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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然桃花消逝时-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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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墨宇介绍给泱泱,只见泱泱直直的望着墨宇,这让我很有骄傲感,这美男子是属于我的。墨宇淡淡的望了她一眼向她点头示意了一下,但泱泱却没有什么反应,我碰了碰阿木,阿木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泱泱反应过来便大喊道:
“阿蓝,你相公长得可真好看!”
我们三人:“……”
与阿木泱泱不期相遇,还是让我有些开心的,顺带意淫了一下阿木会在何时迎娶泱泱。我多想仍然叫她牛妞,这样可以时刻提醒自己牛妞不是完美的,不是完美的,但在阿木的淫威之下我只能称她泱泱。自从泱泱年纪见长,模样也愈发的见美之后,我就知道阿木把所有心思都放在泱泱身上,一边还装作自己是个多么浪荡的美男子,游荡花丛。其实他只是知道泱泱有了娃娃亲之后心灰意冷,我本以为这样矜持的男子感情道路艰辛啊,不想这么早便收获了革命的果实。
我对阿木与泱泱说了近些日子的事情,阿木却直直的看着我手腕的紫玉镯子说“你外公没与你说些什么吧?”
第二十二章
我摇头,外公说话很隐晦的。转头看墨宇,墨宇只是深深的望着阿木,我不解,想问问这紫玉镯子除了有蛊虫之外难道还有别的什么玄机么?
结果就是阿木跟我玩虚的,他说他就是随口问问。我的人生格言就是你跟我玩虚,我就比你还虚,我转身看着泱泱,想要说些什么,但被墨宇打断。墨宇走至我身边,步伐稳健,带有淡香,先给我一笑又牵过我的手拉向马车方向,手中温暖干燥,一时之间只知道跟着墨宇离开,直直的上了马车。墨宇将我放开,过了半晌,我才缓过神来,懵懂的看着他,心想这人对我的影响力太大了,我问阿木他们怎么办,墨宇低声笑着打趣我什么时候会把我自己丢了。
回到萧府,墨宇思索了半晌,派人将瑞暄与燕莎请了过来,我以为这就是长痛不如短痛,将这谖草的事情说与两人听,还会有个提前准备什么的。但我却记住了瑞暄刚听到说谖草会夺走人的记忆一切将会重新开始时,便眼神坚定的望着燕莎,我知道那是说要留下记忆的意思。燕莎说还是思考之后给我们答复,将我们晾于大厅两人走向内室,好似这里是自己的家一样,我抚摸着额头,果然无论遇到多大的事燕莎都如此冷静么?
半晌,我只听到内室瑞暄坚定的说着他不要治毒,宁可这样过着最后的日子,也不要失去所有的记忆,他说如若失去了记忆,那他便不是他了。尔后只听到燕莎的抽泣声。
我转头看看墨宇,低着头轻点玉箫,我向他身边凑了凑,低头对他说:
“你想要瑞暄健康呢还是想要瑞暄快乐呢?”
墨宇抬头看了看我,忽然笑的极其灿烂,但是我看到那笑中带着深深的苦涩。他将我抱起坐在他腿上,俩手搂着我的腰,轻轻的说“我多想瑞暄健康又快乐的活着,可是……”
我不知道墨宇要说什么,但终究被瑞暄打断了,燕莎扶着瑞暄走过来,好似经过了艰难的选择,瑞暄说:
“墨宇阿蓝,我从不想在你们的世界里被剥离开。”我看到瑞暄眼中的坚定。
是夜,月明星稀,适宜做些不正常的勾搭。
墨宇仍然不在,我只有与阿木和泱泱厮混。
“阿蓝,听你说的我总感觉那张盛金很有问题呢?”我很欣慰泱泱提出了一个大家都很有疑问的问题,转头看阿木一脸赞赏的望着泱泱,心中有些苦闷,为嘛阿木从来就没有给过我赞赏的表情。好歹我也是受他保护的公主好伐,在阿木的身边总会让我时常忘记自己是个公主,又会让我时常记起自己是个公主。
“阿蓝,你有没有听与我说话啊?”泱泱撅着小嘴扯着我的衣服,面对美女果然抵抗力下降啊。我抬头望着月明星稀的夜晚,月光闪在对面桃林很有一种邀请的韵味,果然面对这样天真的美女自己也变得好动了。
“阿木,你负责我和泱泱的安危,我们夜谈张家府!”
