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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骗我去祭天-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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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宁普为何要与我结盟?”

齐因突然问出的一句令?雅怔了半晌,前者接着说:“如果他没有发现宁迦胥的异状又怎会孤军反抗人界投奔与我?”

“你是说……”?雅突然瞪大了双眼,回头对上齐因严肃的表情。

“没错!”齐因面不改色地甩出两枚发簪,将那两个侍女钉在壁上,还未来得及尖叫已然丧命。

“你!你又杀人!”?雅厌恶地闭上眼睛,欲将手从他手中抽离,无奈被对方紧紧抓住,只得作罢。

“你已经将灵刃唤出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话题一转,齐因扫了一眼场中的一人一兽,若有所思:“应该还有一人的啊,藏在哪儿?若是叔叔找不到,那可就吃亏了!”

“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在这儿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

话音刚落,就听“嘭”的一声,厅内桌椅尽数被一个人影撞垮,发出格拉拉的散架声。?雅心里一紧,瞳孔蒙上担忧的水雾,又听那剑噌然一声长鸣,顿地的人影倏地跃起来,从那巨兽头顶飞身而下,对着齐冠周就是一剑,巨兽举起一爪,神态从容地挥过去,体型大却不见丝毫笨拙,轻松避过齐冠周的一击,狂吼一声往?雅的方向扑过去。

混战么??雅感觉到那双琉璃色的眼很熟悉,却被那挟着狂风暴雨之势而来的巨兽吓得尖叫起来。什么灵刃、什么光剑全都不知抛到哪里去了,还好身前有齐因。

宁迦胥见状,立即跟着抢过去,右手急挥用力扯住巨兽的耳朵,引起一阵震天撼地的嘶鸣。?雅此时没再去思考那些令她云里雾里的话,瞳中出现了两个男人的身影,一个是为了救她再一次变成女人的男人,另一个就是跨越时空找寻来此的宁迦胥。

她没办法忽略他们,然而她也不会奢望能同时拥有两个。齐因的暗示越来越明显,自己显然也开始动摇了,可为什么每次准备放手的时候另一个人就会突然毫无预兆地出现,打乱她好不容易垒砌的坚壁和信念?

是上苍在提醒自己与宁迦胥的缘分未尽么?可是孤独等待的那种痛苦,遭人唾骂的那种无奈,听到冷语的那种心碎,是没办法用事后的补偿来抹煞的,与其说是不敢爱了,还不如说是害怕再一次的失去,有人会搬起同一块砸过自己脚的石头再狠狠砸一次吗?

耳边传来衣帛破裂皮肉分离的声音,继而温热的血喷涌在自己脸上,?雅抬起眼眸就看见齐因面无表情地以紫岳指着宁迦胥,正对她的右臂上破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染在红布上看不清楚,却能清晰地听到夹杂在巨兽嘶鸣和物品碎裂声中的血液滴落声。

?雅的心脏一阵阵地抽搐,伸出手去想阻止血液的流逝,在触及宁迦胥伤痛的眼神后僵在半空。她恨自己没有勇气去面对他,对宁迦胥,她向来说不出绝情的话,此番前来如果是为了救她,那么这份情意更是无法偿还。她靠在石壁上将头深埋在双臂之间,透过指缝只看得见齐因的背,那里似乎是厚实的依靠。

那厢巨兽与齐冠周斗得激烈,下手之间仿佛有着深仇大恨,而巨兽灵动的身形显然是受到高人操纵。攻击闪避配合得极为精确,没有那一招是多余的。拖着庞大的身躯,虽不能以完全压倒的趋势克制齐冠周,却也势均力敌,一人一兽不时传来吼叫呼啸声。

突然,对峙的二人稍稍有了些异样。齐因的视线越过宁迦胥同样高大的身体投射到一处,随即露出一丝惊慌,宁迦胥背对着显然看不见,但察觉到这一闪而逝的惊慌,立即找准机会斜劈一剑。齐因分神之际没能避过,身上又中一剑,回身拉过?雅往旁边越过去,宁迦胥哪能让他从自己眼皮子地下抢走?雅?眉头一皱便往二人相握的手间刺去,目标虽是齐因,但对方眼神一闪狡猾的翻转手腕,心头一惊,再不收势便要刺中?雅了。

