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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婆的发家史-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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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横竖我对得起自己良心。说实话吧,你家大女儿根本不适合入宫。为了一根簪子,她动手打了姐姐。这要是入宫,一个不如意,岂不是更要大打出手?拿下人出出气倒也罢了,要是她挥手像同样的世家贵女,怎么办!弟妹,你是她亲娘,了解她的性子。你真觉得静媛适合进宫吗?”
房氏垂首不语。
“哎,只怪当日打得是我的女儿。说得多了,只怕你以为我是故意要拦着你女儿上进的路呢!不过,入宫一事非同小可,影响的是全族的未来。我不能怕你揣测我的用心就闭口不言。”
顾二太太拍了拍房氏的手背,声音带着蛊惑,“为什么不让你的小女儿去呢?她既美丽又贤惠,小小年纪跟你一样的稳重、大方。若是她进宫,我再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静妍?她不行,她从来没离开过我身边。”
“弟妹,说你傻,你还真傻了。女儿养在你身边,你舍不得是常理。可你能一辈子留她?将来还不是要嫁到别人家!你是当母亲的,怎么不为女儿的前程着想!如果进宫,她是太后娘娘的堂侄女,将来能吃得了亏!荣华富贵唾手可得!不比你心惊胆战的将她嫁到别人家,生怕她吃苦受累好?”
“况且,我还有一句摆在这里。静妍虽然生的美貌,但她被你们父母连累了。到底是庶出旁支的,将来比不上我的女儿不说,比翁氏的女儿也要差多了!你就甘心?如果当了妃嫔,以后每年入宫请安,都要行礼问安的,你脸上多少光彩!”
第四十章 人心难测(下)
房氏被顾二太太蛊惑的渐渐动了心,如果一定要有个女儿进宫为妃的话,当然是希望小女儿了!这不是偏心不偏心的问题,而是静妍的性情模样更合适!她是被三从四德浸透骨子里的人,没有擅作主张,夜里隔着外人,把事情跟丈夫顾祈恩说了。
“妾身也是思量再三。皇帝选妃,大约只是从咱们顾家选个女儿进宫,至于是静媛还是静妍,根本无碍;可对咱们来说,区别大了!要是元元坐上那个位置,天,妾身恐怕要天天忧愁的吃不下饭了!”
顾祈恩皱着眉,“也是我们做父母的亏待了她。这些年,孩子心里有怨。”
“夫君,妾身都知道!妾身都明白!元元这孩子自打生下来就没好好抚育过她,她跟妾身、跟夫君都不亲,甚至看她兄弟姐妹的眼神都淡淡的,尚且不及隔房的娇娇。妾身是当娘的,夫君当妾身心里好过吗?”
房氏一边说,一边用枕边的帕子擦了擦眼泪,“不过这不是一码事!不能因为妾身亏欠了她,就纵容她,遂了她的心意。夫君可曾想过,元元她性情乖张,行事肆无忌惮,现在小打小闹,伤不了筋骨。等高高在上成了妃嫔,她还会惧怕谁?任何人、任何事,稍微逆了她的意思,她不知能想出多少报复的手法!谁能辖制她?妾身身为母亲,便是想说她,怕也没地方说了。”
顾祈恩默然无语。其实顾静媛的“性格”问题,一直是他心头上的刺——这孩子,有一股野气,骨子里就透露出天不怕、地不怕的桀骜,压根不像是大家族里养出来的。男孩子倒也罢了,偏偏是个女孩,将来怎么办呢?可他又不能怨怪谁。父母年纪都大了,哪有那么多的精力管教孩子?
“夫君可知道,离开云阳之前,元元跟大嫂去了刘家,当着她小姑的面骂了一顿亦守,还把刘家的外甥女给打了!说什么‘再不蹚你家的浑水’,‘以后你爱纳妾不管我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夫君听听她的话?小姑都跟我保证了,说绝对不会让亦守纳表妹为妾了。她居然自己跑上门闹腾了一场!也亏得大嫂心胸宽广,没介意。还帮着我劝小姑。不然,亲戚情分都被她败坏了!元元做事只顾自己好恶。一点也不在乎旁人。亲戚尚且如此,其他人呢?夫君,不是妾身杞人忧天,只怕元元进了宫,用不了三年。就把六宫上下得罪光了!若要为她连累到顾家,夫君和妾身要如何自处?”
