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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武巅峰-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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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她总是想脱离守护一族的枷锁,想自由自在的生活,哪怕只是做一个凡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哪怕百步之外无人识君,如此简单卑微的愿望她却无法如愿,因为神子的爱,小姐就已经失去了自主的人生,多年逃亡尽是徒劳,牺牲了至亲至爱的婆婆,行事身不由己,受尽委屈。到头来还要被卷入如斯可怕的江湖血浪,若世人得知真相,真不知道何处还能是小姐的容身之地。”
“她是喜欢风萧萧的,自当年残剑峰下为风萧萧一言所救便已经好感大增,后来听闻了一些风萧萧兄妹的事迹,深深被他们那股向往自由的冲劲所折服,情愫渐生,其后的数次见面也隐隐约约的感受到风萧萧不敢爱的无奈,暗自伤神,这些我全都看在眼里了。”
雨研叹息伤神,这个和她一起长大情同姐妹的小姐近日来冷漠的安静令她感到深深的不安,自己这个至亲之人在她眼中都仿佛不存在了一样,无论她怎么劝话,白静竹都只是木讷的点头或者摇头,只是自顾自的生活着。
她想过要将拓跋兰元在三教圣山的所作所为告诉她,但转念之后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告诉白静竹这件事情图个什么目的?无非就是希望拓跋兰元还能听得进白静竹的一字半言,事实上,雨研是坚信拓跋兰元还是能接受白静竹的劝言的。只是此时的白静竹又该以什么身份劝言,挽救了那些无辜之人,要有白静竹如何自处。
相比之下,雨研倒是希望白静竹能永远安安静静的生活在这里,宁愿她什么都不要知道。她愧疚于自私,但并不后悔。
又是日落西山时,雨研到城内去买一些生活用品还没有回来,因为白静竹的生活越来越像一个从来不曾修炼的凡人,她需要准备更多的生活物资。
而白静竹此时却在院内采摘这菊花,这些菊花是院子的前一任主人种下的,半个多月前白静竹买下这里,大半的原因就是因为喜欢这一小片的菊花,开得灿烂,开得朝气。此时采摘一些菊花,明天清晨到后山的树林里取一些花露水,可以混着菊花泡茶。
那种味道似乎总能令她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一幕,第一次喝风萧萧泡的茶。
“莫愁三九少飞花,一夜龙鳞舞万家。山野茸茸铺厚被,树凇脉脉裹轻纱。顽童逐巷忙攻垒,好友围炉细品茶。玉魄冰肌何处去,喜看庭草吐新芽。”仿佛间,她似乎又听到了那个少年老成的轻吟。
“嗯?”白静竹冷漠的表情忽然微微一动,采菊的动作也顿住,娇躯轻颤。若是雨研此时在此,必定会惊异于白静竹脸上莫名浮现的一缕温柔笑意。
一个美丽的女子想起了多年前与挚爱之人相识相知的种种趣事时,嘴角浮现的甜蜜笑容都不及此时的白静竹,一股喜悦充斥全身。
但瞬间之后,白静竹的神色便恢复了漠然,身上的气机也隐去,她慢慢站直身子,挎着篮子往厅中走去,只是心中无比清晰和坚定,远不似表面的迷茫。
“我这一生都在妥协,这一次我绝对不会。不管这俗世如何,我一定会保护好你,我的孩子……我但愿你能一生平凡。”
