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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怀缱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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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管事也挺过喜欢这小姑娘,做事踏实,交给她的事总能完成的干净利落但是阿容不知道啊,反正派了人给她,她就按大工程来办:“那个,我只是想着往年总有香枳霉变的事,大约是没烘透,大小分开按时辰来容易干透,所以才分开的。”
她也不敢讲失了药效什么的,要知道失了药效,就必需得常用这味药,而且得对药材非常非常了解,可她在旁人眼里还远没有这样的经验,所以阿容才会只说半句话,把另半句放在了心里。
“嗯,你倒是个好动脑筋的,这样很好。”这让药房管事不由得又对阿容另眼相看了,连云山上勤动心思的人多,可是勤动脑子的人太少了。
于是……没事?
阿容抚着脑袋出了药房,迎门竟然碰上了徐少南,徐少南在药房的大管事陪同下走来的,见了她自然要打声招呼,黄药师的徒弟么,总要给几分面子的。
这面子大公主尚且要给,他当然免不了俗了:“盛药女,有日子不见了。”
“少南公子,久不见了。”
阿容脸色发苦,心说这么多人围着您,您老人家能当我是路过的围观群众么。
“是了,见了盛药女我就想起一件事来了,今天早上刚收到了顾周山的来信,我来前又你等我一会儿,待会儿我领你去主山拿书信。”
徐少南记着要带,但临到出门时又落下了,这才有了这么一句。
但是阿容听了直想挠墙,怨念无比地看着徐少南说:“劳烦少南公子了,我自去取就行了,省得劳烦你。”
“那也成,你去了找爷院里的管事就成,信在书房里。”
徐少南不坚持,就随她去了,说完这才道了辞,然后和药房大管事一同离去。
再然后阿容就发现自己被围观了,也许谢长青来还没这效果,因为谢长青是爷,在所有人眼里,不是她们这样的人能攀得上的。但是徐少南是谁,未来连云山的大管事,谢长青的左右手,这就好比是整个谢家的二当家了。县官不如现管,所以大家伙才会围观着她行注目礼。
“嘿嘿”乐了两声,阿容跟药农们说按昨天的方法拣选香枳,然后就连忙推着边边溜远了。出了药房门,阿容决定先去拿书信。
虽然知道黄药师为什么要给她书信,咦……是啊,为什么要给她来书信,糟了,难道是自己在连云山充大头的事被远在顾周山的黄药师给知道人生的悲剧总是一出接着一出啊!可是不去拿也不现实,那就硬着头皮上坝,阿容走到主山谢长青住的院子里时,她又开始头疼了,狠狠地挠了几下头皮,直到有些发疼了才撒手:“谢长青的院子啊,躲都躲不及,我怎么上赶着跑过来了。应该不在吧,赶紧拿了书信走人。”
到门房那里通了药牌,又说了来的原因,门房就放她进了长青园。
这还是阿容头一回来长青园,这园子在华屋美墅处处能看得到的连云山倒是不起眼,不过自有一股子清贵气,这也许是心理作用。
捏了把自己的脸,阿容用力地接了摇头说:“别瞎想啊别瞎想,胡思乱想最坏事了。”
“是盛药女吧,来取书信就随我来吧。”长青园的管事适时出现,让阿容的胡思乱想彻底断了根。
于是阿容就跟着大管事一块走,一路上倒是没有碰上谢长青,甚至连个婢女小厮都没见着。她心下有点奇怪,但也没问出声来安安静静地走到了书房静,管事的一句话让她瞬间觉得无数天雷落下来:“爷,盛药女取书信来了,您现在可方便?”