自古以来枕边风都是很厉害的,顾祈恩也不能免俗——何况他最初就是不赞同大女儿入宫的。因为龚明道长的罗盘,因为前朝凌贵妃的旧案!凌贵妃死后,她的父母兄弟族人,惨遭屠戮。曾经显赫一时的玉清道也转为没落。
房氏说辞他认同。其实根本用不了三年,只要三个月,恐怕宫中就会得到消息。元元曾经被龚明道长的罗盘认可。
商谈了许久,顾祈恩同意了房氏的说法,房氏喜极而泣,“夫君放心,妾身以后一定会加倍补偿元元。把错过的十年母女情缘都补回来。”
……但不知。错过的,还有机会修补吗?
次日。顾二太太听到房氏的好消息,乐的在罗汉床上拍着大腿笑!
“哈哈,真是有趣。那样的女儿,那样的母亲!以后可有好戏看了!”
心腹的嬷嬷凑趣道,“太太,您真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几句言辞就挑拨了她们母女关系,老奴也憋不住好奇了。等那静媛小姐回来,发现扯自己后退的竟然是自己老娘,要是气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
说得顾二太太用泥金罗扇掩住口捶床笑个不停。
“这才是报应不爽呢!小妮子不知天高地厚,还想跟我斗!”
顾二太太在大宅门里生活了四十多年,最擅长兵不血刃。不过辛苦个四五天,就换来房氏母女都控制在她手里,想她们生就生,想她们生不如死就生不如死!那种快意,几乎让人陶醉。
享受了一会儿,她眯着眼,招了招手,“行了,最困难的一步过来了,你今日就入宫,说房氏身子不好了,请太后放人。”
“太太,要是太后不肯……”
“哼!她一定会放人的。若是推搪,你便说,顾家的清誉要紧。别的不要多说,只请太后做主就是。”
“奴婢记下了。”
顾二太太吩咐完了,心满意足的等待顾静媛出宫的消息。她和顾太后多年姑嫂,太了解顾太后的为人了。一句“清誉”,顾太后再不满她这个嫂嫂,也要答应放人。然后,光明正大的下诏选妃,再让顾家女儿进宫。
顾二太太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再进宫……嘿嘿,去的就不是顾静媛了!
果然,到了晚上顾静媛乘坐着宫车回到顾府。顾二太太特意去看了一回,笑着让下人好生照顾着,缺什么少什么,只管跟她提,热情得好像迎接回门的女儿。
房氏感激不已,翁氏安生警惕,唯独顾静媛,冷冷一笑,淡漠的道谢过后,就推说自己要休息了。
一夜好眠。第二日顾静媛睡了一个大懒觉,日晒三竿了,还不起床。不过,她的舒服日子到头了,房氏气都眼眶通红,直接闯进了女儿的闺房,几个丫鬟想拦,哪里拦得住!
“元元,你还睡?你还有脸睡觉!”
劈头盖脸的一顿责骂,“昨晚你推说累了,为娘怕你真个疲倦,没有问你仔细!你说说,你在宫里到底犯了多大的错!为什么太后忙不及的送你出来!”
翁氏也听说消息,顾不得自己院里一摊子事,急忙过来,但她脸上的担忧多过愤怒,“元元,伯母听说,跟你一道进宫的陆家千金腿摔断了?究竟怎么回事?怎么人人都说你是做的?”
“哎呦,传得可真快。我昨儿回来,今天就沸沸扬扬,连顾家下人都知道了?大伯母,你怎么不查查,故意嚼舌头的人是不是二房的人?”
翁氏走上前,使劲拍了一下侄女,“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你娘跟我都快担心死了!不管二房打什么主意,你只说,是不是你!”
顾静媛打了个哈欠。
“不是我,当然不是我了。”
房氏尖叫着,紧紧捂着胸口,一副心脏病要发作的样子,“不是你还能是谁?陆家千金腿摔断了,怎么就你被送出宫来?其他人都好端端待在宫里?连我都第一个怀疑你!你还否认!”
