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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农家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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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怀义,杏花村的两个郎中之一,家住村子南头。另外一个家住村北头,名叫张怀亮。听名字就可以猜出,二人是亲兄弟,家里时代从医。
林氏急匆匆地就往村南头赶去了。
“阿泽,这几天你就好好养着,不要乱动,外面冷,尽量不出屋,就在被窝里坐着。”
韩子明坐在床沿上,摸了摸白泽的额头,确定不发烧,继续说道,“等怀义过来看看,抓几服药吃吃,应该就没啥大事了。”
白泽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笑起来都觉得很费力气的样子。
“咳嗽,我看八成是喝了凉气。春草,你现在就去灶屋,熬一碗姜汤。”
说到这里,韩子明站起来,叹了口气,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对了,春草,你看看冰糖还有没有,没有的话,现在去西头买点。”
屋里只剩下韩玉和白泽。
韩玉坐在床边,低着头,也不说话。因为她觉得,白泽这次不舒服,应该跟早早起来冻着堆雪人有关,不免带着些愧疚。
而白泽也读懂了她的心思一般,轻声说道:“小玉,别担心,我没事的。休息一下,马上就生龙活虎。”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韩玉知道,他这么一卧床,怕没有一段时间是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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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古代女子的内衣最早被称为“亵衣”。最早见于《礼记。檀弓下》:“季康子之母死,陈亵衣。敬姜曰:‘妇人不饰,不敢见舅姑。将有四方之宾来,亵衣何为陈于斯?’命之。”
PS:
刚吓死了,眼看就写完,断电了!幸好稿子没有弄丢,想想都后怕,几个小时的辛苦啊~~因为天气热温度高,电力调配很频繁,会经常停电,更新也有早有晚,希望大家见谅。还有,要保重哈,表中暑了……以后果断用笔记本码字,再不敢用台式了。
【第049章 】 堂姐哭嫁
农家是这么说男人的: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张怀义年龄并不大,和韩子明是同辈,但胡子留得很长,显得老气横秋,急匆匆背着药箱子来到后,二话不说,坐下就开始诊脉。
“怀义,怎么样,没啥大问题吧?”
看到张怀义诊好了脉,收了脉枕,皱着眉头,也不说话,韩子明憋不住了,轻声问道。
“这娃子身子咋能这么弱,脉象又乱又弱,本来就气血不足,加上邪寒入体,幸亏晕倒的时候你们及时发现了,要不然,小命可能就交代了。”
张怀义微微叹了口气,从药箱里拿出纸笔,龙飞凤舞写了一阵,递到韩子明手里,说道,“去我那抓几副药,先用着,看看情况。记住,千万不能出去喝凉风。”
几个人听了,心里不免都咯噔一声,话说回来,白泽的命要在丢在韩家了,一来,跟白家没办法交代;二来,韩玉“命硬克夫”的屎盆子要顶在头上一辈子,再嫁人,正经人家想都别想。
林氏连忙接过药房,忙不跌停地点头,说道:“好,好,知道了。”
“阿泽,病好之前,你就老老实实躺着,没事别乱动,听见没?”
韩子明一脸严肃,又分别看了看韩玉和春草,说道,“小玉,春草,你俩都听见没有,经常在身边看着伺候着。”他又朝林氏摆摆手,“方子给我,我现在就去抓药。”
林氏把方子递给韩子明,从腰间解下钱带来,数出来三十文,当做看病的钱要给张怀义,说道:“怀义。来,别嫌少。”
张怀义笑了笑,说道:“好,好,那我就接着了,算是药钱吧。”
“小玉,你在这陪着,我跟春草去做饭,马上就晌午点了。有啥事,要赶紧喊一声。听到没?”
