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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流浪记正传之风流韵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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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妈,奶奶,你们别吵了好不好,好烦啊,倒是让我安静会好不好?”我不耐烦的打断了二人,头一甩,耍个性的走回到了自己的屋,开机玩起了我的电脑儿。
外面的动静一点点的小了,这俩个女人终于不吵了,我暗自偷笑,心想:丫的,你们的猎物都逃走了,看你们还争个什么劲?
第26章·回家了——下
(回家了——下)
“孤儿啊!”我爸坐在一旁,他对我说:“你怎么会选在这个时候回来呢?你没发现自己回来的其实很不是时候?”
我不喜欢我爸用这种好像要赶我走的口气对我说话,我不想理他,我一边吃自己面前的瓜子,一边淡淡的答:“外面没有劲,忽然想家了,就回来了。”
“你这孩子,做什么事情都没头没尾的,心血来潮来做一做,兴致一过,当初多么有兴趣的事情,你也丢往一边。”我爸掏出烟,他自己点了一只,也递给了我一只,我接过,学他那样的点上了火。
“这次打算在家呆多久?”他问我。
“只要你们不赶,我想呆一段时间,等我哪天心情好了,我想走了,我就走。”我说。
“你看,你这孩子又在说赌气的话,我们赶你干甚么子?这是你家,你想呆多久,就呆多久,你也这么大了,我都不想再管你,但是孤儿,你没有觉得吗,其实一个人在忙碌中度过的时间,是非常快而充实的,虽然说会累了一点,但是一个人如果闲的太久了,他的生活就会变得空虚与寂聊,寂聊多么可怕?那会让人产生一种慌乱感,从而找不到真正的生活方向,他就会在生活中迷失了道路,上天赋予一个人的精力是十分有限的。当然,如果你只是走错路,那倒也没什么,时间还有嘛,你还年轻,摸索,摸索着又能再走回来了,但是在如果一个人他在思想的道路上迷失了方向,那就会演变成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有很多人,迷失了,一辈子也没有能再走出来……”我爸叹了口气,他把刚才的话说的语重心长。
我开始深思,在我眼中,我爸是一个智者,他的童年充满着艰辛,这一路走来,一个人,一副肩膀,过早的撑起着这个家,走了几十年,他一定很辛苦,我不知道,他的人生道路,是否也曾如我般的迷失过。
“哎,孤儿啊,好好想想吧,什么事情想通了,也就好了,当然,我这不是鼓励你去钻牛角尖,我只是不赞同我给你生了一个健康的大脑,而你却不用来思考,来,这点钱先拿着,没有什么事的话,出去走走,散散心,其实家乡的变化,还真的蛮大的。”
我爸把三张一百的红票儿塞在了我手中,我握着他丢给我的钱,忽然发了神经的问了句:“老爸,你觉得,人这活着到底是为了点什么?”
我爸他怔了怔,显然没有想到,我会忽然间的无来由的问他这个问题,半响后,他回过了神,淡然一笑,道:“这个问题很严肃,孤儿,我个人觉得,这人他活着,或许就是为了承受苦难而来的,当然,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抗击打能力,有些人人苦难的定力很强,也有些人相对脆弱,这或许也就是因为各人的心理或身体性能不同,又或是经历不同,所练出来的一种韧力吧!哎,你现在还小,在这个年龄很难承受的起挫折,大脑又爱无用的幻想的,但是孤儿,你记住,在命运面前,我们都是弱者,谁也没有选择,但我们可以对抗,再大的困难与挫折,咬咬牙,倒不下去,接着向前走,倒下了,你歇一歇,然后爬起来,接着朝前走,千万不要留恋‘地面’这个安乐的窝,那只会让人越加懒散,越加的颓废,试想一想,我们就是连活着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可值得我们害怕的事情呢?”我爸站起了身,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走了。
我坐在沙发上发呆,我开始回味父亲说的话,他说:我们连活着都不怕了,还有什么是值得我们去害怕的事情呢?
正如我爸所说的,我回来的,真的很不是时候,此时元宵已过,我的那些小朋友们小姐妹们,要不是外出打工了,就是上学考状元去了,丫的,徒留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这在无比清冷的村庄,如他娘的魂灵似的,飘飘荡荡,怎么好像我每次回来的,都这么不是时候呢?哪种时候,才能称得上是真正的“是时候”。
看着那寂聊的村庄,我无奈苦笑,丫的,是啊,回家了,回家了又能如何,家还是那个当初的家,可年少时的心情,还能再重新回得来么?那对家的眷恋感,又还能再找的回来吗?
