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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穷千里目-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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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阮叶还以为芬芳楼欠了落夕榭的钱呢。
“哥。”紫罗立刻很乖巧地叫了一声朝公子。
朝公子点了点头,依旧是没什么表情。阮叶不由在心里嘀咕,怎么对亲生妹妹都这么冷淡。却不想,自己下一秒却对上了朝公子的犹如水痕的笑颜:“在想什么?”
阮叶一愣,下意识地猛摇头。却不禁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没什么。”他不会又看穿自己在想什么了吧。
朝公子不说话,双眼却泛着好像洞察了一切的笑意。
乔不遗看着姚驼背关门,转身问阮叶:“这么早就关门,还是没有生意吗?”他脸上有着些许地调侃,笑容在阮叶看来,实在是有些可恶了。
“笑什么笑,整天笑。笑容都不值钱了。”阮叶凶巴巴地道,无视紫罗投过来的不满眼神。你心上人的直接身份是我哥哥,我爱怎么说怎么说,尤其他还笑得这么嚣张得意,简直无敌欠扁。
大概是从小就对着阮叶这伶牙俐齿的丫头。乔不遗早就习得一身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本事了。俨然一副你强由你强,明月照松岗的样子,甚至,连被阮叶说是不值钱的笑容,也丝毫不变。甚至还更加绚烂了起来:“怎么就不值钱了?”他地语气之中,带着些许的宠溺,却几乎淡到连他自己都分辨不清。
阮叶蹦蹦跳跳地跑到朝公子身边。用好似在介绍一个宝贝似的语气说道:“当然是他比较值钱啦!”
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起,她与朝公子之前的距离变得很微妙,明明不是很熟稔,可以坐下来嬉笑怒骂的好友,却又因为莫峰雪,这个只存在于蓝况地口中,紫罗的口中,朝公子的口中。阮叶甚至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女子,而奇妙地变得不那么生分了。
而朝公子的笑容,也在这里面起着很大地推动作用。似乎……也许……可能……阮叶想,大概是因为她和朝公子的心上人相像吧,所以。朝公子面对她时,总不像对别人那样吝啬笑容。虽然不会像乔不遗那样。几乎时时刻刻都露出那种几乎温柔到让人简直想一头栽进去的淡雅笑容,却在偶尔地一笑之中,让人惊艳不已。
就好比此刻,她站在他身边,说他笑容值钱,他竟然会配合地露出丝丝微笑。
阮叶心里对自己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色字头上一把刀,结果念了半天也没效果,她还是对着朝公子那清幽极致的笑容在心中流了一地口水啧!这才是男色啊,要是她这芬芳楼不改行,她绝对会把这个朝公子弄过来,摆在大门口。左边放一只乔不遗,右边摆一个朝公子,肯定是男女通吃,老少皆宜啊!
对了,她这会儿是要刺激乔不遗来着。阮叶清了清嗓子:“你看你,整天笑。虽然我也承认,你的确是长得好看了那么一点点,给你笑啊笑啊的,就不值钱了。”
虽然明知道阮叶下面要说什么,乔不遗还是扬了扬眉:“而……”
阮叶理所当然地接了下去:“而他就不会。”她空中的“他”,自然是朝公子。
乔不遗点了点头。
紫罗以为他会不高兴的,但是,他却依旧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只是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目光落在阮叶身上的朝公子,随后依旧是笑着地,甚至拍了拍阮叶的肩膀,还跟她说了一声:“好,那我们回雅苑吧。”
好什么好?阮叶眉毛揪成一团。要是谁像她这样,本来特别想气一气某人,但是那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还云淡风轻地跟没事人一样叫她一起回去,心里会觉得好才怪!