顾静媛翻了一个白眼,双手一摊,
“我进宫的时候,带了几两银子?”
房氏跟翁氏都愣住了。
“我进宫的时候,身边带了几个丫鬟?”
趁着两人都呆滞的时候,顾静媛用力的把枕头丢出去,愤怒道,“我一文银子也没带!身边一个使唤的丫鬟都没有!试问,我拿什么收买人害人家陆家千金?没人使唤,难道我自己去?别人云亦云了好不好,人家陆香沉住在皇太妃宫里,我们见面才三四回,每次身边都有十几双眼睛!”
发泄完了,顾静媛直通通躺在床上,“我要继续睡觉了。慢走不送。”
房氏和翁氏都被赶出来。
后者还罢了,瘟疫的时候,顾静媛比这还可恶的事情都做过,故意让她写遗书,然后篡改得面目全非,激发她的求生意念,每次发现了新药方,都拿她来试药——虽然,也是翁氏主动要求的。不然呢,在她儿子女儿身上先使吗?
翁氏马上把不快都忘记了,反而想到了刚刚元元说起的“身无分文”,没有使唤的人手,估计在宫中受了不少委屈。长辈对她没有半点关怀,反而因为听几句下人的话,就怀疑她,实在不该!
可房氏浑浑噩噩出来后,觉得大女儿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了,内心的羞耻心上来,强忍着泪意向翁氏道歉。翁氏哪里需要,安慰她放宽心,“不是孩子做的,你和我都可以放心了。估计是其他的事情太后才送元元出宫的吧。下次进宫,可不能马马虎虎,多给孩子防身用的银子。我们都是从云阳初来乍到的,不定有多少人瞧不起呢。”
妯娌分开之后,房氏越想越生气,回到房里又是痛哭了一回。
被静妍悄悄看在眼里。
她很为母亲心疼,便偷偷告诉了兄长。顾守拙一听,这还了得!母亲被气哭不止一次了吧,哪有儿女不知道孝顺父母,反而日日惹父母伤心的?
顾守拙决定拿出兄长的威严来,好好教训妹妹一顿。
哪里晓得,顾静媛是那么好教训的吗?她反而讥讽了一顿,说顾守拙能进国子监,被同窗巴结讨好着,说不定还是看她的面子呢!
这话太重了,顾守拙的自尊往哪里摆?他自觉读书认真,秀才举人是他真材实料考出来的,才不需要妹妹做皇上的女人提高自己。
“你胡说,我进国子监是太后谕旨,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看你读书读迂了,行啊,你就心安理得当没关系吧?反正我们女人在宫里厮杀,你只要坐享其成就好了。”
第四十一章 猪队友
顾祈恩暴怒着,用力的拍了一下桌案,将笔架上的毛笔镇得差点跳出来。
“放肆!你们还知道好歹不,为了些许小事吵得天翻地覆,闹得人尽皆知!守拙,你的诗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竟然跑到妹妹房里大闹!我平时怎么教导你的?”
顾守拙并不觉得自己理亏,倔着头,咬着牙,“爹,儿子不认为自己有错。明明是她……”指着站在自己身旁的顾静媛,“是她对母亲不敬,害母亲伤心流泪!她这样不孝,父亲怎么不责罚她!”
顾静媛闲闲站在一旁,好似被教育的不是她。
看到她这幅神态,顾祈恩看在对女儿有亏欠的面上,忍了,年轻气盛的顾守拙可忍不得!
其实亲兄妹哪里来的深仇打恨,不过是耳闻目染,不满之心越积越多罢了。今天是彻底撕开面皮,什么都不管了。
“爹,你看她!毫无教养!蛮不讲理!爹你知道她今天说什么了吗?她说爹的官职,还有儿子能进国子监读书,全是靠她!恬不知耻!”
“够了!”
顾祈恩再拍了一下桌案,这回把砚台里的墨汁都溅出来。
“爹,儿子说的都是真的。她……她太过分了。爹在任上清廉为民,不辞辛苦;儿子发奋用功,寒窗苦读,都是无用的了?她,她一个吃闲饭的,反倒成了家里的功臣了!颠倒黑白,孩儿就没见过这种人!孩儿……耻于为伍!”
