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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去捣乱-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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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孙权也有丝毫退缩之意。
“若外人来此,势必难以逾越此高山,不过我等知晓此间有一小路,可直达山顶仙人庙,将军且随我来。”
在那土人的指引下,众人循着山道缓缓而行,果见一小路,仿佛天工开辟一般,仅容一人通过。众人跟随土人而行,忽有一阵白烟自天而来,仿佛迷雾一般,众人视线被剥夺,于山间胡乱穿梭,逐渐迷失,各寻其路。
不过众人迷路,唯独孙权紧随土人,忽而见得一阵金光闪烁,仿佛太阳自天空坠落一般,稳稳的笼罩了孙权。行不多时,一阵虹光乍现,指尖前方险峻忽然变作一世外桃源!春花秋水,锦鲤跃峡,哪里还有什么庙宇?
之前的土人也不知去了何处,正当孙权不知所措之时,只听一道破空声音传来:“来者何人?”
孙权不知何人出声,却也不敢怠慢,就地跪下道:“在下孙权,昨夜得仙人托梦,进而今日托土人带路来到此处,只求能得仙人一见!”
那道声音仿佛笑了起来,进而说到:“某不过一时兴起托你一梦,何必在乎其意义?万物皆有因果,非是一梦所能改变。”
仙人说话果然高来高去,孙权都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这仙人连个面都不露,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但孙权并不想就这么放弃了,继续问道:“还望仙人能够告诉我,昨夜仙人托梦所说何事?”
“你果是为此事而来,我不都说了吗,你又何必复问?”
孙权总不能说风太大没听清吧?要知道对面可是仙人,那可不是自己得罪的起的,只能幽幽说道:“仙人言语高深莫测,还望能够给个确切答复!”
仙人略有沉吟,似乎并不想直接给孙权答复,毕竟所有有征召意义的东西都不是能够随便说出来的,那是触犯天条的。但别人都在自己的指引下找上门来了,不让他有点收获也说不过去。
“某有二十字赠与你,你好自为之!”
孙权闻言大喜,连连说道:“孙权明白!”
却听一道道悠扬的轻哼声,那仙人似乎在酝酿着什么,未几,他终是脱口道:“垂钩戏珠玉,轻舟一浪平,是船不是船,美玉非无暇”
二十字一说完,仙人默然不语,孙权也是听得一脸懵逼,忙是问道:“仙人所言是为何意?”
仙人依旧默然不语,仿佛已经离开此处了;直到孙权再三询问,那空气中似乎传来一声哀叹:“二十字你需得谨记,时时拿出来揣摩,我只能帮你至此……”
这次,山上终于再没有任何的声响,那仙人这次是真的走了,唯独留的孙权一人在此地。这二十个字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而且可以说是狗屁不通毫无意义。这仙人为什么给自己说这么一句毫无意义的诗句来?
想了良久,孙权也只得摇了摇头,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出来。就在他准备下山之时,忽见来路已经消失,只剩一道万丈沟壑深不见底;孙权大惊失色,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之前消失的土人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他笑眯眯的看着孙权,脸上的表情令人着实看不懂,只能让孙权感觉后背发冷。
“汝……是何人?”
那土人并不说话,只是缓缓地拉起孙权的手,走向那万丈沟壑,在孙权惊恐的目光中,与他一同跳了下去。
孙权只感觉自己灵魂仿佛下坠,身体悠悠毫无真实感,就在他即将坠落到山谷底端的时候,他忽然惨叫一声,顿时惊醒过来,原是一梦,周遭杂草横生,树木并立,不过一普通山脉,哪里还有什么仙人?
“奇哉奇哉!”
孙权头冒冷汗,心脏跳动的速度连他自己都难以想象。他环顾四周,见自己所带的二十随从皆是昏迷于地上,浑然不觉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此地不过是个普通山脉,就连之前的那些悬崖峭壁也不过是虚无罢了;瑜山地势平坦,毫无险峻,除了一干密林没有丝毫的掩护,以至于刘繇都没有拿他当军事重镇。因有仙人指引扯出孙权魂魄,将之指引到仙山之上。事毕,仙人随从将孙权丢入万丈谷底,使其魂魄重新坠入孙权身体。
不得不说,这是一次极其惊奇的体验。
“那二十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垂钩戏珠玉,轻舟一浪平,是船不是船,美玉非无暇……
………………………………
第二百零四回 东莱太史慈
孙权以瑜山为屏障,与刘繇分庭抗礼,双方对峙多日,却没有丝毫的进展。恰逢孙权得遇仙人指引,率领二十骑前往瑜山求仙,被刘繇的吃后所侦测到。
“报!孙权率领二十人进入瑜山,不知有何打算!”
