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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手册-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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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四外眺望了一番,才明白了状况:碧云居是个两进的院子,规格上比暖阳的海澜居稍小,越柔大概是想打通了围墙,和旁边那所院子连在一起,让她的地方更加宽敞。

新婚第一日便要砸墙——这样的新媳妇,暖阳还真是闻所未闻。

“原来是因为这个?”暖阳笑盈盈的看着那几个被迫轮着大锤砸墙的婆子,摇头叹息道,“妹妹就算有这样的心思,也该先跟姐姐说了,再去和大爷、二叔、三叔商量一下再办不是?只要那三兄弟首肯了,自会找个干净利落的院子让妹妹先搬过去,再寻一队年轻力壮的匠人来弄这些,何必让这些婆子来做?哪怕她们都是做粗使活计的,也到底是女人,哪有力气砸墙?”

她这一番话说下来,墙边脸蛋儿通红的婆子们瞧她的眼神儿立刻热切了很多。

这边正说着,莺儿便带着个小丫头进来了,那小丫头提着一只双层的小木桶,里面盛满了酸甜诱人的酸梅汤,正是暖阳方才吩咐她们弄的,正巧天气热,厨房有新做出来正要分送出去的,知道大*奶和二奶奶都在,索性用那只小木桶都给盛过来了。

莺儿盛了一碗交给暖阳,暖阳喝了半碗,剩下的赏给了小脸红红的兰儿,才对越柔低声道:“把墙根儿下那几个婆子也叫过来喝点儿吧,瞧她们那一头汗。”

越柔一愣,抬头审视的看了暖阳一番,见她坦诚的回看自己,目光真诚,表情认真,倒不像是玩笑,一颗心沉了一沉,才嘟起嘴吧说道:“你的人情,何必给我?”

“来这院子里,你是主,我是客,哪有我的人情?”暖阳笑着回应,见她不说话,便随意的拉了拉她的衣袖,笑道,“别耍小孩子脾气啦,她们可都瞧着咱们呢。”

越柔没话可说,这才让身后的丫头把那小木桶接过来,院子里的人各盛了半盏,连那几个大汗涔涔的婆子也都有份儿,才把暖阳请进花厅说话。

暖阳跟她又聊了几句,见她似乎心不在焉,便起身告辞:“你瞧瞧我,一聊起来就忘了时辰——灵儿每日都是这时候跟我玩一会儿,此刻只怕已经在等我了,我得赶紧回去瞧瞧。”

“姐姐慢走,”越柔并不留她,“左右是个孩子,迟了就迟了。”

“话可不是这样说,”暖阳听上去在跟越柔将育儿经,“越是信任我的人,我越不能骗她——哪怕就是个孩子——否则,她以后哪里还会信我?”说完了,便请越柔留步,自己领着莺儿、兰儿等人再往海澜居走。

眼瞅着看不见碧云居的影儿了,莺儿才大着胆子说道:“大*奶就是良善,她新婚第一日闹出这样的动静,您竟然就这么过去了——若是夫人,定然要给她个下马威”

暖阳心道,一个妯娌,早晚都是两家人,哪里值当的我给她下马威?脸上却笑道:“你小时候可玩过拔河?”

莺儿一愣,懵懂的摇头道:“没……没听说过。”

“……”

暖阳仔细一想,也许是叫法不同?便搜肠刮肚的想了一番,才隐约找到一个类似的词汇,“钩拒之戏?”

莺儿想了半晌,才忽然笑道:“哈,奴婢想起来了,夫人在世的时候,听三爷提过。那时候三爷尚在岑夫子的进学监读书,进学监每年的十月初九都有一场盛会,其中便有个赛事,大概就是这个名字。”

兰儿似乎也想起来了,笑着对莺儿道:“可是两队人抢一根大绳?”

