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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手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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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让他和青儿一起经营偷香阁,是值得放心的,只看那日自己出重金让他带自己来找青儿他不肯,便知他不是贪财负义的小人;而且,他这么快便帮青儿盘到了酒楼装潢,又似乎跟谁都笑模笑样的不发脾气,应该有本事把偷香阁弄好。

若放手,偷香阁有了季平的帮忙,应该可以开得更好。

青儿那点小心思——如果没看错的话——也可以好好的发展下去。

若留着——一方面,自己暂时没资格买那件风衣,甚至对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那风衣都说不清,只是单纯的喜欢看着它而已暖阳衡量了很久,以至于等她回过神来,觉得房间里的空气都凝固了,连忙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忽然走神了……你说什么?让季平来偷香楼专心做事?当然好啊!你们两个齐心协力帮我赚银子,免去了我的后顾之忧,还有什么不好的?”她笑得太过夸张,以致说完之后,连笑容都僵僵的收不回来。

青儿和兰儿跟着她十几年,怎么会看不出她此刻的不同?她们莫名其妙的对视了一眼,又不约而同的把疑惑的眼神投向暖阳。

“其实……”暖阳只得败下阵来,“有件事儿,我一直挺发愁的。”她一边说,脑子一边飞快的旋转,什么事儿,什么事儿好呢?

“公主,有什么奴婢们可以替您分忧的?”青儿不在安国侯府,猜测的空间更大,心里有些着慌,连忙问道。

“……都怪我,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暖阳实在说不出什么,非常自然的想到了墨铭,想到他向自己下了战书,要用在军中对敌的心态来应对自己,便有些惴惴然,索性一五一十的跟青儿两人描绘了一番。

“呲呲呲……”青儿和兰儿听了,俱掩住了口唇,压抑的笑了起来。

暖阳见她们幸灾乐祸,笑得连肩膀都抖动起来,气得随手拿起手边扫炕用的炕扫帚追打两人:“你们两个,居然敢笑话本公主?!”两个丫头知道她在玩闹,俱大笑着跑开,连兰儿的笑声都爽朗了许多。

暖阳哪及她们会武功的身手灵活?自然是打不着的,佯装生气的坐下来不追了,等青、兰二人跑回来哄她,才又去胳肢她们的咯吱窝。

等出了青儿的小院,坐上季平的马车,暖阳还在跟兰儿笑个不停,季平却温温的坐着,不说话。

暖阳一出来便看出季平淡淡笑容之下的落寞,却不问,不说,只是在路过一家脂粉店时对兰儿说:“我听说这家的面脂特别好?兰儿,帮我去买一瓶。”

兰儿答应了一声,也不用脚踏便直接跳了下去,高高兴兴的走进了胭脂店。

第一卷 金玉良缘 第043章 稚子无辜

ps:今天的第二更~

——*——

兰儿虽然去了,暖阳却并不说话,只是透过朦朦胧胧的紫宫纱,看着车外的街景。

她以为,季平在外面守着,也许听到了自己和青儿兰儿在屋里的谈话,更有可能,他就是为了这个,才温温吞吞的不说话的。

此刻兰儿不在,他定然会找个机会跟自己说说——不管说什么。

可是,她却猜错了,季平只是靠坐在车厢外,有一搭无一搭的,低低的和车夫老陈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天气预报”。

两位预测大仙的“天气预报”还没报完,兰儿便回来了,因为高兴,整个人都显得身轻如燕,季平刚一让开,便轻轻一跃,猫腰进了车厢:“少奶奶,老板说,这是今冬的新品,又滋润又养颜。”

暖阳虽然还在为季平的不言不语别扭,却有点明白了兰儿的脾气:她心细胆小,你随便皱一皱眉头她都会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惹恼了自己;若高高兴兴的跟她说话,她心情放松,胆子就大些,连头脑都跟着灵活了不少。

真不知道,这号称脾气火爆的海澜公主,平日里是怎么宠溺这些丫头的,兰儿跟在她身边十几年,竟还是这个毛病,可见海澜公主平日是极少跟她们发脾气的。

堂堂长公主,居然能做到这一步,实属不易。

可是,这样的海澜公主到了大兴国的安国侯府,却变得脾气暴躁,任性善妒,怎能只怪公主一人呢?

