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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有阿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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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彘低头,心中不满可面上却丝毫不显,心中稍稍斟酌,才低声说道:“母亲说要跟阿娇表姐交好。”语中喏喏,可被遮掩住的眼神却满是思虑和考量。
再过几个月,长姐刘娉就要与平阳侯曹寿成婚了,这平阳侯虽不是了不得的人物,却也是京城数得上的俊才。且曹寿死后,其侯府势力全然归附长姐,这前后也不过几年光景。如今自己得了先机,定要提前笼络众人。这般想着,人已经回到了王美人身旁。
此时与王美人交好的贾夫人和程姬正说着闲话儿,见刘彘回来了,心下都念起了早早被遣去封地的儿子。再开口都有些恹恹,“姐姐好福气,得了长公主的青眼,又有儿女在膝下承欢。不想我等,如今只能远远念着。”
纵使往常里习惯了演戏,但提及久不相见的儿子,语中也都忍不住带上了些哽咽。王美人见此,赶忙劝慰。
贾夫人和程姬也知此是在太后寿宴,万不能落泪,以免被人拿住了把柄,再惹了帝王厌弃。遂都瞧瞧用手绢儿压了压眼角,恢复了之前的言笑。只是眸中的忧伤,再不曾融开。
散宴之后,景帝携了王美人离去,这又引得栗姬一番诅咒唾骂。她身边之人也看着她的脸色,适时的附和几声,却不见刘嫖离去前瞥过了冷意和不屑。
因为在汉宫住了多天,加上阿娇心中思量着事情,无意在宫里多住。遂刘嫖离开前禀告了窦太后,便将人一同带走。
软轿中,阿娇静静的窝在母亲怀里。余光偷偷瞟过母亲,见她微微靠在轿背上瞌眸养神,不由吐口气。
“怎么了?”察觉女儿的视线,刘嫖睁眼,带了笑意问道。
“母亲,阿娇不愿做只顾享受,只会骄横跋扈的女子。”见母亲撩起眼帘似是对自己要说的话极为感兴趣,阿娇带了重生以来的自傲仰头,极为直接道,“今日皇祖母问女儿是否愿乘一辈子凤鸾车时,女儿说不愿意。”这般说着,眸中已是熠熠生光,相对应的却是愈发平静的神情,“女儿当做贵女,世间无双,母亲觉得如何?”
前一世是她太傻,为所谓的情爱迷住心智。纵然母亲有意让自己为后,可帝后大婚之日,她也曾问过自己可否有悔意。想来,当时若自己看透帝王薄情,母亲定也能使得手段帮自己脱身。
将头靠在母亲怀里,阿娇这一世再不会愚蠢。
刘嫖冷清的眸子审视了怀中的女孩许久,突然唇瓣微勾,似是了然道:“且让母亲看着。”看着我家娇娇如何成为无双贵女。
眸光带了几分深邃,刘嫖虽不知阿娇为何会有此言。但以她所知,享尽长辈宠溺毫不知愁的女孩,绝不可能突然有此顿悟。将视线落在轿帘之上,看来她还要再查考量一番。
出了长乐宫,刘嫖带了阿娇上了早早候在此处的长公主府的马车。这一次同样不曾给身后下轿的陈午一眼,倒是陈午几步行至马车一旁,隔着窗子,道:“公主,我再次为母亲的鲁莽道歉,望公主见谅。”
嗤笑一声,刘嫖随手端起马车茶几上放置的朱红描紫茶盏,饮了一口上好的茶水,懒懒靠在身后芙蓉刺绣的垫子上。许久才冷冷开口:“堂邑侯何必如此?既然已答应老夫人为陈诺许亲,我自不会忘记。”
说完,便失了行至,不欲再做言语纠缠。刘嫖直接吩咐驾车之人离开。自上次小产之后,她再不曾唤堂邑侯府的老夫人为婆母。甚至几度搬离侯府,若非有两个儿子和阿娇,想来她都有可能一辈子常住汉宫与长门园了。
