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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穷千里目-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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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嘛,阮叶在心里大发感慨,嫁人虽然要看重脸蛋和人品,但是脸蛋漂亮过了无所谓,人品好得太过了可就有所谓了。她才不想以后要整天提防不知道她丈夫从哪里捡回来的情敌一二三四五六咧。说到嫁人不能嫁心肠太好的,但是又要嫁长得好看的,咦,这描述怎么和乔不遗的特点挺符合啊?!阮叶差点吓得没咬到自己的舌头,要是以后嫁给乔不遗这样的家伙,那她岂不是永无翻身之日了。想到此,她不由一阵恶寒。
一拐弯来到街上,阮叶立刻一脸欣喜与自得,呵呵,看蓝况这么相信自己,明天估计不仅有钱进腰包,要想打探消息也不会太困难。人总是对比自己可怜的人放松戒心嘛。
她乐滋滋地往客栈走。
回到客栈一看,乔不遗还没有回来,阮叶心里嘀咕道,也不知道他又去哪里了,该不会今天打算跟朝公子把这江南大大小小的青楼都逛上一遍吧,真是烟花三月下扬州啊!哼,阮叶心想,便自己下楼去吃了饭,回到房间心里想着明日怎么取得蓝况的进一步信任。
哎呀呀,要是我能从蓝况口中得到什么消息的话,说不定能赶在乔不遗和朝公子前面破了那个案子,这么一来,在乔不遗面前也好,在赵石面前也好,都算扬眉吐气了一把。因为迄今为止,阮叶最在意的就是在乔不遗面前老是吃瘪,和曾经被赵石一脚踹下房顶的一脚之“恨”。
至于朝公子,阮叶想到那张很多时候都没有温度的脸,心里涌起丝丝有些奇怪的感觉。
大概今天早上朝公子对她说的那些话还是有些影响的。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一个男子将阮叶与自己的意中人相提并论过。不管哪个女子,被一个不算难看的男子当着面告诉:“你和我喜欢的那个她,很像。”心里总不可能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尤其,是阮叶这种涉世未深的少女,更尤其,是朝公子这样容貌的男子。
呃,我在想什么啊。阮叶趴在床上,手从床边垂下在无意识地晃悠着。
说起来,今天上午朝公子过来说这些话,到底有什么意思啊?
她柳眉微蹙,却想不清楚个所以然来。
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她对着铜镜中那个少女道:“到底是哪里相像?”
哎,看来下次见到紫罗要好好问一问才是。对了,说起来,紫罗这会儿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虽然早上起来时她还心里念叨着一时半会儿她是再也不想踏进落夕榭的大门了,但此时无聊,心里估摸着乔不遗没有回来,那么朝公子应该也没有回去。
嗯,去找紫罗玩玩,顺便跟她说说自己今天的“丰功伟绩”。急切地想要炫耀一下自己今天的“战果”,阮叶对着镜子随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便又高高兴兴地出门去了。
她想得没错,乔不遗没有回来,朝公子也没有回去,这二人此时并不是在一起。
乔不遗又去了六扇门。
赵石在验尸房,所以他径直来到了验尸房门外。
“石头,你怎样做我不管,不过你可要当心自己。”这沙哑的声音是赵九所特有的。
赵石的声音也随即传来出来:“我自有分寸。”
乔不遗脚下的步子一顿,但随后又继续走到门前,而且步伐好似平常,也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脚步声。
里面的说话声顿时没了。
乔不遗走到门前,眼神落在了门上那两只门神上,略微停了停,好似这两个门神有多么吸引他的注意力一般,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举起手,轻轻地扣着一只门环:“赵捕头在吗?”他声音不疾不徐地道。
“吱呀”一声,验尸房的门开了。不知是不是沾染了这里死亡腐败的气息,就连这门看起来不觉得破旧,打开时却还是会发出咯吱的声音,好似将死之人死前的微弱呻吟。
赵石的面孔出现在一片昏暗交错的光线之中,恍惚之间,些微真的有些像是地狱归来的罗刹。
他那张平淡无奇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原来是乔公子,请进。”他侧过身,让乔不遗进了验尸房。
“今日可曾有什么新发现?”乔不遗似乎已经比上次要习惯这里的味道了,他回头问关上门的赵石。
赵九“嘿嘿”地笑了起来,“乔公子来得也真是巧了,小老儿正有些发现。”
乔不遗目光微微闪动:“哦?”
