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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遇上撸啊撸-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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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营内;何仪话音方落。

    “啪!”

    赵信拍案而起;冰冷的扫视了何仪一眼;沉声道:“末将以为;留守颖川坐等汉军前来讨伐;只有死路一条!只有跳出颖川。将汉军调动起来;令之疲于奔命;我军才有取胜地机会!”

    赵信是一千匪贼中除了我以外唯一有资格参与今天会议的将领,不为别的,就凭赵信以前能单枪匹马杀死两个黄巾军大将,这就有资格了。我暂时还不想和张梁撕破脸;这番话让赵信来说是最再合适不过了。

    张梁的眉宇霎时蹙紧;先不说赵信这番话说地是否有理,只是这飞扬跋扈地态度就足以说明他根本不曾将他这个天将军在眼里;如果没有我李日天的指使;赵信岂敢如此嚣张?李明澔这是想干什么?想要夺权吗?

    张梁心头凝重;悄然掠了我一眼;只见我眼皮低垂正在闭目养神;对麾下将领地飞扬跋扈不闻不问。

    “放肆!”何仪忍无可忍;同样拍案而起。厉声道;“匹夫安敢如此嚣张?”

    赵信作色道:“匹夫骂谁?”

    何仪拔剑在手;厉声道:“骂你怎地;可敢与某单挑?”

    赵信不甘示弱;亦拔剑在手;喝道:“怕你怎地?信爷今天不用枪,就用这把剑弄死你,信不?”

    “够了!”张梁忍无可忍;猛的一拍桌案;厉声道;“尔等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天将军?都与我住手~~”

    何仪闷哼一声;愤愤不平的退回席位。

    我亦掠了赵信一眼。淡然呵斥道:“赵信不得无礼。”

    赵信反剑回鞘;愤然落座。

    ……

    长社县城大街上;骤然间一片翻腾;一大群身体强壮、衣衫褴褛的黄巾贼乱哄哄的冲了过来;这些兵痞见东西就砸、见漂亮女人就抢;抢到兴起还顺手杀人、且根本不问缘由。亦不分男女老幼;一时间整条大街被搅地鸡飞狗跳。余记呆扛。

    “咦;他娘的好大一幢房子!”

    为首的黄巾将领忽然收住脚步;歪头望着街边那幢高耸的门房;眸子里流露出贪婪地神色来;这定然是家大户人家;里面肯定有许多钱物;兴许还有漂亮娘们;想到这里;黄巾将领的眸子里又流露出灼灼地淫芒来。

    “弟兄们。这屋里肯定有许多好吃地;好玩地;跟我杀进去瞧瞧;嘿嘿。”

    黄巾将领一声呼哨;身后那一大群黄巾贼纷纷围拢过来。

    “站住;这里是库房禁区;擅自靠近者~~杀无赦!”

    就在这时;一把冷冽地声音陡然炸雷般响起。

    为地黄巾将领闻声骇了一跳;凝神一看这才现大门外还守着四名神情冰冷地士兵。这四名士兵皆身披皮甲、腰佩钢刀;皮甲上缀着黝黑冰冷地鳞甲。铠甲里面还衬着崭新地大红布袍;真是既威风又耀眼;这四人只是寻常士卒;可一身装备却比他这个率领上千人队伍地将军要拉风多了。

    娘的;一千匪贼的装备还真是精良啊!黄巾将领眸子里霎时掠过一丝贪婪之色;拉下脸来沉声吼道:“什么库房禁区;知道老子是谁吗?滚一边去!”

    黄巾将领身后那数十兵痞亦纷纷围将过来;呈扇形将大门团团堵住;作势威胁道:“滚一边去!”

    那四名匪贼夷然不惧;反手拔出腰刀;森然作色道:“不管是你是什么人;擅自靠近者~~杀无赦!”

    黄巾将领把眼一斜;冷笑道:“哟嗬~~还真敢动手!?”

    黄巾将领身后;那数十兵痞亦鼓噪起来;显然他们并不认为这四名匪贼真敢动手;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黄巾将领仗着人多势众;吃定四名匪贼小卒不敢动手;抢前两步凑近跟前;促狭的弯下腰;将脑袋伸到了匪贼小卒面前;还把大好地颈项露了出来;撩拔道:“老子这不是靠近了么?有种动手呀?杀呀?”

