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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婆的发家史-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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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刘亦守朝她望了两眼,哼哼着,看文言文越发不忿了。

刘涛涛也笑了,大言不惭什么,成年人做起来让人反感,可小孩子,尤其是长得漂亮的小孩,只会惹人疼爱。

“那元元,你告诉姑父,你会跟亦守一辈子么?”

“这个,我也不知道。”高静媛睁大清澈的眼睛,“姑父,表哥会一直听我的话,信我、疼我,不欺负我,也不准别人欺负我吗?”

刘涛涛呵呵一笑。轻轻摸着高静媛的头,

“他会的,他一定会的。”

语气很轻,却有一股决然不改的意味。

……

天天半夜学晦涩难懂的风水学入门,以至于天天睡懒觉。这一日早上,高静娇咯咯大笑的撞开门,冲到静媛的床上,把小冰手塞到堂妹的脖颈里——十恶不赦啊!

静媛怒了,跟堂姐大闹三百回合,累得气喘吁吁了。才想起问怎么回事?一大清早跟打了鸡血似的。

“姑姑收到书信,说长房二伯娘离家出走了!”

“啊?”

高静娇得意,“事情闹大发了!二伯娘让人把她的嫁妆都带走了。说是要跟长房断绝往来。我爹想去拦,可惜拦不住啊!二伯娘横刀立马……”

“别乱用成语。你知道什么是横刀立马?男人做起来威风凛凛,女人做了就是母老虎。快换一个词。”

“呃,好吧。二伯娘虎虎生风……”

“还不如横刀立马呢。快说怎么回事吧!”

“就是那事啊,给娥姐过继一个弟弟。二伯娘死活不答应过继她的儿子。还跟丰伯父是,过继她的儿子,除非她死!”

高静媛抚着额头,“又是这事!”

正常来讲,没有女人愿意把自己的儿子拱手相让,叫一对死人为亲爹亲妈。叫自己“婶娘”,接受不了啊!

“大伯父肯定很难过生气吧?”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娘托人传话过来。叫我不用急着回去,在刘家多住两天。咯咯,我还以为他们今天会派人来接我回去呢!”

“行啊,反正你回去了也只会添乱!”高静媛毫不客气。

被嫌弃的娇娇也不恼怒,咯咯的得意笑道。“你就嫉妒吧,我觉得最近一手对我比对你好哦!”

“哼!”高静媛不屑。

娇娇抓着她的头发。用手指绕啊绕,漂亮的杏眼眯起来,“一手一肚子坏心思,以为这样可以挑拨我们姐妹感情。元元,我们再给他点教训吧!”

“这几天不行。”高静媛打了个哈欠。可怜刘亦守夜夜背诵,还没背好,哎,姑父一定比较头疼吧。

“那等姑父走了?”

“嗯?谁告诉你姑父要走?”

高静娇随意的说,“今早姑姑说的,要去比荆南还远的地方做生意。我问姑姑,做生意不是下等人做的吗?姑姑说,一般来说是,但跟外邦人交换货物就不是了,只有官府认定有资格的,才能走这一趟呢!”

“外邦?外国人?”高静媛有点理解刘家被那么多巨贪贪墨了这些年,还没有被掏空了。这个年代,跟外国人做生意稳赚不赔啊!

忽然,她眼珠一转,想到一件大事,“快起来,快起来!”

“干嘛啊?你不多睡一会儿?”

“睡个头!咱们赶紧去姑父哪儿,趁他还没走要东西啊!”高静媛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催着娇娇给她梳头。

“啊,你个财迷,要东西急什么?姑父走了还有姑姑呢!她那么疼我们两个,慢慢磨就是了。你还怕她不给。”

“这次不同,我不想帮你要,你看上的金钗珍珠了。我想托姑父,从外邦友人那里带点东西回来!”

“什么东西?”

“种子,玉米土豆辣椒,什么都好。农作物没有,花种树种也行,最好都是咱们没有的,物以稀为贵,一定能派上用场。”

高静娇是不懂那些,但她跟堂妹身后习惯了,“行,我帮你,但得了好处咱们二一添作五!”

无语……高静媛看了娇娇一眼,“好好,给你陪嫁成不成!”