忽然间,我为长大而感到了羞耻,为那少年时曾期盼长大的心愿而感到脸红,丫的我长大了,那曾经的自己却也给我在这长大的过程中给弄丢了,我早就已经不再是了从前的那个我——然而,又有谁,能一辈子的守住那一颗童真的心?夜深人静时,又有多少人在为那失去了的童年而哎气叹息……
第27章·矛盾体
为了打发这令人头痛的无聊时间,我又拿起了我的钓竿,一个人坐到了小河边,那晒着太阳,享受宁静的感觉,真好,这会让我产生一种返璞归真感。我开始一点点的明白,老人们为什么都喜欢用钓鱼来打发那不多的一点有生之年了,或许,他们是在借这种宁静来怀旧,来幻想着再重活一次吧,又或许他们是因为已经看到了人生的彼岸,却又不想,就那无聊的坐着,无所事事,等待死亡的到来!他们有腿脚已经不再灵便,但他们的思绪还在运转,当死神到临他们面前时,他们需要留下一点点儿力量来反抗……
没半天时间,我的渔桶中已经装了小半桶的,大的、小的、直的、弯的、花花的、绿绿的大小鱼儿,这让我很满足,我虽然不喜欢吃鱼,可我喜欢看着鱼儿上钓时,面对死亡来临前的一瞬间的系列动作,不得不承认,我也只是一个人,是人,都有残虐心理,都喜欢看到弱者在自己面前的挣扎与服从。
细观鱼儿们上钩时的形态,一般的来说,在初上钩时,它们都会拼了命的挣扎,慢慢的,它们没有了力气,然后,它们向强势力妥协了,最后,终究被猎手拉上岸,成了人们的盘中餐。
其实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当你满腔激志,怀拽梦想的去闯荡,却又不得不面对那与理想完全两异的现实社会时,人们也会挣扎,会狂奋,但慢慢的,时间这根无形的长线,会一点点磨平每个有梦想者那锋利的菱角,然后,人们开始老实了,开始懂得害怕了,认命了,自暴自弃了盲从大流了,放弃理想了,与最初的梦背道而驰了……
我像一条鱼,在等待着有人给我设下诱饵。
不知何时,珠珠已经坐在了我的一边。
“哇,你钓了这么多鱼啊。”她说。
“是啊,反正也吃不光,等会我送你几条。”我转过身,对她露出淡淡一笑。
“好啊!”她一指水中的鱼漂说:“好像又有鱼上钩了。”
我点点头,猛的一提鱼杆,下面狠狠的一动,经验告诉我说,这会是一只大家伙,于是乎我拼了命玩尽了手段的和水里的这家伙战斗,没一会,它输了,输掉的代价自然是给我钓上岸来。
果不出我所料,那是一条大鲤鱼,看看有一斤半左右的样子,遍体透红。
“好棒,好棒!”珠珠在一旁,拼了命的给我鼓掌,这丫头居然会因为我钓上了这么大一点的一条小鱼儿激动不已。
“你看,刚才还生龙活虎的一个大家伙,现在被征服了,其实不管你有多么的强大,也不管你的力量有多么的强悍,当真正的遇到了一个好的猎手时,其结局,都会和它一样,谁都一样……最好的猎手是谁,知道吗?”我故作高深的问一旁的珠珠,珠珠果然摇摇头,一脸的茫然。
“是命运,只有命运,才是最最强悍的猎手,我们,都是它的猎物。”我说。
珠珠不说话了,她在看着我,眼神中闪着那不可思议的光,这丫的好像在说:“看不出你丫的倒有点水准,说话一套套的。”她当然不知道,我就是靠他娘的这张嘴巴吃饭的,口才不好,不懂捉摸人心,拿什么资本去理发行业里混?
“你的眼神很特别。”珠珠看着我卸下鱼钓,一脸“崇拜”的神情,忽然说。
“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特的个体,在这世界,每个人的角色都微乎其微,但是却又无法取代,谁也不可能真正的战胜的了谁,人活就像是一场戏剧,我们都是这戏剧中的演员,而大自然,是这一出戏唯一的导演与观众——这条鱼,就送给你吧。”我把那条大鲤鱼丢到了珠珠面前,然后上好鱼饵,把它再丢回到水中,转过头,看着水面上的鱼漂。
珠珠没有去拣那条鱼,直觉告诉我,她正看着我。
“说真的,昨天的时候,我很讨厌你的,但今天,这看法全都变了。”珠珠忽然说。
“哦,有趣的很,怎么?别告诉我说,你今天忽然发现已经爱上我了哦。”我说。
“少臭了吧你,我只是忽然间对你充满好奇罢了”珠珠啐了一口。
“别好奇,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就是孤儿他爸与他妈生的儿子,货真价实,绝绝对对的,不是外星来客。”我说。
“又来了,真是难有两分钟正经的。”珠珠白了我一眼。
我呵呵一笑,忍不住好奇道:“对了,你倒是说说看,看看我这人有什么值得让人感觉到好奇的地方。”
“我就觉得,你是一个乐观主义与悲观主义的矛盾结合下,产生的一个矛盾体。总之,很是让人看你不透。”她看着我,又追问了一句:“你能听得懂我说的话吗?”
