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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山水间-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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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翼用手拂去落在脸上的鸟毛:“小羽,难道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安家落户?这穷乡僻壤的,你能安下心来?”
“哥,我说的是你不是我,我当然不会在这里安家了。”司马羽继续轮着肥鸟。
司马翼溺爱的看了一眼只比自己小了几分钟的弟弟:“小羽,好了别轮了,鸟毛乱飞,你不会在这里安家落户,哥当然也不会了,这点小小的缘分就当做消遣一下,咱家的冤情还未结案,爷爷和爹还在牢里等着,我们哪有心思谈婚论嫁,我们啊过过嘴瘾就行了。”
提起了爷爷,司马羽垂下了手里的鸟儿,默默的走在司马翼身边,这两天可以出来,两人才恢复了一点平时的活泼,两人从几岁就跟着爷爷,性格豪迈,来到这里听从爷爷的教诲,装聋作哑,这几个月实在憋屈的难受。
月光比前一天还明亮,常有发率领家里男丁又是一夜奋战,还没等到鸡叫头遍地已全部耕完。
“田兄弟,这几天就先这样了,要是你们闲来无事,就将地里的大块土疙瘩打一打,你们这是荒地,不用抹平了,过些天下一场春雨,就可以下种了,到时候我会让我娘告诉若离姑娘的。”
吃完饭,鲍天麟将剩下的银子每人两钱如数发到个人手里,常有发很谦卑的低着头接过,抬起头对鲍天麟保证:“田兄弟,你放心,我就是不给我们家地里下种,也会过来给这块地下种。”
鲍天麟点了点头:“这点我相信,这是一点小意思,金若离的意思,她说常婆婆经常帮她,你带回去给家里买点东西吧。”
耕地的银子每人收了三钱,多出了二十个铜板,四家就多了八十,也就是八钱银子,鲍天麟拿出来交给了常有发。
常有发千恩万谢的带着兄弟子侄回去,鲍天麟看着司马翼司马羽盖星雨盖星云都进了院子,春枝春雅将碗碟收拾进去,才进了院子回了屋子。
鲍天角坐在炕沿看着书,见鲍天麟进来抬起头:“天麟辛苦了,早点去睡吧。”
第十九章打土锤
鲍天麟笑了笑:“大哥,地全都耕完了,很顺利。”
鲍天角放下手里的书:“这两天全靠天麟周全,今儿中午我听那金若离又给你说了个什么粒粒皆辛苦,不亲自劳作,看一看也感同身受啊。”
鲍天麟坐在鲍天麟身边:“大哥就坐在这里看书,感同身受的事由你弟弟我来做吧 ,那个金若离说;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确实很形象,耕田才是第一步,接了下来还有很多事,一直要忙到秋收。”
鲍天角拿起小饭桌上的毛笔,将这首小诗写了下来:“天麟,这些都记下来,以后用得着。”
鲍天麟点了点头:“这两天的时间,我就发现庄稼人其实很容易满足,只是吃了一顿饭,多给了一点就已经感恩涂地了,你是没看见他们干活的劲头,我都觉得不打赏个十两百两的都对不起他们。”
鲍天角轻轻一笑:“先记着吧,以后再赏。”
“以后不知道是那年那月。“鲍天麟叹息一声起身进里间。
“天麟,如果你受不了,过些天想办法回去,大哥留下来就好。”鲍天角轻声说。
“大哥,我也就是说说,我怎能留你一个人在这里,大哥在哪里我就在那里。”鲍天麟又嘻嘻笑了起来。
鲍天角轻轻摇了摇头,从小到大也只有这个弟弟懂他,如果没有弟弟帮忙,有的事他还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第二天依然是睡到自然醒,太阳已经老高。
扫完院子,烧了热水梳洗完毕,盖倾眉走了进来站站在门口,略带惊喜:“妹妹啊。你看看对面山上,花儿都开了。”
若离走出院子,站在大门口向远处看去,无穷无尽的翠色之中,点缀着点点桃红,很是绚烂,桃花儿开了!