两姐妹飞快奔出如意轩。

与此同时,从上京城来的一队车马,停在大通河的码头。傅胤之注视着滚滚宽阔的河水,暗想,顺利的话,一个月后他就能把高家人带回京城。

时间算不上紧迫,他想起上次遇到的“问苍生”,高人难得一见,尤其是世人还不知道其赫赫本领的时候。这时寻访,对他日后的声名也有极大好处。因此傅胤之没有立刻奔赴云阳。

可惜他去晚了一天,问苍生从刘家回来,想到刘涛涛压根没有听他的话,把祸水“林方兵”送走。他对自己的相人术有实在把握,急急忙忙收东西走人。

傅胤之去的时候,刚好人已经走了,留下话语说“平洲不能呆了,最多三五年,必有大祸!”

无稽之谈,被周围邻里笑话了几句。

“大祸?”

傅胤之开始也不信,觉得能有什么灾祸?永安前五年,只有一次有头无尾的“宫变”,其余连在史书上记上一笔的资料都无!

不对,有一次!

傅胤之脸色一变,手都在不知觉的颤抖——不会这么巧的,让他碰见了吧?

第十章 灾难来临

历史对后人来说,从来都是烟雾朦胧、似是而非的,因为书写它的笔掌控在胜利者的手中,自然是谁拳头大、谁势力雄厚、谁当家作主,史书就偏向谁。

傅胤之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因为他无法从后期的“历史”得知些什么,只能靠着搜索浩瀚的记忆,回忆耳闻过的只字片语。很不幸,抽到两个字眼——瘟疫。

是的,前世中平洲等地爆发过一起重大的瘟疫。但时节是在冬末,没有夏疫传播得广泛,而感染的人也不都是必死无疑,大约有两成幸运的人活下来了。因症状跟风寒差不多,头晕、恶心、出汗、浑身无力。最开始根本没有人相信这是时疫,没有防范。

这次瘟疫到底造成多少人的丧生,没有确实的统计数目——知州陆安扬放了一把火,把平洲境内纳税的商户农户贱户户籍一把火全烧光了。由始至终,官方都不承认有瘟疫出现过。

傅胤之是土生土长的上京城人,在前世,此事发生时间他正在埋首苦读科举呢,自然毫不知情,也不会有人多嘴告诉他。官方各种文献上都看不到这次瘟疫的详细信息,他是二十年后离开家族的旅途中,遇到一个幸运者,一夜交谈下来,才知道当年的惨状!尸横遍野!十户九空!求助无门!

而隐瞒惊天之事的陆安扬分毫无损的继续升官发财……八大世家之首陆家的子孙么,自然有些特权。也是从那时起,他开始反思自己生在八大世家,一叶障目,看不到的是什么了。华服美食,视为理所当然;奴婢成群,视为物件猪狗。或用或弃;把自身看得极重,高高在上,仿佛站在云端上,对地位高于自己的人屈膝媚颜,对地位低的人则肆意践踏打压。

看似活得恣肆骄傲,其实多么可怜!

可怜到剥开妄自尊大的虚荣面具后,苍白得只剩下一屡孱弱灵魂,回忆一生毫无值得纪念的,毫无建树。所有的记忆,就是升官发财。以及怎么陷害挡在升官发财路上的障碍,没有任何亲情,没有友情。什么都没有,连一条可以信任的狗都没有!

站在大通河码头上,傅胤之望着滚滚河水,记忆起三十年后再来这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多么美好啊。情不自禁让人生出隐居此地的念头。可今年……它是死地。

瘟疫没长眼睛,不分富贵不分善恶,否则陆安扬至始至终都在平洲,怎么没死?从某种几率上说,任何人进了平洲后,谁都有可能死!

是掉头就走。还是继续向前?

这是一个两难的抉择。

……

与此同时,刘家大厨房每日一次上演鸡飞狗跳的戏码开始了,高静娇快活的打劫完了。抱着两个带着温度的鸡蛋到如意轩,“元元,快看,新鲜的鸡子呢?快教我做‘不倒翁’!我要画上胡子的,对了。再给它做个红帽子!”

