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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山水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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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片一片的掉在地上。

看来她是要做饭,鲍天麟眯起眼睛,若离手里拿的什么他不认识,但是一定很好吃。

鲍天麟在大门外盘旋着,隔壁鲍天角也站在院子里,这边院子里的厨房刚好在院墙的那边,若离的一举一动都看的清清楚楚。

只见她将削好的土豆连同胡萝卜切好泡在水盆里,站在高高的案板前擀面,边擀便撒着黄面,擀好了面切成短短的细条。

这才开始生火,一会水开了,她帮甄一脉灌了些在茶壶,接着炒菜,一股扑鼻的香味弥漫开来。

就觉得嘴角湿湿的,一股强烈的食欲搅得难受,回过头狠狠地瞪了后面站着的两位妹妹,愤愤的进了屋子。

这两个妹妹,一个鸡蛋都做不熟,他让两人去煮鸡蛋,等他和鲍天麟出去一看,厨房浓烟滚滚,两人满脸锅底黑,想起这些天没喝过一口开水吃过一顿热饭,不由得钦佩定安王的眼光。

“大哥,你放心,等一会她做好了,你第一个吃。”

正在自己生气,鲍天麟忽悠一下溜了进来。

“天麟,大哥觉得有点不择手段。”鲍天角看了眼弟弟明亮清澈的眼睛,有点犹豫。

“大哥,非常时期非常对待,大哥不用出手,只管等着。”鲍天麟说完走了出去。

若离做好了一锅连汤面,里面白白的土豆红红的胡萝卜,绿莹莹的青菜,还凉拌了绿萝卜,外带咸菜,分成两盘,盛了两大碗用木盘端去她和甄一脉的屋子。

她刚背过身子鲍天麟影子一闪,还没等她进屋,就看见鲍天麟一手端着一大碗面,另只手端着一盘绿萝卜丝边走边得意地看着她。

“你?”这么无赖?若离气的说不出话来,随即吃惊他怎么会有这么快的速度,联想起早晨凌波微步一样的身影,打消了过去找麻烦的念头。

甄贝儿甄珠儿见若离进了屋,一起出来就进了厨房,厨房在两人屋子的拐角处,若离看不见。

一人盛了一大碗汤面,甄贝儿端着咸菜,奇怪刚才明明看见若离盘子里还有一碟绿色的菜,也瞄见她分了一半,怎么不见了?

很舒服很香甜的吃了一顿饭,若离将空盘子端回厨房,看着诺大的海碗,警告自己不能这么放任肚子,得节食,虽然她知道是因为油水不足才吃的多,但是据说这样更容易长肉。

一眼看见锅里的饭,觉得真是是杞人忧天,甄贝儿甄珠儿那么美丽的千金之躯,吃的都比自己多。

今天她特意做得多,光是菜就炒了很多,菜和面几乎各占一半,甄珠儿甄贝儿差不多吃了她和甄一脉的两倍。

这也难怪,这段时间天天窝窝头,她又不会做,做出来的窝窝头硬邦邦的很瓷实还带着酸味,谁吃得下,就是她也胃反酸,下次见到常婆婆一定要问一问,记忆中的窝窝头是软软的甜甜的。

关上厨房门躲在门后洗着碗筷,就从门缝里看见鲍天麟探头探脑的进来,刚才她故意很长时间才到厨房,就是想等这个总是跟她作对的小屁孩。

“哪里跑?还不给我进来。”一直等到鲍天麟将厨房门轻轻推开,伸进一条腿,才以讯雷不及掩耳之速一把楸住他的衣领。

鲍天麟吓了一跳,顺手将碗碟从背后放到案板上,一双明亮大眼睛看着若离傻笑,慢慢直起身子。

“说!怎么办?啧啧,真想不出阁下前身还是小王爷。这样偷鸡摸狗的连我这个民女都不屑去做。”若离迎着鲍天麟的目光一直目视到仰视。

“什么怎么办?当然是凉拌了,不然你以为会怎样?”鲍天麟满脸的无耻无赖无所谓,居高临下的看着若离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衣领。

“怎么样?当然是怎么拿出去的怎么还回来,堂堂一个男子偷女子的东西,知不知道世上有廉耻二字?”若离看着不知廉耻反以为荣的鲍天麟,用力将他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廉耻二字?不认识,你知道?”鲍天麟笑嘻嘻的微微抖动双腿。