刘繇得到这条消息,当即就觉得是孙权的计策。他在江东多年,对周遭地势了如指掌;瑜山高不过百丈有余,山道也是平坦的紧,不过却有密林无算,很适合埋伏伏兵。只怕孙权是故意放出风声来,等自己自投罗网!
“好你个孙权,在这里等我?不过你却不知道,姜还是老的辣!”刘繇自以为得意的捋了捋胡子,丝毫不把这个消息放在心上。
却不想此时,一名少年将军走出队列,单膝下跪道:“主公不可轻易放弃此等战机!纵然孙权有伏兵,那也不过是小支部队,破之不难,毕竟我等从未受到孙权部队大规模行军的消息。主公只需派遣千人搜山,何愁孙权不破?”
刘繇视之,果然又是太史慈,心中大感不屑,反是嘲讽道:“若你有意,自可领兵前去!”
太史慈信以为真,便在全军号召,只求千骑出兵拿下孙权;但没有刘繇的军令,谁人敢随他出去,不过徒增军中笑声罢了。太史慈见无人愿意前往,心中愤愤,喝道:“纵然一人一骑,某也要擒下孙权进献主公!”
说罢,太史慈不过他人劝阻,提枪上马径直出寨,众人皆笑,就连刘繇本人也是笑得喘不过气来。当年他看中太史慈勇武,便下书来邀,没想到竟然是个蛮勇之人,可笑可笑!
未几,却听寨中有一小卒说道:“太史子义英勇之人,在坐之人不过区区鼠辈而已!某愿与之前往!”说罢,那人也是策马而出,刘繇也未曾阻拦,只当一场笑话罢了。
却说太史慈领一骑出寨,南下五十里进入瑜山。瑜山道路平坦,偶有雾气溢出不足挂齿。太史慈循山而走,却见前方脚印密布,似有小股人马在此逗留,便快马加鞭,径直朝瑜山另一头奔去。
未几,果见孙权等人意图离开瑜山。孙权等人见有陌生将领忽然来此,心中大惊,但却见他一人一卒,数量不过他们十分之一,当即笑了笑,不以为意。太史慈大怒,提枪策马前来搦战,孙权手下宋谦大笑不止,喝骂道:“无知小儿,岂不知此人是谁?竟如此莽撞前来厮杀!”
太史慈喝道:“孺子孙权而已,何足道哉?某取的就是其项上人头!”说罢,抬枪与宋谦大战,宋谦使得一柄方天画戟,却处处失利,战不三合便被太史慈击退。
太史慈并不多言,又是策马迎击;众人见此人虽只有一人一骑,但勇武却丝毫不下孙策,当即震惊。孙权也是知晓此人勇武厉害,只怕军中难以有人与之匹敌,当及下令:“与我擒下此人!”
虽然知道自己的勇武可能比不上这人,但程普还是厚着脸皮奔了上去,手中铁脊蛇矛指着太史慈鼻子怒喝:“来将何人报上名来!”
太史慈顿觉热血沸腾,猖獗一笑:“贼寇听好了,吾乃东莱太史慈!”
程普并未听说过此人,不过看他一人一骑,想必没有得到刘繇的允许便擅自出寨。此人知道抓住战机,乃人中龙凤,若能不战而降之,岂不美哉?
“太史慈,你且听好了!刘繇不过守成之贼,占据江东郡县却毫无作为,只怕此生碌碌。汝乃义士,心怀建功立业之梦,如今投靠我主,将来为先锋官,岂不青史留名?”
太史慈倒也不恼,因为这恰好说明他被人重视,高兴还来不及:“多谢阁下美意,不过忠诚不侍二主,在下只能谢绝阁下美意!”