不得不罢手,只这一缓,二人已掠至场心,眼睁睁看着?雅从身前再一次飘过,他伤心欲绝。为何到现在,她都不愿和自己说话?哪怕只是一句。她是真的不肯原谅自己了吗?还是……

从进入这里开始,从再次将她的倩影映入眼中开始,她就一眼没看过自己,那道曾经围绕自己的目光此刻却尽数投在另一个人身上。怎么可以这样?在他彻底清楚自己心意的时刻,冒着再也无法回去甚至可能因这次的穿越付出惨痛代价的危险来寻找她,只为取得她的原谅,重新并完全将一颗心放在她身上,可她却以这种方式来回应自己。

好不容易为爱放纵一次,难道错了?

“不要??”

突然一声凄厉的叫声划破凝重的空气,直逼所有人的毛孔。一时万物静止,血液凝结,大脑仿佛都停止了思考。

齐因突瞪的双眼在微弱却依旧顽强燃烧的火把照耀下显得格外狰狞,却令人观之心痛。

手心捂不住侧肋喷薄而出的鲜血,状似惊鸿的虚弱笑意渐渐聚拢在绝艳的脸上……

第九章  陈年旧事

有什么久违的东西滴落,溶入浓得吓人的血浆之中,齐因丝毫感觉不到,只是狠狠瞪视罪魁祸首的齐冠周,俊俏的脸上犹挂着晶莹的泪。

“如此而已么?我还以为过了那么多年你会依旧强大,原来我错了……”

“住口!”齐因的声音低沉下来,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发怒前的预兆。可对方浑然不觉,依旧笑着语带讽刺:“想想当年我们的合作,还真是令人回味呢,但我也不会忘记是谁让我在这里足足等了一千年!”

身体周围腾然而出的火焰般的气息,灼热了整个空间,照耀着每个人的脸上或疑惑或惊讶或憔悴或愤怒的表情。

“多年前我就发誓,伤害?巫师的人,我会让他付出十倍的代价!”齐因阴沉着脸,握紧一直扣在指尖的碧龙牙,衣袂无风自动,纤长的发丝勃然飞扬,仿佛一根根都凝结着愤怒和仇恨。

微弱的灵力超越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一瞬间紫红双眸再现精光,夹杂着无尽的悲愤,似能射杀方圆一里所有的敌人。

宁迦胥见势不妙,拽住?雅往后退去,并用手捂住她想要呼叫的嘴,低吼道:“不要发出声响,这样会扰乱他!”

?雅听出声音,这才闭嘴,一颗心却牢牢系在那须发皆张的男人身上,那张依旧妖魅的脸上挂着冷酷和决然,一切失去的法术在这一刻被勾起强烈的反应,齐因显然已经轻车熟路了。

然而齐冠周哪里会忌惮他?

“因……回来!不要惹他,你斗不过的……回来……”?巫师躺在临时赶过来的舒纤儿怀里,却因受伤过重而无法提息训斥他。

巨型飞兽在一边偏头瞪大了眼看着这一切,不时发出呜咽地哀鸣声,仿佛能感应到?巫师的伤痛和无能为力。

齐因紧抿着嘴唇不发一言,却丝毫不见退缩,面前的对手低垂着目光,背光的剪影看不清表情。但压迫和危险的感觉却一直萦绕在齐因周身,那如火焰般的灵气在越放越大,气势上丝毫不敢输了去。

“说起来你还是我的亲侄儿,怎的和你那不成器的老爹一样,连自己有几斤几两都看不清?”

轻飘飘的这句话扰乱了齐因好不容易聚起的精力,听到如此说法,他惊诧之余更增了几分怒意,咬了咬牙反而冷静下来:“别想以此方法来扰乱我的心智,不管你是谁,到了战场上便是敌人!”嘴上如此说,心里也平静了许多,却还是忍不住猜测他的话。父王的去世早就该怀疑了,可一直以来事务繁多,如果不是那次?巫师带自己去找紫岳,只怕过不了多久就会将他遗忘。

王族的亲情总是那么昂贵,纵然父王多爱他,却还是免不了被大势束缚,当宣布王位传于哥哥的时候,自己也许已经开始疏远甚至恨他了吧。

如果结局是这样,那么当初逼他做的那些选择和决定,当初为了拯救全族而放弃的那些别人引以为傲的东西到底值不值?还是父王本来就是想以此来检测他兄弟二人到底谁才最适合做王者?

