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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曼陀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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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秀尊闷闷不乐地坐在一个小桌旁,手掌支着下巴,不知道这个案子的调查是否进行得顺利。他们很快就找到了刘建安的汽车。它已被很专业人员清洗了,她的专家小组不能给她提供任何真正的线索。她刚才查了实验室。他们仍然在摆弄那盘录像带。她心里很烦,最糟糕的是,栾蓓儿竞在她的眼皮底下溜掉了。这样下去,她很快就会提升为梁城市检察院的副局长了。她敢肯定,当她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会有来自局长以下的成堆消息。她想像得出,那些消息没有一个是赞扬她的。甚至就此机会别有用心的会大作文章。嫉贤妒能永远存在。
司徒秀尊和张小鬼在机场的办公室里。他们已详细查问过卖给栾蓓儿机票的那家航空公司的售票员。他们看了所有的监视录像带,那个售票员一眼就认出了栾蓓儿。司徒秀尊认为那个女人就是栾蓓儿。他们先前给那个售票员看过栾蓓儿的照片,因此她非常肯定就是同一个女人。
如果那就是栾蓓儿的话,那么,根据司徒秀尊在机场监视录像带上所看到的,她已大大地改变了模样,化了妆,把长发理成了短发,还染了色。现在栾蓓儿有了帮手。因为录像带录下的还有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和栾蓓儿在一起。司徒秀尊已开始了明显的盘查,包括查问那个时间内出租车载客的情况。他们还派同行在绿城检查,防备那一对人在那里做了另外的旅行安排。到目前为止仍然一无所获。然而,他们还是找到了一个大有希望的线索。
司徒秀尊正在摆弄着五四手枪。而张小鬼靠着墙,愁眉苦脸,什么也不看。已经检查了那把枪上的指纹,他们正在通过检察院的数据库检索结果,甚至找到了更好的线索。那把枪是注册过的。他们很快从公安局发现持枪者的姓名和地址。
司徒秀尊说:“这么说那把枪的注册者是上官英培。我正从车管所那里拿到这家伙的照片。我认为他就是跟栾蓓儿在一起的那个人。我们目前对他有什么了解?”
张小鬼从端着的杯子中喝了一口饮料,然后点上了烟。说:“现在是私人侦探。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似乎没做过不合法的事。事实上局里许多人认识他。说他人不错。不过,我也听说他私下里跟市长有来往。算了,不管他。我们要把他的照片拿给售票员看一下。看她能否对他进行身份辨认。目前就这些了。我们不久会有更多的。”他膘一眼那杆枪说:“我们在村子后边的林子里发现了弹壳。那些是从手枪里发射的。根据找到的数量,那个人打了弹夹中的两发子弹。”
——你认为就是这把枪吗?
——我们还没有找到与它匹配的弹头,但根据发射性能看,可以确定撞针在我们找到的那些弹壳的底火上留下的撞痕与发射的那把枪是否匹配。张小鬼说,他指的是手枪撞针在弹壳底火上所留下的撞痕是同指纹一样的。“由于我们搞到了他的弹药,我们可以从原地试射,那是很理想的办法,你知道。我们可以在弹壳上作印记检查。那并不能确切地证实上官英培当时在场,因为他可以早些时候就装好了子弹,然后由另外的一个人在那儿开枪,但是,这说明了一些问题的严重性和复杂性。”
——如果能够从房间里搞到他的指纹就好了。
——可是他们什么也没找到。上官英培显然知道如何做这种事情。他肯定戴了手套。
——如果弹道确实吻合,那么上官英培看来就是打伤射手的那个人。
——他没有朝刘建安开这么多枪,这是肯定的,如果上官英培能用手枪在黑暗中从那样的距离射中刘建安,那我们要很好地认识一下他。
这种理由似乎不能说服司徒秀尊。
张小鬼继续说:“实验室证实林子里的血迹是人的。我们还在那把手枪所有的弹壳附近找到一个弹头。打在树上,留在那里。我们在血迹附近还找到了几个弹壳。步枪器材。全金属弹壳,大口径。而且是按要求定做的,弹壳上没有生产厂家的代码和口径印记。但实验室证明用的子弹是泊来品,而不是梁城市公检法司系统的。”
——这么说是从国外走私进来的的?司徒秀尊目光敏锐地看着他。
——现在有许多说不清的事儿,我觉得是这样。
司徒秀尊不是很熟悉走私过来的子弹。它与国内的产品在原理上有所不同,我们也不好控制它,因为它没有统一编号。司徒秀尊想,这是一种聪明而有效的计策。让你很难查出来。
司徒秀尊加入检察院时学过,当扣动武器的扳机时,撞针撞击底火帽,在底火帽和铁砧之间挤压底火使它爆炸。这种小爆炸穿过燃烧孔点燃火药使之达到超过五千度的高温。一毫秒之后,子弹呼啸着通过枪膛,不及眨眼的功夫,一个人便立刻毙命。目前在梁城市,大部分谋杀所选用的武器是枪,司徒秀尊知道,梁城市的谋杀案不是多么多而是比较奇怪。因此,司徒秀尊和她的同事们决不会没活儿干。他们想透过现象了解本质,谋杀的背后有没有更大的阴谋呢?他们想过,也集中分析过,只是在脑子里一闪念而已。现实面前令她神经有点儿紧张。
——那种子弹可能跟栾蓓儿给我们讲的利益有关。司徒秀尊几乎是在自言自语,因此上官英培与射手都在干,而上官英培先得手了。司徒秀尊若有所思地盯着张小鬼,她突然问:“上官英培和栾蓓儿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现在还看不出来,但我们正在开始调查。
——张小鬼,这儿有另一种思路,上官英培钻出林子,杀了刘建安,而后回到林子中。他可能被什么绊倒了,把自己划伤了。这可能是那血迹的原因。我知道那不能解释步枪弹头,但这种可能性我们不能忽视。据我了解,他也带了步枪。或者是猎枪。我敢断定,他们在林子里搜寻过对方。
——得了,秀尊。那家伙不可能同自己进行枪战。别忘了是两堆不同的弹壳。我认识的猎手没有一个会站在那里一个劲地猛射。他们会打死同伴或他们自己。为此,大多数地方都规定在步枪弹匣里装入有限的子弹。而且那些弹壳留在那里的时间并不长。这你还不明白?
