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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最高之九五至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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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醒了?”锦素欣喜的拿绢帕拭去眼泪,“哪里不舒服?疼吗?饿不饿?渴不渴?”我眨眨眼,表示听到。
锦素高兴起来,“那个人的血真有效。”谁的血?我满心疑惑。
锦素缓缓道出缘由,“少爷你回府后,就一直没醒过。近一个月了,七八个太医轮流来,开的药吃了又吃,药方改了又改,你还是一点起色都没有。昨天,太子殿下把卫涵卿送过来。他吃了太医开的药,已经慢慢解毒,可以下床走动了。后来,太医说,卫涵卿的血里可能产生了克制这种毒的东西,叫我们弄他的血给少爷喝了点。没想到,少爷真的醒了。”
我、我居然是喝卫涵卿的血才醒的?喝人血?我喝了他的血,他怎么办?我骇然。
“嗯,嘴唇也有血色了。看来要多喝几碗。”锦素完全不顾我的眼睛惊骇得越来越大,喜滋滋的盘算着。
锦素似知道我还有什么顾虑,低声说,“你中箭到娘娘寝宫后,太医就是把脉,看了右肩背的伤口。其他所有擦洗换药的事,都是我做的。”顿了一顿,又道,“太医们都说你元气不足,所以喝药成效不大。你别多想,安心休养才是正理。”
太子遇刺,乃是震惊朝野的大事。但不知皇上派谁调查此事,如今又查出什么?父亲此刻又在做什么?我虽知锦素说不出什么有用的讯息,还是焦灼的望向她。
“少爷……”锦素温柔的帮我掖了掖被子,“凡事自有老爷处理。你乖乖听话休息就对了。厨房炖着补药,我瞧瞧去。你一个人别东想西想,我马上就回来,知道吗?”
我喜欢听锦素清脆的声音,它让我感到蓬勃的生机和活力。我喜欢看锦素心无杂质的笑脸,它让我享受某种纯粹的美好。我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忽而觉得自己很幸福。是不是我上辈子做了一千件好事,所以这辈子老天才赐给我锦素,让我在任何时候都不觉得孤寂呢?
后来的日子里,我时常被锦素逼着喝一点卫涵卿的血,清醒的时候越来越长。锦素怕我闷,就把外面的事一一道来,说些“皇上说少爷你救太子有功,下旨封你为‘忠勇将军’”、“除了太医,老爷不准任何人来探病。太子殿下、八殿下、十五公主他们来过好几次,都被老爷请回了”、“老爷把卫涵卿安置在客房,吃住都是顶好的”之类的。
父亲来看我时,也会告诉我许多事。我心中疑团总算有所减少。
如此这般,半个月后,陈太医终于宣布我毒素已清,可以外出了。
我欢天喜地的套了外衣,由锦素扶着到了客房。奇怪,在可以走动后,我第一个想见的人居然是卫涵卿。
我进门时,他不在。几经辗转,总算在后花园看到他。
他斜倚在树旁看书,颀长挺拔的身体,幽幽的绽放着清冷孤寂的味道。额前几缕发丝翻飞,在深不见底的亮眸前狂舞。飘悠而下的粉嫩花瓣抚过他淡色的唇,又恋恋不舍的随风漾开。柔韧和力度,完美的结合。男人俊美的极至,也不过如此吧。
“涵卿,”不知是否因为我体内有他的血,我突然觉得他和以往有些不同。
他抬头看我,拘谨的笑,“少将军毒清了?”
“我好了。你身体怎样?”一想到他给了我那么多血,我就不是滋味。
“还好。”
“为什么救我?”从他来将军府,我就故意为难他。他被重玥带走,也全是因为我。自始至终,似乎都是我亏待了他。可他,却大度的以德报怨?