“哼!不自量力!你可知紫岳为何看起来那么像女人用的兵刃?”齐冠周似乎并不着急解决他的亲侄儿,仍在说一些状似无关紧要实则关系重大的话。

“……”齐因自是不知,这个疑问他不止一次想过,然而终是不了了之了。

“因为它本……”

“住口!”

?巫师的声音突然高了八度,满脸尴尬和不自在,眼里却是实实在在的怒气。

“怎么?你做的事情还不让我说?这件事已经埋在这里,埋在我们心里将近一千年了,你难道是想把它带到坟墓里去?齐因,既然你能站在这里坚持那么久,还算是得到了齐家的真传,若是不告诉你,想来你终究会知道,不如就由我说了吧……”

“不许说!不要??”

?巫师突然一跃而起,朝着齐冠周扑过去,泪流满面:“求你别说,让它埋在心底,就当……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齐冠周眼角闪过一丝恶毒,双手一震挡开?巫师,放缓了声音伸出右手:“让我把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全都揭露了……”

半空中汇集起的透明空气渐渐如离子一般摇曳起来,若隐若现的影子在所有人眼前渐渐开始清晰,千年前那场惊天动地的剧斗,仿若电影一般在千年后的今天又重现了……

紫青二色翻飞的身影如蝶舞一般,简洁却破坏力极大的招式在人们眼里根本就看不清走势。半山腰的赌局,坚持不懈想上去亲眼目睹战况的倔强人类,还有那个甩出一大锭金子参加赌博的黑斗篷女子……

以及突然转到一个巨大的岩洞中的场景,那几个背影,影子前面是深不见底的熔岩坑,忽闪的火光伴着咕咚咕咚的声音渐渐上升……

一阵锐利的破空声传来,晃花了众人的眼,那临时由真气集成的影屏顿时破碎,齐冠周无奈地看向光亮来处,叹了一口气:“唉!又来了个搅局的,真是扫兴!”收回残余的灵气,右手虚伸,一把巨大的灵刃便在手中成型,左右脚移位摆了个姿势,以刀指向入侵者。

这世上,能够一招碎掉他灵气的人极少,至少在这个空间里没有。来者到底是何人?

“难道阁下便是这般对待客人的么?”夜莫举着手上精致小巧的弓笑嘻嘻地环视整个空间的人,然后一丝惊异闪过眼角:“这里居然会有炽翼兽,嗯……还有来自不同世界的人,好生热闹!倒是没有看出来你这老家伙的魅力何时变得如此之大?”

“夜莫,休得胡言乱语!”面具下传来轻责声,夜莫吐了吐舌头不以为意地转到男子身后。

杜覃铎伸出两根手指夹住刀刃,硬生生使它偏离了原来的方向,然后回转目光盯着?雅,语带寒霜:“在下等候多日,圣女可还记得你的承诺?”

“我……”?雅一见杜覃铎,立即惭愧地低下头,躲在宁迦胥背后只求对方看不到自己,那知还是被发现了,而且这形势看起来好像是不利于己方。

“若是阁下不介意,可否将圣女让在下带回,以免有变?”杜覃铎盯着?雅,这句话却是对着齐冠周说的。被完全无视的齐因怒了:“你竟当我不存在了么?多日不见杜将军可是又嚣张了不少啊!”

“哈!这件事本是在下与圣女约定好的事,圣女被困此处不能赴约,我已经很虔诚地亲自来请人了,难道你想让我们任何一个毁约,或者阻挠我办公事?”杜覃铎不带任何感情的话语听得?雅背脊生凉。

第十章  未完成的战斗

乱了,完全乱了!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为什么他会找到这儿来?

“不行!”