赵石也笑了起来:“怎么我刚才来的时候你不早说。”
乔不遗淡淡地一笑:“看来我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了。”
赵九向他和赵石招了招手:“你们过来看。”他的目光好似是挖到了什么宝贝一般。
乔不遗和赵石走到章成豪的尸体前,顺着赵九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
与此同时,本该回落夕榭的朝公子却再一次在芬芳楼出现。这次,他隐身于某个角落,看着盛装从面前走过的蓝止水,直到她背影再也看不见了,唇边才溢出一丝不明的叹息。
第六十一章 乔不遗是不是个好男人
落夕榭向来不是个热闹的地方,即便它有个喜爱热闹的小姐紫罗。
阮叶还未踏进落夕榭,就已经被它无尽的冷清之意给煞到了,无奈地摇了摇头,她上前敲了敲门,虽然知道来开门的人肯定不会是紫罗本人,但是她想起上次见到的那个女子,漂亮得好似不是人间烟火,可是只要一想到眼前如此美丽的女子,其实是听不见这个世界任何声音的时候,她心里就涌起一股说不上恐惧的寒冷。
想起亲手毁去这些女子听力的朝公子,阮叶心里涌起说不上来的感觉。那个男子,眉梢眼角都是寂寞,却偏偏还要弄出这么多跟他一样寂寞的人,难道又一群寂寞的人陪着自己,他就不会寂寞了吗?
阮叶不懂,她真的不懂。
莫峰雪是个怎么样的女子,能让朝公子倾心的话,想来也是有她不凡之处吧。
阮叶想着,跟着前来开门的侍女往里走。果不其然,来开门的依旧是一个美得无暇却也冰冷的白衣女子,虽然与上次的不是同一个,装束什么的也没有什么差别,尤其是她脚上那串红线穿着的铃铛,走动起来好似环佩玎珰,却又仿佛有着摄人心魂的魔力,叫人听了之后心神不由放松,似乎想要追随着她的脚步一直走下去,哪怕她将要带你去的地方是阿鼻地狱,是炼火之池,都叫人毫不犹疑。
阮叶摇了摇头,怎么自己到了这里之后思维都有些不正常了,这里果然不是个好地方。她摸摸自己的鼻子,整理了一下心情,以无比欢快的笑容出现在紫罗面前。
“叶子。”紫罗几乎是飞身上来的。她抱住阮叶,就差没又亲又啃了。
“咳咳咳……”阮叶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来挣脱紫罗双手的“钳制”。
“你……你快……掐死我……了……”她好不容易吐出的这么一句话却很因为声音实在太低,而不幸地完全淹没在恰好卷过的一阵风中。
没有办法,她抡起拳头直击紫罗的脸。
后者条件反射地缩回双手,隔开她的攻击,一脸莫名其妙:“哇,叶子你干嘛要打我?”紫罗的语气万分委屈。
阮叶小心地揉着自己“饱受摧残”的脖子,不停地翻着白眼:“你不要每次都这么‘热情’地迎接我好不好。”她抱怨道。
后者则一脸无辜状:“你是我的好朋友,难道你来落夕榭了我还要冷脸对着你不成?”紫罗显然没听出来阮叶的弦外之音。
阮叶一边继续咳嗽着,希望自己的嗓子可以舒服点,一边将白眼进行到底:“紫罗,你是不是最近在落夕榭待太久待得脑袋都傻了?我这话可没有夸你的意思。”
紫罗这才反应过来,皱起一张俏脸:“行了行了,你不要再用实际行动来告诉我你的眼白白得是多多么彻底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这不是见到你来高兴得嘛!”
她拉着阮叶的手坐下,急切地问道:“乔大哥怎么样了?”
阮叶一愣,继而便有些不乐意了:“紫罗你什么意思嘛,我好心好意来这落夕榭,以帮助某人度过无聊的光景,结果你一句话也问我,倒先问起他来,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了?”