“正是如此,”莺儿神往道,“三爷当时正是这样说的,那大绳正中还插一根大旗,旗的两边划两条线,两对人合力拉那大绳,谁把对方拉过了线,便是赢了。”

暖阳明白,在大兴国,这样的游戏似乎没有女子来玩儿的,也不再纠结,点头笑道:“其实,我和二奶奶相处,便如这钩拒之戏——不管怎样,为着大爷和二爷的兄弟之情,我们必须好好相处,又因是女人,在同一个家里生存,也必定会有些纠葛……”

“所以才要趁着这个由头给她一个教训,让她不要再自恃身份的瞎折腾”莺儿想起越柔便火大,“其实,若说身份,大*奶当初也是公主呢。”

暖阳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在这钩拒之戏中,那红绸子难免有时候会偏向这边,有时候偏向那边,但因我们是妯娌,不是妻妾,永远没办法分开,才不得不把这游戏继续玩儿下去。

“若要玩儿的好,其中便有这个分寸——不能太弱,也不能太强,否则分出了胜负,还怎么继续相处下去?倒不若现在这样,还能少花些力气。”

莺儿听她那套理论和杨氏大不相同,并不很以为然,但一想到她竟然能把她和墨铭的关系改善的起死回生,应该会有她的能耐,人家又是主子,便只能点头称是。

暖阳也不跟她较真,只回海澜居歇凉、逗灵儿,闲下来的时候,脑子便会溜号,想想墨铭和海儿。

眼瞅着这一天就要过去了,暖阳也让厨房备好了墨铭爱吃的饭菜,碧云居那边又传来消息,说是二爷墨霖回来了,越柔和他两夫妻关在屋子里说话,起先还好好的,后来越柔便大闹起来,把墨霖从屋子里轰了出来。

墨霖倒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只是把那些长得粗壮些的婆子都派出去做别的差事,自己悠然自得的去寻月歌。

暖阳有了上次的教训,再不会冒冒失失的跑过去,只是让兰儿亲自去月歌那里,请月歌到海澜居一叙。

月歌何尝不知道暖阳的意思?自然拒了墨霖,独自一人跟着兰儿过来。

“月歌,”暖阳待月歌坐好,才慢悠悠的说道,“我的难处,你是懂的。”

“大*奶,月歌懂得,”月歌本来一直隐忍着,听暖阳一说,那双本来便含着一汪秋水的双眼立刻红了,“二爷新婚,月歌本该避讳的。”

兰儿在一旁替月歌说话:“奴婢亲眼见着月歌姑娘关紧了屋门,不让二爷进去——二奶奶,原是二爷去找月歌的,求您饶了她吧。”

暖阳只是点头:“我又何尝不知道?只是二爷是爷们,做出什么事儿来都说不得他,就算他给我几分面子,让我骂他几句,依他的脾气,即便当时答应的好好的,过后也还是照自己的法子来。”

她早就想过,墨霖已经娶妻,月歌何必还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只给人做妾?但是,这终归只是她的心思。

人和人不一样,就说现代,那有大好男人不嫁,非要给人当二~奶的女人也比比皆是,更何况是大兴,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暖阳能做的只是管好自己,没本事说服别人放弃根深蒂固的观念,跟她一样宁可离开,也不要和人分享一个丈夫。

但是,这不代表可以由着墨霖和月歌乱来——这可是人家新婚的第一天呢。

“月歌,二爷既然带你回府,便是要纳你为妾的,但是早在墨家抄家流放之前我便对你讲过,那必须是一年之后,这一年内,你必须坐稳,坐正,因为你如今的身份是我的表妹,不是二叔的侍妾,”暖阳正色道,“你该知道,我这是为了你好,这样,别人要拿你的错处,也不是那么容易。”

“大*奶,月歌懂得……”月歌伏在桌子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暖阳正在安慰着,就听院子里传来丫头们向墨铭请安的声音,月歌连忙掩了泪痕,低头立在一旁,等墨铭进门之后躬身施礼,便向暖阳告退。

暖阳点头应了,便吩咐兰儿备水让墨铭洗澡解乏,待墨铭出来才让丫头们暂时退下,对墨铭说道:“我已经派人出去找她了,好歹别让她流落在外面。”

她没提是谁,墨铭却一下子便明白过来,他说不出什么感激的话,只是笨拙的把暖阳揽进怀里,半晌才道:“我……暖阳,我……”

“我知道,就算她只是个朋友,这样无端没了,也该找找的——我真的没什么。”她虽然舌头根儿都是酸的,却还是昧着良心说道,话一说完,便觉得墨铭双臂用力,将她抱紧了些,过了老半天才说:“我一进大门便听说你今日够忙的,要不要为夫帮你出出主意?”

