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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仙君戏娇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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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长两短的鸟鸣声倏地传来,这商人着装的男子迅速地半转过身,静立于门侧。

片刻,数道黑影蓦然出现,并迅速地跪在茅屋门外。“臣等参见君主。”来人皆肌肉紧绷,表情异常严肃。他们的声音方落下,藏身于茅屋内的其他人才悄然地舒了口气。

茅屋内,除了方才开门的男子之外,另外还有五人。其中四人皆身着普通的衣物,但他们所扮演的身份却是迥然不同。有僬夫、书生、侠客与算命先生,而最后一位则是……乞儿!

此人坐在火堆旁,漫不经心地烤着火。白日里被涂得乌黑的脸上,此刻已被全然洗尽,露出一张看去异常粉嫩的童颜。

他头上那蓬松的乱发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如墨的黑发,服帖地披散在他的双肩。

先前听到异动之时,他人皆如临大敌似地闪至茅屋四周以防敌人来袭。只有这乞儿装扮的男子像无所察觉地依旧坐在原地,悠哉游哉地烤着火。

此刻,屋内众人见来人是自己人纷纷松了口气,而后一致恭谨地立于门侧,静候主子吩咐。

“是谁派你们来的?”半晌之后,乞儿打扮的男子才抬起一双漂亮得不似男子该有的双眸,厉声问道。

“回君主,丞相大人请君主回宫。这里有封丞相大人要臣等交予君主的急函。”为首的一人,取出怀中的信件,双手托上,声有急色。

“急函?”长着一张童颜的男子歪了歪头,在这样紧张的氛围下笑得异常惑人,“没想到司马爱卿也有急切的时候,朕倒是异常好奇。”他缓缓地躺在茅草之上,招了招手,“好吧,拿来让朕瞧瞧,皆起吧。”

“谢君主。”黑衣人垂首作揖,随后站起。

商人打扮的中年男子接过黑衣人递来的信件,随后向躺着的自家君主走去。

打开信件之后,始终挂着笑意的童颜渐渐地收起笑容。他缓缓坐起,乌黑的大眼闪过一抹戾气,“冥氜宫?”悦耳的童音此刻听来充满杀气。

“君主……”见君主难得威严的表情,商人着装的中年男子迟疑地躬身询问:“丞相大人信中怎么忽然提及冥氜宫?”

“哼,你一看便知。”漂亮的双瞳里闪烁着愤怒的火焰,白皙的面容因为他心中的怒意而渐趋绯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中年男子忙打开信笺,越看越心惊,表情变幻莫测,而守在门侧的其他人则是不解地望着他。

“这郡宁王的儿子怎么……”中年男子气愤地转身,疾步跨向茅屋外,对着黑衣人低沉地怒吼道:“他竟然奸了冥氜宫宫主的表姐?”

“是。”黑衣人纷纷垂下头。虽然这件事与他们无关,可是面对中年男子的责备,他们也只有乖乖领受的份。

“这郡宁王的儿子简直就是找死,谁不挑,偏偏挑上冥氜宫的人!”中年男子瞪着双目,只差没暴跳如雷。

乞儿装扮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然站起,他沉着眉,背着手走至众人面前,冷声吩咐:“收拾东西,即刻出发,必须赶在上官玄远大开杀戒之前赶到界城。”

“是。”众人一致垂头拱手应道。

唉,他们也只能先离开奕国,另行派人前来。商人打扮的中年男子思忖道。

“尔等四人且先行回去,务必将郡宁王府的那匹**给朕押往界城!”

“是。”黑衣人领命,随即消失在夜色里。

……

清宁宫,奕皇祁秦放下手里的奏折若有所思地站起。

一旁的内侍刘蒿见奕皇离开书案,缓步上前轻声问道:“陛下是否要小憩一会儿?”

“不用。”祁秦罢了罢手,沉声道:“玥然最近都在做些什么?”