疲倦的揉了揉额头,刚刚喝了许多酒水,又与各位夫人说了半天话,这个时候早已疲倦难忍。
见母亲面色发白,阿娇知道她定然又是为了堂邑侯府的尊贵与人打机锋了。曾经她不理解母亲为何总与朝中官员女眷交好,更是在嫁给刘彻之后怨母亲只顾享乐贪图富贵,处处都是奢靡浮华之气。可如今她渐渐懂了,懂了母亲的尊贵和这份世人难以撼动的地位背后,是怎样的谋划和辛酸。
跪坐在罗汉塌上,阿娇伸出小手慢慢给母亲揉着太阳穴。她不知母亲和父亲如何走到了这般相敬如宾的地步,可她不能强求母亲爱上父亲,就如不能强求母亲放弃心中的算计过平常人的生活一般。
“阿娇,要躲开皇室的联姻,就必须自己够强大。”
皇室子女,逃脱联姻命运的极少,纵然是刘嫖自己,也只能在蓄积起自己势力之后事事随心。
☆、第20章 三娇同醉
窦蔻邀了阿娇玩耍,二人乘马车行至东市之时,阿娇忽而瞧到街边有一身着单薄衣衫的少年,而他身旁是一个身着灰色布裙的女孩。若是平日里,只怕阿娇也不会多看一眼,毕竟这世上这般贫苦之人还有许多。
“青枝!”阿娇扬声叫道,见窦蔻皱眉,阿娇解释道,“那个卖身的女娃看起来很可怜。”
顺着阿娇的视线自马车窗户看去,见得身形单薄之人,心中也无端生出些怜惜。叹口气,道:“他们这般卖身,倒是少有。”看了一眼阿娇,“不过那少年却是个俊俏的。”
阿娇一笑,她自是看出了窦蔻面上的一片红晕,似是极为喜欢那个少年。嬉笑一下,扬扬手道:“小心我告诉太傅大人,让他打断你的狗腿。”每每窦蔻又犯了什么了不得的错处,总会引得窦婴气急斥骂此类的话。
窦蔻甩甩手中的鞭子,仰头道:“那也得看他下不下的去手。”
这话儿说的倒是真的,窦婴虽总被自己这个孙女气的说不出话来,却从不曾真的下手惩罚。
恰逢此时,不知是谁家少爷带了人堵了青枝和侍卫的去路,只听得那厢嚣张道:“京城齐家粮庄的少东家瞧上了那卖身的女孩,闲杂之人都散了吧。”
阿娇歪头,她并未听过权贵之中有齐姓之人,遂侧目看向号称百事通的窦蔻。
“齐家就是卖粮食挣了些钱,说起来也算是百年名号的商家,可惜到齐老爷这一代的时候就知剩些空架子了。”窦蔻趴在马车的窗户边,语中满是不屑和讥笑,“尤其是这位少东家,说好听些就是没头脑,说难听些那就是个蠢猪。前些日子还闹出缺斤少两的丑闻。”
西汉之时,商人地位极为低下,世人所言不过说其浑身铜臭味,遂就算一般百姓畏惧于齐家的财力,也不会真的因几个小厮的话散去。
青枝不欲与人纠缠,斥责几声,在侍卫的保护下行至少年跟前,也不知说了什么就将人带到阿娇马车前。齐家之人自是不想罢休,那少爷更是直接冲到马车旁欲要伸手掀开帘子,却被里面一条鞭子狠狠甩在手背上。
“冲撞翁主,还不拉下去见官。”女子冷声呵斥,阿娇见窦蔻这般早已笑仰在靠背之上。见外面的侍卫只是将人制服并未离去,赶忙收了气道,“该送哪去送哪去,省得让人心烦。”
接着也不细问被带过来那对兄妹为何卖身,只让人当场起草了卖身契又吩咐侍卫递给他二人画押。
待到到了郊外宅子里,阿娇才将二人唤到自己身前,瞧着当真是美貌的,不枉前世会引得自称神武的刘彻动心,更为振兴其家族启用不懂军事的李广利为将远征他国。
“你叫李伊儿?”扫了一眼桌上的卖身契,又瞧着不断摩挲手中皮鞭似是极为不耐烦的窦蔻。心中一笑,这丫头如今到了说亲的年纪还是这么刁蛮。只是此时,阿娇心中存了事儿,否则少不得二人又嘲讽争执一会儿。
“是。”女孩似是有些害怕,不自觉的将身子往哥哥那边靠拢。少年虽还镇定,但也瞧出眼前两位小姐定然出自权贵之家,寻日里刁蛮惯了。一时也有些后悔卖身给她。
阿娇自是猜出了那少年的意思,嗤笑一声,道:“我不欲给你给你二人改名,赶今儿回去,就先禀了母亲送去长门园让教习先生□□。”说完就极为不耐烦的挥手让人带下去安置。