朝公子看着阮叶,心里知道她此时的想法,不由想起那个总是喜欢想尽千方百计来捉弄他,却几乎没有一次是成功的人儿。每次他轻易地让她的计划破灭后,她也总是这样,虽然佯装平静,其实心里懊恼不已。
乔不遗走了两步,见阮叶还是傻傻地站在原地,便微笑着朝她招了招手,后者低声嘀咕了两句什么,却还是快步走了过来。
看着二人地背影,紫罗心里忽然有些莫名的失落。
“紫罗,快点啊!”阮叶转过身,一边走一边毫无芥蒂地朝紫罗挥手,顺便朝朝公子笑了笑。
乔不遗牵起她地手,帮向后回头没空看前面路的阮叶避开柱子。
阮叶虽然是朝着后面的二人说话,身体却很自觉地听着乔不遗的安排,两人的配合十分默契,自然地让他们都没有注意到。
朝公子的眼中,有细小的波澜,他隐去脸上的笑容,对一旁的紫罗道:“走吧。”
紫罗点了点头。
第一百二十章 造谣也是要有强大的想象力的
武林大会阮叶和紫罗盼望了很久,的确是参加了,而且还是阵容很强大地带领了一堆人去参加的,但是,武林大会结束,她们回过头来,却发现这个大会简直无趣得紧。
乔不遗最近变得很奇怪,不再像原来那样,朝六扇门跑得那样勤快了,反而喜欢上了喝茶。几乎每天清晨都会好上很长的时间,坐在芬芳楼前厅临窗的桌子边,慢条斯理地品茗,惬意地好似文人雅士,配上儒雅的笑容,和总是淡淡地若即若离的眼神,丝毫不像个应该出去四处打探犯人下落,忙得饭都不顾不上吃的捕快…………这不是夸张,紫罗告诉阮叶,她去了几趟六扇门,那些捕快每天都起的比鸡早,做的比狗累,吃的比猪还差。
阮叶显然对紫罗为什么会去六扇门更加好奇。
可惜紫罗却一脸我很倒霉的表情,什么也不告诉她。
要是平时,阮叶肯定怎么着也得弄明白了,可是,现在她没空顾这个了。
因为,那次武林大会全体出击的成果体现出来了,芬芳楼的生意的确是好了很多。每天登门来喝茶的客人,多个跟茅坑的苍蝇一样……不要觉得这个比喻多么的不雅,事实就是这样。
美人的号召力是很强的,一堆美人的号召力定然更加强。
而那些个英雄好汉,显然也爱上了来芬芳楼喝茶。
当然,开始几天,也会有些不上道的家伙,全把阮叶费了好大劲琢磨出来的,又紫罗代笔写的“客人须知”不放在眼里,依旧对着阮叶手下的女子们动手动脚的。
可是,不长眼的毕竟是少数,而朝公子那几天又都“很巧”地恰好来芬芳楼。所以,某些人就被小小地教训了一下。
不久,芬芳楼老板与落夕榭的小姐是好友,朝公子力保芬芳楼地小道消息就不胫而走。并且,这个消息在短短半个月内,诞生了无数个版本。
比较正常的版本就是阮叶和紫罗两个年纪相当的少女,偶然相遇。趣味相投,义结金兰,开茶楼也是二人的共同理想………这个还比较接近现实。
不算太离谱的也有,传言其实芬芳楼是朝公子名下的新近商铺,但是由于各种原因。朝公子不想出面,所以就让芬芳楼挂靠在自己的妹妹紫罗名下,并让她地好友阮叶当名义上的老板,对芬芳楼进行重整…………阮叶决定不跟这个莫名其妙的传闻较真儿,反正最后收钱的是自己。小说网别人爱怎么传就怎么传好了。
但是,也有些传闻是比较令人想发飙的。例如,其实阮叶和朝公子是一对恋人。所以朝公子才会对芬芳楼地照顾表现得这么明显,也才会对阮叶展现笑颜。又有传似乎阮叶打算通过芬芳楼来给自己赚取嫁妆,然后风风光光地加入落夕榭…………嗬,真是越传越神乎,朝公子的笑容压根儿就是看着我想到莫峰雪,所以根本不是给我的好不好?阮叶笑得那个咬牙切齿,可惜这流言蜚语本来就查不到来处,她只好尽量装作不在意。
然而。上面那个传闻,好歹主角还是一男一女。最叫人无法理解的流言则是关于朝公子和乔不遗的,居然有风声说,朝公子身边虽然有十二雪,可惜他天生不喜女色。却与性情温和,长相儒雅地乔不遗一见钟情。只是朝公子为了避免俗世眼光给心上人乔不遗带来困扰。所以这芬芳楼对外是乔不遗的义妹阮叶在经营着的茶楼,对内则是朝乔二人地安乐窝。要不然,怎么会两人总是在同一场合出现呢?因为正是你侬我侬,情难化开的时候…………这也忒不可理喻了吧。阮叶真是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有想象力的造谣者。乔不遗跟朝公子是一对儿?而且,貌似在这传言里,乔不遗扮演的还是柔弱的,受人保护的一方?