——哦,明白了,在这一点上我不愿意相信上官英培。
——你以为我愿意吗?我不相信自己的母亲,愿上帝抚慰她的心灵吧。但我也不能无视事实埃栾蓓儿开走了刘建安的车?上官英培留下鞋子然后跑进林子?难道你不相信这种推测?
——我只是指出这些可能性。我没说让你接受其中的任何一个。一直烦扰我的是,什么惊吓了刘建安?为什么要杀他,谁在支持杀手,如果杀手在林子中,那不是他。
张小鬼揉了揉下巴,望着司徒秀尊:“那倒是真的。不过,我们一旦逮捕了杀手,那么不管什么阴谋也会昭然若揭了。”
司徒秀尊突然想起了什么:“噢,对了,我们到达房间时,那扇门那纱窗门是大开的。我记得清清楚楚。它开着,因此刘建安朝那里转身的时候一定看到了。他会做什么呢?立刻拔出手枪。”
张小鬼接着说:“而且他也可能看见了那双鞋子。尽管天黑,但房间的后走廊不是很大。张小鬼又喝了一口可乐,揉揉左太阳穴:“我这头疼病又犯了,这样吧,等实验室人员恢复那盘录像带后,我们就确切地知道上官英培是否在场了。只能耐心等待了。”
——但愿他们能恢复。但首先是上官英培为什么去那里呢?
——也许有人雇他跟踪栾蓓儿吧。
——你是说是司马效礼?
——我觉得很有可能。
——如果司马效礼雇用杀手除掉栾蓓儿,干吗让上官英培在那里目击呢?
——那肯定没有一点意义。张小鬼抬起脸望着司徒秀尊说。
——好吧,我来把事情给你搞得复杂些。栾蓓儿买的两张机票是到绿城的,但以真名买的那一张是到别的地方的。
——你从机场监视录像带上看到了上官英培在跟踪我们的人。
——你认为栾蓓儿试图和他不辞而别吗?
——上官英培在栾蓓儿买了机票之后才出现。而录像带上显示,他把她从去登机口附近领了回去。售票员说。
——所以可能是那种不情愿的无奈。司徒秀尊说。她看着张小鬼时突然想到,也许,就像我俩?你猜我到底想干什么?司徒秀尊说。
张小鬼扬起眉毛:“我想退还上官英培先生的鞋子。我们有他家的地址吗?”
——有。到达他们家最快半小时。
——那咱们马上走。司徒秀尊站起身。
——我只能遵命了。张小鬼说。
——你对我的话有情绪吗?有情绪你就说,我不会强迫你?
——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情绪?你还不知道我?还是我不知道你?别说我没有,就是我有情绪我也得执行。司马市长不是说过吗?不理解你也得执行,你得给领导和自己面子。
——这可不是面子的事儿?这是工作,关系到人命!
——我知道,怎么我一说话你就上纲上线呢?
——你干脆说我陷害你得了?
——好了好了,我们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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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秀尊和张小鬼开着车就出了梁城市,一路上谁也没说话,仿佛沉浸在一种对成功的希望与焦虑的期待之中,立刻就能发现成功的顶峰似的。
当张小鬼把车停在路边时,司徒秀尊打量着那幢很普通的住宅:“上官英培肯定于的不错。这里不是便宜的地段。能守易攻。看来他没白当兵。”
张小鬼也四周寻视了一下,然后对她说:“也许我应该把我的房子卖掉,在这儿买所小别墅。在街上散散步,到公园坐坐,到池塘钧钧鱼,享受享受生活。如果有个相好的幽会幽会岂不美哉!”
——别想入非非了?你也不想想你多大年龄了?
——开玩笑,我累了。
——想逃避你的工作?
