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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喜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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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菀了然,她还以为是有什么急事呢。柳曼娘的爹经常外出不在家,邻里邻居的,柳家有什么事,许家也乐得到隔壁去帮忙。“既然不是要紧事,你要不要进来坐坐。喝杯茶吃吃点心。”
  “不了,我赶着回去做饭呢。”柳曼娘低垂着头,说完就走了。
  林菀奇怪,平常见到的柳曼娘举止大方,今天她的样子却是有几分怪异。柳曼娘走了一小会儿,酝酿的半天的乌云终于降下了斗大的雨珠。林菀见灶上的活也差不多了,就泡了壶清茶,给许父送去。
  里头许父正押着许青彦读书,见林菀进来了,随口一问:“刚才是谁呀?”
  “是隔壁的曼娘呢。她娘约着舅母得空了去她家说话。”
  许父一听是女人家之间的事情,就没了兴趣。他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满意得点了点头:“阿菀的泡茶的手艺真不错。”
  林菀笑:“我这点微末的伎俩,压根称不上是泡茶手艺。舅舅可别夸我了,我听了燥得慌。”
  许父跟着笑:“好好好,舅舅不说了。”
  一旁的许青彦沉默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苦苦的滋味从嘴里一直沁到心里去。他去瞧了牛家那小子,长得憨头憨脑的,一看就是个傻的,偏偏他回来一说,全家人都觉得不错,商量着要把这事给定下来了。
  许母私底下还念叨,等阿菀出了门,就要张罗他的婚事了。天知道他娘什么时候给他定了曼娘,他以前竟不知道。两家亲近惯了,他和曼娘从小一起长大,可他从来没想过,要让曼娘当他的妻子啊!
  许青彦想到这事就烦恼,他把书本一丢,粗着嗓子道:“柚子该放学了,外头雨大,我拿了伞接他去。”
  许父眉头一皱,张口就训道:“让你坐下来看会儿书,你是一刻钟都坐不住。这样以后怎么守铺子?难道要让为父替你干一辈子不成?”
  开着书肆不懂书本,难保不会被人糊弄。不同的文人、各类的文体、书本纸质的好坏等等,不是三言两语就说得清的。偏偏许青彦不肯安心学,每每让许父发脾气。
  林菀打圆场道:“瞧舅舅说的,好像表哥就一无是处了。前几日您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不就是表哥看店吗?假以时日,他定能独当一面。”
  许父脸色缓和下来,他道:“还不快把书本收好,然后接你弟弟去。”
  许青彦撇撇嘴,没敢再说什么,恭顺的出去了。他一走,林菀就扑哧笑了:“舅舅一腔慈爱之心,但偏偏大表哥见您就跟老鼠见了猫似得。”
  “混账小子一个,他哪懂得我的心思。”许父啐道,他还余怒未消呢。
  林菀摇摇头,依她看啊,这父子两个,都是别扭着呢。
  许青彦脚程快,一刻钟的工夫就又回来了,林菀听见他把门敲得急,忙提着裙子小跑过去开门。许母在厨房里喊着让她慢点,然后笑笑的走到灶台边准备下面,锅盖一掀开,浓浓的鸡汤香气扑鼻而来,鸡肉已经炖的烂烂的了。
  “哎哟,看着就有食欲。”许母话音未落,却见许青彦头发微湿,一脸焦急走了进来:“娘,柚子呢?他没回来?”
  许母一愣:“不是你去接他了吗?”
  “我根本没接到人!先生说他看今天天气不好,早就放了学生归家。我到私塾的时候,私塾大门都关上了,里头根本没人。”
  许母手里的筷子落了地,她当初连连失了两个孩子,好不容易养大的许青佑,那是捧在手心里面疼爱着。如果小儿子有什么不测,那相当于去了她半条命啊!
  “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出去找啊。”许父在里屋听到动静,首先反应过来。
  众人纷纷拿了伞,匆忙关上门就一路找了过去。许青佑这个年纪,可是最容易被拐子拐走的,千万别出什么意外才好!
