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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怀缱绻-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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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被风吹过。既然你都看得风吹草动,我当然也看得到,更何况站在山顶上的人。”

这一番话说完肖校尉有点犯晕,阿容是想着在院门前不能点明了,可没想到人大头兵脑筋比较直,所以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盛药令.您的意思是……”

“只见风过林犹静,你几时见微风吹倒山头树的,想吹倒山上的树,这风还小了点。”这天下能把安亲王这颗树连根拔起的,除了皇帝就只有他自己了,阿容是这么想的。

于是大头兵们也听明白了,于是大感敬佩地看着阿容说:“盛药令,你果然是个好婆娘,王爷没说错,可惜您都是谢小郡王的心上人了!”

这话说得阿容满头是汗,瞪了肖校尉一眼说:“安亲王是我表兄,你们别乱编排。”

“谢小郡王不也是您表兄……”

……这世上说真话的人果然都很可恨,阿容白了那群大头兵一眼,想了想决定八个卦,看看里面什么情形。

其实里面的情形也不像肖校尉他们想的那么风花雪月,完全是安亲王在不着痕迹地问着些不着边际的话,钟碧微哪里是安亲王的对手,只在那儿用风花雪耳的心态说着安亲王想知道的事儿。

其实这不得不说,安亲王还不死心,他非想知道眼前的钟碧微和小楼之间有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虽然不管有没有他都决定在这位身上还报着,但是要真有联系,那就完全不一样了……至于怎么样个不一样法儿,那安亲王这会儿就自己也说不上来了。

“声声,在那儿探头探脑的做什么,既然是来巡诊的就赶紧进来,怎么闹得跟听墙根儿似的。”安亲王近来更觉得阿容亲近了,有时候阿容的一些小动作总能让安亲王寻思很久,像是见过,又不确定是不是一样。

看来从前他真的不曾真正用心过,要不然怎么会只记得一些最表象的东西。不过刚才阿容探头探脑的样子倒和从前小楼近似,不过要是从前,他肯定觉得这不规矩不够大方,显得太小家子气。

至于现在么——他只觉得有趣而亲切罢了,小楼啊,你要是知道我变成这样子,该住死里笑话我吧!

其实,咱还真是来听墙根儿的,得亏没长个爱听墙根儿的嘴脸:“安亲王、钟小姐,药女跟我说你们都挺好的,又听说你们在说话儿,原本不该来打扰的,只是我不放心还是想看一眼。”

对于阿容听墙根的举动,安亲王当然看得明白,看来天底下的姑娘多是八卦得很,要不然从前小楼怎么有个外号叫“八卦楼”呢:“那过来坐坐,长青说你好吃这些点心,叮嘱了几回要给你多做些……肖校尉!”

正在外头听动静的肖校尉应了声“到”,然后就出现在了院子里:“王爷.您吩咐。”

“把府里送来的点心盒子拿出来,说到这个,声声,你身边得带个人,总不能老自己拎东西。”对于神似小楼的声声,安亲王似乎补偿得更顺手一些,也实在是阿容好打发,有点心就成。

是啊,不八卦,不爱甜点心的钟碧微实在让安亲王觉得有些诡异,这就好比一个人披着小楼的皮,做着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按小楼的话来说:“还愣什么,叫救命啊!”

没想到看八卦还能收点心,阿容心想:“这表兄果然有前途。”

“那我就收下了,回头让长青来谢谢您。”阿容的理论是,既然是他请你帮忙的,当然还得让他来道谢。

于是安亲王看着阿容但笑不语,一边的钟碧微见状心里就不是滋味儿了,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笑,她做了这么多却不过是清谈闲话而已!

这世上,什么都不怕,最怕的是不甘与不满,有道是甘心做情愿受,这不甘心了当然会生出不满了,心里负面情绪多了当然是要作怪的……声声,小心了,你在河边走得欢喜,河里有人不答应了!

先提醒大家,这个月要手术,如果啥时候我单更了,会提前通知,所以这个月不能一直双更,大家摸模。我会努力加油,努力码字,为健康加油!娃们都乖.啃啃!