顾守拙说完,远远的跟妹妹分开,眼神里的生冷忌恨毫不掩饰。
对此,顾静媛只是冷冷笑了声。
她的眼角瞥到门口,藏在门帘后面是一抹桃色,那是她妹妹静妍的衣裳颜色。估计小丫头偷听了很久了吧?等下,桃色之后还有点绯色?原来,她“亲娘”房氏也来了。
怎么站在门外不进来?
看了一眼暴怒中的顾祈恩,她大约明白了,心内更是讥讽——走到这一步,家里人都站在她的对立面,都巴望看她倒霉,她也没想到。不过能怪谁呢?她吗?她的性格就是这样子,改是没办法改了。前世她委曲求全二十几年,才获得养父母的一点父爱母爱。今生。还要她小心翼翼经营本该是血浓于水的骨肉亲情?
累不累啊!
他们不爱她,她又何必浪费时间,浪费精力。还浪费感情!
无所谓了!
本来对房氏顾祈恩就没有多少感情,放弃了,顾静媛并不觉得有多遗憾,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故意用无比自嘲的语气道。“我是恬不知耻来着。嘿!”轻笑一声,
“那也比得了便宜卖乖好吧!饶占了好处,还骂人没有廉耻的,啧啧顾守拙,你真令人惊讶!不愧是父母的骄傲,不愧是读了一肚子诗书!有见地。有操守!是你弟弟妹妹学习的榜样!”
顾祈恩被这股指桑骂槐的话,气的脸色发青。
就在这个时候,房氏突然进来。打断了屋内紧张的气氛。
“夫君,孩子不懂事,一时口无遮拦,你别气坏了身子。拙儿,你也过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是哥哥,弟弟妹妹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教训可以,怎么能说出‘耻于为伍’的话!你这么说,对得起爹娘素日的教导吗?”
三言两语,让父子两个都恢复了冷静。
顾祈恩想起自己从来没有好好教育过女儿,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顾守拙则孝顺无比, 不想母亲生气,乖乖低头,“娘,您说的对,孩儿知错了。”
呵呵,好一副夫妻和睦、母慈子孝的画面!如果没有多余的自己,这应该是很受当下道德观价值观称赞的吧?
可惜,顾静媛经过生死的磨难,看透了很多,已经不喜欢参与这种虚假的家庭伦理剧了。借机下台,然后跟父母、兄弟上演面和心不合——行了吧!这个时代讲究的是,女儿是泼出去的水,她的未来不在娘家,而在婆家!
换句话说,她跟娘家人处得再好,对未来幸福指数影响不大。
她不想再受委屈,不想忍辱吞声做人了。
“啪啪!”
故意站在外围,鼓掌表示高兴。拍了三下,顾祈恩、房氏,顾守拙都用震惊的眼神看着她,她才冷冷一笑,
“真是好笑!母亲大人,您可真是贤惠过人。怎么不告诉你的丈夫儿子,为什么今天早上你会被我气得偷偷抹泪!告诉他们啊!”
“元元,你……”
“好,你不说,我说!原因是你听了几个下人嚼舌头,怀疑我在宫中暗害了陆家千金。怕我连累了全家,才跑去质问我的!我跟您解释,一,我身无分文,没有任何钱财能收买陆家千金的身边人;二,我还没有蠢到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出手。在强大有力的证据下,我洗刷了我的清白,证明了我跟陆香沉断腿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不是很好么,我不会连累全家了!不知道您为什么回屋偷偷哭泣呢?您伤心难过什么啊?难道我没下手,您失望啦?”
一番话说得房氏身躯摇摇欲坠,无力的指着亲生女儿,“元元……”眼泪刷的一下又掉下来。顾守拙连忙扶住母亲,目眦欲裂的蹬着顾静媛,“你浑说些什么?”
“我说的都是事实!哪一点错了?”
顾静媛看着同样脸色阴沉的父亲,心说以后不用演戏了,虽说短时间内看来,跟父母弄糟了关系比较麻烦,但长远看来,利大于弊。愚蠢的母亲,迂腐的兄长,偏心的父亲……要真做他们亲人,相亲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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