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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蒲将军-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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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把背后的一个盒子递给对方。
“这把剑跟陈蒲那个是同一起跑线上的,虽然也未必强太多,反正你看着办吧。”
逸仙退后几步,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黑蝎子。
“我知道你想拒绝,何不打开剑匣再说,反正也不差那么一会,不是么?”
不得不说,逸仙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本来黑蝎子打算把剑扔给逸仙的,突然有了兴趣来看一看这剑到底长什么样。
锐不可当,寒气逼人!
黑蝎子打开剑匣,隔着剑鞘就有一股滔天的锐气似乎要喷涌而出。
“不要拔剑,此剑不可出鞘,出鞘就要见血,我可不想你现在就死在这把剑下。”
黑蝎子轻轻挑了挑眉毛,这里就两个人,如果必须要死一个,对方还真是有自信死的那个人是自己啊。
逸仙真是有够狂的,不过对方有狂妄的本钱,黑蝎子知道这人的深浅。
“为什么?无功不受禄,我想知道为什么?”
“因为你要帮我杀一个人啊,反正那个人也是你要杀的,我何不帮你一把呢?记住了,这把剑名为胜邪,顾名思义,心中不可有邪念,否则定然会被这把剑反噬。”
“此话怎讲?”黑蝎子把剑放进剑匣,似乎不想再看。但逸仙知道他已经心动了。
“传说欧冶子当年铸剑五把,分别是湛卢,纯钩,胜邪,鱼肠,巨阙。他说剑乃是不祥之物,一寸兵刃一寸邪,因此给此剑起名为胜邪,寄予厚望。”
“这五把剑里面,胜邪沾血最多,里面的滔天恨意早已压制不住,到底是压制邪气锻炼自身,还是利用邪气杀敌,都在你一念之间。剑永远都只是剑而已。”
做人一向嫌麻烦的逸仙,难得给黑蝎子讲解了这么多。
“好了,剑你不想要就沉到漳河里吧,反正这里迟早血流成河,让它在河底欣赏这惊天地泣鬼神的的厮杀也不算辱没了它。那么就此别过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边狂笑着,一边大步的离开,声音越来越远,身影越来越淡,最后消失不见。
“胜邪么?”黑蝎子轻轻抚摸着剑匣,也不知道是什么木头做的,似乎这把带着邪气的剑,躺在里面就特别安静。
到最后黑蝎子也没把胜邪扔进漳河,而是一直带在身边。
……
章邯带着秦军主力撤离了漳水北岸,在棘原安营扎寨。让董翳修建棘原到漳水北岸的甬道。
同时派出以黑蝎子为主将的机动部队维护这条秦军的生命线。
大有一副不管王离死活,背黑锅我来,送死你去的架势。
而得知消息的王离,则是沿着漳水北岸向西后撤了几十里,以涉间苏角为前锋,做好了防御,让出了漳水北岸的一段区域。
这等于告诉楚军,我就在河北岸,有种你过来单挑!
这样形势就变得更加复杂了。
要知道漳水很长,流水也不算是波涛汹涌,许多地方都可以渡河。
君子引而不发,跃如也!弓箭威胁最大的时候并不是射出以后,而是准备射还没有射的时候!
王离不愧是老将,此举是为了将原本简单的战场复杂化。楚军可以北渡漳水,同样秦军也可以南下截断已经渡河的楚军退路。这样就相当于南岸也可能会出现秦军,以此来对应北岸可能出现的楚军。
王离没打算跟楚军隔着河死磕,而是让战线变得更广阔。秦军兵力有巨大优势,等楚军那股蛮劲过去之后,他的反击组合拳会打得项羽叫妈妈!
不过王离想不到的事,战局的演变跟陈蒲摆出的那个“大鹏展翅”棋局已经十分相似,得知消息的范增连忙招陈蒲来议事。
“现在的局势,你们怎么看?”
项羽的帅帐内,楚军几乎所有大将都齐聚一堂,除了地图以外,精心制作的一副象棋也赫然在列,摆出的正是那天的残局。
经过这几天的传播,象棋基本上已经在大营的将领当中流传开了,这就好比足球运动员喜欢玩足球电子游戏一样,打仗的将领自然喜欢“战争模拟”。
稍微有点头脑的人,就知道这游戏看似简单,其中的精妙,与战阵之事贴合,简直无法形容的让人着迷。一局之后回味悠长,似乎还能对自身有所启发。
“亚父,我觉得现在我们已经有进无退了。秦军后撤,实则是把战线拉长,好迂回包抄我们,漳河南岸的危险变大,如果不进,迟早会死。”
范增点点头,项羽说得十分在理。但是即使前进,也不能保证能打得王离满地找牙啊。对方可是宿将,就算是条狗,有王离那样的战阵经验,此刻恐怕也不好对付。
更别提对方本身就是将门世家,祖父乃是“少而好兵”的王翦。
“呵,呵呵,呵呵呵呵……”
项羽身后传来一阵傻笑,就看到陈蒲低着头,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似乎已经神游天外,想到了什么不可名状的好笑事,一个人在那里不知道笑些什么。
“那个,蒲将军,你有什么高见?你能摆出这残局,跟此时的形势如此贴合,想来对此次战役已经是胸有成竹了啊。”
范增不动声色的给陈蒲带了一顶高帽子,让他下不来台。
大帐之中的所有的,几乎全部把目光转向角落里的陈蒲。到这里来就一直一言不发,现在似乎还走神了,这人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没什么,刚才想到一些好笑的事情罢了。王离不足为惧,关键是章邯此人不能小看,具体的方略我还没想好,等明日再说吧。”
陈蒲摊摊手,无所谓的说道。似乎根本就没把现在的会议当做一回事。
范增有心想借机惩治一下陈蒲,杀杀他的锐气,但此时乃是非常时期,把这人逼急了,跳槽到秦军那边,或者跟着齐王田荣去混,只怕会适得其反。
“你们还有没有要说的,没有就散了吧!”