当钟碧微与安亲王这潜力搭上上线后,三皇子这支亚潜力就被抛弃了,三皇子能干吗,当然不能。不过三皇子也没法出来,他没有封号没立府,眼下被皇帝下了死令,要么在宫里待着,要么出去了立即除籍。

这当然还不算狠的,最狠的是三皇子是嫡子啊,他娘是皇后,三皇子要是想出宫,这皇后没有了嫡子撑着还谓什么皇后,一块儿出宫得了。要真搁着自己身上,三皇子还真不怕,可是一旦扯到了皇后身上他就没办法可想了。孝为先情为重,重也抢不到先去,更何况城门禁守得了帝后两重命,不许让三皇子出宫。

却说这日里,不知道怎么的,安亲王和钟碧微花前月下的事儿被传到了三皇子耳朵里,三皇子气哼哼的要出宫去找安亲王。却还没出门就被皇后拦了下来,皇后看着自个儿子,心里真叫一个百味杂陈:“颐川.坐下。”

“母后……”三皇子不明白了,为什么安亲王和钟碧微在一块儿,就谁谁都不见其成,难道就因为他嫡长?

摇了摇头,皇后道:“你还不明白你父皇的心思吗,这个钟碧微不可取。当年她和长青的事儿是你父皇看在眼里过来的,你父皇这是爱惜你,才下了禁令不许你出宫。你却还在这里天天想着出去,还埋怨你父皇,这却是太不该了。”

“母后,你的意思是父皇不爱惜大哥,我看在父皇眼里,只有姚皇后生的大哥才是正经的皇子,我们其他兄弟们,都只是陪衬而巳。”三皇子因为是嫡皇子,一直被捧在禁宫深阁,又因不能带兵打仗,也不能像安亲王那样驰骋边疆。所以三皇子是个多少带着点儿天真不解事的少年,虽然这少年已经年近二十了。

只见皇后瞪着三皇子道:“你这就是胡话了.大皇子为什么受皇上眷顾,那是因为姚皇后过得早。你父皇是个念旧的人,尤其是这念起来不关利益的旧,更加珍惜。再说,他是皇长子,就是看得重一点又怎么了,你难道非得妒忌吗?你要知道,兄弟阅墙在你父皇眼里才是最可恨的。”

其实教三皇子的少傅少师少辅,都拿三皇子当未来的君王教的,因为安亲王风评实在不怎么样。

所以三皇子被那三大文臣儒将们,按照仁君圣主的模子教着,因而有时候三皇子眼里容不下别人比自己更重要。

“母后,我不是妒忌大哥,只是大哥多快意,却把我憋在宫里。

要真说起来他才是正经的嫡长子,名正言顺的继位人,我算什么,什么也不算却天天被……”三皇子的话还没说完,皇后就一巴掌甩了过来看着三皇子,皇后颤着声怒道:“你个不成器的,你个不成器的……枉费为娘为你忍气吞声,你就是这样看待自己的!”

见皇后生气了,三皇子又连忙陪笑脸:“母后,你别气了别气了,我不出宫就是了。”

长叹一声,皇后心里是恨铁不成钢,嘴上却只得继续哄着三皇子:“颐川,你要记住,不论静头有多少个皇后,有多少个嫡子,你才是正正经经在承天殿里长大的嫡皇子,懂吗?”

这下三皇子当然连连点头:“是是是,母后.我懂了。”

此时,皇后不由得想,要是安亲王岂会这么听劝,惯来杀伐果断的安亲王,不论进退早已经没有半丝犹豫,哪会容得别人来劝阻。安亲王的这点,才是皇帝一直不放弃的原因,虽然他风评差.虽然他过于傲慢严苛,但是只这杀伐果断一点,安亲王已经有了帝王所需要的条件之一。而优柔寡断的三皇子……实在怎么看都似是庸碌之皇后可不知道,她印象里傲慢严苛不懂得为人处世的安亲王,现在不仅是杀伐果断,而且驭下是宽严得宜,为人和煦温谨。一个人的名声臭得快,好得慢,但是如果这个人起先太差,转眼又太好,那么这落差必然为人所津津乐道。