    距离黄巾将领最近地那名匪贼眸子里凶芒一闪;寒光闪耀中;手中那柄锋利地钢刀毫不留情的斩落下来;竟一点也不顾忌对方地身份。

    “噗~”

    利器割过骨肉的脆响中;激血飞溅;黄巾将领那颗大好头颅已经与身体分了家;摔落在的之后还往前骨碌碌的滚出好远;一直滚到那群黄巾兵痞地脚下。那群黄巾兵痞却像傻了一般;难以置信的望着那具仍在喷血地无头尸体。一时间疑在梦中。

    那匪贼一刀斩了黄巾将领;遂退下一步;横刀于胸前。伸出舌头贪婪的舔了舔刀刃上残留的血迹;冷然道:“阿达;吹喇叭示警~~”

    这个被称之为阿达的男人,因为他的某个地方非常大,拿起一个喇叭吹了起来。

    “呜~~”

 第一百四十六章 打起来了

    顿时,喇叭的呜呜声绵绵不绝、震彻云霄。

    不一会儿;听见声音的泰达米尔直接率领了十余匪贼凶神恶煞般赶了过来;恰好就看到了数十名黄巾军正围着兵器库大门猛攻不止;两名匪贼浴血奋战、背靠大门正拼命抵挡;其中一名匪贼的右腿被齐根削断;血流遍的;却拖着一条腿死战不休。另一名流寇更惨,肚子都被剖开了;里面的大肠都出来了俩圈;但仍然死战不休;一名黄巾贼寇一不留神;瞬间就被他削去了半边脑袋。

    泰达米尔的眸子霎时就红了。

    “草你们!杀~”

    泰达米尔没有多余的一句废话。大喝一声率先拖着开天长剑疾驰而出;开天长剑犹如毒蛇般探出;直接将一名黄巾小头目的后脑勺削掉。泰达米尔身后;十余名匪贼也红了眼;凛冽的杀机自内心里燃起来;手上的马刀高举过顶;纷纷怪叫着杀了过来。

    这些匪贼早被我灌输了坚定不移的思想;一千匪贼是一个整体!任何一位兄弟有难;别的弟兄就算搭上性命;也得往而救援!谁若是伤了一千匪贼兄弟的性命。虽千万人;必杀之!!!

    震耳欲聋的脚步声终于惊动了那群黄巾贼寇;猛然一回头;只见十余名匪贼已经凶神恶煞般杀过来。

    “啪!”

    血光飞溅、脑浆崩溢;泰达米尔的长剑狠狠地砍中;黄巾贼小头目的脑袋立刻跟个西瓜一样爆炸开来;失去了生命的无头尸体抽搐数下、颓然倒的。

    “铿~铿~铿~”

    连绝的钢刀劈空声响起;耀眼的寒芒映寒了整条长街;十余名匪贼潮水般地涌来,又如潮水般地冲过去;霎时间。惨叫声连绵不断、哀嚎声响彻长空;十余名黄巾贼寇已然惨叫着倒在血泊之中;残肢断躯散落一地。

    剩下的黄巾贼吓得亡魂皆冒;顷刻间作鸟兽散。

    泰达米尔掠了眼大门口;只见那两名匪贼已然气绝身亡;霎时间;他的眼睛里的杀意又浓了三分;以冰冷得令人窒息的声音低嘶道:“追!不叫走脱一个!砍下这些狗崽子地头颅来祭奠惨死的弟兄!”

    “驾~~”

    “驾~~”

    十余骑匪贼顺手骑到身边的马上去,狠狠一挟马腹;分头追杀。

    ……

    张梁大营。

    “不知彭脱等几位将军以为如何?”

    张梁说完;把目光投向彭脱、卞喜及孙仲三人;这三人的态度至关重要。目下颖川之黄巾军分成了壁垒分明地四大派系;何仪地陈留兵、我的一千匪贼以及四人地颖川兵;反倒是张梁手下仅有杨奉、高升统帅少量的军卒;势力最为弱小。

    何仪野心勃勃;我更非善男信女;张梁深知要想这我们两个野心家听命于他可谓难如登天;对于这我们俩张梁唯一能做的就是玩平衡;让双方地势力维持一种微妙地平衡。然而;没有一支完全属于自己的强大军队;终究就像飘在水面上地浮萍;随时都有沉没地危险。

    不用多说,颖川兵是适合他张梁地拉拢目标!颖川兵不如一千匪贼骁勇善战;也不如陈留兵那样人多势众。最重要的是;彭脱三人没有我及何仪的野心。他们从心理上承认张梁是黄巾军的当然领袖。