林氏嘱咐了一声,站起来,示意春草也跟上。离开了屋子。
韩玉一直没有说话,就坐在床边,看着病态十足面无血色的白泽,心里头颇不是滋味。看着身边的人忍受着病痛的折磨,纵使铁石心肠的人也会生出一股怜悯和疼惜吧。更何况她本来就多愁善感。
法国人说,彼此沉默的时候,是因为此时正有天使飞过。想到这里,韩玉抬头看了看,没有天使,就是灰白掉色斑驳不已的墙壁。窗子上糊了一层因年岁而变得暗黄的纸,窗外的雪景和天空也都看不到。如果真有天使,她希望他能够伫足一会儿。消除这里的痛苦。
“小玉,我真没事。”
笑意刚刚挤到脸上,还没笑出来,白泽就忍不住“咳咳”几声,大口出着气。
“别说话了。好好歇着。”
韩玉回过神来,白泽本来已经模糊的脸再次变得清晰。她轻声说道,“阿泽哥,你想看什么书,我拿给你。”
“《古诗十九首》吧。1”
白泽指了指书架,声音很小,“第三层,从左数第十九本。”
这个贴在北墙上的木书架子,是前段时间韩子明跑了好几户人家,借来了锯、刨等工具,不费一根钉做出来的,跟现代的书架没什么差别,从上到下有六层,每一层可放几十册的书。
韩玉走过去,果真在第三层的第十九本找到了一本不知被翻阅了多少遍的《古诗十九首》,蓝色的封面上有些地方明显是被翻的褪了色。
“小玉,你猜我最喜欢里面的哪一首。”
接过韩玉递过来的书,白泽并没有急着翻看,而是笑着问道。
韩玉摇摇头。
“就知道你猜不出来。咳咳咳……”
等到止了咳嗽,白泽继续说道,“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一首《迢迢牵牛星》诵下来,他已经累得不停喘息。
韩玉带着些央求的语气,说道:“阿泽哥,我知道了,你别说话了。听你咳,我心里难受。”
白泽说道:“我就是想跟你说说话。”
韩玉气鼓鼓地说道:“那我钻到床底下去,让你看不见。”
白泽一下子就笑了出来:“好啊,你钻进去,我看看。咳咳……咳咳咳……”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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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了三天三夜才停,而白泽的病大半个月来,还是没有什么好转,当然吃着药,也没有恶化。
转眼间,距离农历的新年,也就是春节,还有五天。
这一天,清晨打鸣的公鸡,硬生生把太阳唤了出来,先前已经阴沉沉好几天。
冬日暖阳,照在身上,叫人感觉好像在一个宽大的怀抱里,享受着温暖。北风依然在吹,但不似往日里冷飕飕的。
“噼里啪啦”一阵鞭炮声响起,随后便听到韩铁林的一声大喊:“东庄的客到啦!”
韩玉这才意识到,今天是韩二丫出嫁的日子。爹娘还有春草天不亮就都去前院帮忙了,留下她在家里照看着白泽。
看样子迎亲的队伍到了,韩玉托着下巴,坐在阳光下,思忖道。
被她搀扶出来晒暖的白泽,气色虽然依旧不太好,但脸上多少有了一丝红润,笑了笑,说道:“小玉,想去的话,过去看看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韩玉转过身来,看着他,怎么看都是个小孩子,就好像往往喝醉酒的人才会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我没醉,没醉。神经病才会指着别人的鼻子说:你才有病。而越是嚷着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种人越是孩子气,而且是不分年龄的。
“去吧,这么大的排场,你要是不看,会后悔的。”
白泽见韩玉不为所动,便继续怂恿道,“你去看一会儿人,我不至于就这会儿晕倒啊。”
