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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怀缱绻-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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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疯?谢长青开始了无限猜测,先是看了看她的脚:“脚好了,不疼了?”
特欢快地摇头,阿容扑进谢长青怀里头难得地说一句娇滴滴的话儿:“真笨,不是的,猜错了。不过确实比从前好多了,我就说 该多走动,天天拿我当菩萨似的供着哪能好啊!”
抱住了她后,谢长青无奈地道:“是,你总是有理,那到底是什么事,我还能高兴疯……”
当然是惊喜了!
第246章 从幸福来得太突然与暴风雨
猜了许久,谢长青总没猜着,阿容就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儿在那待着,没想到她还没拿着这模祥多久,就被谢长青的手挠得俯后仰 。“好了,该说了吧,再不说……”谢长青举起手来冲阿容挥着。一看这手阿容就觉得痒了,连忙求饶道:“别别别,不带这样闹的 。”
说话间阿容就伸了手横到谢长青眼底下,眉眼间如同沾染了春风雨露一般,只是笑却半个字不吐。
冥冥中,谢长青仿佛意识到了点儿什么,四指(拇指和中、食、无名指相扣,所以是四指)按住了阿容的手腕,许久之后谢长青 终于明白过来了:“有身子了?”
见他这没反应没反应的木然模样,阿容又想乐了,踮高了脚尖揽着他的脖子娇声笑道:“对,再过几个月,就会有个圆滚滚的孩 子哭着闹着折腾你,长青……你要当爹了!”
这时谢长青有种幸福来得太突然的感觉,他半点准备没有,阿容的身子一直在养着,没养好前因为要用药施针所以不宜怀孕。
猛地被阿容这话一炸,谢长青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她许久,最后一点儿狂喜从眼底直到眉稍,很快就染透了嘴角:“声声,什么时 候的事,你怎么能现在才告诉我。要早知道你怀了身孕,怎么也不能让你跟着来趟这浑水,本来就要静养,有身子了就更得好好养着 ,你就从来不让人省心……”
这一番歇气儿都不带的转让阿容差点儿晕过去,她双手做投降状说:“我不就想找个合适的时候给你 个大大的惊喜嘛,而且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启程前我可不知道!”
“行了,赶紧坐下,这里也没有擅长妇儿科的药师,你可真够让人操心的。”谢长青扶着她坐下,表情是即高兴又忧虑。
头回当爹,当然得慎重其事,从前谢长青也想过孩子的事儿,可真是没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迎来孩子。
见他面带忧虑.阿容说造:“别担心,我不就擅长妇科么,再说办完这件事儿咱们回扬子洲还不成嘛,那时候胎气也稳了,路上 就不用担虽然阿容也头回当妈,可是现代那信息唾手可得的时代,她又是个学医的,当然对这些算是比较清楚,她可不拿自己的孩子 开玩笑。
人说没做过母亲的女人是不圆满的,辗转两世,她也终能得个圆满了。孩子……多么美好的词儿,阿容笑眯眯地想着。
但是她这不急不急的模样反正让谢长青更没着落:“你还是别奔波了,我写信去让钟药师和杨药师带几个人过来,还是晋国更安 生些,过几天安排了云木珠的事我们就回寒单去。好在寒单气候也合适,夏里不热、冬里不寒。”
“好好好……我听你的,你怎么安排我怎么听。”阿容知道他在担心自己,所以老老实实听话,任由安排。
正在她们俩温情脉脉无比幸福的时候,外头传来了刀兵声,那叫一个喊打喊杀,不过仔细一听也就一男一女的声音。
“是云木珠,好像是和库里和打起来了……他们俩打什么?”阿容起身就要去看,她是谁啊,曾经 无比热爱八卦事业的“八卦楼”,有热闹不看对不起她这魂儿。
可是谢长青不能让她去看啊,万一有个闪失哭都没地儿哭去:“声声.我去看看,你在这儿坐着。”
“啊……别啊,我就远远看看怎么回事,不是近了还不行嘛。再说他们俩就快成婚了,这打起来也总有个回手的,总不能真拼死 拼活啊!走吧走吧……”阿容说着就拉着谢长青往外走。
看着拽着自己衣袖的阿容,谢长青就只剩下无奈了:“别乱跑,跟在我身边。”
到了场院里一看,一红一灰打得那叫一个武侠,阿容正在给这俩往武侠小说里套。
这时云木珠一边扣动着鞭子,嘴里说道:“库里和.我不会嫁给你的,一个打不赢我的男人,我是绝对不会嫁的。”
只见库里和手里的刀一翻,就卷住了鞭子:“珠儿,我库里和可不是打不赢你,是让着你,我们离们的男儿可从不在跟自己女人 闹的时候较真。”
嘿,这可不就是华筝和某连名字都相不起来的男配的故事嘛,一般说来这样的故事,男配都是很布景板的。哪怕位高权重,哪怕 武艺高强,哪怕长相俊美能力一流,那也就一块布景板!