他想了想,认真答了,“我不知道。”
“告诉我,你要我怎么报恩?”我恶意的想,他或许还是想借救我博取荣华富贵吧。
“我想跟随少将军。”黑眼睛里是不屈不挠的执着。
我有点愕然,转而大笑起来,“别再跟我说什么‘少将军天赋异秉,不世之才’的鬼话。你才不信。”
俊美的脸,居然有了些许羞涩,他嗫嚅了一下,“我以为你喜欢听那些话呢。”又道,“我知道去年大败突厥的五陇阪一战,表面上是老将军主帅,实际上是少将军出谋划策,逼得突厥撤军的。”
我心一动。五陇阪一战,确实是我给父亲提的制敌策略,只是父亲见我年纪小,怕我锋芒太露,更招得王家嫉恨,所以严禁军中外泄此事。这事,只有威烈军中几位亲厚的叔伯知道而已。卫涵卿,他从何得知?
卫涵卿望了远处,仿佛很神往,“听说当时,颉利可汗和突利可汗倾全部人马大举入侵,势如破竹,一路打到豳州。后来,突厥有一万精骑冲到五陇阪,和老将军相遇。其时,威烈军长途跋涉,赶来救援,已疲惫不堪,再加上粮草运输被隔断、因降雨军需器械受潮,战斗力锐减。”
“所谓敌强我弱,不宜出战。兵部尚书王佐王大人甚至打算撤退。是少将军你,危而不乱,向水元帅提议用反间计,才迫退强敌的。”
他鲜明精致的五官,流转着难以捉摸的锋利锐气,那略显苍白的容颜,焕发了慑人的风采。我欣然一笑,“你知道反间计?”
“水元帅亲率一百精兵到突厥阵前,厉声指责颉利,邀其单打独斗。颉利深怕中计,不敢轻举妄动。水元帅又故意派人责备突利违约,表示要和他决一胜负。颉利听到水元帅与突利谈到盟约等话,果然怀疑他们早有联系,担心自己被两面夹击,于是连忙引军退却。”
卫涵卿凝眸看我,“少将军利用颉利和突利的互不信任,故布疑阵,兵行险着,力挽狂澜。涵卿是极佩服的。所以,涵卿想追随少将军,愿接受少将军任何考验和教导。”
五陇阪一战,卫涵卿居然知道得如此清楚,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听他的意思,是钦佩我,才要跟我。他对我的百般顺从,千般维护,都是为了跟我好好学习兵法?哎呀,从前我那些个故意刁难,他不会天真的以为我在考验锻炼他吧?
我审视了他,他深黑的眼眸里除了认真,还是只有认真,与不容质疑的坚决。
他到底是大智若愚,还是大奸若忠?我看不懂他,从一开始,我就不懂。
我忽而坏心眼的凑近他,“你留下,就没有其他原因?”
“其他原因?”
我俯在他耳边,细声细语的说,“比如说,你喜欢我,所以想留在我身边呀。”
他眨眨眼,温和的笑了,“涵卿是喜欢少将军。”
他没有我预期中的惊讶神情,我有点失望,于是我再接再厉,“你知道的,行军打仗时,军营里没女人,所以你要有做我男宠的准备啊。”我好想看他大惊羞愤的样子呀。
他低垂了眼帘,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默不作声。我忍不住想笑,他真的在考虑拒绝或接受我?
忽而,他冲我展颜一笑,“你喜欢就好。我不介意在上面。”在上面?什么意思?我怎么觉得他笑得古里古怪?怎么不象我戏弄他,倒象他在调笑我?
眼角余光,我看到一旁的锦素满面羞红,冲他斥责着“你怎么能跟少爷说这种话!”怎么他跟我说了不该说的话吗?我满心迷惑。想跟锦素求教一番,此刻又不便开口。
轻咳一声,我装作明白的样子,大度的说,“你对我有救命之恩。你想留下,我会如你所愿。你刚才说的话,我可以当做没听过。不过,你若再有所不敬,必有重罚。听明白没有?”
“涵卿明白,日后定当谨言慎行。”他浅笑,看似恭顺的应了。
“我要休息了。书房里有些书,回头叫锦素拿给你瞧瞧。”灿烂的阳光竟耀得我头昏眼花,我真是被那该死的‘见血封喉’害惨了。
我行出花园时,卫涵卿追了过来,珍重说,“少将军心思单纯,千万要小心太子殿下。”
我一愣。我心思单纯?这还是破天荒头一遭有人这么说。小心重玥?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他何必还这么慎重其事的提醒我?8、陷阱
“少爷,宰相王大人率大批禁军在门外,说是奉旨前来。”下人匆匆来报,我右眼皮不觉一跳。
“老爷呢?”“老爷一早去军营了。”
我挥挥手,“让他们到前厅。”适才有些眩晕,如今是脚下虚浮之极,仿佛间,地面如波浪般起伏不定。锦素紧紧搀了我,焦急的望过来,欲言又止。我知她要劝我即刻回房休息。只是,赫赫威名的将军府,岂能任由王辅以圣旨为名,肆意妄为?