“是啊姐姐,这两天忙没顾得上去看,怎么好像一夜之间花儿都开了。”若离定定的看着,这才注意到院门前田埂旁一些树上也结满了花蕾。随时都会绽放。
盖倾眉满目喜悦:“山上花儿开得早一点,地也耕的早一点,一般来说桃花开了该耕地。杏花开了播种,梨花开了该种菜了。”
若离看了一眼身边的盖倾眉,这个养在深闺的有着郡主身份的女子懂得还不少。
便无意中说了句:“姐姐,你懂得真多。”
“不懂也不行啊。”盖倾眉轻叹一声。
若离再次看着盖倾眉端庄温柔的脸庞,在这些最大的也只满十八岁的人群中。盖倾眉已算是老人家,她已三十岁高龄;这个年纪还没前世她的年纪大,在若离看来还应该处在半成人阶段,但是盖倾眉却总是感慨自己已经老去,总是默默的做着长辈该做的事,也只有和她在一起说会儿话。
“姐姐。你长得这么美,又很能干,星雨星云星辰就全靠你来照顾了。”若离看着远处灿烂的桃花。山坡上忙碌的人,轻声说。
盖倾眉轻轻叹息一声:“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什么时候可以了离开这里,你我的任务也该完成了。”
盖倾眉的语气中透着惆怅,若离便安慰她:“这里也还好。如果衣食无忧,也是山清水秀。”
盖倾眉无奈的说:“不说好也没办法。四面全都是山,只能看见头顶这一片天,除了农忙,半天看不见人影,吃的要靠自己种,穿的要靠自己织,赶一趟集需要鸡不叫起床说不定还要借宿一宿,就是有钱也花不出去啊。”
若离扑哧一声就笑了起来:“姐姐,你也太悲观了吧,依我看这里青山环绕,小溪流淌,空气新鲜,民风淳朴,很不错啊,以后条件好了,我们可以让这里热闹起来。”
盖倾眉听若离这么说无奈的笑了起来:“妹妹倒是想得开。”
若离纵了纵肩,一边活动着腰身:“做人就是要想得开,高兴也是一天不高兴也是一天,既然这样为什么不高兴的活好每一天呢?”
若离话音刚落,鲍天麟的声音就在大门口想起:“金若离,难得你有这样的改变,我怎么听说你以前每天都苦大仇深的顶着一张苦瓜脸,死活赖着要在定安府求个安身之地,打死都不回乡下,怎么这会觉得 这里好了,你是重新脱胎换骨了还是脑袋开窍了?”
若离回头一看鲍天麟鲍天角正从院子里走出来,一个阳光帅气,一个俊逸出尘。
看到鲍天角,她特意注意了一下他的眼睛,温和深邃,一点也没有让人眩晕的深潭漩涡。
习惯了和鲍天麟斗嘴,听他这么说便回击过去:“鬼鬼祟祟的,干嘛偷听我们说话?我有改变不好吗?告诉你我以前是脑子被驴踢了,现在我想通了,不行吗?”
鲍天麟裂开嘴巴笑了起来,牙齿在阳光下特别的白:“这头驴还真有本事,能做太医了,要不你去再让它踢一踢,说不定还会更好。”
“要踢你来踢,我觉得我的脑子已经达到了最高境界,再高的话就成神成仙儿了。”若离一句都不吃亏,鲍天麟也嘻嘻笑着,并不生气,若离又说了一句:“要不你真的替驴来踢我一脚,说不定比驴效果好。”
盖倾眉在一旁极力的忍住笑,慢慢的退了回去,悄悄地进了院子。
若离 见盖倾眉撤退,鲍天角又在,不便和鲍天角再贫下去,笑着说了句:“好了,鲍天麟不跟你贫了,回去打水了。”
鲍天麟也笑了笑恢复了平时的不羁:“去打吧,一会回来打土疙瘩。”
“什么土疙瘩?”若离不解的问。
“昨晚常大伯说要我们闲下来将地里的土疙瘩打一打。”鲍天麟似乎在和若离商量。
“哦,是地里那些土疙瘩吧,是得打一打。”若离这才明白过来,是要将已经耕完的地里的土疙瘩打散开了。
“怎么打?”鲍天麟追问一句。
“拿土锤打了!”若离有点不可思议的看了鲍天麟一眼,在这里别的没有,农具是应有尽有 ,那只跟灰耙差不多的有着长把的木头锤子,应该就是做这件事的。
这一句话说完若离自己笑了,土锤在她嘴里是骂人的,现在却是一把古老的农具,还是打土的 确实很土。
打回了水,见鲍天麟手里拿着土锤翻来覆去的看,见她回来远远地就喊:“金若离,你快点来看,是这么砸吗?”
