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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财女-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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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不拿钱没人觉得有什么奇怪,可当有人与众不同有钱拿时,那怕是一文钱也足以证明他在小窝庄里的特殊地位,老顾是小窝庄的管家,权利很大但也一样没有半文钱的工钱,之前没觉得有要工钱的必要,可当听见金珠和赵永健的对话后,他不在这么想。

在老顾看来,荣誉这个词对他没什么吸引力,可不一样的区别对待,那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虽然小窝庄的下人不像下人,但老顾也不愿意只当一个普通的下人,他必须把这个事情问清楚。

“呵呵,老顾,你想当什么管事啊?”金珠边写边笑了,她不经意看见老顾紧张不安的急促模样,只略微一想就明白了他的想法。

这是一个好现象,不满足安逸的现状想着更进一步,那怕是个下人,他都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小窝庄的未来需要这种力量。

第二百四十七章 一文堂(五)

“二小姐,奴才还没弄明白一文堂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所以也就不知道自己能当个什么管事?”老顾老实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呵呵,老顾啊,一文堂不是个什么东西,你其实可以把它看成蒋家,也不对,让我想想该怎么说。”金珠一时想不起来应该怎样来解释一文堂,睁着大眼睛看着老顾发愣。

‘啪’的一声,老顾一拍手掌道:“二小姐,奴才明白了,只是说了可能会有些冒犯到老爷,你看……”

“冒犯到我爹?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说我爹的坏话?”金珠不解的看着老顾,心想这事怎么又扯到自己爹身上了?

“哎呦,二小姐,你就是借给奴才十个胆,奴才也不敢啊,何况老爷对奴才们那么好,谁会没良心去说老爷的坏话呢?奴才其实要说事只是有些涉及到二小姐的家事,所以说有些冒犯。”老顾的双手都摇成了无影手,连连否认自己有不忠的行为。

“那你说说看。”金珠点头让老顾说。

“二小姐,奴才的话有些冒犯,你如果觉得不对就当奴才什么都没说,行吗?”老顾还是有些不放心,再次向金珠表明自己的态度。

“行行,我知道了,你说吧,就算真有什么冒犯的话我都当没听见,说吧!”金珠轻声向老顾保证,老顾小心谨慎的样子让她很紧张,她不敢大声的催促,怕把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老顾吓着。

“是,二小姐,那奴才这就说了啊!”老顾得到金珠肯定的眼神,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道:“奴才是这样认为,小窝庄和福保村里的蒋家都是蒋家。这就好比二小姐和老爷都是蒋家人一样,可二小姐你是姑娘家,以后肯定要嫁人,等你嫁人以后就不在是蒋家人,如果老爷把小窝庄给二小姐当嫁妆,那到时候小窝庄也不再是蒋家,二小姐,你明白奴才的意思了吧?”

“不明白。”老顾的每个字金珠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可连在一起的那么一大段话,她愣是没明白老顾究竟想说明一个什么问题。“老顾,你要说就说明白点,我都说不会怪你冒犯。你放心大胆的说。”

老顾的额头都急出了汗,不停的用手抹着道:“这让奴才怎么说好呢?这么说好呢?”

“直接说呗,大管家,我说你说话就是磨叽,二小姐都叫你直说了。你还哼哼唧唧些啥?”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洪三,摇摇晃晃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手拍着脑门一手撑着床沿。

“三儿,你什么都不懂就别乱插话。”老顾转头吼了洪三一句,冲着金珠赔笑道:“二小姐,你让奴才想想该怎么说。好吗?”