“让我来吧。”卫涵卿说,笑容无比诚挚。他若无其事的站到我身后,散发的柔和真气,如双臂般,环绕了我的腰,不露痕迹的扶着我。我回首,不由一笑,这么尽忠又有本事的人真是难得呢。
可能来的真的来了。我转脸冲锦素眨了眨眼,锦素会意的悄然退下。
待我到前厅时,当朝宰相王辅和禁军统领长孙鸿已在客位坐了。铠甲鲜明的一众禁军,肃立于厅外。
王辅一见我,立刻笑道,“本相和长孙大人,奉皇上口谕,彻查将军府东院。世侄毒素未清,身子虚弱,回去歇息,不必费神招呼。”话说得客气,却是浑然不把我放在眼里。
“家父乃当朝一品,职领威烈大将军,数年来亲率二十万大军南征北战,为大唐立下赫赫战功。如今犯了什么事,皇上要两位大人如此劳师动众?”我笑吟吟坐了主位。
“这个嘛,都是皇上的意思。皇上还说,世侄救太子有功,只管养伤,其他无须操心。”王辅向长孙鸿使了个眼色,急急起身。
这只老狐狸,居然拿皇上来压我?我慢悠悠的踱步过去,“水溶多谢皇上关爱,只是为人臣者,为主分忧是份内之事。两位大人要查些什么,水溶自当全力相助。否则,府内许多下人不知两位大人来意,且素日粗鲁成性,若是起什么冲突就不好了。”
王辅脸色一变,待要发作,长孙鸿已拱手道,“我等奉皇命查办太子殿下遇刺一事,若有冒犯之处,请少将军海涵。”
“遇刺一事?怎么皇上认为和将军府有关?”我扫了王辅一眼,一定是他在皇上面前捣鬼的。
王辅嘿嘿笑了,“和将军府有没有关,只等搜过便知。世侄若阻拦,就是欺君抗旨。”看他十拿九稳的得意神情,我心一惊。
我冷笑一声,“若两位大人查不出什么,这事怎么算?我将军府可不是任人侮蔑的。到时,是谁怂恿皇上,家父必定会讨个公道。”
长孙鸿冲我陪了个笑脸,随即紧张的偷瞥了一眼王辅。王辅阴了脸,一挥手,“长孙大人,该办正事了。”
“东院乃家父书房和卧室的所在,其间不少先帝御赐的珍奇古玩,这么些人进去,若然有所碰损,由谁负责?”我斜视着两人。
长孙鸿慌忙过来,“王大人,少将军担心的也有理。依下官之见,带十人进去,其余在外守候,也就行了。”
王辅却道,“你我替皇上办事,岂能马虎?!”长孙鸿头一缩,没敢再言语。
眼角余光,扫见一抹明丽杏黄从外面匆匆近来。我的胸口,忽如被铁锤击中,既痛又闷。那感觉,竟比素日受病痛折磨,还难受。
一众人等,给太子重玥行了礼。我望着他,面无表情。
“东院是将军府重地,平常人等不宜入内。你们带十来个精明能干的进去,仔细些。”重玥淡淡吩咐了王辅和长孙鸿,那两人躬身应了。我冷笑。
重玥这才转向我,“你该回房休息了。”
一个念头从心头划过,我不动声色的说,“水溶有要事与殿下相商。殿下可否移步到后花园。”桃花眸中掠过一丝光亮,重玥欣然应承。
“王大人和长孙大人,能否在我和殿下谈完后,再领人前去东院。我想,彻查之时,我和殿下都在场比较好。”
王辅和长孙鸿听罢,齐齐望向重玥。
重玥若有所思的盯着我,低声道,“你在拖延彻查的时间?”