这边窦蔻见阿娇办完了事,再也坐不住了,拽了拽自己的裙裾道:“今日无事,我偷了爷爷藏起来的贡酒,这会儿也该送来了。”说着一阵风一样闪出了门厅,只留一阵张扬的笑声。敢偷窦太傅御赐贡酒,想来也只有这丫头了。
没等起身,阿娇就听到几声咳嗽。门前的人,见阿娇瞧过来,嘴唇一翘,上前几步直接伸手揉了揉阿娇的脸颊。这般在外人眼里失了规矩的举动,却有着与常人没有的亲昵。
阿娇也因着这个动作湿了眼眶,前一世因着张汤治罪于自己,这位好友甚至与张氏一族脱离了关系。最终也落了郁郁而终的下场。
“咦!怎么说哭就哭起来了?我可是在京城呆不了几日,你这般哭,日后我可不敢找你了。”说着手忙脚乱的从怀里寻了一方帕子给阿娇抹着泪珠儿,张霜华不知阿娇心思,赶紧又抱又哄,“好了好了,知你想念我,我这不是回来看你了么。”
因着张霜华的父亲在京为长安吏,加之二人脾气相投,便成了极为要好的密友。若非她不愿被世人声誉相累,想来也足以同阿娇和窦蔻并称帝京姝女。
看着眼前嬉笑着逗自己的女子,阿娇破涕为笑。是啊,她回来了。如今她已求得皇祖母的承诺,又得了母亲的默许,还收回了对刘彘的情谊。重活至今,她看懂了许多,更明白了许多,再不会是前世那般倚在阑珊处苦苦盼望的长门怨妇。
“今儿个我可是偷跑出来的,你可知我那兄长严厉的很。”说着挑眉用肩头撞了撞阿娇,又拉了阿娇的手往外走去,“刚刚瞧见窦蔻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似乎又弄出了什么好东西,咱们也去瞧瞧。”
二人刚绕过长廊就见一个小丫头正打理院里的芙蓉花,似是因为做了差事,青枝正唬着面色,恨铁不成钢的戳着她的额头。
“青枝,青枝。。。。。。”阿娇心中喜悦,一边招手一边高声喊道。
见自家翁主唤自己,青枝也不再教训那小丫头,一阵小跑来到阿娇和张霜华跟前。却不想身后的小丫头也嬉笑着跟了上来,行了礼,就眨巴着大眼道:“翁主,你好久不来别院了。”
青枝没忍住笑话一声,将人拉倒身后,故意板着脸道:“还有没有规矩了,每每翁主来了,你总会闹出些幺蛾子。”
小四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憨笑两声,用手背蹭了蹭额头,却不想刚刚摆动芙蓉花时沾到手上的泥巴全蹭到了脸上。又惹的阿娇和张霜华大笑一番。
“翁主,这丫头平日里也是野惯了,以后也是不能叫道身边伺候您。”取了帕子给小四儿擦着脸上的痕迹,“不过奴婢没入侯府之前曾跟她的姐姐有些交情,便常常照看着她。”
张霜华打量小四儿片刻,见她眸光毫不躲闪,黝黑真挚似是纯善之人,不由放心了一些。因着她出生吏家,自小便有一双较常人更严肃的目光,京城小姐少有敢与之对视之人,而眼前这个丫头若非如阿娇一般心思澄澈,那便是个演戏的高手。
阿娇自是瞧见了好友的审视,因知其是真心为自己好,也不气恼。不过那李延年兄妹倒是该让霜华好好打量打量。
等窦蔻抱着半大的酒坛满手尘土的快步回来,二人才收了心思,又在一起玩闹起来。
“阿娇,这可是上好的佳酿,我祖父可是到了年节才舍得喝那么一壶。”等三个到了花厅,窦蔻赶忙将身边的人遣走,然后贼兮兮的趴在阿娇和张霜华耳边说道,“今儿个咱们也尝尝。”
张霜华也不矫情,挑眉接过酒坛,嗤笑一声问道:“这么一坛子宝贝没了,窦太傅还不气坏了。少不得以一顿板子。”
窦蔻伸手揪了揪霜华的耳朵,随后提了自己的裙裾,眼神儿一阵乱飘,待到确定跟着自己的丫头都离远了,才凑到二位好友跟前说:“哪能啊,我只是把酒偷出来了,至于那盛酒的坛子我装了半坛子水进去。”这般不到年节,谁能发现?