“哼,你就装吧!你以为我不知道,没做过饭吃不到嘴里了吧?你说你想吃东西就好好说,干嘛偷偷摸摸的,好歹也是个前王爷,也是龙子龙孙,偷一个臣民的东西吃,也不觉得难为情。”

若离知道再说下去,也说不出什么子丑寅卯,那个鲍天角虽然没现身,一定是同谋,别人谁敢管,虽然都是流放之人,尊卑贵贱很分明。

果然鲍天麟不再说话,俯首审视了一会,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无赖式表情,微微斜起眼睛:“那你说怎么办,反正已经吃了。”

若离就等这一句,直直的盯着他:“吃了我的东西,就得给我做事,要不然以后我天天到你院门口喊。”

“喊吧!你以为我是吓大的。”鲍天麟一点不受威胁。

“你是不害怕,无耻者无谓嘛,但是你大哥,两位美丽的妹妹她们也许会很烦,还有司马公子小姐,盖公子小姐,还有我那两位可爱的侄女。“

若离两眼含着狡黠的意味深长的笑,一字一句的慢慢道来。

“说吧,要我做什么?”鲍天麟终于口气软了下来。

“也没什么?就是明天我要去后面山上找柴禾,你得跟着,顺便帮我背背柴禾。”

若离将想法说出来,鲍天麟吃惊的瞪大眼睛,虽然被流放好歹也曾经是王爷,要他给这个低贱的女子做苦工,也太离谱了吧。

见他愕然,若离紧加一句:“只要你帮我,以后想吃什么只管说。”

第六章口罩

天气实在是太冷,到了下午就有点受不了,若离提了一筐蒿草,帮甄珠儿甄贝儿将炕烧热,两位小姐抱着被子坐在炕上,任炕洞里冒出的烟熏的眼泪直流。

若离用灰耙将里面的灰往边上推了推,烟筒通了,屋子里的烟慢慢散去,看蒿草着的差不多了,将草灰盖上,这样可以多保温一会。

甄珠儿一双秀丽的眼睛冷冷的盯着她,一副势不两立,甄贝儿一会看看姐姐,一会看看若离,眼里全是无奈,也不说话。

烧好了炕,若离提着筐就走了出去,甄一脉站在门口等着,又装满一筐玉米杆加了点木柴,进去帮甄一脉烧炕,这孩子尿炕,凉了不行。

烧好炕,从厨房锅里舀了些温水,让甄一脉洗了脚,帮他洗了袜子,将袜子搭在炕沿上。

拿出一个针线簸箕,这是王妃娘娘也就是干妈送给她的,说是女孩子必备之物,出来的时候没被没收。

又从炕脚下的大包袱里取出一块白细布,包袱里还有好几块上好的绫罗绸缎,都是定安王送给她的,本来流放之人除了春夏秋冬换洗衣物鞋袜,什么都不能带,若离因为义父提前告诉了她,便将安定王给她的几匹绸缎剪成一段一段的,藏在粗布棉衣棉裤的袖筒裤腿里,负责检查的女差官也很仔细的检查过,没查出什么坚硬物,也就是金银铜之类的硬件,便没注意她这点小动作。

“姑姑,你真的将衣料藏在衣服袖子,裤腿里?”甄一脉坐在炕上看着若离将剪刀,针线放在炕沿,脱掉鞋子上了炕。

若离坐好了,用被子盖住身子,拿过剪刀细布比划了一会,剪去边上的一条,将剩下的几折折起来,这才对甄一脉说:“自然是真的,不然你说这些东西怎么带到这里。”

“姑姑,你真聪明,我娘还说你是一根筋呢。”甄一脉一双大眼睛看着若离,有点想不明白的歪起脑袋。

“我那不是一根筋,是坚持,做人要守信,既然你爹答应娶我做妾,自然得给个说法,就像姑姑答应义父照顾一脉,那就要好好照顾,你说是不是?”

