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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最高之九五至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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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玥似有感应般,目光如电转向我。我忙做恭顺敛目状。
“八弟有水溶全力襄助,好福气呀。”华丽的男中音淡淡响起。
一抬眼,我看到桃花眸中深深的了然,不由心一颤,竟说不出话来。重玥,你早知道我想做什么,对吧。
重玥近前拉起我的右手,抚弄了指间的茧子,“这双手除了引弓射箭,平日还喜欢做什么?”
后面的话,他没说,我却是懂的。
只手遮天?玩弄权术?在朝堂上翻手是云,覆手是雨?一手把重瑁推上太子宝座,推上帝位,再把他象傀儡一样操纵?重玥,你终究不曾认识真正的我,我没你想象的那么有野心。
“水溶闲时喜欢看看书、舞舞剑,太子殿下。”我笑着回应,想抽回手,他却紧扣不放,好像要永远攥着才放心。5、遇刺
“溶哥哥,溶哥哥,”娇脆的童音越来越近,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僵局。
十五公主宝琳,年方九岁,正拎了裙角兴奋的奔过来,“溶哥哥,今天你一定要赢哦。你赢了,我有好东西送你。”
“三哥,溶哥哥和八哥最厉害,肯定会赢的,对不对……”宝琳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
重玥若无其事的松开我手,俯身宠爱的扭扭她的小鼻子,“琳儿有好东西也不送三哥,三哥要生气了。”宝琳是他唯一的同母胞妹,他对她自小就疼爱有加奇 …書∧ 網,最是亲昵不过的。
宝琳高兴的搂过重玥的脖子,在他耳边嘀咕着,神采飞扬的大眼睛一直看着我。重玥也似笑非笑的看向我。
不知怎的,我被这兄妹俩看得浑身不自在。正寻思怎么脱身,就听重玥笑声朗朗,“水溶,琳儿说,你赢了,她就向父皇求恳,要你做她的驸马。”
“公主戏言,殿下不必放在心上。”老实说,我一向把宝琳当妹妹般喜爱。这个小不点,居然有那样的花花心思,我倒没想到。
宝琳扁了扁嘴,扑过来抱住我胳膊,“溶哥哥,我是说真的。我很快就长大,你等我几年就行了。”
“好,知道你就快长大,我等你就是。”我随手把她额前的碎发捋顺。
“溶哥哥不许赖皮,我要拉钩。”宝琳伸出晶莹如玉的一个小胖指头。我扬扬眉,如她所愿拉了几下钩。等她长大,我已归于尘土,不如现在给她多点欢乐吧。
“好耶——”宝琳扑过来,在我脸上狠狠亲了一口,认真说道,“溶哥哥,你答应了就不许反悔。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抢走!”
她的大眼睛,还有那神态,和重玥颇有几分相似,我一阵怔忪,险些推开她。
号角声响起,狩猎比赛就要正式开始。
弓劲箭亮,骏马齐奔腾。得得蹄声,尘土飞扬。看远方山峦连绵起伏,其间缀红点翠,春意盎然,豪迈妩媚兼而有之,我精神陡然一振。
“太子殿下,比赛开始了。水溶和八殿下先行一步。”我对重玥微一拱手,纵马飞奔而去。遥遥听到身后宝琳大声喊着“溶哥哥,一定要赢”,我却不敢回头。
和往年差不多,什么野鸡、山雀、野兔的,一会儿就捕获了不少。猎物让殿后的两匹骆驼负着,大家且走且看风景。如此过了一个时辰,我兴致大减,对重瑁说了一声,单人匹马望僻静处行去。
沿着羊肠小道,来到溪边。追云骥乖乖的饮水,我倚坐在树下。
有些事,我要好好想想。重玥、皇上、重瑁、姑姑、王家、水家、威烈军,我到底要怎样才能得到最好的结果?
暖风,煦日,莺啼婉转,碧草芬芳,我舒适的感受着春的气息。
细不可闻的咯吱声,不是风吹的,我警惕的起身。依稀的,还有绵长舒缓的呼吸声。
“出来。”我辨析方位,慢慢朝右边草丛踱去。
“是我。”草丛里走出的居然是卫涵卿。
“你在这里做什么?”卫涵卿不答。
我心念电转,“你——想逃出去?”卫涵卿点点头,神色平静,看不出一丝害怕。
“那个……太子对你做了什么?”他想方设法要逃走,定然是重玥意图不轨吧。
“没做什么。”
“真的没有?”我打量着他,不过几天,他削瘦苍白了许多,倒越发清俊了。
卫涵卿奇怪的笑了,“少将军希望殿下对我做什么?”