楼眼下的安亲王就是这样,这日有名老臣的儿子从边关回来省亲,把安亲王的转变这么一说,渐渐地就有些小声音冒了出来。

“咦,最近药馆的人怎么多了起来,全是些来请太平脉的,真是奇怪了,这不是还不到请太平脉的时候吗?”阿容可真奇怪了,十个病患有三两个请太平脉不奇怪,要是十个里有七个,那搁谁谁奇怪。

“是啊,盛药令,太平脉多是在八、九月,这才六月,怎么这么来请太平脉的。”陪同在阿容芳边的药女同样不解。

在阿容和药女这么说着的时候,安亲王从外头走了进来,因为京城的药馆只能走正堂进,没有侧门。所以近来安亲王要是出外去兵部衙门署事,再回来时肯定要经过药馆的正堂。

大家伙当然也我是见怪不怪的,在堂里的药女、药童、药侍、药令们都自如地跟安亲王问礼。便只见安亲王满脸温切切地笑一一应了,然后就有来请太平脉的病患处于石化状态中。

当病患们在石化状态中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外头来了几名着云鹤纹官袍的官员进了门来,当药童上前问候时,来的几名官员就自报家门:“户部办差,请问容雨声可在?”

户部,容雨声,前头两字在病患们耳朵里自动过滤掉了,然而后两个宇可过滤不来。京城里有点门路的,现在谁不知道容雨声这三个字而诊着脉的阿容还有点没是应这来,她一直自称阿容,任凭谢长青和安亲王他们怎么叫声声,她都坚定地认为自己是阿容来的。末了还是安亲王听得了话,伸手指了指阿容坐的诊台说:“那儿。。…声声,叫你呢!”

众人继续石化,还有这么好管闲事儿的安亲王吗,安亲王,您完全可以再颠覆一点儿!

“啊,呃,找我干什么,我没做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儿,需要惊动官府来拿人吧。”在阿容看来,除了犯事儿之外,还有什么能惊动官府亲自上门来点名来找人!

于是阿容诊着的病患完全没反应了,僵在那儿看着阿容满脸疑惑的小声嘀咕,病患小声地问了句:“您就是容雨……容大姑娘?”“容大姑娘,噢,对了我姓容。”这下阿容反应过来了,管自己叫盛雨容久了,一下子还真转不过念头来。这时户部的官员已经站到了阿容面前,那领头的一行礼说:“容大姑娘,在下是户部中郎杨维辅,司各世家身名薄籍,请容大姑娘找个清静的地方,咱们借一步说话。”

“肖校尉,你帮着安排安排,别让我这表妹受了屈。”安亲王这话一压,人就走远了。

留下肖校尉在那儿用极标准地军姿站在阿容身边,和那几个刚石化成功的户部官员对眼儿,肖校尉说:“杨中郎,里边请。”

说完,肯校尉又特恭敬地说:“容大姑娘请。”

当阿容和户部的官员在肖校尉的护送下涟去后.正堂里的“病患”们才反应过来。

那就是——不得了了,大事丆件发生了,容大姑娘横空出世了,安亲王野鸡……呢,不是,是恶杀将改脾性变和善可亲了……这世界,变得太快了!

而阿容和户部的官员进了内厅后,肖校尉就镇守门口,啥世家内幕那都不归他过问的范畴,他只管一件事:“王爷吩咐过了,几位也听得,还请勿难为容大姑娘才好。”

户部的官员连连称是,应声过后,就请阿容坐下了。然后阿容才知道户部的官员是多么的有备而来,她知道的事儿他们不全知道,她不知道的事儿他们倒是全知道了。

那领头的杨维辅手里拿着她从教养院开始的详细资料,一一对应问话,当然只问几个关键点。要真问细节,阿容自个儿也抓瞎:“请容大姑娘出示容氏玉牌,我们对证过印记之后,若和存档的相符,接下来还另有话说。”

把玉牌取下来,杨维辅身边的官员就拿着托盘上来,把玉牌拿去到大太阳底下细细查验了,验完后杨维辅又说道:“容大姑娘,您的身分现在只有一个疑问,那就是您在教养院之前,发生过什么事儿,容大当家和姚大姑的事你可还记得?”