而此时身在天外天灵山圣境的韩青青也表现得非常乖巧,每天的生活都很有规律,云鼓雷峰的清晨似乎来得特别早,但每当天边第一缕曙光浮现的时候,韩青青已经在寺院的空地上打拳了,所练正是融合了六绝劲的《汇流诀》。
她每一天的兴致勃勃,虽然刚住下的那几天总是会问起风萧萧何时出关,但最近是问得越来越少了,这三天来更是只字未提。时常与婆娑悟者讨论佛理,小小年纪,绝顶聪明却是令人动容。
直到这一天清晨,韩青青修炼完毕,婆娑悟者便缓步走了过来,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幸福。
“前辈,可否带我去拜访净琉璃菩萨?前些日子她说想收我为徒,但那时我明佛理,一时没有答应,这些日子与前辈讨论佛理颇有心得,初衷有改,想再见净琉璃菩萨一面。”
“哦?你想正式拜入佛门?”婆娑悟者一时踌躇。
第四百四十六章 意外的人
韩青青要拜净琉璃为师,这样的说话着实惊住了婆娑悟者。
上苍待她不薄,让她在数百年后的今天重新得见自己的亲生女儿,多年的佛法修行都无法抚平那一刻的喜悦。现在,即便是要为了韩青青堕落为魔她也心甘情愿。
但小小的女儿要遁入空门却是非同一般,饶是婆娑悟者心中有佛也不禁踌躇。
“你可知道正式拜入佛门的意义?”婆娑悟者表情严肃的问韩青青。
韩青青淡然说道:“自然是六根清净,四大皆空,割断红尘俗世的种种羁绊,只有佛在心间。而且佛门戒律森严,一旦犯戒,也有可能是身死道消的下场,因此外界也视广大佛门如牢笼。”
“你既然知道各种关系重大,不若还是待风萧萧出关之后与他商量一番再做决定吧。”婆娑悟者显然是想拖延时间。
“萧萧本是赞成的啊。”韩青青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来此之前我们见过净琉璃菩萨,萧萧当时也是赞成我拜净琉璃菩萨为师的,只是我自己太过懵懂,一时没有答应罢了。”
每当看着韩青青这精雕玉琢的小脸却显现一副老成持重的神态,婆娑悟者心中总不是滋味。
她自风萧萧口中得知一些韩青青的情形,知道她心中还有阴暗的一面深深隐藏,连视为至亲的风萧萧也不曾说过半句,那才是导致她心态远比一般孩童成熟的最主要原因,而不是她过人的智慧。
“净琉璃圣者可有说为什么要收你为徒吗?”婆娑悟者深深知道净琉璃在佛门的身份绝对非同一般,连大雷音寺都落入了她的掌握,可谓地位超然,堪可比拟灵山佛主。
净琉璃要收徒,绝对不会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她好像是说我是她一直等待的莲华传人。”韩青青颇为好奇的说道:“什么莲华传人?”
婆娑悟者神色一震,莲华传人,那不正是现今的净琉璃吗,她手上所执的圣洁白莲便是最好的身份象征。那是灵山八宝功德池内的佛门圣莲,堪称佛门最高的精神象征之一。若韩青青真是将来的莲华传人,十几年后会是另外一个净琉璃吗?
“若你真要踏入空门,我宁愿你只是一个籍籍无名平凡一生的小尼姑。”婆娑悟者心神动摇,她很清楚肩上的责任,太过艰难了,她着实不希望韩青青以后也走上那条路。
“前辈,还请让我前去一见净琉璃菩萨。”韩青青的声音并不响亮,但语气中透露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坚定,用词都有了很大的改变。
“好,我带你去便是。”婆娑悟者心中无奈一声叹息,也只能是见机行事了,自然而然的伸出右手要去牵韩青青的小手,但韩青青已经欢快的自她身边走过,浑然没有看到她凝滞的表情和那落魄的眼神。
婆娑悟者转身,已经走了十多步的韩青青似乎才反应过来,转身问道:“这里距离定禅天应该很远吧,是不是要瞬移?”