阮叶笑嘻嘻地道:“叶子你别生气,你想想看,我们是好姐妹,那你哥哥是哥哥的同时,他也是我哥哥,那我身为妹妹,关心一下自己的哥哥,又有什么不对呢?”
阮叶扁扁嘴,小声嘀咕道:“你倒是挺会拉近距离的,这一会儿工夫就给自己又找了一个哥哥。”
紫罗替她倒了杯水,吐了吐舌头:“俗话说得好,好朋友都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嘛,那乔大哥这么好,是你的福气,难道你就舍不得把福气也借我一点吗?”
阮叶感觉自己刚来这里这么一小会儿,却不下于五次想要翻白眼了,这不,她又有双眼望天的冲动了。
“拜托,乔不遗那家伙人品那么差,我摊上这么的哥哥,现在你还来分担妹妹的身份,这最多只能叫‘有难同当’吧。”
紫罗有些奇怪地问道:“真是有意思,乔大哥到底哪里不好了,你怎么每次提起他都要咬牙切齿的。”
阮叶一脸深沉地拍了拍紫罗的肩膀:“孩子,所谓人不可貌相;又所谓,人心隔肚皮;再所谓,表里不一,再再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再再再所谓……”
紫罗摆了摆手:“你别在这里掉书袋了,我不跟你胡说八道,我觉得,乔大哥人真的很好。”
“是吗?”某人极度怀疑地声音。
紫罗几乎连眼睛之中都是笑意:“当然了,首先,乔大哥很温柔。”
“那是他装出来的。”某人冷冷地道。哼,当初也不知道是谁,笑嘻嘻地把她“温柔”地从窗户丢了出去。
紫罗丝毫不受打击:“其次,乔大哥还很彬彬有礼。”
“那是他装出来的。”继续这个答案的还是某人。哼,他什么时候有礼了,有礼的哥哥不会在妹妹才十四岁时就对她说:“叶子,你再吃下去我可以建议义母养头猪,这样你就有伴儿了。”
紫罗心里全是乔不遗的好:“还有还有,乔大哥是真正的谦谦君子。”
“那是他装出来的。”某人语气的温度下降的速度快如闪电。君子个屁,出谷的行李都是她自己拿的——呃,虽然后来他在自己没注意的时候拿过去大半,好吧,是很大一半,但是,他一开始一点也不主动,绝对绝对和君子扯不上关系。
紫罗有些郁结地看着阮叶:“叶子,乔大哥打过你吗?”
某人愣住:“没有。”
紫罗再问:“叶子,乔大哥骂过你吗?”
某人直觉地回答:“没有。”
紫罗继续问道:“叶子,乔大哥偷看过你洗澡吗?”
某人显然被口水呛住了:“没,呃,没有。”
紫罗不解地问:“那乔大哥到底哪里不好了?!”
干嘛,眼睛大了不起哦!阮叶看着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眼神好像在看一条疯狗的紫罗,忽然就心情极度不爽起来。
她也双眼一瞪,怎么着也不能在气势上输给乔不遗的拥护者:“乔不遗到底哪里好了?!”
第六十二章 不是隔壁王二偷
紫罗显然势将维护乔不遗进行到底:“乔大哥哪里都好。”
阮叶嗤之以鼻:“是吗?”
受不了她似乎有些不屑的语气,紫罗轻描淡写地道:“既然这样的话,你把你这个哥哥让给我好了,反正你也不珍惜。”
阮叶皱了皱精巧的鼻子:“这个怎么好让,难道你要把你的哥哥也让给我吗?”她这句话一说出口就暗叫不好。
果然,紫罗忙不迭地点着头:“好啊好啊,要是你喜欢,尽管拿过去好了,随意随意。”
阮叶好笑地捶了她肩膀一拳:“还‘尽管拿去’哩,你当朝公子是什么东西吗?”
紫罗夸张地表现出吃痛地表情,用手按住自己的肩头:“叶子你懂不懂怜香惜玉!”