“库里和,我们离国的女儿只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我不喜欢你,我不嫁给你!”云木珠这话说得有些喘了,看得出来她已经后继 无力可库里和明显的游刃有余,轻松地挑开云木珠的鞭子之余,还能小小的回击一下:“说得对,我们 离国的男儿只娶自己喜欢的人,这不矛盾,珠儿,你注定要做我库里和的妻子。”
这时候云木珠一狠狠地一扔鞭子,挑起旁边的一柄枪反身挑去,嘴里怒吼道:“我不喜欢你,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你还想着那个叫周毅山的男人对不对,但是他不会再回来了,他被我打跑了……”
原来这俩的矛盾来自于周毅山.阿容侧脸看了眼谢长青,心想:“幸福的人儿各有各的幸福,波折的人儿竟然还能有一样的波折 !”
于是又见云木珠发了狠的一枪扫过去,这明显是下了死手,库里和闪避不及一枪正中手臂。库里和不敢置信地看着云木珠,话都 说不出来了。
“放你的臭屁,他会被你打跑,多少次你在战场上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多少次你受伤桂彩,还不都是因为他!”云木珠觉得这一 枪还不解气,又恨恨地补上了这一番话。
只见库里和这时脸色更白了,怔怔地看着云木珠道:“原来他是安亲…”不,原来他是卫朝的皇帝!哈哈哈哈……珠儿,这样一 来你就只能嫁给我了,卫朝的皇帝,他要是还记得你早就派人抢你来了,还会等到现在!”
被戳中了痛处的云木珠脸色一沉,手里的枪一施力就贯穿了库里和的手臂,尔后看也不看库里和一眼就离开了场院进而。
在云木珠转身的那一刹那,阿容看到了她眼上的淘珠.这姑娘怕是真动了情,却求之不得啊!
“强扭的瓜不甜,这库里和又何必呢?”阿容感慨了。
而谢长青听了却侧脸瞥了她一眼说:“要是天下谁都明白这道理,那就不会有这么多是是非非了。”
咳……阿容“嘿嘿”一笑,明白谢长青和她一样联想到了周毅山:“长青,我去看看云木珠,今天晚上把她要的药炼出来,明天 一早我们就离开。”
“胡井平不好办。”胡升平一直不肯走,要留在这儿为胡启荣报仇,却不想想自己一介文官,连杀鸡都不敢,这时候竟喊着要杀 人。
说起胡升平阿容也不由得叹气:“长青,我去试着劝劝他,他怎么能留在这里,阿叶还在寒单等他呢!”
点了点头,谢长青道:“你多说说阿叶的事,我去安排药材,晚上开炉把丹药炼了。”
“那他呢?”阿容指了指库里和,连云山教导药师是见伤者不能不救,不可分恩怨情仇,所以阿容才有这一问。
谢长青指了指一边的门洞说道:“他们的军药官来了。”
于是两人各自去办自己的事,只是阿容这边不太好办,她跟胡升平说了大半天,胡升平是油盐不进.最后阿容没法了,说道:“ 你要是不走,我和长青明天就回寒单,要是阿叶没看到你回去,出什么意外我可不能担保一定能治好她。”
“她也会赞成我给荣儿报仇的……”
听过子报父仇的,这头回见父亲拿命去给儿子报仇:“胡大人,我没读过多少书.但有一句话我倒是记得,死者长已矣,生者复 何求。你难道真的预备和阿叶一块儿去陪启荣吗,启荣是个孝顺孩子,肯定愿意你们好好活着,要是你 们就这样一个个连日子都过不下去了,他该多自责啊!”