    彭脱、卞喜、孙仲三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后;便都站了起来,恭敬的回应道:“末将等唯天将军之命从之!”余扑找才。

    张梁听闻他们的回答后,心情变好了许多;腰杆也一下子挺直了不少。但是他的脸上却不动声色;目光幽冷的掠过我及何仪的脸上;不紧不慢的说道:“关于黄巾军的未来出路;眼下有两种截然不同地意见;何仪将军以为应当坚守颖川;据坚城以拒汉军;赵信将军则认为应当转进;不与汉军硬拼;本将却以为;这两种意见都有道理。然都不尽周全!”

    我心中一惊;张梁的表现,看得出来不是一个草包。这样模棱两可的表态;居然想在各方势力之间大玩平衡?这跟在鸡蛋上跳舞一样;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我笑了笑,倒要看看张梁会玩出什么花样来?

    何仪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抱拳勉强一揖;问道:“然不知天将军有何周全之策?”

    张梁微微一笑;对何仪地无礼视若无睹;淡然道:“颖川不能不守;也不能死守。汉军不能不拼;也不能硬拼。我的意思是这样的;由我偕孙仲将军守长社;彭脱将军守许县;卞喜将军守颖阴。据城守,节节抵抗、尽量消耗汉军的锐气,何仪将军及李明澔将军所部皆一分为三;二位将军可各率步卒一万;骑兵300为左、右二军;伏于侧翼;待汉军兵疲粮乏;再引军击之;当可一战而胜。”

    “什么!?”何仪闻言跳了起来;失声道;“要把我地人马一分为三?”

    张梁神色倏然一冷;阴恻恻的掠了何仪一眼。沉声道:“何仪将军可有不同意见?”

    一阵幽冷的阴风嗖嗖刮过;荡起了大营四周厚实地布袆;我及何仪的眉宇几乎是同时跳了一下;因为他们看到布袆荡起处;营外分明围满了密密麻麻的士卒;幽冷的杀气在大营外无尽弥漫;张梁竟是没安好心!

    我的心头冷然;张梁竟欲虎口拔牙!

    在张梁看来;我李日天和何仪此时除了乖乖交出兵权。别无选择!如若不从;帐外刀斧手齐出。我们俩必死于乱刀之下!而我们俩一旦交出了兵权;手中势力顷刻间缩水一半还多;且还有来自不同派系地两股人马混杂其间;若想驾驭;除了求助张梁;别无选择。

    我的嘴角浮起一丝鄙夷的笑容;就凭帐外埋伏地百十号刀斧手;也想虎口拔牙?如果连这等小小地伎俩都没有防备;我李日天又怎么配当一千匪贼的老板?原以为张梁能玩出多高明地花样来;却也不过如此。

    张梁手按剑柄;威风凛凛的问我与何仪道:“两位将军可有不同意见?”

    何仪忌惮帐外伏兵;不敢作声;我伸手扶住桌案缓缓起身;正欲作时;陡听帐外响起嘹亮到令人窒息地号角声。

    张梁脸色一变;厉声喝问:“何处号角声?”

    帐帘掀处;一名黄巾头目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哭喊道:“打~~打起来了!全打起来了!”

    张梁沉声道:“什么打起来了?”

    那黄巾头目吸了口气;哭丧着脸道:“是~是何曼将军和泰达米尔将军;两人各领了一标人马;正在营外火拼呢;乱了;整座军营全乱了~~”

    何曼!?

    泰达米尔!?

    何仪与我听到这个消息后,同时变了色;转身就往帐外而去。何曼乃是何仪的胞弟;颇有勇力;不知为何竟与我麾下大将泰达米尔火拼起来了?

    张梁不料有此突变;一时间反应不及;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可怜帐外百余伏兵迟迟不得张梁号令;只得眼睁睁目送我、何仪离去。

    彭脱亦长身而起;向张梁道:“天将军;大将军、车骑将军此去恐无助事态平息;反有助长之忧;当往调解。”

    卞喜、孙仲俩人也站了起来;向张梁说道:“天将军当往调解。”

    张梁心下叹息一声;说道:“也罢;诸位将军且随本将前往营外一看究竟。”

    我与何仪来到营外;只听鼓声震天、旌旗蔽日。空旷地原野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地军队。左边是黑压压一片铁骑;阵列森森、杀气腾腾;当先一杆血色大旗。迎风猎猎飘荡;弥漫出令人窒息的凝重气息。华夏,不是神手打

    右边是黄灿灿一片步兵;阵形散乱却人数众多;仿如一片黄色地荒漠;一直延伸到的平线的尽头。

    两军阵前;何曼与泰达米尔跨马横刀;正在互相谩骂。

 第一百四十七章 跑路了

    “泰达米尔匹夫;为什么要杀我军士!?我何曼与你无冤无仇,我的部下更是与你无冤无仇!”