“故意卖萌。”若离小声嘀咕一句,那么明显的东西还要问人,还是示意甄一脉将水桶放下来走了过去,拿起土锤,走到地里。
地里的新土被翻了出来,一块一块的,里夹杂着枯去的新长的草,土锤不重,若离轻轻举起来砸将下去,土疙瘩就散开,顺手用木质的锤子头拨一拨。
新鲜的带着着潮湿气息的黑中透着猩红的土就平顺起来了。
若离示范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干的,这些动作姿势还是在电视里看过的。
打了几块土疙瘩,若离忽然然想起好像以前看过,犁地的人在前面,后面还跟着一个撒种子的,种子就撒进犁出的壕沟里。便对鲍天麟说:“可是,也不对啊,如果这样的话,将耕出来的壕填平了种子怎么种下去。”
鲍天麟不知道这个问题,摇了摇头。
若离纵了纵肩,秋粮有很多,蔡老爷给的种子就有玉米高粱豆子胡麻,那样该怎样种什么时候种,还得请教常婆婆,常有发说过到时候回来帮着种的。
“那就将地里的土疙瘩打开,抹平就行了,对了我要在门口挖一块地,种些花儿,还有后面那一片空地,种点菜。”若离将手中的土锤交给鲍天麟:“你先招呼人干着,我去换双鞋子,换身衣服。”
鲍天麟接过土锤打了几块土疙瘩,看见司马翼司马羽在院子里活动,挥了挥手。
“司马翼,司马羽,地已经耕完了,地里的土块太大,得打散开来,赶紧出来干,土干了就不好打了。”
司马翼嘴里应着,偏过头看了看鲍天麟手的农具,去屋子后面拿起来顺手帮司马羽也拿了一把,两人出来在自家院子门前打了起来。
盖星雨盖星云也拿着农具走了出来,阳光明媚,举目望去花红柳绿的,倒也很是惬意。
若离进了屋子,脱下外面的长袄裙,换上短袄宽裤。过膝长夹袄配上宽宽的夹裤,将头发高高盘在头顶,用一支木钗固定好,套上简易手套,就走了出来。
甄一脉拿着木锤等在门口,见她出来眼神顿了顿,低下头去似乎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两人出了门,见各自都在自己门前,便也在门口地里打了起来。
一亩二分地其实就一个长条,地的宽度也就就几十平米,长度一直到河床边上,每家门前的宽几乎也就刚好是每家的土地。
看起来分工很明确,若离和甄一脉从门前开始,一地一点的往后退着打。
鲍天麟一边打着土疙瘩一边上下打量着她,若离没好气的说:“看什么?脸上又没开花。”
第二十章美男的动力
鲍天麟微微笑一笑:“金若离,你也太不注意外表了,怎么连衫裙都不穿就出来了。”
若离白了他一眼:“又不是没穿衣服,穿的这么保守还套衫裙干什么?”
“女子不是都得穿着衫裙吗?你看见有人穿着里面的衣服出来的吗?”鲍天麟斜了斜眼睛,示意她看远处忙碌的人,中间有好几个女子,都是长衫裙。
若离不屑的说:“鲍天麟,你干嘛这么刻板啊,我这是在干活,干活就要有干活的样子,我穿着长裙长衫,裙摆扫了土,衣袖挡着手,怎么干活,再说了就那么几件衣服,都弄得破破烂烂的以后不穿了?”
鲍天麟看了看两边,小声说:“你是个女子。”
“我也没当自己是男子啊。”若离一边干活一边说:“女子不女子的一眼就能看出来难道穿了杉裙就是女子,我今天穿着这身就不是女子了?”