“回陛下,太子殿下近来除了早朝之外都待在太子府内,似乎没什么动静。”刘蒿微弓着身,平静地回道。

“哦?”他这个儿子有这么老实?“啸寒呢?”

“三殿下倒是时常于十殿下府中及尹相府之间走动。”

“哼。”祁秦重重哼了声,啸寒这算盘打得过早了些。背过手,祁秦缓缓步出内室,漫不经心地问道。“老五依旧时常同他那些江湖友人混在一起?”

“是。”刘蒿小步跟随在奕皇身后,轻声提醒,“五殿下引荐的那位江湖郎中今日已按陛下的旨意分配于御药房内当差。”

停下脚步,眸光流转。最后,祁秦目光深远地看向宫外,冷然道:“去把魏太医给朕召来。”

“是。”刘蒿低着头退出门外。

一刻钟之后,魏厷裘匆匆赶到清宁宫。步入内室,恭敬地行了个君臣礼,“臣魏厷裘叩见陛下。”

“起来吧。”祁秦曲指轻敲桌案,淡淡地瞥了一眼桌前的魏厷裘,有些苍白的脸上难掩王者之威严。

“谢陛下。”魏厷裘缓缓站起,低垂着头静候于一边。

“刘蒿。”祁秦抬起右手轻轻挥了挥,“让其他人都退下去吧。”

“是。”

待众侍婢离开之后,室内一时悄然无声,气氛颇为压抑。魏厷裘微抬起头瞧向正闭着眼靠在椅背上的奕皇,眼神闪烁,他诺诺走到书案前拱手轻问:“不知陛下召臣前来有何吩咐?”

“魏太医。”祁秦瞬间睁开眼睛,锐利的目光直直射向对面,“‘蛸兰’到底有解无解?”

魏厷裘心下一惊,慌乱下跪,“请陛下恕罪。”他颤巍巍地抬头看了眼面色冷然的奕皇,目光闪躲,“臣,臣无能,尚未配置出解药。”

轻轻的叹息从祁秦口中吐出,他面色稍缓,淡淡地说道:“起来吧,这也不能全怪你。”

“谢陛下。”魏厷裘一边站起一边举袖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祁秦龙眼半合,蹙眉沉思,难道这‘蛸兰’真无解么?“刘蒿……”他正了正身子,森冷的眼眸让人猜不透背后隐藏的深意。

第九十章 在劫难逃

哎,在宫中行事真不是一般的难哪!

“一,二,三,……九十九。”我低着头细数今日所配过的药方份数,完后再将每份药方细细核实。

轻揉眉心,昨日还因为收到本草待诏的官服而暗自窃喜,可如今怎么就沦落在御药房内当起了抓药的员吏呢?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继续。

所谓的本草待诏主要从事方药制备工作,而它不同于一般的太医,本草待诏随时都有被罢免的可能。也就是说,我随时都可能放手离去。

“尹待诏,速速按此方配十份。”

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不耐地轻拧眉头,懒懒抬眸。伸手接过他手中的药方,随意地瞥了一眼,转身取药。

今日,这位同为本草待诏的游有柯交到我手上的药方已经足足一百份。

苦笑一声,担任本草待诏也就罢了,让我在御药房内抓药也没什么,周围的员医、员吏时不时地来找茬更不会显得无聊。可是,让我无法忍受的是还有一位尚药监在身边给我作指导。美其名曰指导,实则监视吧?轻轻叹气,难道就因为我是祁翼风的人?

将药打包好递给游有柯,忽视他投来的不屑目光,淡淡一笑,目送他转身走远。

“去,将药材整理好。”

目光尚未收回,恼人的声音又在身侧响起。转身对向靠在椅背上微眯着鼠眼假寐的尚药监林大人,我躬身低应道:“是,大人。”

“哪位是尹待诏?”还未转身,一个尖细的声音在药房内响起。皱起眉,疑惑地看向声源处,只见一太监着装的内侍面无表情地静立在门内。轻抬步,走向门口。“小人尹宸见过公公。”低垂下头,露出一丝苦笑,没想到公公都想来找我麻烦。

“你就是尹待诏?”

