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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线木偶症候群-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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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张西望地找寻着,喂喂、也不用这么大反应啊。
果然、边上大爆笑。笑声的对面、一男生、
'今天的御子柴、有点怪啊'
虽然讲得很小声,但还是隐约听到了。我的视线则还在左顾右寻地寻找着打招呼的人。不可思议似的看着这边的脸、脸、脸。这个时候、只凭声音不明白是信就已经很奇怪了。
信走了过来。而我也和信对上眼了。前辈、好像终于把焦点锁在面前的这个对象上了。
信走到我面前、歪着头。
'怎么了、里美?样子有点奇怪哟?'
'起得太早了、还有点迷糊而已。'
阳子刚说出口来、边上的人又笑了起来。我自己也暧昧地笑了笑。啊啊好丢脸啊。
但是、该说是果如所料吧。果然、发展成这个样子了。
虽是如此、却没有出现什么大的失误、好过歹过地终于熬过了早上的自有时间。
不久、班主任的泽入进来了、班会开始了。泽入出去后,就直接开始第一节课。
班会时间虽然也是如此、但是接下来的课程上、我的存在会被埋没在学生群中、不用担心被指名,只要安静地听着老师的课、渡过时间就好了。
班会结束后、在老师还没有来的这段时间内。前辈先环视了一圈、然后伸入书包、准备取出课本的时候,书包里面空空如也。啊啊、对了。昨夜、都倒出来了。
水野来后,起立、敬礼。然后老师发话了。
'嗯、今天从一百七十页开始——'
桌子上放着笔具的我、在此刻急忙举手。
'对不起。老师、'
教室中的视线都朝向了我。在视线的淋浴下、我堂堂地站了起来。
'对不起。我忘带教科书了。'
水野老师呆了一下、
'那就和边上的人一起看吧。'
摆着一副,这种事情、学生间调剂一下的态度后就开始上课了。我坐下后、左右看了看。左边的知古摆出一副、真那这孩子没办法啊、正准备把桌子考过来的时候、我相反的把自己的桌子给靠了过去。
被吓了一跳的藤田君。眼睛睁得圆滚滚的、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这也是没办法的。自己是女孩子、在这种场合的时候、要说谁往谁那边靠的话、当然是男生往女生这边靠。能这么露骨地往男生那边靠桌子的、在我们班上估计也就真子了。而平时很文静的我、还是被藤田君看到这么积极的我。那当然是谁看到了都会吓一跳的。话说、这都被误解了。
从森川前辈的角度来看的话,因为自己是男生、比起和女生同看、和男生同看的话还比较轻松。
可怜的藤田君。当我把桌子摆好后、藤田君的脸开始变红了。看到这个的前辈好像也注意到自己的失策、然后身体方面,稍稍起了点变化。胃变的越来越重。内心的我也感觉到很沉重。
就在这种气氛下终于熬过了第一节课。把桌子搬开的那一刻、送了口气的不只是森川前辈而已、内心的我、旁边的藤田君也异样。前辈的场合是、和男生一起快变成LoveLove的气氛、而感觉到身心的极度疲劳。
一到休息时间、藤田君就慌慌忙忙地离开了座位、而信却靠了过来。悄悄地问道、
'怎么了?里美、你该不会是对藤田君?'
真的是忘记了教科书?从那个地方开始怀疑的信、开始翻我的书包了。而我只是随波逐流地看着她翻我的书包。
'只有一本数学啊、今天的呢?话说、这不和昨天的一样嘛?'
信的眼睛突然闪了起来、不怀好意地问道、
'里美、你昨天该不会是没有回家吧?外宿?情人节的巧克力攻势什么的?终于失去(Lost)了吗?'
我凝固了一秒、然后哆嗦哆嗦着、左右摆着头。身为男性的前辈、对于失去(LostVirgin'失去童贞')这个单词做出了过度反应。
'是吗~、里美也终于变成女人了啊~~'
笑嘻嘻地拍打着我的肩膀。
才不是、还没有呢、啊~~、真是的。前辈、快否定啊。不说话的话,就会被当作默认了。
正在、我和信在偷偷摸摸地讲着话的时候、
'喂~大家!发生大事件了!'