“嗯,进来吧。”
泪流,谢长青为什么会在,既然谢长青在,为什么大管事还会领她来,要知道谢长青在连云山可是熊猫那样的国宝,平时生怕药女们起心思,那叫一个严防死打。
阿容跟在大管事后面进书房,心里想跑,脚却老实不乱地跟着迈步。
“爷,盛药女带到了,小的告辞。”
管事啊……您别走啊,孤男靠女的您老人家不怕出什么事儿吗?看着大管事离开,阿容就开始觉得不自在了,左手拧了拧右边的袖子站在那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于她这不自在的样儿,谢长青脸上露出点笑来:“坐吧,站着做什么。”
可是,不是取完信就能走么,还是赶紧把信给她吧。
阿容默默地不动,她不想坐下,每回看到谢长青,她老也忍不住想起从前的事来。但是从前的事,她不愿意再记起来了,都再世为人了,她不想纠结从前的事,所以总是抗拒见到谢长青。
“不是说有书信么?”弱弱地阿容终于问出句话来,这腔调配上她现在的模样,又痴憨又娇怯。
她当然不知道自个儿在人眼里早就褪了傻气只剩下了娇憨,要知道是娇憨这两个宇,估计她又得是五雷轰顶。
“还有话跟你说,你先坐下。”谢长青的话总是春风一样暖的,可阿容莫明地听出点肃杀之意来了,这下就忘了扭捏了,心说:“难道真的是黄药师为我冒他徒弟的事写了书信回来,所以谢长青要跟我摊摊这事儿!”
于是阿容就坐下了,坐下之后听到的却是谢长青问她说:“灵乌枯死了是吧,有没有发现什么!”
噢……原来是问灵乌的事,幸好幸好。
说到灵乌,阿容还其有话想要跟谢长青说,于是当下也不扭捏也不露怯了,反而鸡血上了。灵乌已经勾起了她的念想,而在这事上还是得谢长青帮忙,她现在还不想交了这任务,她要继续努力,直到把这块硬骨头啃下去为止。
越不好啃的东西,咱进要啃,还非得啃出味儿来不可……阿容啊,你总是这样,一说到药材就被戳中死穴,小心总有一天被药材埋坑里!
第58章各有心思的贵公子与小药女在散发着淡谈药香的书房里.谢长青安坐着.听着阿容清亮的噪音说着她的发现和她的解决方法。谢长青忽然觉得这姑娘的声音渐渐褪去了从前的青涩,反而带着几分婉转了.说话时眼睛灿亮却一如当时在清辉楼下初见时。
也就是这双眼睛,总让人忘不了.那时灯光幽幽淡淡.她仰面站在木板后面,又瘦又黑穿得也破旧.但那一双眼睛却干净清澈得像雨后的青山一样。
当一个自认为被污秽侵蚀了眼睛和心的人看到那样的眼神时.不自然地就记住了,后来或许连他自己都忘了.但这眼神却还是偶尔会被记起来。
从前自己大概也有这样的眼神吧.只是他最终也没有独清于浊世的勇气和毅力,所以就这么同流合污了。每每当他觉得自己污秽不堪时,他就想起这双眼睛来,所以他处处相帮.甚至高兴她底子厚.一路走得虽区折却也踏实。
当举世皆浊时,至少还有这么一双眼睛是清澈的.这样挺好!不管这清澈是只在眼睛里,还是心眼如一.谢长青并不深宠“这世上的人.大多都是经不起细细琢磨的.一琢磨就容易错漏百出.从前他不明白这个道理,现在懂了。
“温房超龄育苗,既然你觉得应该这样做就去做吧.待会儿我让少南去说一声,冬天给你把温房烧着。”
这不是目的好不好,这个跟管事说就行了.要知道现在物房的管事但凡是她要的东西没有不给的.耍要为烧温房她才不请这尊大神:“可是我没有灵乌的种子,我知道灵乌的种子很难得.但是没有种子的话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种于才是重要的呀,物房的管事可给不出灵乌的种子来.上回她去问人还直接问她一句:“灵乌种子.什么时候讲了这药种我怎么没听过?要不你等着,我去查查看!”