“好,你想吧。”金珠转眼看向洪三,想起绿睡果她就兴奋。忙问:“洪三,你现在有什么感觉,还想睡吗?能想起之前的事吗?身上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没事,二小姐,从开始到现在奴才大部分的时间都醒着。也就那个老大夫在的那会睡沉了一会,后来就一直半睡半醒着。这可能是以前留下的老毛病,主子在旁边的时候不敢睡熟,怕有什么事情自己误事。”洪三坐在床沿上晃了晃脑袋,“刚才在床上睡那么一会,那绿睡果的药性散了差不多,现在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没感觉身上有什么地方不舒服,那绿睡果应该和老大夫说的一样,就只是会让人睡觉,没别的毒性。二小姐,你可一定要赵管事给你多做几个梨花睡,这东西的确是个好东西。”

“呵呵,你还真是一直半睡半醒着,我们说的话都听到了啊,洪三,你别怪赵永健,他也不是故意的,幸好你也没事,这事就这样算了好吗?”金珠想起自己说睡美人的话,脸一红忙拿赵永健的事来打岔。

“这事哪能怪赵管事,是奴才自己拿那针扎了自己。说起来还要请二小姐赎罪,奴才的行为实在是太放肆了,如果赵管事不是自己人,如果绿睡果不是仅能让人睡觉,奴才那么冒失的就拿着往自己胳膊上扎,奴才的命丢了不要紧,连累了二小姐这罪过可就大了,二小姐,奴才向你请罪。”

洪三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把金珠和老顾都唬得一愣,谁也没想到绿睡果这事还有洪三说的那么严重的后果。

“洪三,你先起来说话,我觉得你是不是有些夸大其词了些啊!”金珠让老顾把洪三拉了起来,安慰他道:“我知道你以前是做护卫出身,考虑问题可能有些不一样,但咱们小窝庄和其他地方不一样,那些危险的事情不会在这里发生,你放心好了,绿睡果的事你也别太自责。”

“二小姐,奴才以前不是护卫,奴才的师傅是护卫头领,这些事情是奴才的师傅教奴才的,不会错。”洪三倔强的坚持着,他说不出什么大道理,以前他的护卫师傅对他好,他就把他的话当成金科玉律,认真刻苦的学习师傅教的一切,现在金珠对他好,他只知道要用自己学会的本事来报答。

“奴才的师傅说过,身为护卫不能以身试险,这样会把你身后的主子卖给别人,想要保护好自己的主子,就要先保护好自己的命。奴才拿不知道的东西胡乱往自己身上扎,也幸好是赵管事幸好是在庄子里,幸好附近没有坏人,否则奴才刚才那个样子,别说是保护二小姐,自己连站都没法站稳,真是因为奴才的失误让主子受到了伤害,奴才就算是死也难赎自己的罪,请二小姐责罚奴才。”

洪三认真而又自责的话让金珠半天没回过神来,怎么说着说着种田的事,能一下子被洪三上升到人身安全上,他话语中的严重性让金珠仿佛自己成了一个重要人士,衣食出行都要事事小心,一不小心被人钻了空子就会有杀身之祸似的,这个想法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罚、罚一定要罚,洪三你先等等,让我想想要怎么罚你。”被洪三引起的一番恐惧虽然有点不切实际,但这个世上的事情谁又能说的清楚,小心一点总没有错。

“是,二小姐。”洪三听见金珠肯罚他,他没有害怕反而一身轻松,站在金珠的身后等着接受惩罚。

老顾先还在抹汗的手停在半空,瞧瞧洪三又看看金珠,犹豫着问道:“二小姐,是不是要请家法啊?”

“家法?”金珠的脑子里其实根本没在想这个问题,听见老顾的话不由一愣,是啊,电视上不都是这样演的吗,有人犯了错就拖到一个行刑的地方,拿出一个打板子,按照犯错的事情打不同的次数,可是这不是主子才请家法,奴才们直接就是一顿棍棒吗?

