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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重生·梅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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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就是没有认清现实的吧,竟然会天真地以为一个小宫女的说辞就可以让皇上处罚他心爱的惠妃娘娘?
且不说皇上会不会相信皇后的话,且不说惠妃可以反咬说是皇后的栽赃陷害,就算是皇上信了,到时受罪的,至多只是花黎,想伤惠妃分毫,不免有些痴心妄想了些!
不管怎样,江采儿刚才故意弹出一把魔音,也算是和和气气地从凤鸾宫全身而退了,相信皇后娘娘对她大失所望,这段时间也不会再来找她的。文人
现在还剩一个更加棘手的问题,如何消除惠妃对江采儿的杀意?
(附年龄表)
种马玄宗27岁,皇后26岁,惠妃24岁,各位酱油妃子23到26岁不等。
唐玉环18岁,古代的江采儿16岁(现代的她21岁),
后面将要出现的某个绝世美少年17岁,某个糊涂犯傻美男年龄不详。
玄宗的一票儿子女儿0到12岁不等。
6第6章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一下这一章的创作历程。。。
写完了江采儿和皇上的第一次照面之后,华丽丽地卡文了,因为变态的偶只想写江某人蹂躏种马男啊!!无奈剧情还没到,只能忍着!
我忍!我忍!我忍!然后,卡死。。。。。。
卡了一天,实在是太销魂,就把状态改成“我在与卡文的搏斗中壮烈牺牲,求收尸。。。。。。”竟然真的有人来收我,⊙﹏⊙b
在这种状态下,在文中吐槽了一下挡路者惠妃娘娘的相貌,偶不是故意滴。。。。。。
江采儿从凤鸾宫出来之后,直接去向蕙心宫。两座宫殿隔得有些远,中间还得穿过一条长长的宫道。
这条宫道,江采儿还是有些熟悉的,其中有一条岔路过去,就是她上辈子住的南湘宫了。可这次经过时,远远一望,那个方向却一片萧索,像是空置着的。
她也无心留恋,只加快了脚步。
身旁忙碌行走的宫女太监穿梭来往,某一时刻,却仿佛都静止了下来。
与此同时,江采儿很快察觉到了空气中的一丝紧张,抬起头,就见道路那边,过来一顶明黄色的辇轿,后边跟着浩浩荡荡的队伍。
江采儿心中一沉,再看看周围,所有人都是低眉垂首地退避到两旁。好在她适才并未走神,很快反应过来,赶紧退步,又刻意靠近了其他的宫女,站成一排,一副泯然众人的样子,深深地垂下头去。
长风忽起,吹动辇轿上的帷帐呼呼作响。
皇帝的随从队伍越来越近,却脚步轻缓得几乎没有一丝杂声。只有穿堂而过的风,在空空荡荡的长道上空呼啸。
听上去,异常的空远。
江采儿的手心已沁出细细密密的汗,脊背也是一阵僵直。
她虽然看不见那个人的面庞,却可以感受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比任何人都强烈的气息,似乎还和以前一样,那么霸道自信,那么威严强势,透着不可比拟的王者之气。
仿佛他高居众山之巅,俯瞰天下,豪气上云天。
她的内心下意识地躲避,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目光却仍是拦不住地往他的那个方向看,但也只能见到一群宫女太监缓缓前行的脚步。
见他们越来越近,她的心不可自抑地越跳越快,似乎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耳旁忽然什么都听不见,只有砰砰的心跳声,如打雷一般,震响了她的世界。
如此焦灼不安地像是等待了一个世纪,他的辇轿终于从她面前缓缓而过。
众人从她面前穿梭而去,于她,却是悄无声息。
好像听见脑中一根紧绷的弦“啪”地断开,她像是跑了五千米,累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准备与身旁的宫女一道福了礼就转身离去,没想突然传来一声猫叫。下一刻,一只雪白的波斯猫就从辇轿之上跳了下来,直直扑到了江采儿的面前。
她愣了愣,第一反应竟然是下意识地用鞋子轻轻推了推它胖乎乎的身子,想把它赶回去,至少不要停在她脚下。
可那只猫咪橡皮糖一样地黏了回来,丝毫感觉不到采儿的愤怒,软绵绵地“喵”了一声,翘起屁股,做俯卧撑般伸了个长长的懒腰,随即就趴倒在了采儿的脚下。
她登时傻了眼,怔怔望着那只懒惰耍赖还无耻卖萌的猫咪,只恨不得一脚把它踢飞到九霄云外。
而这时,耳畔猛然响起了她很熟悉的某位太监的声音:
“你,快把皇上的猫抱过来!”