“嗯?”杜覃铎拖长了尾音,晶亮的目光散出被面具锐减了大半的目光。

“你不能带她走!只要我在!”齐因背对着众人,一字一顿地说。

你不能带她走,只要我在……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集中了视线,宁迦胥紧紧拽着?雅的手不愿松开,却无法像齐因一样心无旁骛毫无顾忌地说出这句想了很久的话。舒纤儿更是恍若隔世,她清楚这句话的含义,当初也是因为这样的承诺才令她决定在此地等待至今。

“哦?你是想在此地继续我们那场未完成的战斗吗?如果是这样,我当然可以奉陪到底!”杜覃铎似乎被勾起了兴趣,转念却想起他早已丧失了与自己相抗的能力,不禁惋惜地闭上嘴。

“她刚刚说什么?炽翼兽?这是……炽翼兽?”?雅不可置信地望着那头巨大的飞兽,惊讶得合不拢嘴。

巨兽似乎知道有人在谈论自己,转过身投来疑惑的目光。那是一双熟悉的眼睛没错,可是这身形,还有对自己没有丝毫特殊意义的眼神,让她找不到一丝小眼曾经的感觉。低头再次看了看?巫师,那身状似死霸装的黑袍和隐约可见的后脑勺分明就是那日看到的控制那些准备去投军汉子的黑衣女子。

“你!你你……你是……”?雅颤抖着手惊恐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很想问那些汉子被怎么了,可接踵而至的打斗声一次又一次打断了她想说但还没出口的话。

定睛看去,齐因已经跟杜覃铎缠斗在了一起,而齐冠周却丝毫不理会?巫师哀求的眼神,在一边絮絮叨叨说着什么:

“紫岳本就是女子的兵刃,只因你那老爹用一个女人的兵刃杀了自己最心爱的人,所以内心愧疚不安之下决定不论如何也要将王位传给心爱之人的孩子。那之后紫岳被封存了起来,直到那个女人再次找到,不甘心让自己的孩子受委屈,更不甘心被一个普通的女子比下去,所以发誓一定要助他夺得王位,并夺回紫岳的尊严……”

“嗷……嗯!”

接连两声闷哼,齐因被杜覃铎一掌击中倒飞出去撞上坚实的石壁,滚落下来只一瞬功夫便撑肘重新站立。抿成一条线的薄唇和紧锁的眉头透露出不厌其烦的信息,可是一长串话见缝插针一般钉入他脑中,迫使他不得不分心去思索。

一个女人和另一个女人的故事他自小就知道了,但自己的母亲到底是谁?在他印象中除了非自己亲生母亲的王后的模样,就只有这个严师?巫师了。照齐冠周的说法,跟自己夺王位有莫大关系的?巫师难道真是……

不!不可能!

他想否认却无法找到任何反驳的借口,可为何?巫师要隐瞒那么多年呢?这中间到底有什么秘密?还有齐冠周对她说的什么当年的合作,没看完就被打断的封存千年的秘密,那岩洞中的人到底是谁?又在密谋什么?

越来越多的疑团乱麻一般交缠在脑海中,使他无法再去控制身体作出对战的反应。

“你不是惊讶得没办法思考了吧?你那么聪明,应该已经猜出来了吧!没错,就是这个女人,一直以来就是她的阴谋,想要借你之手达到她的目的也是理所当然!。517z。一直不愿意认你,是怕你知道真相之后恨她……”

“住口!我不信??你胡说些什么?堂堂男子汉居然要靠这些嘴皮子功夫取胜么?若今日不能胜了你们,我齐因任你千刀万剐也不说一个痛字!”齐因望向?巫师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柔和,微妙的感情似乎超越了目的性。只要她真是我的母亲,那便是粉身碎骨也难报其养育教导之恩,阴谋诡计也好,野心勃勃也好,只要曾经的温情都是真心的,让她实现梦想又有何难?

想到这儿,齐因双眼放光地凝视着表情别扭却惊讶疑惑的?巫师,显然这个事实至少有一半是真的。突然绽放出一个前所未有的笑容,心中默默念叨: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今日都要将你救出去,母亲!

曾经的苦练岁月不息,有?巫师看似无情实则用心的压制,让他早早学会了同龄无法理解的自律。寒冬里围绕在身边的篝火是婆婆特地为他每晚回寝殿准备的,那里有?巫师亲手搓起的火星和温暖。

喊哥哥的母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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