边大声地叫着、边冲进教室的是、足球部的山本君。
'二年级的、我们足球部的队长、森川前辈在昨天去世了。'
诶!不是吧!等等的声音在教室里骚然起来。知道森川前辈的人是当然的、就算是不知道的人、光是听到学校里的某某人去世的话、就是一个大新闻了。
为什么?为什么?何故?的、在山本君的周围聚起了一到人墙。
'关于为什么嘛、这还没有听说。我只是听到前辈的班主任说森川前辈已经去世了而已。'
环视一下骚然的教室、无论朝哪边看去、都是在谈论着前辈去世的事情。我这边则是、信在拼命地向我搭着话。
'里美!你信吗?喂、……里美'
无论我被她怎么摇着肩膀、我都没有和她在对上眼。可能、信会认为我是听到前辈的死而备受打击。
在第一节课和第二节课的休息时间内、传到我们班的也就那个程度的情报而已。
到了午休的时候、由摄影部的坂本君爆出了新情报。
'喂!喂!超级大新闻!刚刚听到的、那个去世了的森川、好像是被别人杀掉的'
诶?不是吧!教室里聚集了大量的声音。
诶?那、那犯人呢?该不会还潜伏在我们之间吧?
坂本君稍微平静了下一片骚然的教室后、继续说到。
'真的、绝对是真的。我前辈的父亲是个刑警、那个前辈刚才打了通电话回家、然后家里人说、他爸爸去调查事件去了、是杀人事件的调查。'
真……真、的?
(说的都是真的吗?你真的是被谁杀死掉了?森川前辈!)
我都还无法真的去相信、不知道要怎么理解那个新情报、连身体的样子都没有去注意、而在一旁发着呆。

森川前辈的事件被立为刑事事件来调查的事情,不仅仅是学生、教师们好像也是受了相当大的冲击。
放学前,学校里的播放着、除去要参加大会的一些部团、其他的部团活动都先暂停,直接回家的指示。
我和信都是沉默着走出校门的。巴士亭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的学生、看来在这种时间、就直接回家的学生还真没有几个啊。信也是自然地就走过了巴士亭。
然后前辈——和我的预想相违——就那样子跟着信一起走过去了。
我担心起来了。因为、前辈对于信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从今天一整天的观察分析的话、倒是可以得知她为什么会被称作'信'。但是、应该还不知道她的全名是叫做青山宣子吧。话说、他连自己(御子柴里美)的事情都不知道的说。所以、为了避免别识破、尽量少和她说话——尽早的和她分开、这才是上策的说。
通过巴士亭后、信放慢了步调、向我问到。
'怎么办?去〈雅尼(Janis)〉去吗?'
这种时候、去的地方,并不是麦当劳的话、那么就是想到没有别的学生的地方,和我慢慢地说话的意思。
我只跟信说过我憧憬森川前辈的事情。并叮嘱过她不要告诉任何人、所以当传来前辈的死讯时、就一直很在意边上的耳朵、而不能和我好好的说话。心里积蓄了相当的失意、而去雅尼那头就可以好好的讲话了。
虽然、并不认为前辈理解了那当中的含义、不过前辈还是答应了。
走了十多分针、到达了来过两次的店。〈雅尼〉今天也还是空荡荡的啊。我们坐到了角落里头。点了热咖啡、直到服务员离去为止、信一直压抑着,没有说话。当服务员一走后。
'里美、怎么样?没事吧?'
在这之前、我一直是避开着信的视线、但这次则是清楚地和她对上眼了、然后会话。
'嗯?什么?没事吧?……今天的我、有那么奇怪吗?'
'嗯、相当奇怪。并还是听到那个新闻之前就显奇怪了、超级呆的样子……没睡着的、真的?果然是因为森川的事情吧?'