三位娇女本就不胜酒力,如今又痛饮了许多贡酒,可不没一会儿就醉了。阿娇倒还好,迷迷糊糊的嘟囔一声就要寻个房间睡觉去。倒是窦蔻和张霜华嬉笑着相互拉扯非要拼出谁的酒力好,结果没一会儿就醉的钻到了桌子下边。幸亏这花厅无人,否则还不被人嘲笑。
青枝本是就担心极为小姐醉酒,所以在三人进入花厅后就去了后院厨房,亲自盯着嬷嬷给熬了醒酒汤。谁知这边刚回来,就发现自家娇俏的小翁主不见了。这下也顾不得别的,让人扶了两位喝醉了还在嘟囔拼酒的小姐回厢房休息,就亲自到院子里寻找。这事儿可大可小,翁主醉酒是小,若被人发现醉在外面可就极容易损了闺名。
青枝这般担忧着,面上神情更加焦急。只得一边找寻,一边念叨千万莫要出了院子啊。
却不想,阿娇随意寻了个房间,刚欲睡觉就觉得身上带了酒气的衣服极为难受,嘴角撅起心里老大的不乐意。随意扯了屏风上挂着的衣服左右换上,之后歪在榻上懒懒的休息。这房间本就是大侍女的房间,床榻自是没有阿娇常用的软和舒适。
☆、第21章 子卿出场
阿娇在有些硬生生的榻上翻动了几下,有些难受的挑开眼皮,又忽闪几下突然起身。然后半醉半醒之间,就记得自己行至一个门有瑞兽,上有雕梁画拱的府邸。或许是困乏至极,最后竟然卧在瑞兽之后的石阶之上缓缓而眠。
芙蓉花香四散宜人,一身白色锦袍的男子在马车上瞌眸沉思。待到马车停下,阿木自外打开帘帐接了轮椅将他推下马车时,他才猛然睁眼。待到欲要进府,余光却被镇宅瑞兽之后的一抹湘红牵引住。挥手制止身后人的跟随,吃力的将轮椅转动到瑞兽一旁。只见女子斜倚在石狮腿上,夏日的光芒打在她面上,满是胭脂红粉。
傅子卿原本冷沉肃然的面色因着眼前这番场景柔和了许多,便是那在景帝面前都深邃冷清的眸子都沾染上了许多暖意。也不知这丫头怎得就睡到了这里,待到行近了,才嗅到浓浓的酒气。
看向左右,幸得傅家府门并未如石洛坊一般开在热闹街市,如今并未有人注意到醉卧石阶之人。想了想,傅子卿微微向前探身,见唤不醒沉睡浅笑的小人儿,索性手上用力将人抱在膝上带回了府里。
等到让侍女将人送到客房,才接过阿木递上的手帕擦拭了一番额间的汗水。待到在抬头,面上就带了许多厌恶,他这具残破的身子,也不知能撑到何时。
阿娇这一睡便过了午时,呆坐半晌才回过神来,环顾四周之间房间干净整洁,虽不若堂邑侯府华贵奢侈,但所列陈设也都是千金难买的珍品。掀开身上盖着的蚕丝薄被,阿娇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穿上鞋子下床,欲要出门寻人。她自是不惊慌,用的起如此华贵之物的人非富及贵,而这般人物自当识得长安阿娇,必不会为难与她。
顺着长廊行了许久,才听得有人说话。自出门,她还未见到小厮和侍女,如今听得人声,自是提起裙裾快走了几步。却见花园林深处,有男子俊秀如玉郎,虽坐与轮椅之上却不掩其翩翩清华之气。原来是那日在汉宫偶遇过的男子,他似是叫傅子卿?阿娇呢喃子卿之名,莫名的就踟蹰了一下,想到自己之前并未梳理也不知此时是个怎样狼狈的形象。
摸了一下发髻,觉得有些松散,阿娇不由后退两步,正待离开。就听得有一女子的声音响起:“傅公子当真这般无情?”
微微垫脚便看见有一身着灰白布裙的女子婀娜立在傅子卿身前,刚刚因着被树木遮挡了视线,倒是被阿娇忽略了。
“小姐抬爱,子卿相受不起,只是傅府不招待女眷,还请小姐早早离去。”傅子卿虽还带了笑意,但语中满是淡漠和疏离,似并不为那女子黯淡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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