金珠脑子糊涂了,她也弄不清楚应该怎么办,上辈子连骂人机会都没有几回,哪有打人的机会啊,这下好了,洪三给她找了个。

“洪三,你知道人犯错了要受什么样惩罚吗?”金珠看了老顾一眼,发现这个问题还是要问洪三,显然,老顾也没太多这方面的经验。

“知道,二小姐,你是想知道些什么,奴才的师傅对奴才说过很多。因为他老人家是护卫头领,不但要护卫着宅院的安全,还身兼府里家法的重责,下人们犯错管事们都是报到他那里,由他老人家定出该受的刑罚,不需要报告老爷就能直接行刑,只有主子们犯错才要先知会当家老爷一声,但应该受什么样的刑罚还是由师傅他来定。”

洪三自豪的说着自己的师傅,听的金珠一阵猛摇头,这样一个人难怪会被人诬陷与人私通,惹得主子不听任何辩解直接打死,这事不用细想也知道肯定和他掌管府里的刑罚有关,看看洪三就知道他师傅的秉性,绝对也是一个性子耿直的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最后一命呜呼。

“我知道你该受什么样的刑罚了,洪三,你今天晚上就是不睡觉也要做一件事情。”金珠神情严肃的道。

“什么事?请二小姐尽管吩咐,奴才一定做好。”洪三背脊挺得笔直,大声答应着。

从小窝庄回到自己的屋里,金珠整整趴在桌子前写到深夜,她在整理今天一天的所得,还有明天一早要对所有人说的话,在年前的最后一天里,金珠想把所有事情做一个整理,让大家在过完年后,能真正以一个全新的姿态面对新的一年。

洪三听话的去忙自己的事,老顾也在思索了半天后把憋着话说了出来,他的话让金珠一愣后又一阵安慰,自己到底没有白用心对他们,终究换来了老顾他们的真心相对。

一文堂究竟应该算是什么,在老顾的一番话后,金珠自己也才算弄明白点,这个时候,她想起笑歌曾经很严肃的和她讨论过财产问题,正是老顾和笑歌的话让金珠深深的认识到,一个没娘的孩子是多么的可怜。

第二百四十八章 嫁妆单子

大夏国在立国之初,整个国家非常的贫穷,交通的闭塞让很多地方的人,几辈子都只吃过自己地里种出的粮食,穿过自己手里织出的布做成的衣服。

典型的男耕女织封建社会,自给自足的生活方式拖累了国家的繁荣道路,也留下了很多难以更改的习惯传统,女人的嫁妆单子就是其中之一。

在最初的时候,简单贫穷的生活让婚嫁很单纯,娶亲的男人只要能送给丈人家一些粮食和牲畜,证明自己有能力养活妻儿,就能让丈人放心的把女儿嫁给他,而女人嫁人时的嫁妆也非常简单明了,能证明自己女红的嫁衣和一双勤劳的手,就能让婆家欢天喜地的把她迎进门。

在大夏国历代国君的治理下,国力渐强的大夏国,这样的情况在悄然改变。附近不远处的几个自然村之间修通了土路,路虽然难走,但能见识到不同的吃食和新事物,人们还是很乐意的相互串门。

官府在每个人口聚居比较多的地方都设立大型集市,用钱币换取农民手中的粮食,又把从其他地方运送过来的东西展示出来,教会了这些几辈子都没有见过钱币的人,任何使用手中的一块块铜板。

官府的举措让国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最明显体现的就是男女的婚嫁,求婚的人除了要有粮食和牲畜外,钱币成了一个新生却又不能豁免的聘礼,相对的,嫁妆不再仅仅只有能代表女红能力的嫁衣,实惠的用钱币买来的外乡事物也成了不可或缺的东西。

于是,在所有的男孩和女孩稍微懂事的时候,他们的父母就教导他们要努力干活换钱,男孩子拼命在地里劳作。用自己一年年辛劳后的剩余来换取娶妻时的聘礼,而女孩子们则坐在织布机前日夜劳作,除去家人的衣服穿用外,她们要为自己积攒嫁人的资本。

可惜,世上的事情往往没有说的那么顺利,一个家庭里的孩子数目,男孩和女孩的比例,田地的多寡外加上老天的喜怒无常,让每个人的劳作面对着无情的事实。

看天吃饭的时代,一旦老天不作美。几年的积蓄都会化成泡影,男孩能为自己家传递香火,而女孩生来就是为是了别人家。不用思考没有半点犹豫,女孩积攒的嫁妆毫无悬念的优先满足家里的男孩,让他有足够的资本去娶一个有丰厚嫁妆的女孩。