江采儿浑身一僵,不用抬头都知道那位高公公的兰花指,定是指着她的。
她头皮发麻,脑袋哄的一声炸开,空白一片又似揉了浆糊,简直不知自己此刻的情绪究竟是怕是悲还是怒。但有一点很清晰的是,
她很抵触,抵触就这样去见他。
上一世,他带着玉环逃离出宫,却把她留给了叛军。
这一世,她难道要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
一个抱着猫咪的颇有姿色的宫女?或许可以宠幸一番?
她浑身僵硬,固执地站在原地,低着头,一动不动,仿佛自己什么也没听见。她想,或许她是不要命了!
周围瞬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高公公皱了眉,尖细的声音里掺着一丝怒意:“叫你呢!还不赶紧的!”
江采儿一咬牙,紧张得眼前一片晕热,却仍是不作回应。只死死盯着那只猫咪,盼望着它能够自己跑回去。
可,那只猫咪……似乎有睡意了,打了一个常常的哈欠……
“我说你怎么回事儿?”高公公怒了,刚要发作,江采儿身边的一位宫女却俯身抱起了猫。
那宫女小碎步飞快地跑过去,一边福礼一边小心谨慎地道歉解释:“皇上赎罪,公公见谅,适才那位宫女有耳疾,听不见说话!”
江采儿一愣,不知这个宫女为何帮自己,更不知她这般贸然替自己解围会不会自找麻烦。
但高公公似乎相信了,娘娘腔地“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似乎在等着辇轿上的人发话。
终于,就听见那个男人说:
“走了!”
还是那一把嗓音,低沉若空谷竹竽,凌然如寒夜青松。
江采儿的心,毫无预兆地一颤,仿佛被什么酸酸的东西撞了一下,不轻不重的疼。
她几乎是一点一点,艰难地扬起头来,望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远远的,还是那样,略显清瘦,透着一股子坚毅。
她无声地望了片刻,收回目光,再看看周围,刚才替她解围的那个宫女,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江采儿去到蕙心宫,不出所料,收到了花黎的白眼。
采儿也毫不介意,没心没肺地冲她咧了一个笑脸,花黎本来就扭曲的面容给她刺激得颤抖了一下。她装没看见,摆出一副欢喜而柔顺的姿态,款款进去给惠妃娘娘请安。
惠妃娘娘半个月前才产下一位小公主,现在正在坐月子。许是之前就生过三四个孩子,她整个人看上去精神很好,没有半点儿疲惫或是虚弱的影子。反倒是因为脸上阴晴不定的戾气,叫屋内之人平生紧张之感,莫名提着一口气。
江采儿碎步进去后,规规矩矩地请安:“惠妃娘娘吉祥!”
采儿垂着头,屈着膝,不慌不急地等了好一会儿,才听见上边幽幽的声音传来:“起了,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这话听着真是别扭,江采儿感觉自己像是被挑选的生猪,心中很反感,但还是静静抬起头来,看向惠妃。
目光对视之时,两个人都明显愣了一下。
江采儿看到惠妃娘娘的瞬间,顿时就深刻理解了她防范于未然的警惕心和防备心,她,她长成那副样子,确实应该未雨绸缪。
她不仅要拔刀挥砍皇上身边的一切莺莺燕燕和花花草草,甚至连狗尾巴草都可能成为她的竞争对手,因为她的属性是果皮纸屑类的。
惠妃娘娘体态丰腴,相当丰,且腴;模样周正,相当周,且正。
她这张脸若是扔进宫女堆中,绝对的泯然众人,而且因为她并不面善,看着还有点儿像女版的王朝马汉。
这叫江采儿实在无法理解,疑惑程度简直堪比大自然未解之谜,这惠妃娘娘究竟是如何抓住皇上的心的?还是一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皇上?