稍会,三个漆黑一团的人影从府邸串出,我问泱泱“泱泱为什么要带面纱啊?”
泱泱理所当然的回答“当然以防被人看到了。”
我又问“那泱泱你穿着黑色衣裳会有人看到你吗?”
泱泱又理所当然的回答“当然不会看到了。”
我窃笑,泱泱迷茫的望着阿木。阿木上前一拳打在我的脑瓜门上,“少打趣我们家泱泱,”说罢摇晃身体“小心我告诉墨宇你那些糗事呦~~”
我:“……”
我默哀。
我们三人做着蹲人墙角的勾当,做的还很开心。阿木与泱泱相当于我的左膀右臂,两人同时抬起我的胳膊,轻松越过张府大门。
落地时有种胳膊脱臼的感觉。我停在原地不动,阿木与泱泱见我不动他们也不动,可能以为有什么机关或者看见了什么人,这么晚了,正前方的厢房还是亮着油灯的。半晌,我对他们说“腿麻了。”我能看到阿木的咬牙切齿以及泱泱的懵懂。我很享受在他们身边打压他们的感觉,这可能有些类似墨宇打压我时的感觉。
仨人轻轻走向前方厢房,不敢大摇大摆捅开窗纸,毕竟灯火的影子还是很亮的,三人蹲坐在窗底细听里面的声音。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听着像是夫人恨铁不成钢的对张盛金说话。
“娘,你知道我想怎么样的,我只想救她。”张盛金这书生是在求夫人,看似两人已经讨论过很多次这个问题了,可是芃芃算是她半个儿媳妇了,怎么就是不救她呢。我疑惑的看看阿木和泱泱,他们俩也疑惑的看着我。
“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将阿蓝引来的吗?也就阿蓝那孩子实心眼才被你引来,这么久也没见你把墨宇公子引来。”
我沉默了,原来我是个引子,思考良久才明白张盛金本是要救芃芃,但夫人一直不允,他只好将墨宇引来让夫人告诉他方法,奈何墨宇很难勾搭的,他就从我开始下手。
我回头看看阿木,他一脸鄙视的望着我,意思是说我的心眼不是实,是缺。我向泱泱那方扬了扬头,阿木瞬时蔫了过去,我的意思是小心我把你的糗事告诉泱泱。见了阿木的蔫样,我一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很久没有这捉弄人的感觉了,平时都在捉弄黄毛,一时心情兴奋起来。不想一个声音从我们仨头顶赫然传出来:“是谁?”
我默然,本来这种情况下的都会是捉奸场景,但现在多了我一个不知道夫人会怎么以为。但倘若没我,他们俩会直接被侵猪笼的。我抬头向夫人露出个大大的笑脸,扬头道:“姨娘,你们家的月亮更圆呢。”
“……”
夫人毫不客气的将我们请入房中,我们仨人正襟危坐的准备接受一场文明的洗礼,等了半晌,除去张盛金一脸痛苦的样子,夫人却低声笑了出来:“阿蓝,你和桑桑还真是像。”
我干笑点头。我不知道我与桑桑像在哪里了,但我是她亲生的,那就必然有想象之处。
又过了好半晌的寂静,夫人低声的缓缓道:“盛金,知道娘为什么不同意救她么?”