元元无语,“刚生产的鸡蛋壳还软呢。怎么做?我倒是听说用新鲜鸡蛋泡醋可以治疗雀斑?你有么?我瞧瞧?”板着娇娇的脸看来看去,“光滑、白嫩,你比鸡蛋还白,鉴定完毕,不要它啦!”

“哎呀,元元,别打击人家。好不容易从大厨房抢出来的,你知道的,自从你使计让卫家表姐告发了大厨房后,现在一根鸡毛都要不出来了。”

“哦?那这是什么?”元元轻轻的摘下粘着鸡蛋的一根灰色羽毛。

“哎呀,顺带出来的。”娇娇没好气的拍了堂妹的手,掐腰道,“你得想想办法了,以前我们两个都不用亲自去,派个丫鬟就用要来鸡腿吃!现在可好,我亲自出马,还找三五个借口推脱!”

“哦……那人家职权所在,大厨房的东西少了,她们得自己赔。所以……你不能指望让人家请客。再说,我们是客居,总不要天天要这个要那个的。你等我那一天真的成了刘家少夫人,放心,随便吃!”

说道最后,元元眨了一下眼,开玩笑的说。

娇娇无语了,“真没见过比你脸皮还厚的,说起亲事好像跟你没关系似的。等你成了刘家少夫人?我得等多久啊?不行,我现在就想吃鸡腿!可恶,是不是可我作对啊,大厨房的人说最近鸡很难买到好的,集市里的大都是病怏怏没精神的……”

最后一句让元元的笑容僵硬了。

“娇娇,你刚刚说什么?”

高静娇完全是想到什么说什么的抱怨,“我说了什么?”

“你刚刚!最后一句?什么病怏怏没精神的?”

“哦,你说那个啊,是大厨房人说的。你知道采买现在要严格记账的,每一日的价格不同,他们肯定要说明原因啊!听说病死了不少鸡,想买到活鸡现杀要出高价……”

元元非常冷静的听完,她用非常人的意志力控制自己,才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而不是大声叫唤。

不会吧!

怎么能忘记,她离开那个世界的前两年,新闻里天天播报的就是“鸡感冒”“禽流感”,再远一点的“非典型”也是恐吓人心的大事件。难道……不会的,好端端的,平洲多山多水,怎么会有瘟疫呢。

努力按压下心底的恐慌,镇定了两三日,却听得娇娇转播的消息急剧恶化,

“元元,你猜得真准,大厨房的人说集市上活鸡的价格一路飙升,比以前贵上十倍!嘿嘿,不知我家养的那头大将军值多少。不过养了两年多,我肯定不会卖掉它的!”

无知的人才幸福。

比如娇娇,她丝毫不知道堂妹让她天天盯着大厨房的生肉报价,是什么用意——反正元元让她做的,她就做好了,又不费力。而刘亦守仍旧天天午夜去书房背诵,弄得白天总是有气无力,没精力关心其他。高雪雪呢,对集市上鸡的价格居高不下,觉得有些怪异。但刘家不缺钱,总不至于连鸡肉都吃不起,并没放在心上。

一直到第五天,高静媛几乎可以确定,这就是一起古代“禽流感”!目前不知规模,也不知道是光鸡鸭禽类身上,还是已经有人被感染了。

“对了。那些死掉的禽类是怎么处置的?该不会……”夜晚,两个小姐妹猫在架子床上里说私密话的时候,高静媛忽然开口一问。

“当然低价卖掉了!这还用问!”娇娇翻了一个白眼,好不容易有一个可以嘲笑的机会,肯定不会放过。

嘲笑了一会儿,忽然发现高静媛僵化了。

“你怎么了?元元,你额头怎么变烫了?是不是生病了啊?”

“我没病!”高静媛一蹦而起,“我怎么会病!我一定能躲开,它……它击垮不了我。我不会死,我怎么会死?对了,远远的逃开,趁现在还没有扩散开来。”

“他,他是谁啊?元元,你要打败谁!”娇娇还在咯咯的笑。

来不及多说了,高静媛下了床,也把堂姐硬拉下来,逼着她给自己梳头,“快点,动作别磨磨蹭蹭的。”

“你行,就笑话你两句,当我是你丫头了!”