范增一脸不悦的说道。
项羽手下诸将都是一脸囧然,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谁都看出来范增不待见陈蒲,关键是陈蒲这厮也不是省油的灯,屡屡有神奇表现,同样不能得罪。
此时谁愿意出这个风头?再说也不是那块料。
作战会议就这样不欢而散。
会后,陈蒲回来看了一下颖儿,孕妇容易困,等她睡着了以后,自己来到漳水南岸的渡口,看着江水发呆。
“今天的会,你有些孟浪了啊,老弟。”
不知道什么时候,吕臣来到陈蒲身边,和他并排,看着阴天,微微有些雾气的江面说道。
“现在大战在即,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怕?”作为老搭档,陈蒲的厉害吕臣最清楚不过了。
“范增这老头,唉,我刚才不过是想到一个好笑的事情,没必要这么严肃吧。”
听到陈蒲话里有话,吕臣低声问道:“是什么事情?”
陈蒲不是喜欢胡来的人,不会在这样关键的场合玩乐,更不会意气用事。
“有个人养了一条狗,因为太凶恶了,所以拿绳子捆起来,每次它要追赶别人的时候,跑到绳子最远端就不能跑了。”
这尼玛到底哪里好笑了!!
吕臣莫名其妙的看着陈蒲。
“还没说完,后来有人发现了这一点,就在那条狗能到达的最远地方画一条线,然后拿着棍子敲狗的头,狗自然会追过去。人就跳到线外边,等狗往回走的时候,那人又追过去打狗,以此往复。”
“然后呢?”
吕臣依然没听出这故事究竟哪里好笑,但带过兵打过仗的他,已经从那层迷雾里,看到了一点点曙光,陈蒲果然不会无的放矢!
“然后那个人每次都会大喊着,我跳进来了,我又跳出去了,我又跳进来了,你打我啊,打我啊!”
说完陈蒲一个人在那里哈哈大笑。不知道周星星同学这个梗的吕臣,自然不明白这到底哪里好笑,然而他已经明白陈蒲究竟想说什么。
“既然你已经知道怎么对付秦军,为什么早些的时候不说出来呢?”
“那些人啊,满脑子都是我把妹子压在身下,让她婉转承欢,一点点都不考虑对方的感受,只想着自己爽,多说无益,碰钉子了自然会明白的。”
你能不能解释得清楚一点,吕臣简直无力吐槽。不过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陈蒲心里有底,跟着这个人就够了。以前他的种种作为已经告诉自己,这个人总是会有办法的!
“算了,跟章邯死磕可不是好玩的,最近多烧烧香吧,刀剑无眼,谁敢说自己绝对安全呢。回去了回去了!”
说着莫名其妙的话,陈蒲转身就走。吕臣还站在原地消化对方刚刚透露的信息。
到了深夜,陈蒲悄悄起床,没想到被一个柔软的小手抓住了衣服。
“背着怀孕的老婆到外面去偷情,你是想柴刀呢?还是想当太监入宫?”
身后传来颖儿调皮的声音。
“亏你想的出来,子婴想杀我想疯了,估计出现在他面前我就会身首异处。太监这份有前途的职业还是留给别人吧。”
陈蒲转身亲吻了一下颖儿的嘴唇说道:“快睡吧,我一会就回来。”
“小心点,估计你最近约会的都是些身高七尺,腰围也有七尺的家伙。可不像那些妹子们好说话。”
“身高嘛,七尺当然有,不过腰围就没有了。”陈蒲握住颖儿的手说道:“没办法,我不想死,所以只能用阴谋诡计让别人去死。这就是宿命。”
说完转身就走。
……
王离先锋军主将军帐内,涉间正在轻柔的抚摸着一条丝绸的腰带,上面暗红的血迹,证明它的主人,恐怕已经遭遇不测。
“好男人不会让心爱的女人受一点点伤啊!涉间,你这个懦夫!”
“以前你确实是个懦夫,不过今后是不是懦夫,还要看你的表现才能决定!”