“既然他没怎么你,你有什么好逃的。他不杀你,表示他挺欣赏你。做他的随身侍从,可比在我身边强多了。你当初拼命要跟我,如今怎么不愿跟他?”我满心疑惑。
卫涵卿低声道,“我看到东宫有很多……若等到太子殿下想做什么,再逃就迟了。”
他语焉不详,我也听明白了。果然,他是不肯以色事人的。
“少将军要抓我回去吗?”卫涵卿直直望着我。
我又看到他黑眸中那团火焰,跳跃而生动,忍不住笑了,“你走吧,别再涉足官场。若能走遍名山大川,娶个美娇娘,安安乐乐过日子,也是一种福气。”
是的,他走了,不会再回将军府。我宁可放他自由,也不要他在华丽笼子里做困顿的金丝雀。
意外的,卫涵卿展颜一笑,说,“谢谢。”那一刻,仿佛有什么珍贵的真实从手边滑过,而我却抓不住它。
“快走吧,希望后会无期。”我可不希望他被人捉回来。他微一颔首,转身要走。
蓦地,远处几匹马发疯似的冲了过来,后面还有人惊呼奔跑的声音。我和卫涵卿对视一眼,他迅速藏身到草丛里,我依旧站在树下。
受惊的马,毫无方向的到处乱奔。马首旌旗,赫然是重玥的标识。我一惊,忙跑过去看个究竟。
一群彪悍野猪,不知怎的,正惊慌失措的四处冲撞。随从狩猎的武士大多被惊马带走,重玥身边只余五人。
两个野猪已中箭,兀自倒地挣扎不休。而其余三个,个个直竖鬃毛,双眼血红,一边嗷嗷狂叫,一边拼命向重玥扑去。我安静站在一旁,我倒要看看重玥的实力究竟如何。
重玥神态镇定,没有骑马,频频弯弓搭箭,瞄准射出,瞬间四发四中,箭箭深入猪身。武士们纷纷使尽全力挥刀,竭力想把重伤的野猪迅速斩杀。
然而,锐利无匹的箭锋,遍地殷红的血腥,似乎更刺激那只最粗壮的野猪。它突地狂性大发,近于痴癫的跳腾到半空,袭向重玥。
它如此近距离的进攻,重玥只得飞速收弓,后退几步,抽出佩剑,疾刺其头部要害。“嗤”的一声,剑身贯穿猪头,浓稠的血液飞溅上他的衣袖。
重玥松开剑柄,自负的笑了。
我却看到,三支黝黑的箭,自密林深处,呼啸着杀向重玥。那箭,隐隐泛着幽蓝的光,显然淬过剧毒。
而重玥,他的视线,刚好被身前缓缓跌落的野猪躯体挡住。他周围的武士,正全神贯注奋力对付那些垂死挣扎的畜生,浑然没发现真正的危险所在。
足尖一点,我不假思索的飞到他身旁。
我想伸手拉他,拉他避开那夺命的暗箭。可一个念头倏地闪过——如果重玥死了,一切问题迎刃而解,未必不是好事。想胜利,需要适当的狠心,不是吗?
史官将会记下:大唐赫庆十六年四月二十七日,太子重玥于后苑狩猎遇刺身亡,时年二十。
那么一犹豫,我硬生生的逼得自己停在他身侧一尺处。就这么,心硬如铁,手冷如冰,我袖手旁观。
电光火石间,我看到野猪倒地;看到重玥发现暗箭时,眼中寒光暴涨;看到重玥以奇快无比的速度,拿弓撞歪两支箭;更看到第三支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后发先至,带了死亡的味道寸寸逼近重玥。
第三支箭,他避无可避!