  附近找遍了也没人,雨势却越来越大了。林菀出来的急,穿得还是家常的软底绣鞋,她的鞋子早就湿透了。裙子边也润了一半,她一手撑着伞一手提着裙子,很是狼狈。
  青佑一个七岁的小孩子,他能走到哪去?不会真的被坏人拐了去吧?林菀心头悚然一惊,也顾不得脚已经冻得发寒,还是先找人要紧。
  又一个路口,林菀茫然的环顾四周,觉得这一片陌生得紧,她应该没有来过吧?几人分开四个方向找人,她至今一无所获。林菀掏出帕子擦了擦脸,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别青佑没找到,她反倒把自己给弄丢了。
  她躲到屋檐下面,把伞搁在一边,双手提起裙子把水分挤干,不然裙子吸饱了水,她的步子也重。
  至于鞋子……在外面也不可能脱下来,只能先这样了。快步走了一会儿,身上见了汗,暂时感觉不到冷了。
  这鬼天气,要不是下大雨,也不至于街上连个人影都没有,她好歹还能找个人问问。林菀吐出一口浊气,再过一会儿估计就酉时了,时间拖得越久,越让人心惊。她只得乐观地想:或许舅母他们已经找到人了?
  林菀循着来时的记忆,垂头丧气的往回走,她看见一个茶铺,里面坐满了避雨的人,她眼前一亮,正欲进去问问,他们是不是看到过一个小男孩,却看到那里面的人坐得东倒西歪,烟火水汽四溅。这个茶铺不像是正经地方。
  有两个人似乎察觉到有人接近,漫不经心的抬头一看,发现林菀,提脚就走了过来。林菀直觉对方不怀好意,她转身就跑。
  还没跑出两步,忽地撞上一堵肉墙,险些摔倒,往后小退一步才站稳。她慌得去拿掉在地上的伞,却听见耳畔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表姐!”                    
作者有话要说:  咦,就没有奇怪男主的人嘛~~

  ☆、一见倾心

  这声音!
  林菀一喜,抬头望去,刚才撞了她的男人,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男人怀里抱着的小孩,可不就是许青佑嘛!
  可算找着人了。林菀道:“小佑,快跟姐姐归家,舅舅他们可急死了。”
  “哦。”许青佑软软应了声,他活像刚睡醒似得,耷拉个脑袋没甚精神。此时听林菀说得严重,才有了动作。
  不想那男人把许青佑抱得紧紧的不撒手,他的目光在林菀身上游移一阵,戏谑道:“小娘子就是这小子的家人?他可是我从牙子手里刚赎回来的,花了我十两银子呢。你拿什么赔我?”
  林菀眉心一跳,她现在几乎浑身都湿透了,曲线毕露,被这样一个男人来回打量,她如何能淡然处之?更别提他说的赎回许青佑之事了。
  林菀咬咬牙,说道:“这事小女做不得在,还请公子把表弟还与我,改日舅舅定登门拜谢。”
  许青佑到底有没有被拐子拐,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恍惚记得有个穿得花花绿绿的婆子,对他招了招手,后面他就不醒人事了。
  那个男人口口声声说花了十两银子赎回了他,这事,真闹不明白。一个七岁的男童,与男人素不相识的,凭什么花大价钱要救他?而且一花就十两,那不是小数目,够买几个丫头的钱了。这事不像是男人做好事,更像是来讹诈许家的。
  但奇怪的是,许父许母找到他们的时候,男人却很爽快就把孩子还回来了。他说他是城东后街的容家二公子,名叫容谦。
  不知道是真是假……林菀听见外头惊魂未定的舅舅舅母,对着失而复得的小儿子一通嘘寒问暖,一伙人围着许青佑转,暂时也没人想起那个自称叫容谦的男人。她把湿透的绣鞋换了下来,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万事有舅舅表哥。她现在还是赶紧换了湿衣裳,去厨房熬一锅姜汤,一家人喝了暖暖,也免得受寒。
  另一头,被林菀质疑的容谦,心情非常糟糕。他一掌拍在随从柱子的脑袋上,气冲冲地说道:“阿菀连正眼都没瞧上我一眼,你说的法子根本不管用!”