暖阳对海澜公主的怜惜,又多了一分。

等她回过神来,马车已经进入荣华街,不消半刻钟,就能驶进墨府的大门了。

“少奶奶,”季平忽然说道,“街角新开了一家海澜菜馆,虽然门脸不大,口味却是极正宗的。您想不想尝尝?”他回头看着暖阳,夕阳之下,那对墨玉般深邃的眸子蒙上了一层金灿灿的霞光,仿佛带着魔咒,让暖阳的心忽然扑通通的跳了起来,连忙掩饰的笑了点头:“海澜菜馆?好啊,去买几个菜尝尝,若是好吃,下次出来再给母亲买一份。”边说边转头看了兰儿一眼。

兰儿会意,再次掀帘跳下了车,季平竟然也跟着跳了下去,一边指路一边跟着兰儿朝拐角走去。

“——”暖阳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歪靠在车厢内,看着季平那好看的背影恭谨的陪在兰儿身边,大方有礼的引着路,渐渐的模糊,等了许久,又渐渐的清晰了,季平提着一只食盒,微笑着跟兰儿说着什么,兰儿本就是个清幽的妙人儿,此刻不知听季平说了什么,白皙的小脸红扑扑的笑着,还轻轻的动了动口唇,回应了季平两句,季平立刻满足的笑了起来。

暖阳的心有些微微发疼,她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会因为一个并不熟悉的小厮,对忠心服侍自己的丫头心生醋意。

海澜公主二八年华,瞎了眼迷恋上白目将军已经够悲催的了,自己的心理年龄却已经不小了啊,怎么也会因为那人暖过自己的手,就生出感情来?

荒唐,简直太荒唐了!

暖阳在心里骂了自己老半天,眼看着兰儿和季平走近了,才扮上一副笑容,看着兰儿上车。

流苏马车一直驶到墨府二门才停下,季平放好了花梨木脚蹬,兰儿跳下去伸手扶着暖阳下了车,老少二陈跟暖阳告了退,牵着马匹引着马车走向马厩,季平则温和的看着暖阳笑道:“这食盒怪重的,季平帮少奶奶送到海澜居?”

暖阳压抑着心跳,微笑着道了声谢,扶着兰儿的小臂回了海澜居,季平跟在后面,开始还不声不响,走进后院前那个大花园时,才上前一步,淡淡的笑着问道:“少奶奶,可是不待见季平了?”

“谁说的?”暖阳松了手,兰儿会意,紧走几步,走到了前头。

“季平无理,听见少奶奶和青儿、兰儿两位姑娘在屋子里笑,好像还说到了季平的名字,便斗胆注意了些……隐约听着,是要让季平辞了安国侯府的差事,去偷香阁给青儿姑娘帮忙?”季平说话的声音极轻,语调里却仿佛含着几分委屈。

“你的耳力倒好。”不知怎么,暖阳听他一说,之前胸肺之间憋着的、撞得自己五脏六腑都是疼的那口气,此刻却随着他的话一下子散了出去一样,舒服了不少,“你愿不愿意去?”

季平安静了半晌,才道:“如果季平说不愿去,少奶奶会不会觉得季平不识好歹?”

“……”暖阳倒没想到季平会这么说,之前那些酸酸涩涩的儿女情长便放淡了不少,劝慰道,“你若去了,工钱是你在侯府当差的数倍,又自由自在,不必为奴为仆……更何况,你不是答应我要帮助青儿的吗?你不去,让青儿一个女孩儿家,怎么挑得起这重担?”

“青儿姑娘聪慧过人,又有三少爷照顾着,一定做得来。季平也可以去跟官家求情,只当夜值,白天就去偷香阁给青儿姑娘帮忙。”季平连忙表态。

“你这样又是何苦?”暖阳停住脚步,回过头看着季平,“侯府的夜值能挣几钱银子?我让青儿加倍补给你就是,何必这么辛苦?”