呃,阮叶虽然承认乔不遗长得是很好看的,但是,他笑起来一点也不女气和娘气吧?而朝公子也长得很好看,虽然他不像正常人,但是,他的“性”趣在别人眼里就这么独特吗?这么说吧,乔不遗是个很好看地男人,朝公子也是个很好看的男人,但是,两个人要是就这么被凑成对儿,阮叶想想都觉得别扭。
摇头,看着踏进芬芳楼大门的朝公子朝自己点了点头,阮叶下意识地又去看坐在窗边,神情自若,小口抿着茶,优雅地吃着糕点的乔不遗。
不晓得他们是真的不知道这个传言,还是压根就不在乎。
阮叶一边想着,一边扭头去看旁边气呼呼地紫罗。
哎,自从徐妈妈一大早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传言都说给她们听了之后,紫罗就表现得很激动。
阮叶有些心疼地看了看紫罗手中地小狼毫。这支笔好贵的好不好,紫罗你不要再用力了,我都快听见笔杆断裂的声音了。
朝公子没有去找乔不遗,径直来到了紫罗和阮叶站的地方。
“妙雪今天有没有来过?”他淡淡地问。
“没有啊?”紫罗有些惊讶地回答,“她不是直接听命于你的吗?”
朝公子似乎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紫罗关心地问:“怎么啦?”她是知道的,妙雪对朝公子很忠心,此刻朝公子找不见她,显然是出了什么事情。
“没事。”朝公子似乎不想说关于妙雪的事情。
阮叶指了指乔不遗:“你是来找阿布的吗?他在老位置那儿。”
朝公子点了点头:“不急。”大厅里有些轻微的骚动,虽然没有人说话,但是气氛却陡然一变。
阮叶很想翻白眼,这些人无不无聊啊,见到传言中的两个男主角,至于激动成这样吗。
不过,看着朝这边淡淡地笑了笑,却没有起身的乔不遗。
阮叶忽然觉得,这两个人还真是有点暧昧。
只是,为什么阿布每天都要在这里喝茶呢?阮叶想不通。
不光乔不遗喝茶喝上了瘾,连赵石也三五不时地跑来光顾。虽然赵石没有哪次是吃白食不给钱的,但是,阮叶总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
第一百二十一章 茶思
乔不遗其实不喜欢喝茶,也许是因为自小生活在荷谷,他更喜欢喝荷月湖甘甜的湖水,烧开后的湖水总是带着一股荷花特有的清香,萦绕于舌上唇间,只抿一小口,都叫人心旷神怡。
小小啜了一口茶杯中的铁观音,他不禁想要皱眉。他不由想起阮叶曾经说过的话:“喜欢喝茶的人都有毛病,花大把的钱去买苦吃。要是我,才不会拿一百两白银去买什么铁观音,直接花十个铜板买一包红糖,回来冲糖茶喝。”
想到这里,乔不遗不由微笑,向站在不远处的阮叶看了过去,后者果然不出他所料地没什么好气地回瞪自己。
是什么时候起,她就这么喜欢瞪他了?也许年代太久远了,他都要记不起来了。
还记得小时候,自己总是微笑着站在她的身旁,或是当她跟阿旭爬上树时,口衔一片树叶,卧倒于葱翠的草地上,眼睛微眯,抬头看向那两个总是吵架的家伙,心情便会从所未有的平静。
谁也不知道,他是多么介意被亲生父母抛弃这件事情。虽然有了义母,有了妹妹,还有一个亲如兄弟的好朋友,他还是介意。
只是,笑容是最好的面具,淡然是最棒的谎言,渐渐地,连他自己都感觉自己不是那么介怀了。
其实,大概还是因为有她吧。她总是会频繁地发生状况,没有麻烦她都会创建条件来自找麻烦,而阿旭显然总是属于落井下石瞧笑话的那一方,而自己却是很劳苦命地给她收尾善后的。
他本来是没有名字的,阿布的起源,是剪刀石头布的游戏。