两个女孩披着斗篷急忙离开如意轩。那边厢,高雪雪见了妹妹高年年的陪房。

“什么情况啊?”娇娇探头探脑的在外张望。

“说是姨奶奶病了,让夫人过去探病。”

“啥?年姑姑会病?她壮得跟牛似的,上次回门还把我娘骂得狗血淋头、生不如死,我娘后来跟我说,都想用豆腐拍死她……”

高静娇一边说话,一边掩口笑,丝毫没把高年年生病当一回事。

可高静媛不能,她听着那陪房咳嗽声,闭了闭眼,“娇娇,你在这里等着。”

“干嘛?”娇娇拽着高静媛的衣角,高静媛难得柔和的眉眼,“听话,我有正经事。回头跟你说。”

“好!记得哦!”

高静媛进了屋,先不走进,“雪姑姑,这么晚了,您还不休息么?我让人煮了杏仁露……哦,这是年姑姑的陪房嬷嬷么?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一碗给您老了,辛苦了。”

“老奴哪里敢称辛苦!”

含笑看了陪房嬷嬷喝之后,晕晕欲睡,她忙挥手让人送到厢房去。

“元元,你来的正好。你年姑病了,哎!这么大的人了,还动辄闹个病痛什么的,没有娘家人过去就闹个不停。”

“既然雪姑姑知道年姑姑是假装的,那还要去吗?”

“不去怎么成呢?”高雪雪笑着抚着元元的头,“比如你和娇娇,姐妹情分摆在那里。娇娇不如你懂事多矣。将来有人欺负了她,你知道她的品性,也知道她未必是占理的一房,可能不为她出头?”

“总是姐妹……”

高雪雪一声轻叹。

“雪姑姑,元元私心下有些猜测,您能不能晚三天再过去?就三天?年姑姑那边,要是真跟姑父闹了口角,三两天的估计也不妨事。”

“这个……”高雪雪不解,“为何要三天?”

“姑姑,你就依我么!再说现在您放心家里就我跟亦守在吗?七姑姑在,到时候她是家里唯一的长辈,肯定会欺负人的。”

“罢了。我也不知道这回去王家怎么做个撑腰人,等打听你大伯父那边再说。”

高静媛心中稍安,走之前带走那被陪房嬷嬷喝过的碗,直接砸到地上。

三天后,王家给高年年报丧的人来了。

第十一章 三十六计逃为先

高年年是夜里没的,说走就走了,连一句交代的话儿也没留下。毕竟是亲姐妹,高雪雪听到丧信顿感眼前发黑,手脚发软,差点晕厥。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淌,

“怎么就没了?活生生的人……”

此刻元元再过来请安,难免被迁怒——正常人发现错过了亲人的最后一面,怎能不怒?高雪雪再疼爱元元,也不由得想到三天前要是她去了王家,至少能见妹子一面,说些知己话儿!

元元无法为自己辩解——她的猜测是正确的,但她不能对雪姑姑说明,三天前她就预感年姑姑是被流感感染了,所以阻止探病吧!她的身后站着刘亦守和娇娇。娇娇害怕得脸色苍白,亦守则皱着眉,小声的劝解着,“娘,姨母的身体一向康健,怎么会这么突然?应该有缘故的。娘想想,不能放过害死姨母的真凶。”

“是,定是王家……”一想到妹妹嫁到王家去,见天吵闹,没过过一天舒心日子,高雪雪心痛如绞,那怨恨的念头都转移到王家去了,一时顾不上元元。

刘亦守赶忙使眼色,让元元离开。

元元咬咬唇,不甘心,无奈的牵着娇娇的手,出了花厅。等刘亦守出来,她第一次正式的看着刘亦守,不是用挑衅的语气,不是用玩笑的口吻,而是祈求——

“表哥,姑姑是不是要去王家?”

“嗯。三天前就该去的,母亲心善,没能见到姨母的最后一面,不知道要内疚多久。这次我要陪着她。你们就留在家里,没事别出来招惹七姑和青青、楚楚。即便有个什么,等我和母亲回来做主。哦,我也会嘱咐管家多帮着你们。放心大亏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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