季平大胆的迎上暖阳的目光,眼神闪烁,落落的余晖洒在他的肩膀上,脸颊上,像蒙上了一层金色的光华。

暖阳在这样的目光里败下阵来,连忙低下已经微微发红的脸,转回身继续向前走:“好,我答应你就是。只是你须得注意自己的身子,别早早的熬成了小老头。”说到最后,语调里竟多了几分朋友之间才会出现的调笑,连暖阳自己听着都觉得别扭,不由得红了脸,好在背对着他,兰儿又走在前面,并无一人看见。

季平却十分受用,高高兴兴的应了声“是”,便嘿嘿的笑了起来。

暖阳自觉更加丢人,加快脚步跟上兰儿,再次扶着兰儿的胳膊,几乎是小跑着逃回海澜居。

才一进海澜居大门,就见齐妈妈和蝶儿等人正在院子中心朝门口张望,一见暖阳进门,立刻飞奔了过来,急急的说道:“小小姐不知怎么了,从晌午就开始睡,睡到现在也不曾醒来!一张小脸还红扑扑、热乎乎的!少奶奶快去看看吧!”

暖阳那一点婉转的小心思立刻被吓得飞到了九霄云外,叫道:“快去请二少爷啊!等着我有什么用?!”边说边往里冲。

“少奶奶莫急,季平去请!”季平连忙对着暖阳的背影高叫了一声,放下食盒,扭过头,蹬蹬蹬的跑了出去。

暖阳冲进了西暖阁,见季妈正跪坐在灵儿的雕花木床前抹眼,怡儿和然儿并几个小丫头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见暖阳进来,像见了救星一般,齐齐的叫道:“少奶奶!”

暖阳不理她们,飞扑到灵儿床前,只见小小的灵儿一张小脸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连耳根耳垂都是紫红的,胖嘟嘟的小脸蛋热得烫手,脸颊上还起了几个小小的红疹,暖阳以为是发烧,可仔细一闻,口唇间竟有淡淡的酒气。

“谁给灵儿喝了酒!”虽然大兴国不论男女都饮酒,可是给一个不足满月的孩子喝酒,看样子还喝醉了,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没……没人给小小姐喝酒啊?”季妈和恬儿、然儿等人面面相觑,齐妈妈闻言连忙凑近了灵儿,仔细闻了一回,也疑惑的摇头道:“没有啊,少奶奶,小小姐还这么小,怎么会敢给小小姐饮酒?”

如果暖阳方才还忍着些,现在却已经暴怒了,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凳,恨声骂道:“难道是我在胡说?你们的鼻子都不管用了吗?!”

妈妈和丫头们更加疑惑,却不敢再解释,只是惴惴不安的低着头,一言不发。

“齐妈妈,兰儿也闻到了啊!”兰儿虽然害怕得变了脸色,却因今日见暖阳一直是高兴的,明白她只是为灵儿担心,便壮起胆子去灵儿身边去闻,果然也闻到了酒气。

暖阳一愣,细细打量屋里众人的脸色,尤其是徐妈妈,她从来不会对自己撒谎的,也不会虚以伪蛇,此刻却也是一脸懵懂,甚至有些委屈。

她们……集体失去了嗅觉?

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儿,外面的丫头禀报,墨霖来了,后面跟着背着药箱的丁儿,暖阳顾不得忌讳,亲自跑出去迎接,伸手拉着墨霖的袖子,毫不客气的把她拉进西暖阁灵儿的床前。

墨霖一见灵儿,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凑近了闻了闻,又搭脉细细诊断了一会儿,语气便有些不善:“这么小的孩子,竟被你们灌醉了?!”

齐妈妈吓了一跳,正不知如何是好,暖阳脸色发青的拽着墨霖的衣袖,语调都带着哭腔:“先救灵儿,别的一会儿再说!恐怕这一屋子的人,都要你来诊治诊治!”

~

第一卷 金玉良缘 第044章 醉酒之谜(一)

一贯温和的墨霖面无表情的去书桌旁开了方子,吩咐丁儿快快派人拣药熬制,自己亲自从药箱里请出金针,替灵儿灸治。

过了半个时辰,灵儿便咿咿呀呀的哭了起来,她看上去极不舒服的样子,汗水浸湿了黑亮稠密的头发,一双小手胡乱挥舞,胖乎乎的小腿也蹬个不停,季妈想上前按住,被墨霖拦住,只是吩咐丫头把炉火调旺,关好门窗,不要让灵儿受了风寒。

不多时,灵儿的襁褓便完全被踹开了,暖阳这才发现,不光头发,就连灵儿的衣衫都湿透了,汗津津的贴在身上。

暖阳又是难过,又是心疼,连忙叫季妈去找几套干爽的衣裤来,暖炉上烤热了,拿过来给灵儿换上,自己则亲自烤了一块热乎乎的棉布,一边帮灵儿脱掉衣服,一边轻轻的把她身上的汗水蘸掉。