一根筋那是原主的壮举,她可不想苟同,据说她在定安王府苦苦坚守三年,天天守在公子夫人门口,秋菊般的讨要说法,惨遭无视才自寻短见。

但是任何事物都有它的两面性,正是由于她的坚持才有了今天,要不然她早已随着府里其他人灰飞烟灭了,哪里还能坐在这里,更不要说十年之后见自己的老公孩子,

甄一脉似懂非懂的看着她,一直到晚上才做好了三个粗糙的口罩,两只只分开大拇指的简易手套,又用淡蓝色缎子缝了个包,上面缝了了几个用别的颜色布头剪出的小动物图案,连了一条长长的挎带。

能做这些活,全都归功于那段波澜壮阔的打工生涯,当初感叹自己命苦,没学问只能做这些不需要文化的工作,现在看来这些更实用。

做好了明天的准备工作,从小包袱里取出甄一脉的罩衣罩裤,放在他头边,看着他躺下盖好被子,这才出去穿着衣服钻进冰冷的被窝。

她没有睡热炕的习惯,不管多冷都用身体暖被窝,暖了一会觉得能受得了,才在被窝里将外面的衣服脱去。

太阳还是懒洋洋的,却刮起了风,寒风迎面吹来,若离拉着甄一脉转过身子向反方向走去,反正是去找柴禾,那边都能上山,顺风就不会这么冷,还好走一点。

走了一会,见甄一脉的衣服很宽,便从他斜背的挎包里拿出一段麻绳,掀起罩衣绑在腰间。

甄一脉眨着一双问:“姑姑,绑我干什么?”

“不是绑你,是帮你,风这么大吹进肚子会疼,把棉袄绑起来就贴身,暖和一点。”若离将麻绳在腰间打个活结,耐心的解释。

“是不是真的,还真是夸张,腰里绑根麻绳就暖和一点,我要是腰里缠根布条是不是更暖和了。”

甄一脉乖乖地任若离帮他绑着麻绳,还低头看,前面传来鲍天麟粗厚的声音,他正处于变声期,平时嗓门不大不明显,今天迎着风听起来像老牛在吼。

若离利索的将甄一脉的衣襟拉好了,抬头见鲍天麟一袭蓝布长衫,头发高高挽起,足有一米八,虽然脸上还带着孩子气,已经是帅气十足。

拉起甄一脉的手对他说:“你还真说对了,老人有句话说三单不如一棉,一棉不如在腰里一缠,也就是说穿三件单衣也不如一件棉衣,一件棉衣不如在腰里一缠,很有道理的,如果在腰里缠块布条那就更不用说了,如果谁的肠胃不好,就是心腹难受,也有用处。”

“你又不是大夫,说的跟真的似的,这都能治病还要大夫干什么?”鲍天麟撇了撇嘴很不屑的说。

“虽然不是大夫,但是很多民间小智慧小偏方比大夫还管用。”若离看鲍天麟很守约,也不和他抬杠。

鲍天麟虽然还是孩子,毕竟比甄一脉高大威风多了,皇室孩子应该是早早学文习武,有他跟着,就不用害怕遇到什么危险,他说什么就由着他,毕竟人家是一个皇子,就是人家不来照样能吃她的,防不住。

“来,戴上这个。”即使顺风,脸也被吹得生疼,若离从挎包里拿出昨晚做的简易口罩,小的帮甄一脉戴上,中号的自己戴上,大点的递给鲍天麟。

“这是什么?又不是去做大盗,为什么要蒙面,还用白的,白的是死人脸上盖的。”

鲍天麟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受惊般的盯着若离,语气充满了愤怒。

若离带着口罩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一双迷雾般的眼睛看着鲍天麟:“这是口罩,是保护脸上皮肤的,你脸皮这么粉白,万一被风吹得春了,像枯树皮,怎么办?白的看起来干净嘛,怎么就是死人盖脸的,死人应该用红的更喜庆,因为要升天了。”

说着话踮起脚尖帮鲍天麟戴上口罩,本来想将口罩夺过来扔掉的鲍天麟看到若离浓密的长睫毛,弯弯细细如修剪过的眉毛,光洁的额头,竟然由着她将两根布带挂在自己耳朵上。

第七章什么蛋都是蛋

山路不陡,树木密集,一棵棵光秃秃萧条的站在坡上,枝条被寒风吹得微微抖动。

“我说金若离,到底是不是来找柴禾的,都快到山顶了还走?”若离拉着甄一脉,躲着横冲直闯横空刺出的荆棘树枝,鲍天麟实在忍不住,一把撕下口罩。

若离将一根直刺过来的树枝折回去,看着甄一脉走过,又等鲍天麟带着极大的情绪过去,才松手跟在后面:“急么?既然来了,就去看看山顶的风景,不到山顶非好汉嘛”