原来是种子,谢长青这才想到这事.灵乌种子一字要成熟的灵乌才会结出来,而这些年成熟的灵乌很少.所以种子是稀罕物。物房自然没有,不过他这里倒是有不少的:“待会让管事包一两种子给你.多了我这里也没有,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可以来跟我说.别天天躲我跟躲瘟神一样,我没这么可怕。”
于是,谢公子的怨念终于明明白白说出来了.可是阿容不由得画圈儿,心说:“你的怨念可是有地儿说了.我的怨念跟谁说去。
“是,我知道了。”这会儿她开始学得人生是一出悲喜剧没有纯粹的高兴,也没有纯粹的伤神.所以人总是痛并快乐着,就像她现在这样儿!
“你现在领了药房的差事还习惯吗.药房里事多不过比出山总是安全些。”阿容留在药房的事.当然不止是管事觉得阿容能干这么简单,如果上头不伸手,哪轮得到阿容这要资历没资历要靠山又不在的小药女。
上回阿容在连云山路上发生的事.谢长青现在想想也觉得后怕,要真是出了事,以后山里的这些姑娘只怕是死也不肯回山了“也好在半路上就被连云山的管事截到了.要不然真是绑着进连云山.不管是是非非名声总是得坏的。
所以最后谢长青觉得,像阿容这样容易出事的人.还是踏实地留在连云山的好,这么些年来无遗漏.也就阿容这么个小鱼儿差点跑了出去。
“习惯习惯,很好。”阿容连连点头.没往这事和谢长青有关上去想。
又客套了好一会儿谢长青才把信给了她,又让管事领着她去取了灵乌的种子,当阿容走出长青园时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摇摇头低声说:“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事我疏忽了.不太对劲儿啊.到底什么事呢?”
想了一路也没结果,阿容决定先放一边.既然有了灵乌种子.那就趁着要入冬了赶紧想想怎么培育灵乌。
眼看着快要到甲九三三了,阿容竟然在路上碰到了小鱼.小鱼正跟在那位江药令后头走过来.阿容一见赶紧笑了笑侧着身子跟江药令问好:“江药令大人。”
“是盛药女啊,说起来有件事正想跟你说说“左右无事.不如跟我回一趟药山。恰好,这柳药女跟你是故交.你们俩也正好说说话。”江药令是那段时间围观阿容的人之一.现在正鼓捣着那新的炼药方法.但是除了药效略有提升之外,并没有阿容那样样逆天的作用。
所以江药令碰上了阿容就特热情地邀请她还把小鱼抬了出来.说起来江药令之所以把小鱼带在身边.也多少有这么些心思。所以某段时间里,小鱼是十分灸手可热的.哪个药山都动过心思.只是到头来被江药令占了先同。
“谢谢江药令大人。”阿容本来就想找机会去看看小鱼.现在有江药令相邀她怎么会不答应。而且小鱼也一直在特高兴地看着她.还带着点小小的激动,至少说明小鱼是乐意见她的.没有出现她所不希望见到的冷淡疏离。
这世上,总有些人是需要抛弃的.同样也总有些人是会执着的.所以阿容渐渐地开始淡定了。
跟在江药令后头,阿容和小鱼并排走着.俩小姑娘脸上全是兴奋劲儿:“阿容,我听岳姐姐说你一直在看书.现在看完了吗.那我以后可不可以去找你?”