——唉,当我看到刘建安的尸体,我可不想干这一行了。刘建安惹着谁了?说着,他们走近前门,他俩都注意到了摄像机,然后张小鬼按了门铃。
——谁呀?有人厉声喝道:“梁城市检察院的。”司徒秀尊说。
那门没有像他们想像的那样吱的一声打开:“让我看看你们的证件。”那个年迈的声音说:“举到摄像机镜头前。两个检察院的相互看看。
司徒秀尊笑了:“我们客气些,照着办,张小鬼。”
两个人故意高举着证件,凑到摄像机镜头前。他俩举的姿势一样,因此先看到盾牌再看到带照片的身份证。这是故意在威胁。是这样的。一分钟后,他们听到房子内的门开了,一个女人的脸出现在他们面前。
——让我再看看,她说:“我眼睛不太好。”
——好吧。他们又举起证件。那女人端详着他们,然后开了门。
——对不起。他们进去时她说:“经过早上发生的一切后,我准备收拾我的包,我们永远离开这里吧。我求你了?”
——出了什么事儿?司徒秀尊敏锐地问。
——你们想见谁?那女人不耐烦地看着她。
——上官英培。司徒秀尊说。
——我早知道是这样。可是,他不在这儿。
——请问你老的姓名?
——叫我魏老太太吧。
——噢,你知道他会去哪里吗?
——不,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今天早上离开的,从那时候起我就没有见过他。
——那么今天早上发生了什么?张小鬼问:“是今天早上,对吧?”
魏老太太点点头:“一大早。我当时正在吃早点,上官英培过来说他想让我照看小虎子,因为他要出门。”他们好奇地看着她:“小虎子是上官英培的德国牧羊犬。”她的嘴唇颤动了一阵:“可怜的小动物。”
司徒秀尊说:“那狗怎么了?”
——他们打它。它会好的,但他们伤了它。张小鬼靠近那个老太太:“谁伤了它?”
——老人家,能让我们进你的公寓坐坐吗?司徒秀尊建议。
——进来吧?别嫌房子破就中。
这套房间内有舒适的旧家具,小架子上摆着小摆设,屋子里有一股子霉素味儿。他门坐定后,司徒秀尊说:“也许你从头讲讲会更好,你讲的时候我们问些问题。”
——我经常看护那狗,上官英培总是出差。你知道,他是个私人侦探。这个行当可不好,惹事生非遭人骂哩。
——我们知道。那么他没有说他去哪里吗?什么也没有说?张小鬼急切地说。
——从不跟我这个老婆子说的。私人侦探很保密的,咱们国家还没有法律规定合法,他是偷偷干。但是上官英培对这种事很认真的。
——他没有别的办公室吗?
——没有,他用空出的一问卧室做办公室。他还照看这座大楼。他给别人安装户外摄像机、防盗门什么的。从来也没有要过一分钱。楼房里的人有了问题,房客大都是像我这样的老人。他们都找上官英培,而他不管忙着什么放下手里的活儿就去干。人是好人哪。
——嗯,是个好人。接着说下去。司徒秀尊温和地笑着,望着慈祥的老人。
——我刚把它安顿好,邮政局的人就来了。透过窗子看见他的。然后上官英培打电话给我,说放狗出去。
——他从楼里打的电话吗?司徒秀尊突然插了一句。
——不知道。通话有好多杂音,不清楚是什么声音。问题是我没有看见他离开这座楼房。他是从那儿走的,我就说不清了。上官英培说。
——他说话什么样子?
——哦。老太太一边颤抖双手一边回想:“我想我得说他对什么事情感到焦虑不安。我很吃惊他让我把狗放回去。我是说,我刚把它安顿好,我给你讲过。上官英培说他要给狗打针什么的。虽然我不大相信,但我还是照上官英培的话做了。随后就大乱起来。”
——这个邮政局的人,你见过他吗?
老太大哼了一声:“他不是邮政局的人。我见过送信的人,虽然他身穿制服什么的,但他不是我们平常见过的那个邮局送信的人。总之不是。”
——也许替换了。是代班的。
——我从来没有见过邮局人拿着枪,你见过吗?
——这么说你看见枪了?
老太太点点头,然后扬起手:“他从台阶上跑下来的时候拿着。他一手拿枪,另一只手淌着血。我讲得太快了。在那之前,我听到小虎子叫得和以前不一样。然后一阵混战,听得清清楚楚。跺脚声,一个男人的大叫声,还有小虎子的爪子刨地板的声音。而后我听见重击声,然后我就听见可怜的小虎子在嚎叫。然后有人撞上官英培的门。紧接着,我就听见一阵脚步声上了梯子。我从厨房窗子往外看,看见所有那些人都跑上了梯子。我好像是在看电视剧似的。我回到前门,从门镜里往外看。这时候我看见那个邮政局的人从前门出来。大概他已转回来,加入到其他人中间了。我不太清楚。”
张小鬼在椅子上朝前探着:“其他人都穿着什么制服?”
老太太奇怪地看看他:“这个,你们的人应该知道。”
司徒秀尊看着她,感觉迷惑不解:“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撞开后门进去,警报响了。不久警察就赶来了。
——警察来了又发生了什么情况呢?
——那些人仍在那里。至少他们的一些人在。
——警察逮捕他们了吗?
——当然没有。警察带走了小虎子,让他们继续搜查那个地方。
——你知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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