“什么好汉?好汉还用得着来打柴?”鲍天麟躲开停下来等若离的甄一脉,踢着脚下的石头。

“好汉也是人啊,也会落魄,也要吃喝拉散睡。”若离跟在甄一脉身后,推着他的后背。

这孩子太黏她,总是要跟在她身边,跟谁都不说话,就是两个姐姐都不说,如果不是单独和她一起的时候像个话唠,她真的以为她是聋哑人,干爹才将他托付给她。

山顶是一片圆圆的缓缓坡地,全是枯黄的半人高的蒿草,偶然夹杂几棵矮小的枝条交错的灌木。

站在山顶可俯览山下全景,一边是常婆婆所处的村庄,也就是他们现在的落户之地,玉溪村,山的后面还有一村庄,比玉溪村大,能看见有一处很大的大户人家,足有半里长,衬托着周围凄惨的高低不一的院落群:砖瓦的,土坯的茅草的。

这就是以后要生活战斗不知多久的地方。

“好了,休息一下,一脉将包里的东西拿出来。”早上出来得早,做好了饭留下甄珠儿甄贝儿的,都装在镇一脉背的这只挎包里带了出来。

甄一脉听话的将包里的东西全都拿了出来,若离拉着甄一脉席草而坐,递给他一块烙饼,一根绿茵茵的萝卜:“一口萝卜,一口饼子。”

甄一脉乖乖的坐着吃了起来,吃得很香:“鲍天麟,这张给你,还有这根萝卜。”

若离看着甄一脉吃,拿起一张饼子一根萝卜给了鲍天麟。

“这是什么吃法?萝卜就饼子?”鲍天麟接过饼子咬了一口,看着手里脆生生的萝卜。

落魄了很么久,能吃上饼子已经是件奢侈的事,比起这些天啃着粗黑的剩干粮不知好了多少倍,身为前皇子,他真的不知道萝卜长这样,可以生吃。

他的脑子里还想着昨晚那盘萝卜丝。

“这是最简单的吃法,也是最有效的吃法,萝卜可是好东西,生开熟补,有小人参之称。”若离拿起饼子,看鲍天麟只吃饼子,并不吃萝卜,自己拿起一只咬了一口:“好吃,脆生生的,又鲜又嫩,刚从地里拨出来的一样。”

鲍天麟咧着嘴咬了一口,稍微有点辛辣,还算可有,一口饼子一口萝卜,真的还能吃。

“喝点水,跟着我出来不错吧,有吃的,虽然不比你以前,但是有的吃总比每天啃黑干粮的好吧!”

鲍天麟很快消灭了一张饼子,又拿起一张,若离将一只水壶拧开塞子递了过去,怎么说也是给自己帮忙,得让他吃饱了,一墙之隔,这么多天她就没见隔壁烟筒里冒烟,想来这些天之骄子们也快撑不下去了。

又递给甄一脉一只,这些铁水壶都是来时路上用的,官差走的时候留了下来,还真是派上了用场。

甄一脉接过水壶,随手将萝卜根扔了出去。

“扑啦啦……”坡边一堆杂乱的蒿草中突然飞起一只有点笨重的鸟,羽毛灰暗,跟蒿草差不多。

“什么鸟?”鲍天麟一跃而起,快速的跑去蒿草堆,“扑啦啦……”又惊起了两三只,几根羽毛飘落下来。

甄一脉也跟着站了起来,满眼好奇,拉起若离一起去看。

“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五只,一共五只蛋,这边也有,六只,还有五只。”鲍天麟一只手指着蒿草堆,嘴里数着,便数边挪地方。

若离被甄一脉拉着过去一看,蒿草堆里有几只鸟窝,铺着杂草羽毛,里面都躺着五,六只拳头大的蛋,泛着淡白色或淡青色的光泽。

“鸟蛋!”若离喊了一嗓子,推开甄一脉的手,跑过去将他刚才取下来的挎包提起来,快速回来,一只一只的捡起来装进去。

甄一脉瞪大惊喜的眼睛看,鲍天麟问了声:“鸟蛋又不是鸡蛋,也能吃?”

“什么蛋都是蛋,它的营养价值是一样的,都含有丰富得蛋白质,鸟蛋说不定比鸡蛋还好。”若离手脚利索的一会功夫就将这些蛋全部收入包中。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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