鲍天麟看着若离,桃色的贴身过膝小夹袄,合适贴身修长,月白色宽裤脚长裤裤脚被她塞进白色的袜子里,黑色小布鞋,凹凸有致清新可人,完完全全的女子,尤其是饱满的胸部,曲线很是突出,脸一红。
声音小小的说: “反正你还是套上外面的衫裙的好。”
“那你替我们干完这些活儿;我就去套上杉裙。”若离停下手里的活儿,这活刚刚开始干还觉得新鲜,干一会儿就觉得浑身难受,腰酸背痛。
鲍天麟嘴里虽然那么说,凭心而论确实觉得若离这样很好看,精干清新还带着一点妩媚,便笑嘻嘻的说:“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房上霜。我的这一片还没着落呢。”
“那你还操我的心,自私自利,亏我那么大公无私的帮你们找人耕地,到了该自己干活的时候就各顾各的了。”若离很不平衡的瞪着鲍天麟,她的头发高高挽起,让她看起来很优雅。
鲍天麟笑了起来:“斤斤计较,每家都有四个人,这样的活谁都能干,大家都出来干不就得了。”
鲍天麟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盖倾眉,盖星辰。司马小婵司马小娟春枝春雅都拿着各种农具,铁锨,锄头。筢子,盖星辰拿的还是灰耙,出来加入到打土疙瘩的行列。
“你这不是看我笑话吗?”若离看着每家的人都在自家地里,她和甄一脉孤孤单单的一大一小两人,气呼呼的说。
“我去帮你喊出来。”鲍天麟明亮的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若离。有种一定成功的得意之色。
若离挑起眉头,不相信地问:“你舍得你那贝儿妹妹干这种活儿。”
“当然是舍不得啊,不过她不干你就得干,我心里过意不去啊。”鲍天麟油腔滑调的说着,将手里的工具放下,进了若离家的院子。
不大一会儿。甄珠儿甄贝儿跟着他走了出来 ,站在院门口看了看,甄贝儿皱起了眉头:“天麟哥哥。我们已经出过银子了,怎么还要干这些活,我可不会。”
“不会可以慢慢学嘛,再说这种活儿它不用学,只要是个人就会做。”鲍天麟很殷勤的从后面那过来一把锄头一把铁锨。:‘你们两个就用它们将地里的土疙瘩打散开就好。”
甄珠儿看了一眼铁锨把,有点粗糙。往后退了退:“天麟哥哥,这个把手这么粗糙,磨粗了手怎么办,这段时间做饭洗衣服,你看看我的手都变粗了,要是再拿这个东西,那还叫手吗?”
“它怎么也变不成爪子吧!人都在干就你们不行,你们是手我难道长得不是手吗?”若离离得近,听甄珠儿说话来气,插了一句。
“我就怕它变成爪子,你不怕,你爱干那你就干啊,天麟哥哥真不知道你叫我们出来干什么?”甄珠儿听若离说,一双秀丽的眼睛狠狠地秒杀若离后转向鲍天麟。
鲍天麟微微一笑:“珠儿妹妹,她干的是她的,一脉干的是一脉的,每家有四份地,都得干,要不然土一干,就不好打了。”
“那就让它干了好了。”甄贝儿无所谓的说了一句“它能长什么样子就长什么样子。”
鲍天麟好脾气的慢慢劝着甄贝儿,讲着道理;“贝儿妹妹,话可不能这么说了,我们来这里就只有种地才能有东西吃,要是种不出东西来我们就没得吃,所以别这么孩子气,天麟哥哥我陪着你干。”
“天麟哥哥,你既然这么关心贝儿,她的那些你就来帮她怎么样。”甄珠儿听鲍天麟这么说便在一旁插了一句:‘可不能一直嘴上说说。“
“我倒是很想帮她来做,可是我那边也做不完,再者说了。珠儿妹妹贝儿妹妹,你们两个个也该活动活动了,一直关在小屋子里,对身体可不好。”鲍天麟笑嘻嘻的接着甄珠儿的话“你们两个就当是晒晒太阳。”
鲍天麟说了好半天,甄珠儿甄贝儿并不去接他手里的农具。
若离抱着看好戏的态度,微微笑着听几个人的话,本来她有好多难听的话说给两位总是给她找茬的女子,可是地里还有很多人,在这样言来语去的会被人笑话,被没有多言。
现在看鲍天麟话都说到如此的份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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