“恩。”
韩玉本来就想去看,被他这么一说,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去看一眼,就一眼,看完就回来。”
“多看几眼,学着点,以后出嫁的时候用得上。”白泽嘻嘻一笑,坏坏地笑道。
“哼,我不嫁人了。”韩玉扭头,一副傲娇的模样,说罢就奔了出去。
韩国龙的闺女二丫出门子,这是韩家的大事,而且等到韩二丫被迎亲的队伍借走之后,要举办筵席,这门上的亲戚都得上礼钱,也是一笔不少的收入。
这也就是为什么养闺女比养儿子更划算的缘故,儿子娶婆娘,订婚前要换手绢,手绢里得放不少的钱;结婚前要送衣裳,给女方送几身新衣裳,相当于现代社会的买婚纱或新娘服装等,支出最大的就要数女方的嫁妆了,大部分的嫁妆钱都是男方出的。少了不好看,没面子,多了肉疼加心疼。门上亲戚给的礼钱,根本填不上这个窟窿。
等到韩玉出了胡同,见韩国龙家的门口人头攒动,院子里更是挤满了人。从东边十字路口到门口听了一个长长的队伍,敲着锣打着鼓,中间一个四人抬大红花轿2,罩轿子的帷子都选用大红色的彩绸,绣有丹凤朝阳和百子图等吉祥图案,缀以金、银色,非常喜庆。
等到迎亲的队伍被负责主持的韩铁林迎进了院子,韩国龙给每人发了一文辛苦钱,让每人喝了一碗农家的腊酒,这才一个个兴奋的出来。
领头的婆子得了二十文,眉开眼笑,脸上跟了开了花似的,等解氏把顶着红盖头,一身大红绣花衣裳的韩二丫送出来的时候,婆子接过来,牵着她的手。
“呜呜……呜呜……”
不料这个时候,韩二丫放声大哭,蹲坐在地上,接着便是一阵哭叫,“爹,娘,我不想嫁人!……爹,娘,我不想嫁人!……”
解氏摸了摸眼角,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上去扶起韩二丫,说道:“傻闺女,哪有不想嫁人的。到了婆家要好好伺候公婆,赶紧给人家生个大胖小子,有空了回来看看爹娘就行了。”
那婆子也上来劝慰道:“姑娘,赶紧走吧,不能误了好时辰。”
韩二丫就是一个劲儿地哭,从堂屋门口出来到坐上花轿这一段路,虽然不过百十步,但走了大半辈子的感觉。被解氏和那婆子生拉硬拽着,走一步,蹲下去哭叫一阵子。最后还是被填进了花轿,哭声依然没有断。
哭嫁是这农家女儿出嫁的习俗,也叫做“哭出嫁”、“哭嫁囡”、“哭轿”等。哭嫁的原因也不过几种:伤离别,念亲恩;换身份,忧前途;怨婚姻,骂媒人;不平等,怨命运。
就这么看着,听着,直到韩铁林喊了“送客”,再次锣鼓喧天,韩二丫被抬着越走越远,韩玉一直都不清楚,这个堂姐的哭,是属于哪一种,鉴于在家经常挨打挨骂,第一种可能有,但也不会多。恐怕更多的是对前途大担忧和命运不公的控诉。而自己,以后是不是也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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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乐府诗集,南朝萧统从传世无名氏《古诗》中选录十九首编入《昭明文选》而成。被刘勰的《文心雕龙》称为“五言之冠冕”,钟嵘的《诗品》赞颂它“天衣无缝,一字千金”。
2花轿:也叫喜轿,是传统中式婚礼上使用的特殊轿子。一般装饰华丽,以红色来显示喜庆吉利,因此俗称大红花轿。普通人家是二人抬的花轿,家境富贵之户常用四人抬的大花轿,轿子的装扮与二人抬的相差无异。
【第050章 】 执子之手
兴高采烈地出去,垂头丧气地回来。
机械地迈着步子,沿着胡同回到家里,来到院子里之后,韩玉仍旧看低着头,走着神,眼神显得有些呆滞。
“小玉。”
白泽叫了她一声,不见反应,嗓门稍稍大了一些,又叫了一句,“小玉,你怎么了?”