  “哎呀,我的好主子,打人别打脸。”柱子抱着脑袋蹲下了,“咱们计划得好好的,先让许家人急一急,明儿再把人给送回去。您倒好,直接抱了那小子就找上了林小娘子。原来的法子当然不奏效了。”
  容谦瞪眼:“那还成我的不是了!?”他远远跟着林菀,见她着急得不成样子,心早就软了。他想着,他亲自把人抱回去,不比第二天让柱子送人回去强,反正都是救,没准阿菀一个感动,当即就说要以身相许了。戏文里可不都这么写?
  柱子连忙赔笑:“是小的的错,没考虑妥当。不过,主子看上了林小娘子,何必这么大费周章,虽然咱们到平川不久,对这个地界还不熟悉,但银子砸下去,那些道上的人啥事办不成?包准把人洗干净送到您榻上。”
  送到他榻上……容谦想到了以前跟一帮兄弟们嬉笑的时候,听到的那些荤话,他脸色一肃,喝道:“混说什么?你当阿菀是那些暗巷里小姐吗?”
  容谦平时最讨厌的就是那些花娘小姐,他十八了,却从来没有去过那种地方。柱子被他严厉的神色吓了一跳,唯唯诺诺道:“二爷您既然尊重林小娘子,哪还使这些手段作甚?直接回家禀明了夫人,让她请了媒人去许家提亲方是正经。林小娘子不正议亲嘛,您下手晚了,她可就是别人的媳妇了。”
  柱子反省了下,发现他前面把事情想左了。这么多年,容谦第一次惦记上一个姑娘,他还当主子不过是开窍了。不就是在大街上撞上了,统共没见上几面,开始连话都没说上,真能把人看重到哪里去?
  可现在看容谦这坐立不安的模样,没准儿真是上了心。
  容谦双掌一击,他怎么没想到呢,让娘出面把阿菀定下,等人迎进了门,他就可以天天看见阿菀了。他又不是吴皓然那小子,勾搭的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女子,干嘛学他那些小把戏?
  容谦兴奋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忽而又想到今天林菀对着他防备的样子,他停下步子颇有几分不确定得问道:“你说阿菀会愿意嫁给我吗?”
  竟然是来真的?柱子小心翼翼问:“二爷真的想娶林小娘子?夫人不是中意表小姐吗?”
  “那疯丫头跟我八字不合,压根扯不到一块去。”容谦毫不担心他娘,只要他喜欢的,他娘没有不依的。倒是他爹那关不好过,从小容老爷就不喜欢他,看见他就跟看什么脏东西似得,一脸的嫌弃。要不是两人长得有几分相似,容谦都要怀疑他不是容老爷亲生的了。
  阿菀看起来文文弱弱,家里又是开书肆的。他爹应该不会阻拦吧?容谦皱着眉头想了想,心里就跟猫爪在挠一样,一刻也平静不下来。说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那天走在街上,看见送表弟上学的林菀,回来就忘不了了。
  她当时正摸着许青佑的头,一脸的笑意。只一个侧脸,就让他看呆了去。怎么就那么好看呢?
  容谦自己也奇怪,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就跟被下了咒入了魔一样。
  阿菀的相貌,也不是什么绝色美人啊。他怎么一见就……倾心了呢?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缘分?