“是。”婆娑悟者答道,缓步走近,要伸手去揽住韩青青,却见韩青青忽然神色一变,脚下不自觉的退后了两步,眼神之中分明闪过一丝惊恐。
婆娑悟者红尘之心悲恸,她不明白韩青青为何会如此?是什么事情令得一个襁褓中的婴儿那么惧怕陌生的气息。
风萧萧曾告诉他,韩青青刚刚苏醒那段日子,甚至无法离开风萧萧身边超过一刻钟,不然就会声嘶力竭的哭闹,后来情形虽然有所好转,但是依然存在着时间的限制,直到风萧萧将韩圣元的一滴本源心血融于她体内助她先一步凝练了神识之后,韩青青才可以安然离开他长达两个月的时间。
但这显然还不够,为了如今的局面,风萧萧抽取自身精血暗中封印在韩青青的眉心之内,时刻都在散发着微弱的气息,正是这股气息,可以令韩青青心中安稳。
“我……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韩青青显然也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敬,目光怯懦的道歉。
“没关系。”婆娑悟者温柔的说道,随即手捏莲花印决,韩青青脚下忽然生出一朵粉红莲花,将她托了起来,淡淡的粉红光晕将她笼罩在内。下一刻,婆娑悟者一步踏出,便连同莲花一起隐没于空间之内了。
而此时的定禅天之内,净琉璃正端坐于一朵五彩圣莲之上静修,身后是一个清澈小湖,湖水中种有五朵神秘莲花,黑、白、黄、蓝、紫,五朵莲花盛开,各有本相气息沉浮。
黑色莲花隐含杀气,像是一尊定见沉着的果敢高手,白色莲花清净圣洁,如睿智老僧,黄莲有金光流动,如怒佛威严,蓝莲慈悲,透着疾苦,紫莲华贵,别有一股雍容。
这便是佛门五莲法座所修炼出来的神形,大定藏海,大智照宇,大忍戒怒,大悲忏慧,大慈化裟,他们功参造化,逆化道体为莲花,更加深切的体会佛门义理,平时都是以这神形在灵山修炼。
就是这样五尊至高的佛门领袖,现在却是净琉璃的护法,名义上与净琉璃,牟尼上师分属同辈,但佛门高层都清楚,严格说起来,净琉璃已经高出五莲法座一辈了。
“七窍玲珑心重现江湖,菩萨不打算采取行动吗?”白莲摇曳,传出一个温润男声。
净琉璃缓缓睁开双目,凝视天外,良久无语,却见黑莲轻摆,淡淡的说道:“我也想不到身怀七窍玲珑心者会是风萧萧,他的体内必定有什么邪物掩饰了七窍玲珑心的圣气,不然当他踏足灵山的那一刻我们便该有所感应了,可惜了一次机会。”
“但韩青青是命定的莲华传人,以她与风萧萧的关系,着实令人难以抉择。”黄莲大忍戒怒语气无奈。
“五百多年前的韩圣元多次被逼上绝路,造成了滔天血泪,青梗冷峰化作雪漪浮廊终年飘雪,天地大悲,难道现世还要重演这样的历史吗?”蓝莲大悲忏慧语带质问,说道:“圣莲宿命未必非要七窍玲珑心才能破,佛门三千佛法,难道还不及一个七窍玲珑心吗?”
五莲法座一时沉默。
就在这时,净琉璃忽然神色一动,自莲花座上走下,一步步迎向山门。
“鸿蒙劫起洗悲欢,往昔如烟依旧残;末法铺行谁凛冽,初心曲折几蹒跚;千秋更迭红尘累,一瞬沧桑世路寒;血泪交痕因果在,终途回首罪愆观。”净琉璃的声音自原地响起,虚无缥缈。
五莲法座似乎心有所感,同时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声音之中满含悲切。
三教圣山,拓跋兰元背对苍生,独自一人仰望不归路,身影一动不动。
他的神色虽然平静了很多,但双目之中的迷茫更浓重了,北冰苍月的话仿佛魔音一样萦绕在他的心头,但每当白静竹的窈窕倩影浮现心头,总能叫他绞痛难当,一心想要发泄,恨不得将这天地都打穿一个窟窿。
。声声自问,句句自嘲,原来到了最后,自己才是错误的存在。拓跋兰元宁愿在杀戮中沉沦也不要面对这一身错误。
要不是北冰苍月的出现,拓跋兰元绝难压制心中的杀性,别说一个月,一天都难,他本是要执着一心当往,想杀便去杀,所以才定了一日杀一千的残酷。
“你不该来。”拓跋兰元神色依然冷漠,因为好几天不曾说话,开口之时略显唇齿不清,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布武岩之下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窈窕身影,青丝飞散,面容略显苍白,但掩不住惊世的绝色,身穿一身白纱,在风中乱舞,赤裸着一双玉足,真如羊脂白玉一样莹莹生辉。