“教养院里的事我且有些不清楚的地方,何况是教养院之前的事,那时候小,并不记得太清楚,只依稀有一些很零碎的场面,却都越来进模糊了。这些年来四处流落,哪还得工夫去记从前的事儿,只想着怎么活下来而已。

”关于教养院里的事,后来谢长青又给她看了些东西,好像他是预料到了有今天似的。

这时忽然有一人问道:“在记录上来看,你去见过犯官的女儿,那位也是姓容,你去见她做什么?”

哟,这可查得真仔细,不过要真论起这个来,阿容也不怕,毕竟她知道容家大女儿亲手掐死了自家妹子,这事儿……这些人应该查得到还来问她,诈她么?

又提起了那位容大人,对于这个阿容有十足的心理准备,她自个儿吓自个儿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现在当然不能再悚这事儿。

当即,阿容整了整脑子里的事儿,然后说道:“我并不清楚自己的身世,身上有带容字的玉牌,又听说容家有个小女儿,就只当自己是了。如果你们的资料够详尽,你们应该知道容家的大女儿亲手掐死了小女儿。这话是从容家大女儿嘴里问出来的,也就是从那天起我才知道自己不是,以前一直隐姓埋名也只是贪生怕死而已。”

其实阿容这就是在诈户部的官员了,别人诈了她,她得想法子诈回去.要不然不是处于下风了。

别说,她这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还真是没错,户部的官员翻了翻册子冲杨维辅点了点头,这时杨维辅才说道:“本是不该问得这么详细,只是容大姑娘的身份毕竟不同,且不论您和谢小郡王有婚约在身,只论您今后回容家的身份在嫡在长那就得小心仔细地核对。”

“这也是应该的,总不能让人假冒了去。”阿容总觉得不会这样就完,肯定还有别的事儿。

于是就见那边又有官员指着随行来的一个婆子说道:“请容大姑娘随这婆子去。”

做什么?阿容特恶寒地想起了那些古装电视剧里,选秀时把衣服脱得光光的然后验明正身之类的。不过她又不选秀,应该不至于。和那婆子进屋后,婆子只让她把右边的肩背露出来,阿容就问了一句:“是有胎记吗,别说我还真没注意过这事儿。”

“回容大姑娘,确实是胎记,这有个很小的叶形胎印,看来您的身份确认无疑了。在这恭喜容大姑娘,您这可就正了身份了。”婆子说完就领着她出门,又冲那边的官员点了头。

接下来的事儿当然就好办了,阿容在自己的户籍上落了字儿,然后又用了印,末了户部还给了她一张证明身份的牒文,这就意味着官方承认了她的身份。至于非官方的容家,那就另说了,要取得容家的承认,那可不是有证据就能坐实的,那是各种平衡各种角力了。

户部的官员们走后,肖校尉打过招呼就回安亲王身边去了,阿容又跟没事儿人一样回正堂坐珍,这时候当然发现气氛不对劲儿了。“青青,他们这是怎么了?”连云山的人倒都如常,反正对于他们来说,当家奶奶再添点什么身份也不奇怪。只是这满堂的病患个个露出怪异的表情来,这让阿容有点儿不适应。

“还能怎么着,盛药令您看,那边是侍郎府的,后面是正博候家的,再往后两个是中郎令府上的……普通的病患当然不会像他们似的,这几位在朝里可能是风言风语听得多了呗。”叫青青的药女很随意地回且。

于是阿容一摇头,难道这些人早早来请平安脉,是因为风闻她在这里?这样想听起来实在有些自恋,阿容环顾四周一眼,叫了句:“下一位。

但是这病患还真没法儿诊了,阿容诊了几位后,遇到的接连都是那京里各部的官员,她实在受不了那些人奇异的目光。

末了一摊手,让人去另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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