连荷谷的蚂蚁都知道,阮叶是个不会按常理出牌的丫头。但是,只要是熟悉她地人。摸清了她的那一套乱七八糟,看似诡异的行事套路,她心里想的,马上要做的,谁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尤其是她不经意时的一些小动作,把她心里想的事情,给泄露了个干干净净。
她就是一张白纸。
只是。这张白纸太过一尘不染,让人不知道要怎么落笔。
其实,自己那时常常赢她,也常常赢阿旭,说到底。靠地不过是细致入微的观察力…………毕竟,那两人都是很单纯的家伙。
只是,要是三人一起,为了决定某事而又开始石头剪刀布时,最后的输家。绝对是阮叶。
乔不遗的唇角上扬,端起茶杯又浅饮了一点,似乎是刚才吃地桂花糕有些作用。至少他没有再觉得舌根苦得发麻。
妹妹开了家茶楼,自己每天喝茶从早上喝到小日中,却对喝茶,哪怕是再名贵的茶,都感觉很苦手,这件事情传出去一定很好笑吧。
说到传言,最近的一些流言蜚语他也听到不少。可是,倒也不甚在意。但是。看着阮叶和紫罗二人蹦,倒也很有趣。他知道叶子不会把那些传闻当真,但是她绝对会郁闷,会火大,会觉得这个世界怎么这个样子。大家的想象力都很神奇之类的。而他知道,叶子也肯定知道他知道这些传闻。但是他就是闭口不谈…………要是有谁明明是热闹地主角,却还看旁观者的热闹看得这么开心的话,他也算是第一人了。
乔不遗放下手中地杯子,将落在阮叶身上的好似漫不经心的目光收了回来。
大概是看她每次猜拳输了时懊恼的样子太多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年少的乔不遗,不,是还没有名字的乔不遗,开始固定地只出“布”。
不管阮叶和阿旭的手势怎么变化,他永远都是张开着手。
一开始的几回,他们都没有注意,时间长了,是阮叶先发现了问题:“咦,你怎么老是这个手势?”
他也只是笑笑,却不说话。那时,她圆圆地脸上,双眼好似两颗黑珍珠,亮晶晶的,看着他的时候就好像会说话一般。
他不想解释,即便后来阮叶问了他几次,阿旭来私下问了他几次,甚至后来,不知道阮叶的娘亲怎么知道了这件事情,也来过问过一次,他都没有解释。
可是,经此一事,他倒是意外地得了一个名字。
阿布。
当阮叶开始这样叫他,并且为自己的创意洋洋得意时,他也只是温润地笑了笑,眉眼之间除了和煦如春日阳光地明朗,再无其他。
永远只出“布”多好。
那个笑容儒雅的少年,彼时地心里,不过是存着如是的念头:握紧双手,我会发现我什么也没有,可是张开双手,我就拥有整个世界。这个世界,包括义母,包括阿旭,自然,也是包括你的吧……
你永远不会知道,当我看见你每次出剪刀赢了我时,当你明明是撇了嘴说“无趣”,却在转身时偷偷地笑着,得意地露出你的小虎牙时,我是多么的开心。
那时候的自己,似乎从来不曾三言两语就把她气得跳脚过。气得她抓狂或者是被她气得抓狂的角色,通常是阿旭来扮演的。更多的时候,他会不远不近地站着,看着他们吵吵闹闹,然后安静地微笑。
那个时候,他以为他的一生,会这样一直在荷谷里慢慢地过去,就如同小溪的水,流淌得从容而宁静。而如果,他是小溪,那溪边一定有两棵长得很靠近的小草,一个叫阿旭,一个叫叶子。
只是,那时的他偶尔会想,小溪总是要流走的,而小草却永远地留在岸边。
可惜,他不能选择自己是另一棵小草。
然而,阿旭的突然失踪,让许多事情都乱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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