月光洒落在她的身上,一身白纱泛起柔和的光晕,映照得她像是月夜下的精灵,仙子。
她眼神散乱没有焦点,对拓跋兰元的说话恍若未闻。她是,司徒秀。
“你不该来。”拓跋兰元再次说道,这次加重了语气。
司徒秀迷茫的抬起头,朦胧的视线终于捕捉到了布武岩上那个魁梧的背影,披风在风中飞舞,让这个背影自然生出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来。
“你在等风萧萧,我也在等风萧萧。仅此而已。”司徒秀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嗯?”拓跋兰元忽然感觉到了威胁,风萧萧是他必杀之人,绝不允许有人插手,要救他者,杀,要杀他者,同样要杀。
风萧萧只能死在拓跋兰元的手上。
“滚!”拓跋兰元像是一头被挑衅了的凶兽,一拂袖,一道大五行神光直冲司徒秀。
司徒秀一动不动,身周白纱起舞,如薄薄的白云拂过山涧,竟然轻描淡写的将拓跋兰元的含怒一击化解于无形。就连暗中观察的守护一族长老都眼皮直跳,惊觉这一世的神才真是层出不穷。
拓跋兰元转身,凌厉目光逼视而来,却在四目相对的刹那出现了一丝的恍惚,因为他自司徒秀的双目深处看到了一点血光,闪耀着邪异的光芒。
“走火入魔!”没有人比拓跋兰元更加清楚司徒秀此时的状态。
第四百四十七章 水仙履红尘
距离一月之期只剩下不到三天的时间,一夕海棠司徒秀却诡异现身三教圣山,不是为了阻止拓跋兰元杀人,而是来这里等风萧萧。
这个走火入魔的女子很是迷茫,心中所想一切都离不开风萧萧,或者她觉得拓跋兰元这个方法确实能逼风萧萧前来,听闻此事之后便径直往三教圣山而来。
“你寻风萧萧为何?”拓跋兰元目光如剑,精神锁定司徒秀。
“问他一件事。”司徒秀似乎是下意识的答道。
拓跋兰元沉默,良久才说道:“不能救,不能杀,他是我的。”
不料,这句话似乎触动了司徒秀的内心,双目之中的红光忽然大盛,衬托得她仿佛月下的幽灵,声音都尖锐起来:“他是我的!”
他是我的……。两人的说话都像是宣判,仿佛主宰,不容侵犯。
正要转身的拓跋兰元目光一寒,紧紧逼视而来,一声冷哼,说道:“你这是找死。”
“风萧萧是我的!”司徒秀对拓跋兰元的威胁置若罔闻,反而再次声明。
拓跋兰元怒极,一扬手,一身沉喝:“天火无道!”身后一道熊熊天火升腾,化作一柄百丈巨刃,随着掌刀一劈,巨刃同时斩下,照亮了半边天际。
司徒秀更加强势,双目之中突兀射出两道红芒,像是沸腾的血液一样妖艳,红芒所过之处,空间破碎,彻底将天火巨刃淹没。
一个眼神挡下拓跋兰元的神招,如此情形,就连暗中的守护一族的长老都觉得难以置信了。
“难怪有人说你可与净琉璃一战,不差!”拓跋兰元杀气收敛,随之而来却是更加凌厉的攻击。
血气冲霄,连即将西下的明月都似乎受到了震荡,拓跋兰元缓缓托手,一声莫名巨吼自方圆百里的空间之内传出,像是天音一样震撼人心。
拓跋兰元脑后一只五彩麒麟浮现,沐浴在五彩仙光之中,仰天长啸,顿时天地失色,群山动摇。
狂霸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司徒秀清眉一挑,似乎感受到了威胁,但怡然不惧,十指捏印,赤红如血的锁链一条条自空间浮现,每一条都有手臂那么粗,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延伸至何处,玄异莫测。
拓跋兰元一步踏前,一推掌,身后的五彩麒麟一踢蹄,化作一道永恒的仙光冲向司徒秀,司徒秀身周的赤红锁链同时绷紧,汇聚成一道血河逆冲而上。
叮叮叮,没有想象中的大爆炸,仙光在血河之中冲突,刀剑交击之声传遍夜空,似乎刹那间便碰撞了上万次,难以捕捉。
司徒秀目中凶光大盛,玉足踏出,径直飞身而上,身周自然生出一股淡淡的月晕,竟然一直突破两大极招的阻碍,往拓跋兰元逼去。
这个景象有点骇人,纤纤倩影直接迈步进入麒麟仙光之内,淡淡的月晕竟然令得仙光分毫不能近,饶是拓跋兰元再怎么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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