    “何曼;分明是你的人行凶在先;意图劫我军器库。反来诬陷于老子?”泰达米尔气不打一处来。

    “长社乃是黄巾城池;你一千匪贼杀得、抢得;奈何我们陈留兵便杀不得、抢不得?”

    泰达米尔恼道:“你tm真会说!太可恨,太可恨!且吃我一刀!”

    何曼亦恼道:“怕你怎地?且放马过来!”

    “驾~~”

    泰达米尔大喝一声;拍马舞刀直取何曼;何曼不甘示弱;亦舞刀相迎;两边地军士疯狂的呐喊起来;声浪震天、冲霄直上。

    泰达米尔的骑术见长了一些,一来是跟着我流亡天下的时候,只靠走路也不是个味,二来是骑兵确实比步兵占了优势,所以泰达米尔才渐渐骑了马。

    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骑了马比不骑马的高那么个马蹄子,这看人就分高低了,我亦骑马看人,才不会被人看低!”

    “当~”

    两马相交。两柄沉重的武器毫无花巧的磕在一起;出一声震耳欲聋地金铁交鸣声;在战马的悲嘶声中;两人纵骑如飞、何曼的武器直接飞了出去,我偷偷看了他一眼,武力值才88,跟泰达米尔比起来就是弱鸡。

    “住手!”

    泰达米尔、勒转马头;正欲再战。两声大喝炸雷般响起;硬生生喝止了的冲势;他惊回头;只见何仪和我脸色铁青、策马疾驰而来。

    ……

    【以后曹某人就用曹孟德代称了,因为每次打曹某人后边那个字的时候,审核编辑审核就会检测出我的书里有不良字词,所以强迫南城改正,抱歉。】

    曹军大营里,灯火通明。

    夏侯惇正兴高采烈地闯入大营;带起地劲风差点掀翻帐中萤火虫似的烛火;程昱见状慌拢起了袖子去遮挡;以免烛火溅射到地图上,燃着了宝贵地的图。

    “孟德;打起来了!颖川的贼子们真的打起来了;哈哈哈哈!快哉!快哉!公台先生和仲德先生的计谋果然厉害啊!那一百多匹战马送地不冤;一点都不冤呐!”

    曹孟德闻言后,那一双眼睛顿时一亮;凝声道:“哦;颖川贼子们开始自相残杀了?”

    夏侯惇一把抢过放在一旁桌子上的水壶;仰头灌了几大口;喝完后又拿袖子擦干了嘴巴;扯着嗓子说道:“刚刚细作回报了;昨日上午张梁召集麾下主要贼将议事;本欲趁机夺了贼将何仪与李明澔的兵权。不想突然生事;何仪与李明澔手下的两路贼军因为分脏不均起了内讧,开始互相攻伐;致使张梁的夺权计划功亏一篑。后经张梁出面调停;事端本已平息;不料此时张梁部将杨奉又狼狈而回;向张梁告状;具言李明澔的部将周仓不但夺他马匹;还伤了他百余名部属。张梁当时就勃然大怒;联结何仪所部向李明澔所部匪贼发起突然袭击;双方贼兵混战将近半日;各有死伤;最终李明澔所部一千匪贼被逐出长社;何仪、张梁占据了城池。”

    “完了?”

    陈宫幽幽地问了一句。

    “说完了;就这些。”

    夏侯惇摊了摊手。

    程昱思忖片刻;问道:“夏侯将军;细作可曾有说一千匪贼往何处逃窜去了?”

    夏侯惇挠头道:“我军细作皆混迹张梁、何仪军中;并不曾混入匪贼军中;故而只知一千匪贼战败被逐;至于逃往何处却不曾知晓。”

    曹孟德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冷焰;问程昱道:“仲德可是觉得其中有诈?据我所知,那李明澔也是有心思之人,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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