  不管了!还是先去找娘去许家提亲吧。柱子提醒了他,迟了,阿菀就是别人的媳妇了。容谦忽地站了起来,就要去他娘的院子。
  容家离县衙很近,位置也算不错,唯一不好的,就是屋子很小。两进的院子,勉强能分出个前后院,容谦住在东厢的小套间,走几步路就到正房了,本来他和他哥容诺都该住东厢,但容老爷害怕大儿子跟小儿子学坏了,所以把容诺分到西厢去了。
  切,谁稀罕跟那个书呆子一起了,每天天不亮就起来读书,就跟念咒似得,烦死人了,偏一群人夸他。以前容谦想起这事就不服气。
  不过现在想想也挺不错的,他就要娶亲了,地方大点好。容谦到他娘屋子的时候,没让守在门口打瞌睡的小丫鬟通报,直接就掀帘子进去了。反正他爹几乎不踏足正院,他也没得避讳。
  毕竟是正院,相比较其他屋,宽敞了很多。但屋里只有最基本的家具,显得空落落的。几个箱笼摆在角落,里面的东西还没摆出来。
  容夫人盘腿坐在炕上,正和丫鬟婆子玩叶子戏。容谦看了好笑,他这个娘真是如十年如一日啊。
  “娘,屋子都没收拾好,您怎么又玩上了?”容谦一屁股坐到母亲身边,挽住她的胳膊,“先别玩了,儿子有话跟你说。”
  容夫人玩得正高兴,要是别人打断她,她准得发火。但这个自幼宠大的儿子,她却是没舍得吼上一句,顺势就丢了牌,使了个眼色让于妈妈把炕上的东西收走了。
  坐在脚踏上的小丫鬟忙不迭站了起来,跟在于妈妈身后出去了。柱子在外面候着没敢进来,此时里屋就剩下母子两人了。
  容谦也不忸怩,他凑到母亲身边,道:“娘,我看上了一个姑娘,你帮我把她娶回来吧。”
  “你说啥?”容夫人掏了掏耳朵,直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开先还以为儿子大晚上跑来,是手头的钱花完了,要来拿银子的。
  容谦嘿嘿笑:“娘不是早叨念着要给我找个媳妇吗?儿子自己找到了人选了,娘高兴不?”
  容夫人狐疑的看了看儿子,问:“你是认真的?不是来拿娘说笑的?”
  容谦可劲的点头,一脸期待的看着他娘。模样要多认真就有多认真。
  容夫人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气哼哼的说:“好你个臭小子,敢情我前些时候给你找来那些闺秀你都看不上眼,是外头有人了。说吧!是哪家姑娘?把你这个不开窍的东西迷住了。”若是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家,那就是长得跟天仙似得,也别想做她的儿媳妇。
  做娘的不是真生气,是不可能用劲去折腾儿子的。容谦虽被扭住了耳朵,但一点也不痛。他心知这个家,只有她娘最看重他,肯定舍不得让他受委屈,当下也不隐瞒,将林菀的情况倒豆子般全说了。
  竟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女?容夫人一听心里就不乐意了,她也没指望儿媳有多好,清白人家的女儿,即使家里穷点,只要儿子喜欢,她也乐得成全。但这个林菀一副福薄的命,谁知道她除了克父母,是不是还克夫?
  而且她一点都不喜欢读书人家的闺女,规矩多还爱假清高。要她说,就让谦哥儿娶了她娘家的侄女亲上加亲不挺好,偏容老爷毛病多,拧着不同意。
  不过是当了个小小的县丞,神气成什么样儿?
  容夫人暗地里呸了丈夫一口。她娘家是隆县那边的商户,她带着大笔的嫁妆嫁到了容家,可因为她的出身,还是为婆婆和丈夫不喜,她心里早憋着一股气,再给儿子娶个举人家的女儿回来,肯定也不会跟她一条心。
  这事,说破了天,她不同意!                    
作者有话要说:  

  ☆、提亲

  俗话说,知儿莫若母。容谦的性子,你顺着他,没准他过一阵就忘了,逆着他,反而让他时时刻刻惦记着。
  容夫人心里头抵触,面上却哄着容谦说,议亲不是两三天的事,她得筹谋筹谋。让容谦最近也别去找林菀了,免得让人说闲话,出了纰漏让对方拒了婚事。
  容谦自是无所不从,他见母亲答应了,便兴高采烈的回去了。
  第二天许家人前来致谢的时候,他也按捺着没露面。如此过了两天,容夫人才重视起来,容谦自打能跑,就没个清静下来的时候。他这两天没寻思着出去玩,见天到正院陪容夫人说话,以前不喜欢的叶子戏都能坐着陪她玩上一下午。
  这在以前,简直不可能。他说要娶林家姑娘的事不像闹着玩的。
  饭点的时候,容夫人试探的问:“儿子,娘出钱给你买匹骏马回来如何?”
  容谦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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