经文。
43
“终于醒了?”
“你是。。。”紫稀柔柔发昏的头,“柳代番?”
“再躺会,我去让把粥先端来。”
“不用,我要沐浴。”
“我扶你去吧。”一边扶紫稀起来。
“你怎么在这?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盘木,我这几年一直在这。”
“恩。。。真舒服。。。”热水像是一早准备好,紫稀一进浴桶便轻哼出声,“他们带我来有什么目的?”
真为紫稀解头发的柳代番道:“不是因为你也无家可归了?”
“你才无家可归,告诉我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还高兴你来同我相聚,怎么两句话就凶。”柳代番不依了,放下头发,发起少爷脾气。
“那好,我问你答,恩?”
“。。。。。。”
“听见没?”
“你问吧。”
“这的主人是谁?”
“我呀!”
“安排你到这的是谁?”
“余先生。”
“这余先生是干什么的?”
“是这的乡绅。”
“离盘木最近的大城是哪?”
“掖都。”
“掖都。。。。”紫稀暗自计较,难不成当真为了这次的战事?但只为活口也万无必要废此番功夫,与柳代番,或者说柳家有何关系?
“当日你那般狠毒对我拳脚相向还想让我流落街头,多亏我吉人天相。余先生说你要在此小住几日,看在旧日情分上我便不同你计较,我这大人大量你可要记好喽,要不是我这一年多没出过这庄子,也没这度量原谅你,你走时跟先生说要带上我就可,早快憋死了,听说都里有个赛宝会。。。。。。。”紫稀听他絮絮叨叨十分厌烦,被囚禁了一年多,还管自个儿当主子,不知柳老先生泉下有知,会是气愤还是羞愧。柳代番没变多少,还是瘦瘦弱弱的,到长高了一大截,还爱吊着眉稍尖着嗓子说话。
“你说的余先生是不是留一撮小胡子。”
“是啊,他送你来的,你不知道吗?”
“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洗就好。”
吃完饭,紫稀觉得恢复不少,头不晕,力气也回来了,柳代番跟前跟后废话说不完,蓝紫稀也任他说一边让带着四处转,这山庄建在半山腰,秀丽雅致,像是住过几代人,仆从伙计也都伶俐懂礼数,个个称柳代番少爷,大事小事都来报告,只一样同紫稀不差,那就是无论如何出不得山庄大门,按柳代番话里说的,庄里平日来客不少,都是闲暇过来小住,知他不能出门,陪着打发时间,只怕相陪是假,套话是真,既然大费周章将他弄来又用个庄子困着,哪能没道理,夏明金从前日日同他念叨,柳家灭门有文章有文章,估计那位余先生也在文章里,如此看来,就是那时候惹得祸了。
“你经常与他们谈起你父亲或者祖父么?”
“有时会谈,余先生说你只住几日,究竟是几日?我早忍不住想出去玩,咱们一出去首先到掖都,听说那里孔雀苑天天斗孔雀,你可千万同他说要带着我,我们青梅竹马。。。。。。”
“行了你,烦不烦,你怎么不问问你那余先生你柳家全家怎么死的,一个丧家之犬整日只知吃喝玩乐,也不怕人笑话。”
“你。。。蓝紫稀你。。。。。。”柳代番羞愤,从来没人对他说过这种话,他长这么大,唯一这人会打他,还让下人打他,唯一这人骂他,还当着下人面骂他,亏他好心收留还不同他计较,居然这么不识趣。。。。。“滚!给我滚!现在就把你赶出去,看看谁是丧家犬!!来人!”
“少爷。”
“把他赶出去,不准任何人放他进来。”说完一甩袖走了。
“可是少爷,余先生说。。。。”那仆人跟在柳代番后面走了,紫稀看看余下的人,果然没一个要赶他的意思,果然余先生的话才算数。扫他们一眼也不再说,自己回房去。
“你怎的不要脸,丧家之犬还赖着不走了?”估计听见紫稀回来,柳代番风风火火跑来抖威风。
“余先生来了,少爷。”一丫头过来行礼道。
“怎么了?”着头还没说完,果然那胡子先生来了。
“蓝公子可还习惯?”余先生做足了亲和,紫稀只笑不答。
“余先生。”柳代番道,“我正要把这厚脸皮的赶走。”怒气未消。
“胡闹,还不给蓝公子赔不是。”胡子先生大声谴责柳代番,紫稀看他戏做得足,只柳代番却不买他的帐,鼓着脸道:“给他赔不是?我是主人,想留谁想赶谁还用得着赔不是!要他求我,说不定还考虑可怜,收留他几日,赏两口饭给他,哼。”
“闭嘴!”胡子先生怒道:“来人,把少爷请到房里反思,思不明白别出来。”又转而对紫稀到:“教养不佳,还望蓝公子不要怪罪。”一边柳代番被往回拉一边挣扎到:“我教养不佳?你们太过分。。。合起来欺负我。。。小心我告诉。。。告诉。。。哇。。。”一下哭开,紫稀皱眉,他这脾气以为离了家人娇惯应该改了,原来还是这个样,这么长时间没见长进。
见人被拉走了,紫稀坐下来端起茶杯吹一口气:“在下是没什么好怪罪的,不过无端将人困在这庄子里一年多,不知先生给不给个说法。”
“此举实在是出于好心,柳家故去家主与在家有过一面之缘,不想横遭变故,只有这一子脱逃,在下不忍故人之子流落在外,好心收留,至于不让他出庄,也是怕引人注意,惹来仇家。”
“先生果然菩萨心肠,不知是否家父也与先生有过一面之缘?此段紫稀不在京中,可是家里变故横生,有劳先生好心搭救?还望先生解释明白。免得紫稀小人之心,误会了先生好意。”
“贵宅自然安宁,至于公子在此,此时说来话长,以后自会说与公子明白。”
44
蓝琪紧咬着牙关,果然有阴谋,他还是小看了,才迟来几天,整个军营都在找蓝紫稀的下落。
“世子殿下,人是你们带走的,现在总要给我一个说法。”
“发生这件事我们也不愿意,四弟已经派人去找了,蓝公子稍安勿躁。”析齐淮安看眼前人似乎忍着气愤,有扑过来打他的架势,平民兄弟间的感情都这么好么?