“小人正是。”

“陛下召见,请随我来。”

愕然抬眸,只见他并不多言地转身离去。提步跟上,心下微沉。奕皇此时召见,想必并非善事。

跟着前面默然不语的内侍一路疾行,转过几条长廊,远远就见清宁宫外静立的侍婢。拾阶而上,引我来的内侍留在了门外。轻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毅然跨入宫内。

“陛下,尹待诏来了。”屋内一位颇有些年纪的公公看到我之后,微转身恭敬地说道。

行至室内,入眼即是书案边威严的龙颜,“臣尹宸叩见陛下。”心境平静,我不疾不徐地跪拜道。

“恩。”一声低应之后传来手指轻敲桌面的声音,不禁暗笑:不愧为父子,奕皇和祁翼风都有这个爱好。“翼风和蒋大人在奏折中都提及到你有超人的医术,不仅如此,你的解毒能力更胜一筹。”奕皇声音低沉浑厚,“尹待诏,你亲口告诉朕,他们说的是否属实?”声音遽冷,在空荡的房间内冻得人心惶惶。

“……臣惶恐!”我软伏在地上,听着奕皇站起的声音,心跳猝剧。“谢五殿下和蒋大人的抬爱,只是他们对小人有些谬赞了。”奕皇,他如此问我到底想要做什么?如果我的医术为假,他是否会判祁翼风和蒋大人为欺君?如果我的医术为真,他会做什么?

“好一个谬赞。如此,你就可以将责任推卸干净了么?”愤怒中隐隐带着让人难以猜透的情绪。

轻拧起眉,看来我是在劫难逃。可是,如此就判我为欺君未免过于牵强了些?他的目的又何在?

黄袍甩过眼底,扬起诡异的弧度,几本奏折倚着迫人的气势向我砸来。“这就是所谓的神医?简直是一派胡言。”

我低着头,默默无言。祁翼风,你到底在奏折里写了些什么?

龙袍拂动,一缕阳光从窗外静静射入,光线恰巧照在身边不远的奏折上。抬眼偷瞧,‘堪称神医’四个大字陡然间映入我的眼帘。心底微怒,祁翼风这是做什么?想把我推向断头台么?

“尹待诏,你还有何话可说?”

刺骨的冷意袭来,仿若整个人霎时掉入了冰窟之中。奕王是想逼我就范吗?

“臣不知陛下想听什么。”我微直起身,清声回道。

如此就认罪,未免太小瞧我了?

“既然你是江湖中人且身为郎中,‘蛸兰’定为你所知吧?”冷冷的声音传来,似有几分刺探意味。

我猛然回神,紧紧盯着地面。原来奕皇最终的目的在‘蛸兰’。

一国之君的安危关系着整个国家的安定。奕皇身中‘蛸兰’的消息一旦传出,那么,奕国将面临的风波无可估量。何况奕国太子及另几位被看好的皇子亦是身有蛊毒。奕皇是想除掉我这个隐患?不对,如果他想判我死罪轻而易举,何必再向我询问‘蛸兰’?事情似乎没这么简单。

“臣,略知一二。”斟酌用词,尽量避免踏上雷区。

“哦?”奕皇的声音悠悠扬起,“你所说的一二是指什么?”

“……‘蛸兰’乃是一种蛊毒,以食人体血液为生。”抬眸看向奕皇,只见他龙颜微冷,深瞳中流动着异样的眸色,让人猜不透彻。我定定地与他直视,缓言道:“臣通过号脉可以辨别出是否为‘蛸兰’。”

其实,病人的外在特征也可以看出。所以,我在赌,赌他不会让我号脉。

奕皇抬着沉重的步伐在我身边来回走动,身形忽地顿住,一声森寒的询问从他口中吐出,“魏太医,你来说说你对‘蛸兰’的看法。”

微微转眸看向轻移到我身边之人,太医?