第一卷 金玉良缘 第074章 “旁”门“左”道

暖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闪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墨铭:“你要为我出主意?”

是呀,墨铭是男人,又从来不爱理会宅门之事,此刻居然因为听说了二房的事儿,知道自己为难,居然要给自己出主意?

墨铭被她看得脸上有些挂不住,耳根都有些发红,只能一边拉着暖阳入座吃饭,一边说道:“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没有”暖阳借着丫头们都在外头的机会,热情的伸出双手捧住墨铭的脸颊用力揉搓了半天,才笑嘻嘻的说道,“有安国将军为小妇人出谋划策,这是小妇人多大的面子?”

墨铭也被她的喜悦感染了,飞快的朝门外瞥了一眼之后,才做出一副不吃亏的样子啄了一下暖阳的嘴唇,红着脸笑道:“那你怎么谢我?”一边说一边戏谑的朝暖阳眨眨眼睛。

暖阳被他逗得咯咯低笑:“我以为你是老实人,谁想也变坏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这个老实人跟你呆久了都变坏了,可见你有多坏。”没有丫头在旁边,墨铭的性情活跃了不少,理所当然的跟暖阳耍起了嘴皮子。

暖阳自是不肯饶他:“唔?难怪我最近有些……原来我一直近‘墨’来着……”

两人又低声嬉闹了一会儿,墨铭才捉住她的双手,努力正色道:“不许再闹,听我说……”遂如此这般的叙说了一番,最后问道,“听清了?”

“听……听清了……”暖阳想摸摸脑袋,双手却被墨铭握在手心里抬不起来,只得无奈的歪了歪头,“可是我不懂……”

“无需懂,做就是了。”墨铭却做出一副讳如莫深的样子,那神情仿佛在说,解释什么?解释你也不会懂的。

这是暖阳的感觉,虽然墨铭不一定真的就是这个意思。

她觉得自己被深深的鄙视了。

于是她决定报复。

“夫君……”她甜腻的叫着。

墨铭本来还在笑,听暖阳语气转换的太过突然,忽然势头似乎不太对,正在懵懂,暖阳整个人已经歪进了他的怀里,还仰头在他的腮边留下了重重的一吻。

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怀里的暖阳已经高声叫了一声“来人”,并迅速的坐直了身子,煞有介事的端起自己面前的饭碗,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是。”

兰儿和莺儿一同推门而入,后面还跟着几个伺候墨铭和暖阳吃饭的小丫头,后面那几个小丫头自是不敢抬头,兰儿和莺儿却都下意识的先看一眼二人的脸色墨铭发现,那两个胆大包天的丫头看到他的时候,都稍稍一呆,随后立即红了脸,忍着笑低下头去,整整一顿饭都好像要有意避开他一样,更偶尔迅速的对视一眼,好像有了什么默契一样将嘴唇抿得更紧,很费力的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嗤笑的声音。

暖阳却只是自顾自的吃饭,兰儿知道她的口味,早把她爱吃的夹到她面前的餐盘里,让暖阳吃得更加不亦乐乎。

晚饭之后,丫头们收拾妥当,又伺候了墨铭夫妇洗漱才通通退了下去,暖阳才笑嘻嘻的抽出一条帕子,满脸坏笑的用力擦墨铭的脸,擦得墨铭浑身发痒,夸张的打了个寒战说道:“大点劲儿。”

“干嘛?本公主亲自伺候你,你还挑三拣四?”

“不是,你这么轻,像是用猫尾巴扫我的胳肢窝……实在痒得紧。”

“噗……”暖阳再也撑不下去,哈哈大笑起来,感染得外间收拾着值夜的兰儿都掩口低笑起来。

“将军,您这妆真另类啊?叫什么名字?”暖阳推着墨铭坐在梨花镜前,扳着他的脸让他看镜子里的自己,墨铭本来还在诧异,在瞧见自己脸上腮边嘴角那块清晰的唇形胭脂时,才明白兰儿和莺儿在笑他什么,一张脸立刻红了,连忙抢过暖阳手里的绢帕,一边重重的擦一边皱眉:“都让外人瞧见了”

“外人?”暖阳却不怕他生气,反而立在墨铭身后,微微弯着腰,扬臂搂住墨铭的脖子,让自己的脸轻轻贴住墨铭的,还淘气的蹭了一蹭才道,“这么说,你不怕我看到喽?”