可我万万没想到,重玥的手,突地横里抓过我的胳膊,拖我到他面前。
重玥,居然拿我做挡箭牌!6、醒转
心没来由的抽痛,我竟不曾想挣开他的手。面对重玥,我清楚的感到身后森冷的杀气,却无力躲闪。
“重玥——”我闭上双眼,喃喃自语。或许,由我代他死,对所有人来说,也是个不错的结果。
莫名的,我很想靠在他胸前,很想听他笑说“我的溶儿还是个小孩子”。
疼痛,嵌入我的右肩。那箭,居然完全没我预想的霸道力道,可我又岂会看错?
回看身后,昏迷倒地的人,赫然是卫涵卿。黝黑的箭,贯穿了他的左臂。是他,在最后一刻扑出来,用手臂为我挡箭?箭力道太大奇#書*网收集整理,所以箭尖还是扎伤了我的右肩?
卫涵卿的左臂,鲜血淋漓,那血色,却是一片乌紫。他为了救我,宁可不逃走,宁可自己中毒受伤?
身子一轻,我被重玥横抱在怀。可他的手臂为何那般僵硬,似乎还在微微颤抖?桃花眸里,是震慑、是惊恐、是懊恼、是痛惜、还是狂喜?我不想明白,也不愿深究。
重玥的手,果断的撕开我的外衣,要察看我的伤势。
颤栗着,我使尽力气大叫:“拿开你的手!不要碰我!”重玥脸色变幻不定,不发一言,抱我上马。
右肩处疼痛全转了麻木,头晕晕的。在昏迷前最后一刻,我只记得说,“带上卫涵卿,一定要救活他。”
身体如在白云端,漂浮着,不需任何力气。迷茫着,我仿佛回到了过往。
小小的我,蹲在莲池边,喜滋滋的看着碧水锦鲤。腰上忽被谁大力一撞,我控制不住的一个踉跄,扑到水里。
冰冷刺骨的水,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我惊慌的乱抓,指间却触不住任何东西。想大声呼救,刚张嘴,无处不在的水已汹涌灌到喉咙。耳朵、鼻子……好难受……直到一只手抓了我的肩头,猛力把我扯出水面,我才得以大口呼吸。
“不会游水?”我勉强看清那只手的主人,在岸上一脸嘲讽的说话。
“想上来?”漂亮的桃花眼居高临下的看我,“没那么容易!”我只觉头被另一只手往下狠狠一按,水又狂涌入口鼻,呛得我猛咳,好像心肺都要咳出来才舒服些。
倏地,重玥又拎我出水面,冷眼看我,“以后你要随传随到,不许躲我,明白吗?”
我深吸口气,怒目相向,“太子若有事,或想找人比试,理应找自己的伴读。水溶只负责陪八殿下习文练武。”
“还是不听话?!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几时。”重玥故伎重施,又将我按到水下。我竭力扭动、挣扎,四肢却越来越沉重。昏沉沉间,依稀听到重玥冷酷的语声“想上来就求饶。”我死死咬了下唇,绝不投降。
如此几番折腾,我胸口闷窒,脑中空白一片,耳边突地什么声音都消失了。
不知几时,背部一阵剧痛袭来,似撞到什么硬物。呼吸间,总算是畅快淋漓。我急忙睁眼,才发现我被扔在池边的石头小路上。
重玥俯身揪起我的衣领,不屑的说,“真差劲!这么就晕了!”