“死者长已矣,生者复何求……”好长一段时间,胡升平都重复着这句话,不停顿不间歇甚至是无意识的。
长出了一口气,阿容心说她就知道,对付文人就得用文人写的句子,要她劝十天半个月也没这效果。
“郡王妃,明天我和你们一起走,你说得对,荣儿是个孝顺的孩子。”胡升平长叹了一口气,眼底终于不再狂暴,显出宁静的底 子来毕竟是官学出身,一辈子学的是以德报怨,以直报德。这丧子之痛固然不能以德报,但至少他想起了自己还未尽的责任——阿叶 。“那好,我去安排,胡大人好好歇着,明天会着人来请你。”阿容说着帮就去找谢长青,看看丹药怎么样了。
只是有时候,不是想走就走得脱的,暴风雨也不是平静了就不会再起的。
唔……小容容,小神仙~真美好其实我喜欢正太,这是恶趣味啊恶趣味,不过女儿打扮着好玩儿
第247章 风雨忽来与阿容的药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女人都是很绝情可以用云木珠来举例,阿容当然不能拿自己这失败的例子来示范了。
因为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所以就狠狠地伤害另一个心里有她的人,毫不留情,没有任何犹豫地一栓贯穿。
最后军药官也不知道怎么着,打听到了阿容这里来,因为阿容就是拿着九歆山弟子的身份待下来的。九歆山除了径纶之学和排兵 布阵之外,最为着名的就是医药之道。
“还请西雅图姑娘移步,库垂和少将军的伤,我们实在没请办法了,还请西雅图姑娘施援手。”军药官们也是没有办法了,要是 西里和的儿子死在了这里,那谁也逃不开干系,只好腆着脸来求眼前这位。
要搁阿容其实并不太愿意救库里和,可是她这会儿叫骑虎难下了:“那行,几位药官前边带路,我随你们走一趟。不过我的药可 不带在身边,药材你们需要你们来准备。”
几名军药官听了如释重负,长出一口气说:“这是自然,西雅图姑娘迷来参加婚礼的,是我们给您添麻烦了。”
“我去备针,你们先丢备药吧。”阿容得先跟谢长青说了,要不然谢长青非发急不可。
一听阿容要去拾库里和治伤,谢长青直摇头叹气,轻柏了她的额头说:“你啊,到哪儿都能沾染上这些事,我和你一块儿丢吧, 待会儿你记得在施医布药上千万别露出破绽来……”
接下来谢长青把九歆山的用药习惯和施诊手法说了一遍,让阿容千万别弄 混淆了。
“西雅图姑娘,你总算来了,这位是……”军药官们见冉容带了个人来,都有些疑惑不解。
一伸手,阿容嘴特快地说道:“这是我师兄,也是我男人,治伤可有一手,你们让我治还不如让他来呢。”
在离国话里可没有什么丈夫、相公、夫君的说法儿,就我男人或看家里的,再到正式一点的才是我家大人、老爷之类的。
听得这一声“我男人”,谢长青看着阿容眉头紧锁,这姑娘说这三个宇时,怎么听都透着几分促狭的味道啊!