“不怕,反正多窘迫的时候你都见过。”墨铭反倒不擦了,满眼笑意的透过梨花镜看着和自己近在咫尺的暖阳,半晌才忽然想起什么一般说道,“暖阳……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怎么?”

“……我贪恋和你在一起的快乐……辜负了她……”墨铭亮晶晶的双眼渐渐黯淡了下去,“你不让我进海澜居那几夜,我夜夜难眠……脑子里都是你的样子,我分不清是你,还是她……后来我看到了那双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笑……那笑像婴儿的小手一样撩拨着我的心……我便知道,那是你……”

暖阳无言以对,只是深深的抱紧了她。

墨铭抬手握住暖阳的双臂,并低头吻了吻暖阳的离自己嘴唇最近的皮肤,才继续说道,“我知道,论理我该选她,也决定这么做了……可是,每次一这么想,我的心就……很疼,很疼“那夜终于睡着了,却做了噩梦——我梦见你本来跟我好好的在一起,你穿着那条你最爱的月白色的冰凌月纱长裙,咱们手牵着手,在署城的小院里说话看星星……不知怎么,画面一转,你就盘坐在这间屋子里,头上蒙着一方红巾,怀里抱着个婴儿,对我说,‘墨铭,快给咱们的孩子取个名字……’

“我想要去抱,整颗心却忽然碎裂了一般疼痛,疼得我忍耐不住,蜷缩在地上,几乎昏迷过去……等我醒来,已经身穿金甲战袍,胯下战马,手持长枪的出现在战场上,对面是个鬼面小将,扬刀便向我看过来,我稍一错马,长枪一出便将那人刺死“谁知那人在滚落到马下之后面具脱落……你知道她是谁?”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浑身冰凉,说到最后,整个人竟然有些微微发抖。

暖阳连忙抱紧了他,一边轻拍着一边安慰道:“不管是谁,那是梦。”她心里却已经明白那人是谁,否则,墨铭怎会如此?

果然,墨铭苦笑着摇头道:“那人正是暖阳——不是你,是原本的海澜公主,暖阳。她当年在战场上时,怕对方看出她是女子,常常在脸上带着个鬼脸面具,狰狞可怕……我在梦里,亲手杀死了她……”

暖阳一愣,眼前却立刻闪过了自己从千里眼中看到的沈柯的样子——他当时也是脸上带着丑陋无比的面具,在发现自己用千里眼看他的时候,还抬手将面具摘了下来,露出了俊美无双的面貌出来。

怎么海澜公主——当年也有这样的习惯?

她来不及多想,就听墨铭继续说道:“没错,我太自私,就在那一夜,我在心里刺死了她,还立刻飞奔回来找你……”

“你后悔吗?”暖阳回过神来,竟然这样问了墨铭一句。

“我怎会后悔?”墨铭大概以为他这么说暖阳生气了,连忙转身把暖阳抱进怀里解释道,“我……”他想了老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暖阳说明自己的矛盾,“我……我该怎么说?”

“我明白。”暖阳哪能不明白他的心情,立刻安慰的拍了拍他的后背,眼前却再次诡异的闪过沈柯摘下面具的那个瞬间。

墨铭以为她仍在不高兴,深深的叹了口气,想了老半天才道:“你放心,我既然已经做出决定,就不会更改……我愿意用这一次的自私,换得与你一生一世的相守。”

暖阳知道,他说这些话,与其说在给自己听,不如说是在给他自己听。

他要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他做出的选择是对的,他这一次自私、这一次疯狂、不循规蹈矩,是值得的。

暖阳理解他,却觉得墨铭的理解有些危险,好像穿越进海澜公主身体里的她是个第三者,夺走了墨铭对海澜公主的爱,还因为披挂着这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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