采儿心中愤愤不平!还在现代的时候,每每上街看见极品帅哥身边跟着的,往往50%是相貌平平或是凤姐般的女子,另外50%是另一个极品帅哥。
后者总会让她感叹资源浪费,而前者则让她痛骂真特么的不公平!
貌似美男配丑女成了一个定论?
可关键是,怎么到了美女如云的后宫,还是这种情况?
而惠妃,看到江采儿的一瞬间,也是大吃一惊。
她虽然听花黎说,皇后看中了一个很有姿色的宫女,有意荐给皇上,但也没料到这个宫女竟这般秀美,可以说是极有姿色。若说是她见过最美的女子,都不为过。
惠妃眸光阴晴不定地觑了她一眼,十六岁的少女,果真是最美好的,眉若远黛,眸如春水,面如桃花,肤若凝脂。
纤纤细腰好似盈盈一握,叫人平生怜爱。
且适才她碎步上前时,那姿态似弱柳扶风,又似轻盈如鸿,堪比西汉赵飞燕。
惠妃看着她,无名火气,嫉妒差点儿冲昏头脑,好半刻之后才重新思考这个女子带过来的危机。
若是皇后成功把她荐给皇上,只怕后宫专宠的,就是她了!
赵飞燕专宠汉宫十几载?她惠妃决不能让历史重演,现下,只要随便挑个错处栽到她头上,立即发落处置就好。
只是,皇后娘娘那边适才也传她过去,不知她有没有透露什么,更不知皇后是作何打算的。
惠妃轻轻揉了揉额头,一副被触怒后隐忍的样子,语气中透了点儿怠意:“听花黎说,她过去传话,你有意违抗,可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江采儿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回答:“奴婢不敢,只是皇后娘娘跟前的叶青姐姐也过来传话,奴婢按着规矩来,应先去给皇后娘娘回话,再行过来蕙心宫。”
惠妃描了黛的柳叶眉几不可察地一抖,这丫头牙齿有点儿尖。
只“规矩”二字,就轻松把她的不敬推卸得干干净净了,甚至还有些暗讽自己飞扬跋扈的意味。
惠妃语气中透着一点儿魅,意味深长地瞟了身旁的花黎一眼,“也怪花黎,她都没有跟我说,原来皇后娘娘也在找你!”
花黎心领神会,忙俯身谢罪:“是奴婢的疏忽,是奴婢的错!”
“你倒是个懂规矩的!”惠妃瞧向江采儿,眼中却没有一点儿赞许的意味。
江采儿仍是装作不知,欢欢喜喜地接受惠妃的表扬,一五一十地说:“做奴婢的除了要服从主子的命令,也要想着为主子着想。就拿今日的事来说,若是奴婢先来了娘娘这儿,会给人造成惠妃压制皇后的印象,这岂不是赃了娘娘的名声?”
花黎咬牙,狠狠剜了江采儿一眼。
惠妃却颇感兴味,幽幽看着采儿:“既然你如此会为主子着想,那有个疑惑压在我心里,别扭得慌,你帮我解解吧!……皇后叫你去,与你说了什么?”
江采儿想也不想,毫不犹豫地回答:“皇后娘娘问我,当日落水是不是有人害的!”
话音未落,花黎面色一白。
就连惠妃娘娘的手也忽地抖了一抖,不过须臾间就恢复了镇定,风淡云轻地笑道:“哦?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回答的?”
江采儿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很真诚地有一说一:“当日,奴婢采梅的时候,就是自己不小心滑到水里去的呀!”
惠妃细细盯着她,想瞧瞧她是否有隐瞒,可这小宫女眼珠黑亮黑亮的,如新生的孩儿,清澈见底,甚至还莫名地透着一股子傻气,叫疑心病甚重的惠妃都不免相信了。
就连花黎狐疑看了她半晌,也渐渐落了口气,兀自猜想,这个宫女是不是给春日的冰水淹坏了脑子,得了失忆症。
惠妃稍稍往椅子后边靠了靠,又问:“皇后娘娘还问了你什么?”