我猜到是他故意推我下水,忍不住愤然挥拳猛击过去。他似没料到我会突袭,躲都没躲,就被“砰”的打中下颚。总是微微上扬的唇角,霎时青紫一片,鲜红的液体一滴滴溢出。
我没料到这么容易打中他,呆了一下。瞧他受伤的情形,自知出手重了,想跟他道歉,却又不甘心,明明是他先害我的呀。
他傲气的双眸,阴沉得骇人,我佯作未见。刻意学了他的腔调,我说,“真差劲!这么就流血了!”他不说话,狠狠的瞧了我。我也自不示弱的昂然回视。
“玥儿,你这是怎么了?”皇上不知何时出现在我们面前。我冲重玥扬了扬眉,一副你要告状尽管告,我既然敢打你就不怕被罚的模样。
不料,却见重玥绽放了个灿烂的笑容,“儿臣和水溶一时兴起,在这里练角力。刚才我们用力太猛,所以水溶掉到水池里,儿臣也碰巧磕到石头上了。”我不意他这样回答,只能望了他发怔。他笑的时候,长睫弯弯,双眸深邃生动、流光溢彩,真正是顾盼生辉,直叫人打心底赞赏。
可少年的迷人笑颜,忽而自我眼前湮灭了。
我一睁眼,映入眼帘的是满眼杏黄。我待要跳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趴睡在床上,只穿了内衣,右肩至腋下包裹了重重白布,却没有疼痛的知觉。
“溶儿,你醒了?”我的姑姑水贵妃坐在床侧。
“少爷。你感觉怎样?奴婢去叫太医。”锦素急忙冲到床边。我虚弱的点点头。
姑姑一脸的慈爱,“你睡了两天两夜,又一直高烧不退,吓坏大家了。”
“我没事。姑姑不必太忧心。”
“你到底怎么受伤的?”姑姑缓缓低头,小声问。我不想说话。
姑姑霍的起身,愤愤言道,“是不是重玥,他故意暗害你?否则,以你的身手,怎会躲不开一支箭?”我心一怔,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重玥带你回来后,你死也不让他碰你,也不让其他人靠近?只叫了锦素的名字?”姑姑疑惑的说,“你放心,这里是我寝宫,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姑姑说的,我完全不记得自己做过。或许那些举动是下意识保护自己吧。
“重玥说,他们遇到野猪袭击,后来有人放毒箭行刺。是你,奋不顾身替他挡箭。”姑姑继续道,“溶儿,真是这样吗?你会舍命救他,我可不信。”
唉,其中曲折,我对姑姑又怎么说得清?于是,我选择了闭嘴。
“据太医说,箭上的毒象是传说中的‘见血封喉’,沾血后剧毒无比,伤者活不过十二个时辰。唉,好在陈太医对毒物素有研究,毒素暂时抑制得住,救回你一条小命。”
见血封喉?全身血液唰的涌到我脑中。那毒,我见过,在父亲书房的密室里。父亲还说,要拿那毒给我淬制些暗器防身用呢。父亲终于要对付重玥了?
蓦地,想起昏迷的卫涵卿,我忙问,“卫涵卿怎样?他服药解毒了吗?”
姑姑奇怪的看着我,“那个受伤的随从?他被重玥带回东宫了。一个下人,你记挂着他干什么?”
“姑姑,是他帮我挡了箭。不然,那支箭早射穿我了!”回想当时情形,我心有余悸。
“是这样?重玥只说那个随从也被毒箭射伤,没说其他的。”
我一惊,重玥为什么要隐瞒?他拿我挡箭的事,会激起水家和王家更大的冲突,甚至令二十万威烈军不齿他的为人,所以他要抹去真相,他要把卫涵卿灭口?
“启禀娘娘,太子殿下和十五公主在外面求见。”一个宫女进来道。
“就说水少将军尚昏迷,不宜见人。让他们回去。”姑姑不耐烦的挥挥手。
我却记挂了卫涵卿,“姑姑,让他们进来吧。”姑姑虽不解,还是依了我的意思。
宝琳一进来,就扑到我床边大哭起来,“溶哥哥,琳儿好害怕,琳儿好怕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我笑了笑,“别哭。我好好的,没事。”
视线处,缀金祥云纹的飘逸轻衣缓缓近来。我没有看重玥,只是说,“我要卫涵卿好好活着。”
半晌,才听重玥答了一句“你放心”。要说的说完,我合上双眼,只想沉入梦中。
“溶哥哥,你别睡,和琳儿说话嘛。”宝琳还在抽抽噎噎。
“让他休息吧。”重玥很快拉了宝琳离开。7、反间
我睁眼,“姑姑,我想回将军府。”
“也好,宫中人多居心叵测,还是将军府安全些。”姑姑似乎认定是重玥对我下的毒手。我却不知该帮重玥作何解释。
我放任自己昏昏睡去。也不知过到何年何月,忽听到嘤嘤的啜泣声,近在咫尺。迷蒙睁眼,就看到锦素在哭,眼睛肿得象两个大桃子。
想取笑她,嘴里却只发出小猫似的呻吟声。我大惊,想翻身坐起,努力了半天,浑身上下没一处能动。惊恐之余,环顾四周,是在将军府自己的卧室里,我稍稍安心了些。
“少爷你醒了?”锦素欣喜的拿绢帕拭去眼泪,“哪里不舒服?疼吗?饿不饿?渴不渴?”我眨眨眼,表示听到。
锦素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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