一听此话,我们仨个均挺起腰板,竖起耳朵,我和泱泱互相紧捏着手,直觉的知道下文很重要,这不是过去完成时的剧透,而是正在进行时的剧透。
“你爹他,便是吃了谖草之后离开的。”
“我最不想见到的事便是你救了她,她却将你忘记。我本以为他活在世上就是最好的事,只要我知道,他活着就好。可是当他醒后完全不认识我,更是一再的排斥,我满心的只剩下后悔,我不知道我救了他又有何意义。”这低低的声音透漏除了深深的悲哀。
“盛金,如果这样,你依然会去救芃芃姑娘吗?”夫人抬头,哀情的望着张盛金,张盛金坚定的点头说是。他以为他和芃芃的感情足以抗衡谖草对于人脑的净化。
张盛金转头对我说:“我听芃芃提过你,因为一些原因,我还没有谢过你救芃芃。阿蓝,谢谢你,芃芃她很喜欢你的。”
芃芃是个直爽却比泱泱轻柔的女孩子,她会眨着她那泛着光芒的亮瞳叫我姐姐。我不知道,当她被谖草净化过之后会怎么样,我只知道,她会将我遗忘。
我们仨个带着满意的表情离开,出门时想,我们是不是不太厚道,这本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情。泱泱却表示,这不是悲伤的事情,只是张盛金自己悲伤而已,芃芃忘了他后会重新开始一段美好的生活,而张盛金的悲伤都是因为自己没有保护好芃芃而应得的。我诧异,原来泱泱还有如此深层次的想法,我对阿木说可千万要保护好泱泱,不然泱泱会记你一辈子的,没准泱泱再嫁之后还会记你的。阿木啐了我一脸口水,说我的嘴里不会有好话。我欣慰,他没有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还很照顾我作为女孩子的面子的。
匆匆赶回萧府,却见临暄园里站立了一个修长的身影,面对月光,我向阿木和泱泱甩了个眼神,他们俩静悄悄的离开。
我走近墨宇:“呵呵,好巧哦,你也赏月呢,刚才我也赏月来着。今天的月亮很圆呢,我沿着桃林走了一圈从各个方位看月亮它都是圆的,一点棱角都没有的。”
以防墨宇先发制人,我劈了啪啦连说了好多作为暗喻解释。
墨宇半转过头,低低看着我说:“阿蓝,我没问你去哪里了,解释什么呢?”
我:“……”
“好吧,我去张府看的月亮,知道张盛金是为了给芃芃解毒特意引我上钩的,姨娘不告诉他解药是因为当年姨夫便是因为这谖草才离开的,致使姨娘黯然神伤了这么多年。嗯嗯,张盛金还说芃芃很喜欢我的,嗯,他要给芃芃用谖草。”
我觉着恋人之间应该毫无保留,便倒豆般全都说出来了,其实还是因为墨宇的眼神实在有杀伤力,我不知道我要有点隐瞒我会遭到什么样的结果。
“阿蓝,你忘记了。”
“嗯?”我不知道我忘记什么了。
“我说过的要你与张盛金不要走太近。”
第二十三章
五天后,我们仨个蹲在了芃芃将要出现的地方。
据说张盛金与芃芃说了这件事后,芃芃也是坚决不允许。张盛金也默默接受的对芃芃说她不想那便不要,安慰芃芃总是会有解毒方法的。听到这里我嗤之以鼻,这明明是假话,芃芃却拿来当真的听。解毒方法是会有的,可是也是很容易错过的。生命都结束了,谈何解不解毒。
三天时间,我们知道张盛金带着芃芃游遍了凤城,那一夜,两人相拥站在山顶看着绚丽的烟花,我们在山脚望着那俩个飘飘似仙的恋人,知道这如此绚丽的烟花也只是昙花一现而已,留不住的终究是留不住。
三天后,张盛金对芃芃下了药,谖草。
此时,我们已经蹲了两个时辰,据说张盛金采用的政策是让芃芃的家人装作偶遇把她带回去,以防产生排斥感。而他自己是如何处置的,我们三人均是糊涂状态,只能似现在这般做偷窥者。
眼见芃芃娇柔的身影从对面走来,腰身纤细,没有了曾经的虚弱,脸上漂浮着几片红云,瞳孔闪闪发光,我从未见过这样妖娆美丽的芃芃。斜眼看到另一个方向站着张盛金,一袭白衣,气质素雅,我可以感到他内心的紧张。这两天他一直在等着芃芃,等着这样一个服用过谖草的芃芃,我的内心也十分紧张,手中紧握泱泱的小手。
我见芃芃忽然笑颜如花的向张盛金的方向直直走去,我的心瞬间提到嗓子这里,未觉得手中也用了力,心想难道她真的可以抵抗得了谖草的药力?也见张盛金激动的抬起了双手,那是拥抱的姿势,他等待着芃芃走进他的怀中。