韩玉回过神来,笑了笑,说道:“没怎么,花轿已经走了,大姐哭得很凶。”
“换做是你,肯定也哭得稀里哗啦。”
白泽神情微微一动,看了一眼韩玉,赶紧把目光转向了远处的天空,说道,“真想咱们都快点长大。”
韩玉在他身边坐下,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一眨眼就老了呢。”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1不管我们是否愿意,都要被岁月生拉硬拽着长大。韩玉巴不得永远不要长大,就这样做个小孩子,无忧无虑。好不容易再次回到童年,虽然是在异时空,但也是一旦失去便再也没办法回来的宝贵童年。
白泽说道:“小玉,你有没有听过这句诗: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2”
韩玉轻轻摇摇头,其实是想听听他接下来还要说什么。
“‘子’就是‘你’,意思是:今生拉着你的手永结美好,与你永不分离白头到老。”
白泽看韩玉不说话,继续热心地说道,“其实有一个人陪在身边,就是老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他扭过头,正好和韩玉的眼神相撞,连忙躲开,不好意思地解释。“其实我本来也都不知道,都是后来从书里看来的。”
“阿泽,小玉,看我给你们带的什么回来!”
春草端了个盆子,里面有肉有菜,上面放了三个大大的白面馍馍,兴冲冲地踏进院子,开心地说道,“这是二丫出门子的席面(筵席上的菜),咱娘害怕你俩饿着。特意每样挑了一些,让我给你们端回来,趁热赶紧吃哈。凉了就不好吃了。”
春草顺手拎了个凳子,就在白泽身边一放,把盆子放在上面,转身进了灶屋,拿了两双筷子。分别递给二人,说道:“好了,你们吃吧,我也赶紧回去吃了。”
“恩,嫂子快去吧。”
韩玉仰着小脸说道,待春草转弯没了身影。韩玉把白面馒头拿起来一个,递给白泽,说道。“阿泽哥,你吃,多吃点,身子才会好得快。”
“都是咱自家的客,该吃吃。该喝喝,不用客气啊!……”
前院。韩铁林的声音再次响起,估计半个庄子都能听得清楚分明。
给人主持红事白事,韩铁林和韩子丰都是从父亲那里学过来的。红事的时候,就准备一个红布,跟西班牙斗牛士一样,不停地摆着红布,劝酒劝吃,活跃气氛,主持拜堂等;白事的时候,则是弄一个白布,迎接前来悼念的客人,给抬棺材的汉纸们喊口号等。看似简单的活计,其中还是有很多规矩道道,都是秘而不言的。
“真好吃。”白泽一口菜一口馍地吃着,还不忘赞一句。
韩玉眉开眼笑地说道:“杂烩菜是最好吃的。”
在农家,逢年过节或是家中来客,抑或是红白喜事摆宴席,一定会有一道菜:杂烩菜。杂烩菜就是把白菜、粉丝、豆腐泡(油炸白豆腐)、肉等放在一起,再加上姜、葱、香菜以及其它佐料熬成一大锅。吃的时候,配上蒸馍,或配上白米饭,简单方便,经济实惠,是农家生活必不可少的美味佳肴。
本来吃得正香,白泽忽然停下了筷子,对着胸脯连续拍了几下。
韩玉脸庞跑进灶屋,拿出一个勺子来,在菜盆子底部舀了一些汤,递到他的嘴边,说道:“叫你吃得这么快,不噎着才怪。”
喝了汤,白泽使劲儿咽了一口,这才送下去,松了口气,一副鬼门关前走一趟刚出来的表情,说道:“噎死我了。”
“……你看你大姐都嫁人了,你年纪也到了……不想嫁也得嫁,咱这个家不能养你到老!……”
许是宴席散了,胡同里响起了二大娘谢氏的声音,“你大哥都多大了,现在还没娶婆娘呢,你不嫁人,哪来的钱……哭,再哭你还得挨!……”
听到这里,韩玉才意识到,自己平日里基本上都是闷在家里,出去的时间越来越少,很少和两个堂姐交流。现如今,二丫姐已经嫁人,没什么机会了,倒还可以找喜凤姐说说话。韩玉默默打定注意,瞅个时间去找她。
韩冬和韩俊没等菜上完,就赶去学堂了。林氏搀扶着韩子明,春草跟在后面回家来。
一进院子,林氏就问道:“咋样,你俩吃饱了没?”
“吃饱了。”
韩玉和白泽异口同声回答道。
韩子明一脸的醉态,口齿不清地说道:“他娘,赶明儿咱小玉出……门子的时候,你别心疼……舍不得,就成。”
“有啥舍不得的,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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