小宫女认真地回忆着,脸颊有些红,低头道:“娘娘还问我,去皇上跟前伺候可好?”
惠妃才松下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
7第7章
惠妃娘娘眸光如铁,冷声一笑:“哦?那你是如何回答皇后娘娘的?”
江采儿咬唇片刻,思忖半天才为难道:“娘娘,在回答之前,奴婢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娘娘成全!”
“你说!”
“奴婢希望,能来蕙心宫服侍娘娘!”
惠妃稍稍讶异,又有些疑心,先撂着她的请求不搭理,只不屑地扬眉:“照这么说,你是回绝了皇后娘娘的心意了?”
江采儿听言,竟忽然跪下,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子:“是!奴婢不愿!娘娘,奴婢只想等过几年出宫,嫁给……”
采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慌忙改口:“嫁个平凡人家,奴婢,奴婢命贱,没有伺候皇上的福气!”
惠妃见她惊慌模样,不知有假,只清清楚楚地听见了那个“嫁给”,就自以为心中有数,微微一笑:“你在宫外有青梅竹马的小哥儿?”
江采儿愈发惊吓,连连摇头,眼却垂着,不敢直视惠妃:“没有,奴婢没有!还请娘娘明鉴!”
惠妃见她目光躲闪,言辞慌张,心里也放宽了心,但还是觉得她的容貌太过出类拔萃了些。
就算没人引荐,若是皇上在宫中偶遇了她,只怕会一见倾心的。
惠妃越想,心里越刺得慌,又问:
“你说要到我跟前来服侍,为何?我这儿有什么好的?”
江采儿忙讨好道:“惠妃娘娘待下人好,宫里的人都是知道的……”
“我看你是觉得,我这里的宫人比较威风吧!”惠妃见她巴结的样子,嗤笑一声,心里却更加舒畅了:一来这种趋炎附势的宫女最好控制,二来把她这种威胁放在自己眼前,岂不是更好处理?就算哪日挑了她的错处,直接乱棍打死都不会有人过问。
“其实,”江采儿犹犹豫豫地,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是听我的好姐妹玉环说,娘娘待宫里的下人极好。听说,听说花黎姐姐一年都能回乡一次呢!”
花黎不自禁地扬了扬头,高傲而得瑟。
惠妃早已做了决定,如今听了采儿这么一说,又有些好奇那个“玉环”,只怕也是个美人,于是道:“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吧!对了,你刚刚说的那个玉环,既是你的姐妹,想必情深,不如,本宫给你个恩典,让你们姐妹一道来我这蕙心宫服侍吧!”
江采儿微微一笑,心满意足了。
她虽然讨厌惠妃,但惠妃却是后宫目前的最强者,只有靠近惠妃,并做到对惠妃有实际的益处,才能免去一系列的危险。
她一早便猜到惠妃娘娘肯定愿意把她这个威胁留在身边处置,才自荐来蕙心宫的。不过,惠妃对她的杀意并未消除,她必须尽快找到一个让惠妃无法杀她的理由才行;
而另一方面,从她自己的角度看,她最大的威胁唐玉环,也是留在自己身边比较好。
原本还准备苦口婆心哀求惠妃把玉环也收过来,但没想到惠妃娘娘如此上道,一听见“玉环”的名字,便自动代入以为是美人,还本着防患于未然的心情决定把她也找过来。
江采儿很狗腿地添油加醋:“多谢娘娘恩典!我先替玉环谢谢娘娘了!”末了,又加一句,“如娘娘所言的,玉环真是个美人呢!娘娘见了就知道了!”
惠妃几不可察地抖了抖唇角,不予置评。
一日后,看见唐玉环时,惠妃娘娘的心情,真是,复杂得无以言表。
首先,她深深地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她认为,面对唐玉环这种长得崎岖如核桃仁的脸,无论人与人之间的审美差异有多大,都绝对不可能将她判作是美人。
其次,她深深地有一种被利用的感觉。
她怀疑,江采儿一定觉得她这儿是个好庇荫的地方,以为这儿是救济堂,想带着姐妹一块过来享福。
最后,她深深地感到一种油然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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