'森川的……指的是什么事情?'
前辈显得一脸惊讶。
'嗯、所以……嗯、直截了当地说就是,我想知道的是、里美—,昨天到头来怎样了?有好好交给森川了吗?'
好像听得到前辈的心里发出原来如此的感叹。虽然不是真的听到、但是身体做出了相应的反应。
信现在的问题、对于他来说,正好弄清了两人之间的交谈内容,并理解现在的问题是什么。
我、嗯嗯地、左右摆了摆脸之后、
'虽然没有亲口说出来、但是放到鞋柜里了'
我突然变的高兴起来了。……那么说是收下了。我的心情在他去世前、有好好地传达到。所以、也知道有一位叫御子柴里美的女生送了巧克力过来。
信、发出是吗的感叹。
'那么说、你的心情靠着信,姑且算是传达到了。可能吧'
'嗯、可能已经读过信了、巧克力也吃掉了吧。'
听了这句话、我就更加确信了。他有好好地读过我的信,巧克力也好好地吃下去了。因为、说这话的是他本人啊。
'是吗-。嗯、也对啊。……不、其实我呢、都已经想到了更加后面的事情了。听了不要生气哟、因为今天早上的里美,样子很怪、然后又听到森川被杀、所以……'
果然是没有办法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啊。虽然、有点含糊的感觉、不过意思还是明白了。她想象的估计是、我昨天被前辈甩掉、然后因悲伤至极而黑化、最终把前辈给杀掉了之类的发展。
(真是的、信!居然认为我是杀人犯、把先辈给杀死了!啊、真是的、就算说过不要生气还是令人生气!真是的。)
'不、并不是真的那么认为的。只是那么觉得而已。'
信边笑着边混弄过去了。但、马上就停止了笑容。
'但是、就算里美的心意有传达到——嗯、我认为传到了、肯定是那个样子的。但是……人却去世了、只能结束了。'
被那么一说、我只是默默地叹了叹气。
(话说如此、实际上,不还是活着嘛。虽然、可能身体是真的死掉了、但并不是真的死掉了。如果连灵魂都没掉的话、就没有办法在那里叹气了。现在这样样子,了胜于无啊。这也是多亏我、像这个样子提供着身体、才办得到的事情。而最根本的是、我的爱……嗯、因为爱、我提供着身体,这、好像往H的方向跑去了。)
信和前辈都沉默着、我则尽情地独白着。
实际上、我就算在考虑着什么事情、只要前辈一和别人对起话来的话、我就必须去听、而中断掉自己的思考。内心的我想边思考着、边去听别人的对话、那是不可能办得到的,人类的身体本来就是那样造出来的。特别是,像我想在的状态、不光是被搭话、就算是我自己向别人搭话的时候、都是不经意间发生的。
不想漏掉外来的情报,而一直意识着的话、就像是看电视的时候,只能坐在那里盯着看。在看电视的时候、有一些人会对着电视、吐槽,但是我的场合则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而已、脑中也只剩下感叹词而已。而、知道刚才为止、都一直处于那种状态下。但是、现在则是、没有对话的停滞期、对我来说休息时间、用电视来比喻的话、就像是广告时间似的。
打破这份沉默空气的是、
'死掉的话、就真的是没戏唱了——'
信的这句话。就像电视广告结束前的台词一样、一直重复着。
'对不起啊、里美。本来这种时候、应该是一个人静静地思考着才对的。当却被、强硬地拉到这里来。对不起啊。但是你看、我也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且很担心,里美要是发生了什么就不好了。
'嗯。没事的'
我摆了摆头。信再次、叹了一口气后、说出
'走吧'
看到我点头后,就站了起来。
在店门前和信分别之后、我朝学校北方的商店街走去。不怎么想回家、带着无目地性的步调走在路上。到头来,我走进了古书店。对于我来时,还是第一次进古书店,不过前辈倒好像是来过几次的样子、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就读了起来。
埋没视野的数列。经常在电视上、看到介绍书本的时候、没有关系的部分总是变成黑色、就只有相关部分是明亮的。而现在的我就是这个感觉、我所能看到的只有、前辈在读的地方。所以、我也不得不跟着读。但是、前辈的速度超级快、根本就跟不上。别说是理解内容了、在那速度下、光是字都看不到几个。书中又有相当部分的汉字和成语、当我还在攻克这些的时候、前辈就已经开始翻下一页了。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说法、但我现在正在〈晕字〉呢。说是晕、却不是生理上的晕(内脏等等、都处于前辈的支配下,当然我就不会晕了。)不过在精神上、想在接受着拷问似的。
内心的我正处于这种状态下的时候、前辈却时不时的觉得很好玩、而发出哼哼笑声。一点都不好玩的说、我正痛苦着呢。
不得以、我把意识集中到思考上。只有这样做、才能逃〈离字〉的拷问。
(那个传言——说是前辈被人杀掉了、那是真的吗?)