我淡然一笑,不置可否。
“对了,昨天我问了你的那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我调笑的转过身看着她。
“什么?”她一脸迷茫的问我。
“多大号的?”我又开始盯住着她的胸,可不想这丫头趁我不注意,忽然间的就朝我扑了上来,我只当她是在我的一番深沉谈话中,拜倒了我的牛仔裤下,此刻前来投怀送抱,忙丢开手中的钓具,双手拼了命的张到最开,闭上了眼睛,陶醉着神情,等待这丫头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怎知这丫头却没能如我所愿,她冲到了我跟前,扑到了我胸口,然后,双手一用力,我只觉得一个重心失恒,只听的“扑”的一声,我被这丫的推入了河里。
我在水中挣扎,丫头在岸上狂笑。
“你有病啊。快拉我上去。”我朝这丫的喊。
珠珠举起了鱼杆儿,把那鱼饵丢到了我口边。
“来,你咬着它,我把你钓上来。”
我彻底的被这疯子征服了。
第28章·香儿啊香儿——上
(香儿啊香儿——上)
香儿是我一个同班同学的亲妹妹,和我同村,小我两三岁,这丫头很文静,平常话不多,属于沉默少言的那种娴淑少女。小一点的时候,她和我虽然常常在村子中见到面,又在同一所小学上学,但一直以来,我俩之间都没有说过十句以上的话,认识香儿,是有一段小故事存在的,这得从我的那从前的女友珍子说起,说起来,这也是一件让人难民启齿的事情,怎么说呢?哎,先说珍子吧,这样会比较容易自入题一些。
珍子何许人也?在我的《孤儿流浪记之孤儿在流浪》中,对她我好像做过一些简单的介绍了,在这里,也就不再大宣笔墨,总之呢,珍子是一个胖胖的女孩子,圆圆的身形,圆圆的脸蛋,长的并不好看,我们暂且就把珍子就种型号的女孩子,定义为“可爱”吧。
那么,风流倜傥的孤儿先生,在那个时候,为什么会选这“可爱”的珍子小姐作为自己的女朋友呢?哎,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后,他说:那都是因为年少无知,寂寞无聊,一时冲动,又因受到伙伴们推波助澜的怂恿惹的风流祸啊!
我和可以说是完全被动的,莫明其妙的走到一起的,所以我和她之间也没有爱情,只有对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的好奇,还有一缕缕说不明白的情素,两个因孤独而可耻的灵魂,凑到了一起,莫名的开始,象征着莫名的结束,没多久后,我又和珍子分了手,当然,我不否认,原因在我,因为和珍子在一起的同时,我又莫明其妙的开始了另一段感情,虽说纪单,是我和珍子分开的一条导火线,但真正的凶手,那还是用情不专的我。
那天分手时的情景,我已经记不大清了,我只是依稀的记得,那天,我们几个儿时的小伙伴在一起玩,玩着玩着,我忽然拉开了珍子,并对她提出了分手,珍子一脸的淡然,点点头道了一分“随便”。
几句话,一段半年的感情。是否觉来洒脱?然而,当时的情景就是这样的(我想加点笔墨给这段本该很伤感的情景,写的悲剧一些,富含浪漫感一些,可是我不想这样做,当时情况如此,写的神化了,那样对不起别人,也对不起自己,何况后来,我和珍子还做了能够谈上几句话的好朋友哩……)。
可这“天定”的结局,却依然引成了不少人的不满情绪,比如说那珍子的死党花儿(香儿的姐姐),这家伙就因为这事,变着法子的找我麻烦,和我过意不去,找了我的一群不要好的伙伴来对我展开批评不说,她还起着带头作用的,领着一群家伙来挤兑我,来排斥我,把我贬的臭不可闻,只差没把我塞她家的粪池里泡上十天半月后,直接的丢到她家的菜地里,做她家的菜上的肥料。
我很无奈,曾经的朋友(大部分都是女的),都在花儿的带动下,一个一个的远离我了,我成了这美丽村子中的一颗“鼠粪”,坏了他们的好汤,所以人人得而诛之,简言之,我被孤立了,成了一个真正的“孤独人”。
可是话虽说如此,但这世间,终究还是有公道存在的,正义的虽然沉默寡言,但却绝对不可能永远的被邪恶的冷笑声,压的抬起头喘不过气。就在我这最为落寂的时候,有一个善良的姑娘,她向我伸出了友善的援助之手,这姑娘,当然不会是别人,正是花儿的亲妹妹香儿。
这善良的女孩子她甘冒着“大不违”、“背亲弃义”、“私通采花妖人”,等多项罪行,来我的聊天打闹,不理世人们杀得死人的世俗眼光。这让我无比感动,如那时不是有一个“单”,我真恨不能立刻以身相许。
记得那天晚上,我和香儿坐在她家院子的篱笆墙头,月光如水,悠悠扬扬,洒在香儿那如花般美丽清纯的脸蛋上,那时的香儿就如一副艺术感极强的画卷,让我不自觉看的入迷。
“孤儿,其实我真没想明白,你当初怎么就会和珍子在一起呢,你和她,老不配了。”香儿忽然转过头对我说。
我当然不能告诉她,那是“寂寞灵魂的作祟”,我只是淡笑笑,反问她:“那你倒是认为,我和哪一个比较配,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说是花儿,让我和她在一起,那我宁愿让你香儿杀了我。”
香儿摇摇头,低声骂了我一声“真不要脸”之后,淡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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