可是场景却让我呆愣在那里。芃芃轻轻擦过张盛金的肩,扑入了另一个俊朗的公子怀中,那俊朗的公子冲芃芃微微一笑,抬起一只手轻轻抚摸芃芃发顶。耳中响起轻柔的笑声,“孟郎,等很久了吧”。
我见到张盛金的手还愣愣的停在空中,低垂着眼睑无神的望着手指,我看得到一滴泪从眼角滑过,他紧紧抿着的唇微微颤抖。曾经那样坚定的意念也抵不过谖草的力量,两个人的记忆从此变成一个人的悲伤,慢慢舔舐,悲凉之事莫过于那些刻骨铭心的事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意。
我转头,只见芃芃的携着那公子只剩相依的背影消失在人群当中。我听到张盛金凄惨的低泣,口中反复重复着那两个字,漫天纷飞雪花,我不知道这是一种悲鸣还是什么,是谁为他们悲鸣。垂眼看到他的手紧紧握着,鲜血沿着指缝间汩汩而下,仿佛所有的生命力都被抽离,只剩下空灵的灵魂。他站在原地望着那个他最爱的人,笑靥生花的依偎在别人的怀里,与他愈来愈远,从此,他从她的世界里血肉模糊般生生剥离。
墨宇轻轻拦住我的肩,我抬头向他虚弱的笑了一下,我没有注意到他何时来到我的身边,我只知道这样的生生别离着实让我接受不了,我可以看到他眼中面色苍白的我。我看着张盛金踉跄的离开,墨宇在我耳边轻声说:“天地悯愫遗,情短怅别离。”
我茫然的跟着墨宇离开,我不知道什么样的感情能经得起谖草的药力,是不是只要有谖草的存在,一切感情都可以灰飞烟灭。
我坐在临暄园里,看着桃花林,伸出手接住了掉落的雪花,瞬间融化,耳边缓缓响起墨宇的箫声,心神渐渐安宁。
“墨宇,芃芃永远都不会想起张盛金了对么?”
“谖草,令人忘忧,也令人忘情。你是要问感情怎会抵抗不了药草?”
“……”
“所以阿蓝,现在拥有的才最重要,过来,教与你吹箫。”
和墨宇聊过之后果然心情不那么沉重了。傍晚,一片黑暗。阿木问我怎么没有去和墨宇一起接客接瑞暄啊,我抬头瞥他一眼,接客不是这么用的。最近瑞暄来找墨宇愈发频繁,还经常带着燕莎,想他们亲兄弟之间必有很多事情要谈,我只能与阿木泱泱一起讨论感情之事。
“泱泱,你怕不怕有一天阿木忘了你啊?”我好奇的问泱泱,我觉着泱泱的见解有时是很独特的。她欢喜阿木那么久,都没与阿木说过,说是爱情的美好在于两个人都没有深度的谈论过,我本以为爱情的美好是听到对方深切的表达爱意。她不会因为阿木看别的女子或与别的女子说话而吃醋,她会因为阿木没有与她道晚安而夜不能寐,我以为一般女子都希望对方眼里只有自己的。
“不啊,他忘了我,我再找一个呗。”泱泱睁大眼睛好似我说的是什么天方夜谭,阿木敲了泱泱脑袋一下,转身瞪我一眼,“别教坏我们泱泱,有你这样的人么?做甚么白天见到情人分手晚上就问我们泱泱这个问题的,小心长针眼,长完针眼长痤疮……”
我打断阿木,“知道什么是针眼么,不要乱用词,来,泱泱,阿木怎样做你会最伤心呐?”
显然这个问题也很吸引阿木,阿木没有打断我,紧张的等着泱泱回答。
泱泱想了好一会,“为了别人撇下我吧。”
我诧异,“这是为什么啊?”
“据说能让一个人撇开身边人去找另一个人的人,只能说明另一个人对他更重要。”我没有太听懂,但明显阿木很要反驳这句话。
泱泱刚要说些什么,忽然见到下人慌张来报,“大公子又晕倒了,恐怕抵不过两晚了。”
我匆匆跑入内室,室内气氛沉闷的吓人,墨宇安静的站在一旁,默默的望着瑞暄。我知道他在眼睁睁的望着瑞暄的生命流逝,却无能为力,我见到墨宇的脸色逐渐苍白,却始终安静的站在那里。我进来许久,他都未抬头看我一眼,忽然之间,我离他好远。
瑞暄头发凌乱的散落在枕头上,衣领有些敞开,脸色发青,嘴唇苍白,无力的躺在床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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