第十六章 把良心卖给魔鬼
“你现在不该来这里。”
涉间放下手中的腰带,看着对面的陈蒲说道。
他脸上的表情并不好看,除了有些恼怒,还带着无可奈何的落寞。
手上抓着的腰带,上面暗红的血迹在灯火下显得格外狰狞,仿佛诉说着当时的惨烈。
“大战在即,你我就这样见面不是很好。”
陈蒲无声无息的就进入他的帐篷,这在涉间看来,并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因为他从来没把陈蒲当做普通人看待。
赢瑶看上,并自愿为其宽衣解带的男人,又岂会是凡夫俗子?
“我确实不该来,只不过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还在为子婴卖命。那样我杀你就会没什么愧疚了,毕竟你是赢瑶的长辈,不是么?”
陈蒲大大咧咧的坐到涉间对面,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究竟打算怎么办?没有人能替你做决定,我只是来知道你的答案,而非逼迫你做出选择。”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王离现在已经被子婴的人说动,与之前的立场有了变化,或许他真的会带军回咸阳。章邯倒是有自己的心思,而我只是一个先锋军主将,你觉得我能做什么,你告诉我能做什么!!”
涉间一把砸在书案上,情绪明显有些失控。
事实上这一段时间,他一直都在挣扎。不能原谅过去的自己,无法对赢瑶的死释怀,憎恨自己此刻的身份,重重情感交织,让涉间痛不欲生。
如果他不是秦军的大将,而只是一个刺客,那么此刻就会潜入咸阳暗杀子婴,可惜他并不是。
涉间很激动,几乎不能自控,他忍得太苦了!
但他砸下来的拳头还未碰到桌案的木板,就被一只手牢牢扭住,停在半空中,动弹不得。
“你能做的事情很多,比如说打仗的时候,对我本部人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陈蒲脸上露出一丝坏笑说道:“章邯一定想不到严密的防御圈会不小心开了一个口子,你说是么?”
哈?原来这样也可以么?涉间一时间愣住了。
“你当王离和章邯是傻子?放几十个人过去没问题,几千人的队伍你让我怎么弄?这支先锋军可不是我涉间一人的军队!”
涉间像是看傻比一样的看着陈蒲,这办法太不靠谱了,只要漏过一次,他立刻就会被有心人察觉,然后被撤职查办,这一点根本就不需要怀疑。
“假如,我是说假如有一支军队,打算偷袭王离大营,被我们英勇的涉间将军追击,原本的防守区域不小心出现了一片空白,然后……”
陈蒲的话说得很明白,既然是做戏,那肯定不会演得太假,甚至可以让他有些斩获!
打仗的时候,只要故意的不出现在某个区域,而去和别的楚军战斗,这黑锅自然不需要由涉间来背。
“这样的话,倒也不是不行……”涉间托起下巴,陷入了沉思。他大概已经知道陈蒲想做什么。
不就是调虎离山么?自己装作那只笨老虎,扑咬陈蒲抛出来的诱饵,最后把正主漏掉。
只是,自己走出这一步,就永远没办法回头了!看上去似乎难度比较低,风险也比较低。
小偷上门偷东西,自己装作不知道还可以算是擅离职守,如果跟对方一起商量怎么偷东西,那就是监守自盗了!
这其间的差别,比贞洁烈女和偷汉子的贱女人差别还要大!
你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甚至可以自欺欺人的说,那是楚军太狡猾。
但却永远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别人不知道,自己最清楚,他涉间无法欺骗自己。
“你想想赢瑶是怎么死的,你一直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如果你觉得这奄奄一息的大秦比她的仇要重要一些,那我也无话可说,无非是让仇家名单上多一个人罢了。”
涉间没有说话,这件事技术上说已经不是问题,关键是心!关键是自己的选择。
他还没有下定决心走出这一步。从一个帝国的守护者,变成可耻的叛徒,背叛自己的荣耀。
从此以后,他再也无法直起腰杆。如同被染黑的清水一样,再也无法复原。
做一个沉默的卫士,守护这个千疮百孔,已经被很多人抛弃的帝国。
还是还自己深爱的女人一个公道。
二者只能选一个!
“赢瑶走的时候,眼睛是睁着的,或许她也想看看自己母亲当年的爱人,会为她做到哪一步?”
陈蒲慢慢的从怀里拿出一支珠钗,样式很朴素,但他却很小心,视若珍宝。
涉间的身体莫名的摇晃了一下,似乎整个人都会晕倒在桌案上。
“可以让我考虑一下么?”涉间轻声问道,陈蒲知道他已经彻底动摇了。
一个男人,曾经因为懦弱而失去了本来属于自己的女人,自己深爱的女人。
再一次面临抉择,他一定会爆发难以想象的力量。
做出从前无法想象的事情!
“明日,我将会带着我的本部人马,强渡漳水。王离是想钓项羽这条大鱼的,定然不会阻拦我过河,到时候你何去何从,是要做出决断了。
你还有一天时间可以考虑。答应了我,我保证你的安全,拒绝,下次见面就是沙场上见真章,我不会手下留情,任何充当子婴保护伞的人,我都会毫不犹豫的铲除。”
陈蒲递给涉间一个古朴的珠钗,有些不舍的说道:“我同样不是个坚强的人,懦弱,每天闭上眼睛,就会看到赢瑶在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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