这样的事情一旦发生,它必然是大范围的普遍现象,有兄弟多的家庭。哥哥娶妻后把妻子的嫁妆给弟弟接着娶,一个接着一个,最终这个家庭实际上也仅有一份财产,却要供养翻了一倍的人口,这个家庭能过什么样的生活不用想也知道。

带着丰厚嫁妆嫁人的女孩却过着窘迫的生活,这让女孩的家人如何能够释怀。而那些把嫁妆给自家兄弟娶妻,自己却落得没有嫁妆无法嫁人的女孩们,她们的后半生无比凄惨。

不知道是哪一任大夏国皇帝。他在民间暗访时发现了这个陋习,从国家安定的角度出发,他颁布了一道皇令,任何大夏国出生的女孩都必须到最近衙门领一本嫁妆单子,由她的父母每年往上面给她填上她自己积攒的嫁妆。衙门里留有一份报备,女孩父母手里保留一份。没有足够的理由,就算是父母也不能随意的挪用女孩的嫁妆,官府想用这样的方法,最大限度的限制住因为嫁妆问题引发的家庭纠纷,来保障国民的安定。

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在孝字面前,有那个女孩子能反抗父母的决定,何况看着自家兄弟有困难,难道自己真的能视若无睹吗?不论是每年在嫁妆单子上少填,又或者用生病等借口从上面划掉已经填上的嫁妆,花样百出的招式让嫁妆单子能起到的作用有限,但它有个作用却从它出现的那刻起就一直没有改变。

嫁妆单子是一个女人唯一合法拥有财产的凭证。

“爹,我有嫁妆单子吗?”思索了一个晚上,金珠还是忍不住在大清早看见蒋保山的时候问出这句话。

“有啊!”蒋保山很肯定的答道,然后一脸好奇的看着金珠问:“怎么了,金珠,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爹说啊?”

左右看了看没人注意,蒋保山拉着金珠快速闪进屋里,把门用力插上后压低了声音紧张的问:“金珠,你老实跟爹说,是不是赵永健那小子向你打听你的嫁妆单子?”

“啊?不是,爹……”金珠的眼睛瞬间鼓了出来。

“金珠,爹知道你喜欢赵永健那小子,可你忘了吗?你身上还背着个婚约,没有把婚退了,你和赵家小子根本就不可能。咱们家现在有点钱,如果换做是个普通人家,爹还能想办法把婚给退了,可忠勇王府的婚不是咱们能做主的事,你可千万不能犯糊涂啊!”

蒋保山扶着金珠的双肩上下打量,那种犀利的眼神就像金珠做了什么不守规矩的事,让金珠全身汗毛直立。

“爹,你乱说什么啊,还好只有我们父女两人,要是给别人听见了,你女儿我还要不要做人啊?”金珠挣脱蒋保山的双手,正色的看着他道:“爹,我和赵永健以前是朋友,现在是雇主和工匠的关系,除此之外再没有第三种关系,明白了吗?”

“真的?”

“真的。”

“那你怎么会想到问嫁妆单子的事?”蒋保山相信金珠没有说谎,奇怪的问:“这东西不是嫁人的时候才用吗?”

看着蒋保山清澈的眼神,金珠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龌龊,怎么能怀疑对自己那么好的爹呢?不过话都已经问出口,也只有接着往下说了,“爹,我昨晚看书的时候看到嫁妆单子的由来,一时好奇就想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模样。我原先的嫁妆单子在逃荒中丢了,那日爹帮我重新填写身份文牒的时候,不知道衙门里的人有没有重新给我补一份呢?”

“原来是这样啊,呵呵!”金珠的话说得点滴不漏,蒋保山没有丝毫怀疑,他摇摇头道:“当时补办身份文牒的时候,因为人多事急衙门里的人又是临时调用,嫁妆单子这事他们当时也没考虑在内,所以当时并没有拿到。后来咱们到了口子里后,卢贵去县城办房产地契时,这事才被人想了起来,不过没人督促着办,这事是一拖再拖,也是前一段日子卢贵才把咱们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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