阮叶很没好气地道:“我还真就不懂了,又没有谁这么怜香惜玉地对待我过,要是哪天我受到此种待遇了,我再有样学样地来那样对你。”
紫罗不信:“怎么可能,乔大哥平日里那样护着你。”
提到乔不遗阮叶就火大:“他护着我?!今天我还被他从窗户丢出去了!”
紫罗吃惊地瞪大不就不小的眼睛:“真的?”
阮叶哼哼着:“不是真(蒸)的难道是煮的?”
紫罗没有理会阮叶的冷笑话:“那一定是你做了什么事情,乔大哥才会如此的。”
阮叶无话可说了:“喂喂喂,你这样也太有失公允了吧,都不问我到底是什么事情,什么情况都不了解就下结论。谁说一定是我不好,就不兴是那个乔不遗犯错?!”她也没见乔不遗给紫罗什么好处啊,这丫头怎么老维护他,气死了,还说是她的好姐妹呢,干脆和乔不遗当姐妹去。
紫罗好整以暇地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小口,这才慢条斯理地问道:“那你倒是说说看,是怎么一回事儿。”
那口气,怎么都是她已经下了结论,你肯定是自找的。
阮叶简直为之气绝,不过,本着就事论事的心态,她还是要把事情告诉给紫罗听的。本来嘛,她这会儿来落夕榭的目的之一,就是把今天她在芬芳楼遇到的一股脑儿的事情都告诉紫罗,顺便问问她的意见。她就不信,哪怕把抢先破案、打压赵石的因素放在一旁,只单单考虑爱凑热闹这么一项,紫罗也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呵呵,让鸡飞狗跳来得更加猛烈些吧!阮叶在心里无比兴奋地呐喊。
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阮叶一边说一边看着紫罗的表情。当她先说到自己看见乔不遗和朝公子跟着蓝况进了芬芳楼时,紫罗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嘻嘻,看来她也觉得那两个男的逛妓院这个行为实在是不妥,所以当她说道:“于是我就跟了进去。”她看见紫罗不禁点点头表示同意。
嗯,继续说下去,要是她觉得一直都是我有理,看她最后怎么再替乔不遗说好话。
阮叶接着说道自己坐在横梁上,听到他们那段没头没尾,却似乎隐约与案情相关的对话,紫罗不由好奇地问:“这么说来,那个领他们去芬芳楼的蓝况有些问题?”
阮叶点了点头:“我听他们说,他领他们去那里,绝非偶然。”
紫罗思索了片刻:“那这个蓝况有问题吗?”
阮叶想到后面她如何骗取蓝况信任的那一段,不由嘴角一弯。
紫罗看着奇怪:“你笑什么?我说的话哪里好笑了?”
阮叶摇了摇头:“我没有在笑你。我是想起蓝况了。你若是见到他就不会这么说了。”
紫罗道:“哦?”
阮叶笑言:“如果要说此人哪里有问题的话,那他就是心地太过善良,太过容易相信别人。”
紫罗看着阮叶:“此话怎讲?”
阮叶于是详细地把自己如何演戏也说了一遍,紫罗一边听一边抱着肚子笑:“呵呵,笑死我了……叶子,你真是这么说的?那然后呢?你……蓝况没有起疑吗?还是……”
最后,阮叶告诉紫罗,蓝况约了自己明天见面,谈一谈他打算如何“帮助”她度过“难关”。
紫罗已经听得心痒难耐:“不如我明天跟你一起去吧。”
阮叶叹了一口气:“不是我不想你去,也不是我不够聪明,编不出你的身份,只是,你要想出这落夕榭,可得过朝公子那一关。”
紫罗有些沮丧地垮下肩:“说得也是。”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要不只好这样,你明日再来一趟,陪我说说话,顺便告诉我蓝况有没有出钱。”
阮叶点点头:“好。”
紫罗对于自己不能亲身参与此事显得十分失望:“唉,跟我哥哥一比,乔大哥是不是很好?”
阮叶耸耸肩,这是倒是没有反驳紫罗的意见:“这话也是。”
正在这时,一阵清幽的男子的声音自她们背后响起:“什么话也是?”
阮叶和紫罗吓得几乎要跳起来。
紫罗一见自己的兄长,立刻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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