摇着头进了屋里,库里和这时正坐在小揭上,见阿容来了就率先打招呼:“西雅图姑娘,麻烦你了。”
“没事,你这事还得麻烦我师兄,在治外伤上师兄比我在行。”说着阿容就站到一边,让谢长青和库里和说话。
对这状况库里和没表现出什么反应来,自顿自地脱了衣裳露出上身来,那伤口只初略地包扎过。谢长青看了就拿剪刀把绷带剪开 了。
查过伤势后,重新用药包扎,用的是离国现啃的草药磨作了粉,其实要是用连云山的药粉要好得多,但是谢长青可不会在这小事 上露马脚:“没伤着血脉,这只手最近不要用力了.伤口不要见但是库里和却在他们收拾好的时候,忽然来了淋句:“你们不是九歆 山的人吧,这治伤的手法就不像。”
好在谢长青有应对,说道:“我们夫妻当年曾化名在连云山的外山学 过一段时间,少将军倒是好眼力。”
“唤,原来是这样,要是两位愿意,将来到我帐下做军药官怎么样。你处理伤口的手法不是他们那些庸才能比的,而你这婆娘么 ……我脱了上衣即不害羞也不回避,看来也是个经常行医的,不知道这位先生愿意不愿意?”原来库里和之所以观察他们,是因为想 收归旗下。
这一声“婆娘”算是把“我男人”这话抵看了,谢长青眉止平和地道:“少将军,军帐里不缺药官,耳离国百姓还无医无药。”
这时阿容心说,库里和少将军啊,你这想法可真不靠谱,让敌国总管医药的人来帐下做军药官,就不怕到时候上战场全军的人都 腿软。
这么一大帽子压下来,库里和也不好留,就派了人送阿容和谢长青出去。
“声声,我们今天晚上就走,让云木珠的人到时候收丹药就行了。”虽然眼下没什么,但谢长青担心夜长梦多,要是库里和到时 候又想出点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来,他们就是想走也迟了。
点了点头头,阿容应道:“好,现在就去炼药,我去跟云木珠说这事。”
一边准备炼药,一边丢找云木珠,好在两边都很顺利,见他们要走,云木珠也事先做了安排。好在这里虽然是军营驻扎地,大家 却都不在军帐里,要不然这事还真不好办。
药炼好后,阿容就和谢长青收拾了东西丢找胡升平,但是一到胡升平住的院子里却发现胡升平不见 了:“人呢,他答应好了在这等的,我走前还点了香让他歇着的“别着急,你在这等着,我去找看院子 的问问。”谢长青说着就转身离去,等把事情问清楚时,不由得一身冷汗。折返回来时,谢长青一边住屋里走.一边道:“声声,你 先走,我去找胡升平。”
见人有了下落,阿容就问道:“他去哪里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没什么,他只是出去顺顺心,你先去贺灵庙等我,到时候我找着了他就过来找你。”谢长青把阿容安置在马车上,让从陈药令 那儿带来的车夫把阿容送到贺灵山脚下的贺灵庙去。
也是谢长青脸上的表情掩盖得太好,阿容没看出半点不安当来,所以她上了马车去贺灵庙。但是马车还没走出多远,阿容就意识 到不对劲了,要是真的没什么事,谢长青不会做这样的安排。
掀开帘子,阿容冲车夫道:“路大叔。快些调转了马,我们赶紧旗峰营去,长青他们可能会有危险。”
没想到那赶车的路大叔却说道:“容药师大人,谢药师大人说了,不管你说什么.一定要把你送到贺灵庙去。所以我不能答应你 ,而且这里的路不好掉转马车,容药师大人还是听谢药师大人的安排吧!”
“不行,我不能一个人走……”
说起来,谢长青多了解阿容啊,这时候赶车的路大叔一脸了然地道:“容药师大人,谢药师大人说如果你非要回去,就让我跟你 说,你回去了也帮不上忙,而且你现在有身子了,要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
孩子……阿容或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要紧了牙关没有再说话:“谢长青,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就 带着你的孩子嫁给别人!”
话说得狠,心却是软的,眼睛也是酸的……车驾上的路大叔听着直摇头:“我要是谢药师大人,有您这么一句话,怎么也要安全 回来。容药师大人你放心吧,谢药师大人身手这么好,不会出事的。”
这边是终于安稳地去贺灵庙了,而另一边谢长青则正护着胡升平往马厩那边去。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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