墨霖立在一旁,看着暖阳带着丫头、妈妈们忙碌的背影,脸色慢慢恢复了平日的温和,眉头却几不可见的敛在了一起。他从丫头手里接过正要拿出去的、灵儿湿透的衣衫,见那衣衫都是用纯棉布缝制的,虽然做工精细,布料的接头处却都露在外面,衣衫上更连最简单的花样都不曾绣,心思一动,再抬头去看暖阳。

正在这时,水儿领着两个小丫头疾步走了进来,原来是药熬好了,暖阳见了,想用小汤匙一小口一小口的喂,才喂进灵儿的嘴里,灵儿就哭得更大声,浅粉色的小舌头稍稍一推,就把暖阳好不容易倒进她嘴里的一点汤药都顶了出来,之后则哭得更大声,仿佛在说,我已经很难受了啊,怎么还给我吃这么苦的东西?

暖阳没有办法,问季妈:“季妈,你家的小孩儿是怎么吃药的?”

季妈更加手足无措,抬袖擦了擦脑门上沁出的汗珠,羞赧的说道:“穷苦人家,不讲究,都是孩子他爹一只手钳住他们的脖子,另一只手捏着两腮,逼着他张嘴,再把药一股脑的灌下去。”

“……”暖阳虽然觉得这法子残忍,但是只要能吃下药去,就可以让灵儿快点好起来,不至于留下什么可怕的后遗症,总归是好的,便犹豫着也要去抱灵儿,然后捏住她的腮帮子……却终归还是下不了手。

“让老奴做这恶人!”徐妈妈虽然平日并不喜欢灵儿,但见暖阳这样担心,又岂能坐视不理?主动上前把灵儿从床上抱了起来,另一只大手抬了起来,眼看就要朝着灵儿的脸捏了过去。

“无需如此。”墨霖连忙上前阻止了,转身从丁儿的手里接过一个最小号的白瓷汤匙,请徐妈妈把灵儿抱紧了,自己把那汤匙的小头塞进灵儿的嗓子眼,吩咐丁儿用一只药匙舀起一点药汁,小心的倒进灵儿嘴边的汤匙里,药汁顺着汤匙慢慢流进灵儿的食道,不但喝了药,还不会因为灵儿的哭闹而呛着。

那药还没吃完,暖阳就听门外人声嘈杂,好像还有婆母杨氏的声音,连忙跟墨霖打了个招呼,自己披了外氅,转出门去一看,只见莺儿扶着杨氏,正疾步向正房走;墨铭紧随其后,湘姨娘则脸色惨白的跟在墨铭身边,柔柔弱弱的身子半依半靠的歪在墨铭身上,泪盈盈的看着自己;再往后,居然还跟着丹儿。

暖阳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那人必定要带着大家来瞧瞧,落实了自己的罪名不可,顿时犹如咬破了一枚苦胆,满嘴满心都是苦涩,索性放开矜持,把自己在墨霖面前忍着不好意思流出的眼泪完全释放出来,三步并作两步向杨氏跑去,福身施礼道:“阳儿拜见母亲!”

“你这院里是怎么了?灵儿的哭声传出老远?”杨氏并不像平日那般对暖阳和颜悦色,虽然看上去已经在克制了,却还是黑着脸语气不善,根本不等暖阳回答,便饶过她进了屋子。

湘姨娘纤细修长的手指从墨铭的胳膊上褪了下来,含泪拜道:“姐姐。”

墨铭则面无表情的看了看暖阳,眼底埋着一丝探究,一言不发的跟在杨氏身后进了屋。

暖阳知道,此刻自己多说无益,定是中了谁的圈套,不如静观其变,先让墨霖治好了灵儿再说,便打量了湘湘两眼,也不理她,转头冲回西暖阁。

此时此刻,墨霖已经把汤药喂完,跟杨氏和墨铭打了个招呼,便吩咐小丫头找一只大盆来,放在床前,认真的观察灵儿的反应,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霖儿……”杨氏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话刚一出口,就听灵儿“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团黑褐色的汁汁水水,还好墨霖事先准备了大盆,丁儿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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