我假作被他误解的话弄生气了,转身就走,却是膝盖一软,体力不支。身侧的卫涵卿,忙伸手托了我的肘。我知道,重玥向来自负,不怕任何人玩花招,所以他必定会顺我的意。
“你们在这边候着。”重玥说罢,若有若无的瞥了我身后一眼,“去后花园。”
我和重玥在凉亭里坐了,卫涵卿自觉退下,四下无人。
重玥难得的温和语调,“你要说什么?”我低了头,不言不语。
“溶儿……”他的手,想覆上我的额头。我迅速别开脸。手停在半途,迟疑着放下。
“既然有话,为什么又不说?”第一次,我听他如斯温柔的叹息。
默然相对。半晌,我终于抬头,淡然开口,“走吧。很多人在等。”
重玥不可置信的瞪着我,漂亮的眸子璀璨得让我眼花。我下意识的起身避开,却被他强拉着坐下。他的手,那么用力,好像存心要我刻骨铭心的痛。怎奈,我忍痛忍惯了,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重玥轻哼一声,圈过我的腰,迫得我亲密的贴在他身上。优美的唇噙了似愤怒似魅惑的情绪,一点点靠近我的脸。我惊愕得无以复加,只看着他美丽得令满城牡丹黯然失色的脸,有些发怔。
他的手,散发了炽热的气息,穿透我的衣衫。桃花眸中欲望浓烈,让我莫名的有些惊惧。
“重玥,你要干什么?”我颤声问。
“你病恹恹的模样,倒比往常更加清新诱人……”
我直直的瞧着重玥。我严重怀疑现在他眼中,我是不是一个又红又大的苹果,否则,他干吗一副饥渴难抑、想咬上一口的模样呢?
要是平时,我必定是亮出银月刀逼退他,再不济也是用拳头来制止他。可此时,我既没兵刃,又是体虚力乏。
所以,我只得小心翼翼的开口,“你放开我,好吗?我们这个……呵呵,这个姿势不太好……”干笑两声,我继续试图说服他,“我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叫我玥。”华丽的男中音变得沙哑,让人心动。我本能的摇头。天知道,我叫了他,他会不会有什么新要求。
重玥粲然一笑,骨子里的冷峻高傲,糅合了清艳倜傥,凝汇成一种难以言语的独特魅力。一时间,我竟舍不得移开目光不看他。
他的唇,越来越近。虽然我从未和别人亲吻过,但此刻,我本能的知道——重玥,他想吻我!
“不要……”
重玥柔声说,“乖,吻一下,你会喜欢的。”我看到他双眸里似水春意,有些迷乱,但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我拼命扭头,左闪右避。心怦怦直跳,越来越害怕,却不知是怕他,还是怕自己。他迅捷出手,牢牢钳制住我下巴,让我无处可避。
9、解释
焦急中,我激动的大叫,“那天碰到毒箭时,你不是想我死吗?”我知道,这一刻,只有这话能阻止他的行动。果然,如我所愿。重玥整个人僵硬了,好像化作了一尊石像。他的手热力渐渐消失,松开我的腰。
我扶了凉亭里的石柱,勉力站好,往外走去。不错,刚才我说那话,是为了逼他放手。可为什么说完了,我的心却阵阵揪痛?
我一直以为,我和重玥,虽然立场不同,但绝非生死相搏的敌人。虽然初识时,经常和他有争执。但后来,他待我有时象对宝琳一般,极亲近纵容,我也把他看成半个好朋友。可中箭后,许多事,我不敢细想,也不敢追问下去。我想听他解释,说他不是故意的。然而,我又怕他不解释,让我明白曾经的悉心爱护、惺惺相惜都是假的。到时候,只怕我和他,势必要决裂成为劲敌了。
“这话,我只说一遍,你听好。”重玥似乎下了很大决心,站到我身后,沉声说着,“那天,我不知道身边的人是你。我只是,求生的本能,随手抓了一个人。”他,贵为一国储君,向来骄傲得不屑解释,因为他不在乎、更不忌惮别人的误解或冤枉。但现在,他在对我解释?
我点点头,轻声道,“我信你不是故意的。”可不是故意的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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