虽然明白是无法传达到的、但还是禁不住地会去问。
虽然没有什么实感、但那事情要是真的话、那可真是不得了啊。……竟然是杀人事件?到底是谁、会去杀害森川先辈?
本应该是被害者的前辈、现在却显得太悠闲了、弄的我都不相信那件事情是真的。如果、真的是被什么人给杀掉的话、那么身为被害人的前辈、就不应该是在这里悠闲地读着书。普通的话、应该是想把犯人揪出来、施以惩戒才对的。
不过、话说回来,光是发生了转生这一类异常事情、就已经不是悠闲读书的场合了。认为自己死掉了的时候、却得到了新身体、活了过来、那就要思考一下以后怎么办之类的事情、该思考的事情应该是很多才对。
然而、实际上确实在那傻笑傻笑地读着书。现在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吗?
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话、对于这个人是不能用普通的标准来衡量的。
又或者是,随着转生世界观也改变掉了。比如说、森川前辈虽然是被某个人给杀掉了,但因为转生这件事、而那件事情就成了别人的事情了、所以才能在这儿平静地看着书。
试想一下、自己要是被杀掉了的话。
那果然还是会觉得很不甘心才对。如果我被杀掉了、随后跑到别的身体上转生的话。如果、是我的话、在这个时候果然是会想着怎么样把犯人给揪出来。
为此、先要证明我还活着。让认识的人来和我对记忆。如果是穿越转生的话——比如江户时代的武士穿越到了现代——那可能是比较会难证明、不过前辈的场合则是同时代的人、还是同一个学区的我。证人的话、到处都是。
然后、一旦被确认是真的转生了的话、那么正在寻找犯人的被害者,所说的话肯定会被重视的。尽情地倾泻出被杀害的恨意吧。一旦、转生的事实被世间所公认的话、那么所说的话就可能成为证据。因为是、被害人直接出来指证犯人的罪行。肯定不会有诽谤之言的,犯人肯定会被施以极刑的。
而先辈这会儿、更不看不出来是被害者。只能看出来、他完全不拘泥于前世所拥有的、名为森川达郎的男学生的身份,而正准备已现世所获得的、名为御子柴里美的身份来活下去的感觉。把这称之为向前看、虽然听起来很美,但是、前辈如若真是被什么人给杀掉了的话、那么稍微往后头看一下不也是很好的吗?
从这情况来判断的话、我觉得前辈被杀的事情只是个流言而已、并非事实。……总之、在此时是这么认为的。
前辈、边读着书、时而会往书店墙壁上的挂钟瞄去(对于我来说、就算是集中意识,但还是和闭上眼睛不同、映在视野里的东西总是隐约而见)。
当瞄了好几次后、则是长时间的看着时钟、当我把视线重合后(时间都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前辈深吸一口气后、把合上书放回了书架上。
读书时间终于结束了。从拷问之中脱出、我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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