原来,小鱼之所以没去找阿容.全是因为江药令说了阿容在研究药书,让她别去打犹。而且江药令还说得明白这是上头的意思.说明就连他们也不能随意去打扰。所以今天江药令见着了阿容.才会这么盛情的相邀。
“什么时候都可以来,你也可以来找我一起看书呀.上回我们见过的那个姚东家给我【奇】送来好多书,都很【书】有用的.小寒和岳姐姐最【网】近也常来我这里看书呢。大家一起看书多好呀.有问题可以问.要是都不知道的还可以请教药令大人们。”阿容也希望能一起看书一个人看书实在是有些枯燥,有时候别人的问题也能让自己受到启发。
“那好,以后我一得了空就去找你.还好我离你很近的。”说话间己经到了江药令的药山上.那药山和屋宇都华丽而清贵.一看就能看出药令和药女之间有多么大的差距”幸好她没去看黄药师的药山,否则只怕会感慨多么的腐~败与黑暗。
“盛药女,这是你抄写的祛湿丹加减后的各类方子.我照着试了一下.药效确实比以前的好.但跟你那回炼药剩下的还是差一些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炼药的步骤我都写了下来和你的对比也没有差别。”连云山上的所有人其实都是些对药有着这样那样执着的人.或是为名为利,或是为扶济苍生.或看又仅仅是为了兴之所在而已。因而说这些话的时候,江药令是带着些兴奋的.而且话里话外尽是请教的意思。
这可让阿容有些惶恐了.天知道她最怕的就是这样.不过看了眼小鱼.阿容决定把实话透一点.但要透得委婉含蓄.“其实我也不是太懂得这些,学到了什么就做什么而已.不过我记得《齐云药书》上有一句话,是药同性同品同株也分上中下三等。学配药的时候.药师大人也教过,药在投放前一定要观、闻、尝.色厚香浓味正者少放.反之要略增一些药量。”
“这倒是颇有道理的,药王也曾说过.异株同效.同株异效.着来是我们疏忽了。说到《齐云药书》那不是毒手唐齐云留下的。竟然有这样的记载吗?这本书我这里没有.回头我去总房问问。”药王的垂训不是天天能听到的,但《齐云药书》是垂手可得的.所以江药令就对这事上了心。
药王威武,原来还有那位在头顶上扛着.那么她的这点就不算什么了,看来药王是个真正得了用药精髓的人.怪不得能被称为药王:“是有的,倒是药王说得更精辟简明一些。”
“那是自然的,毒手怎么能和药王相提并论。”在天下药者们的心里.药王是一座不倒的丰碑所以毒手一流当然是不入眼的。
但是在阿容看来,只要理论一样.怎么说不过是个人的叙述习惯而己,唐齐云说得通俗,而药王说得精简。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嘴上她还是得应承着说,“江药令大人说得是。”
“趁着盛药女在这里,不妨一道去药房炼炉开药.也好一块看看是不是我们想的这么一回事””江药令心想着趁你在赶紧的别到时候拉不下脸来去求教。毕竟他是药令.而阿容是药女.身份上的东西总是难说请道明的。
“也好。”阿容低了低头.心说这位药令可真是痴狂的人啊,于是一行人进炼药房去,江药令配药时还时不时地问问阿容.阿容就在一边有问有答,她自个儿倒是没什么感觉。然而一边江药令的弟子们却是看傻了眼一一他们的师父可是头一回待一名药女这么热情客气,好在阿容顶着黄药师这大帽子.要不然指不定得成什么样儿。
黄药师的徒弟,妒忌也放一边.先得想想自个儿能不能忍受下黄药师这样变态的人物再说!
(粉要爱,评更爱~~~)第59章从天而降的奖励与丰收炼药房里药气蒸腾得最浓厚的时候,江药师一声令下,投药口就封上了,接着炼药房里的蒸汽渐渐散去,炼药房的人都开始显出身形来。
这时候阿容莫明地想起一件事来,连云山上的药师们大都显得很年轻,哪怕是年过四十的药令也很不显年龄,难道是和天天在炼药房里蒸着有关系。
封投药口一个时辰之后取出来的丹药果然要更好一些,但依旧逆天不了,于是阿容没法解释了,只说这可能还需要多多熟练,毕竟这是个熟能生巧的活儿。
在江药令热切求答案的目光中,阿容华丽丽地溜了,心里提醒自己,这世上有两种人不能碰,一种是玩政治权利的人,一种是执着的人。就好比江药令,就是一个执着的人,执着于药理,且绝不会停下探寻答案的的脚步。
出药山时,小鱼送了又送,就差上演一出十八相送,我把你送回去。你再把我送回来的戏。
回到甲九三三已经是下午了,这才想起没吃饭了,于是一边做着饭一边念叨:“果然是疯子啊疯子,连午饭都忘了吃。这可不好。”
炒了个青菜,蒸了碗米饭,这会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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