“如此只能以枪戟说话了!”
程普不由分说,策马上前与太史慈搦战。二人交战约莫三十回合,程普渐渐力竭,而太史慈年轻力盛越发勇猛,丝毫没有溃败之意。一旁黄盖等人见状,策马来救,与太史慈交战。三人与太史慈交战,他竟然还能从容应付,好比虎牢关时三英战吕布,真乃当世虎将也!
“贼人休要小瞧于我!”
却见跟随太史慈的那名骑兵忽然发难,加入到整个战场;此人虽然武勇与太史慈相差甚远,但面对四人围攻,此人依旧毫无惧意,连孙权都是大惊,为何刘繇手下小将也是如此厉害?
“小将何人,报上名来!”孙权窃以为,这个小将敢冒着风险与太史慈一同出战,有资格留下他的名号。
那小将知道孙权与他说话,手中长枪速度不减,淡然回道:“某乃太史慈同乡马忠是也,无名之辈,休要挂齿!”
六人交战正酣,太史慈渐渐力竭,心中暗想:“贼人手中有二十人,拖都能将我拖死,不如速战速决,以小戟取孙权性命,敌人必然大乱!”想到此处,太史慈攻击渐渐变缓,左手却在腰间缓缓摸索,随即忽然出招,朝人中间的缝隙丢去,不偏不倚,目标直指孙权!
与之交战的程普等人发觉到了太史慈的小动作,却为时已晚,只能先舍掉太史慈,朝身后大喊:“主公小心!”
孙权眼见那小戟离自己越来越近,又欲策马逃跑,却发现马匹不知为何受惊,在原地蹦跶就是不愿离去;孙权暗暗闭眼,难不成自己将命丧此处?
忽然,一旁一直守候的周泰见大事不妙,瞬间从马匹上飞跃而下,阻挡在孙权身前,本欲抬剑拨开小戟,却没想到失了手,小戟死死的嵌在了周泰的身上。
“不好!”
太史慈见没能取孙权性命,暗道不妙,趁着孙权军中混乱与马忠策马便走。
太史慈险些取了孙权性命,就算如今化险为夷,但就凭周泰身上的伤势,孙权手下哪肯放他?十几人在山坡之上奔腾,但太史慈熟悉地形,众人却奈何不了他。正无奈间,忽然天地滚滚,仿佛惊雷动地,原是刘繇率领一千人马赶到!
刘繇在寨中思来想去,觉得太史慈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只是自己觉得他太过年轻,所以意见被舍弃了。如今细细一想,似乎并非毫无道理,当即点兵一千前来助阵。
程普等十几人见刘繇带兵前来,只能仗着地势狭窄的优势与之交战,虽然无人死亡,但却伤人许多。就在这万分危急之刻,周瑜带兵赶到,与刘繇一阵厮杀,双方互有伤亡,忽而乌云密布,惊雷四射,眼见暴雨将至,双方只得暂时罢兵。
却说周泰被抢救回寨,纵然身体上嵌入一柄小戟,但仅有些许血渍流出,仿佛无法伤及性命。周泰本人也是一脸无所谓,就连军医取出小戟赶忙上药之时,鲜血喷涌,周泰纵然面色惨白,却也没有丝毫的动容。
疗伤数日,周泰情况好转,但面色依旧平静,似乎都不知道自己在生死间徘徊过一般。周瑜暗暗称奇,赞道:“周幼平面生死而淡然,救幼主而无我,英勇忠贞,众军弗能及也!”
………………………………
第二百零五回 破刘繇
过了几日,孙权自领兵马,以程普为先锋,径直来取曲阿;另一面,周瑜自言留有后手,领三千精兵前去攻打秣陵。刘繇听闻孙权来取曲阿,心道太史慈当初勇武,便以为先锋,领兵一万出寨迎敌。
程普策马出战,喝道:“太史慈早早来降,莫要跟随庸主丢了性命!”
太史慈反是笑道:“汝奉幼子为主,岂能称霸天下?我主汉室之后,汝等逆贼在此处叫嚣,岂不自取灭亡?”