“军营这么大,你们权势滔天,会连个人都找不出来?我看根本是你们把他藏哪去了!”蓝琪忍不住冲道。
析齐淮安眼光一冷道:“话可不能乱讲,蓝公子到是说说,我们把它藏哪去了?你那弟弟是金子造的?个个都想把他藏起来?”见蓝琪无话可说,转口气道:“何况这里是什么地方,是战场!攻城战死了那么多人,那蓝紫稀也不是刀枪不入的。。。。”
“不可能,我查过了,伤亡人单里没有他。”蓝琪忍不住道。
“也是,每次一打仗,总有几个临阵脱逃的,要是他自个儿躲起来,也难怪我们怎么都找不见。”
“你。。。。哼!紫稀才不是那钟人,何况,新兵还在训练营,怎么会跑到城门上去,哪有必要临阵脱逃!”
“所以我们就该把罪过担下来了?不过本座不明白的是,王将军你,作为马卢门守城主将,那个多大事不去关心,光把心思放在找人上就有点奇怪了。”
一边一只没有说话的王将军见析齐淮安把话头转到自己身上,只好拱手解释:“实不相瞒,当日受了皇上嘱托,要好好照应蓝家两位公子,如今不明不白丢了人,自问有负圣恩,希望把人找回来,也好将功补过。”
“哼,本座还是那句话,什么都不知道,与其在此浪费时间,还不如出去寻找,本座累了,没时间同你们在此拖延,送客。”说完径自回了后堂。
蓝琪无法,只能靠自己了,见王将军也欲起身,拱手道:“将军,那日同紫稀在一起的,除了世子的随从,就没有其他人?”
“不错,两位世子自带随从亲兵,我也无权加派人手,那段时间,能近小公子身的,都是世子的人。”
“将军繁忙,为弟弟的事已花费不少时间,虽有皇上恩典,蓝琪依然感激不尽,我还要去走访查问一番,先告退了。”
“等公子入编正是加了军籍,大家便同为皇上效力了,公子前程远大,过来人提点一句,凡事不可太冲动,有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谢将军点拨,我是关心则乱。”
“恩,去吧。”
“告辞。”
出了门直接去了荣光塚,战死沙场的士兵全在这里入土为安,这片土地下面已不知埋了多少尸骨,有时是旧骨和着泥土埋新骨,蓝琪不能想象,这等着入土的新尸里,有一具是蓝紫稀的,虽说早已做好马革裹尸的准备,可那表弟那么臭屁,怎么会差劲到连军籍还没入就为国捐了躯。
“请问,这便是上次战事所有战死的了?”蓝琪打断一个正挖土的问道。
“已经埋了一些,剩下这些一部分是重伤没救回来的。”那人歇下回到。
“所有尸体你都检查了?”
“检查了,怎的,找人?这地方啊,不见的人到这来找,多半就找着了。”
说的让他几位不适,还是和声问,“有没有看见一个,”蓝琪抿了嘴道:“有没有一个,恩十三四岁,白白净净,看上去很漂亮的男孩的。。。。。。”
“十三四?那到没有。”
“你确定?”蓝琪赶忙道。
“十三四岁,又不是什么苦战,这回的攻击就像过时候到了要吃饭,照例是时候打打一样,那么大点的小兵蛋子都放到后头训练去了,何况你见过哪个当兵的白白净净还挺漂亮?真有我能记不住?”
“这个,蓝琪笑了,他是新兵,训练没几天,还没晒黑。”
那人又弯下去继续挖土,蓝琪拿了一边的铲子也跳坑里,边挖边到:“这次是怎么回事,我刚来,给说说。”
“呸呸。”那人往手里吐两口,搓了搓便瓦边说:“这事啊,也没什么可说的,那掖国从上次打了一回吃了亏,就在对面安营扎寨再没响动,”站起来呼口气又道:“然后这回,就是那什么王爷家世子来了没两天,就突然攻上来了,细作,估计是有细作,你说对不对。”
“对。”蓝琪道:“然后呢?”
“你别打岔,肯定是有细作把风透过去了,他们怕是痴心妄想在王爷世子面前挫挫我们的锐气,哼哼,也不想想我们旗安是何等兵强马壮。。。”又开始弯腰挖土,说话也穿着粗气,“那两下瘙痒都不够,也不想想,他们的国都都丢了,丢在谁手里的?还不是我们!哼,等西边平了,皇上一声令下,什么大掖,保管教他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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