程普闻言大怒,策马来取太史慈,太史慈反笑道:“汝非我敌手,若孙策在此,我尚惧之三分!”说罢,挺抢走马,与程普交手,三十余合,程普逐渐力竭,取出太史慈之前小戟,暗中欲取太史慈。哪知太史慈早已看破,见小戟来到,轻易将之接住,随即反手一戟直取程普,程普反应不及,射中小腿。
眼见程普即将落马被擒,孙权慌张,连忙指挥人马前去营救程普;阵中黄盖、韩当、蒋钦出列援救程普,刘繇这边张横、张英、薛礼等众出马与之交战,混乱之中孙权兵马救下程普,双方一阵混战,忽听曲阿城上鸣金之声,双方各自退兵。
太史慈进寨,责问刘繇:“某正欲取孙权首级,为何鸣金收兵,岂是不信我也?”刘繇回道:“斥候来报,孙权着周瑜率兵三千进攻秣陵,本不足为惧,忽有人说庐江陈武起兵五千前来援助周瑜,某打算亲自领兵前去援救秣陵,故而暂时退兵。”
说罢,刘繇自领一万余人,以太史慈为先锋,前去救援秣陵;另一面,刘繇令张英镇守曲阿大寨,只得坚守不可出战。
却说孙权得知刘繇起兵援救秣陵,便与诸将商议攻取曲阿之事;一旁张昭出列道:“曲阿城坚,强攻我等必非敌手;如今已近深夜,刘繇必然难以赶到秣陵,我等起兵前去劫寨,若能大破刘繇,不仅秣陵唾手可得,曲阿孤掌难鸣,即便不会投降,也难逃我军之手。”
孙权深以为然,着令程普带队,分兵五路前去劫刘繇大寨。刘繇大惊,慌忙与程普交战,怎奈兵不比孙权精,被程普大败,斩首千余,余众或溃或降。刘繇知晓难以对敌,遁入深林,太史慈独木难支,领数人前往泾县去了。
孙权见大破刘繇,另领兵前来攻取曲阿,守将张英闭门不战,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有斥候来报:“刘繇收拢残兵五千,前去取牛渚口了!”众人闻言大惊,心道牛渚乃要塞之口,决不可失,乃派黄盖以三千兵马镇守曲阿要道防止张英增援,孙权则是亲自领兵与刘繇一战。
双方对峙,刘繇出马喝到:“孺子何来犯我疆界?”
孙权不甘示弱,竟是不顾属下反对,策马出阵道:“汝进犯曲阿,凌虐我兄弟,屯扎丹阳多年,无德施于黎民;自古乃有德者据州郡而施仁德,此间岂容你空座虚席,尸位素餐?”
刘繇大怒,喝道:“谁能给我擒下此子,赏千金!”说罢,部将于糜出阵讨战,直取孙权;孙权不急,未几,身后部将蒋钦出阵,与于糜大战。二人交战十合,于糜被蒋钦抓了个空隙,一枪刺于马下;刘繇大惊,又是一阵高喝,部将樊能出马来取孙权,却被蒋钦拦住,二人交战片刻,樊能见力不能支,拨马就走,马不及蒋钦快,一枪正中心窝。
刘繇见瞬间损失两员大将,心如刀绞,望着对方十三岁的孺子,心中震怒,暴喝道:“汝这孺子,若非仗着几员勇武骁将,其能胜我?”
孙权大感羞恼,弯弓搭箭,如凌空出击,箭矢自刘繇耳根滑过,竟是将刘繇身后的小卒杀死。刘繇大惊,孙权却是在此时趁机掩杀,刘繇大败,部将张英、张横等悉数死于乱军之中,余众皆降。刘繇只留得数十骑,往西前往豫章投靠宗亲刘表去了。
孙权得胜一仗,军心大振,恰逢斥候来报,周瑜已经夺得秣陵。孙权便起寨移兵秣陵,任周瑜为牙门将,新进的陈武身长七尺,面有异象;恰逢孙权碧眼紫须,看的极其亲切,任为校尉,随军左右。
众人于秣陵大殿坐毕,周瑜出列说道:“如今我军取了秣陵,安抚民心,太史慈有万夫不当之勇,如今屯扎在泾县,不除必是心腹大患!泾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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