“回陛下,‘蛸兰’确实如尹待诏所说以食人体血液为生,它体形甚小,繁殖颇快。可以,”声音渐轻,似有微抖,“可以通过号脉及,及面部特征看出。”

疑惑地再次瞟向这位魏太医,他表现得似乎有些畏惧,可为何我感受不到那种由内心发出的无法抑制的惧意?轻拧眉,收回目光,心中存疑。

一盏青瓷杯飞落于地,犹如一块顽石坠落于平静的湖中激起千层巨浪。

“这就是江湖中人!奕国湘王所好结交之友。什么堪称神医?”切齿声声,震得我的心湖波涛汹涌。“从此他给朕远离江湖。”龙袍抖动,滔天的怒火直冲我的面颊。

心底莫名一颤,远离江湖?我疑惑地抬眸看向奕皇。他,怒意尽在眉梢却未入眼,深潭中闪过的一抹异彩让我骤惊。

龙眼微挑向我扫来,黑瞳里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一时难以辨清。只见他轻轻一愣之后双眸危险地虚起。

心下微怔,缓缓收回目光,轻垂下头。即便如此,我依然可以感受到他射在我身上的锐利目光。

“来人!”低沉的一声仿若来自阴间的勾魂链,骇得我几乎忘了呼吸,“将尹待诏给朕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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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以功赎罪

什么?宫廷内侍的脚步声嗒嗒地传来,我不由自主地绷紧全身的经脉。祈翼风,你的本意可是送我入刀口?

眉心紧拢,就在侍卫的手搭上我的肩头之时,奕皇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

“拉出去,重打十大板。”

十大板?低垂着头,眼睑轻颤,高提的心总算是安全落地。“谢陛下!”俯身磕头,随后缓缓站起,随同内侍前去领那莫名其妙得来十大板。

厚重的木棍结结实实地打在身上,汇聚的真气犹如决堤的江水猝然溃散。冷汗密密地浮现于额角,随后滴下,晕散在身下的长凳上,却散不开我身上皮开肉绽的痛。

看来这棍棒并非如我想象中的那般,打在身上,直入骨髓的痛将会令我终身难忘!

呼吸难以自制地随着木棍的一提一落而一徐一急,股上发烫的感觉犹如被火焚烧又似有千虫万蚁在撕咬。对此,我莫可奈何,只能紧咬牙关,承受一波又一波拆骨般的痛。

眉心紧拢,心底的怒火在急剧燃烧,奕皇如此行为,究竟是在给我个下马威还是在警示祁翼风?

最后一板终于落下,我生生地将差点出口的闷哼吞入腹中。方舒了口气,便已感觉到身后有一道异常无情的目光直直地投射在我的身上。

“我自己来。”避开内侍伸来的的手,忍着撕裂般的疼痛缓缓站起。抬头扫了眼远处天际上如雪的白云,深吸了几口气,提步向背手伫立在清宁宫前的奕皇走去。

刚走到他面前,奕皇威严不可侵犯的声音蓦地响起:“尹待诏所犯欺君之罪在所难免。”

我猛地顿下脚步,垂首站在他面前,眉紧蹙,心沉沉。

“但,可以立功赎罪。”

立功赎罪?微松口气的同时,又不解地再次抬眸……

离开清宁宫,在终于感觉不到身后那慑人的目光之时,我才全然虚脱地靠在了墙垣上。擦了擦冷汗,股间的痛意终于开始放肆地蔓延至我的全身各处。

方抬起脚想要离去,却扯到了身上的伤口,让我不自主地倒吸了口冷气,“嘶……”

“尹待诏,可还能行走么?”一直走在我前面的魏太医似乎因为听到了我的异样,忽地转身向我走来,面露忧色地问道。

对着他笑了笑,淡淡地说道:“不碍事,魏太医可先行离去,尹宸随后便来。”

他看了我几眼,最后点了点头,却又轻叹着摇头离去。

最后,我终是站在原地休息了片刻,才勉强地移动脚步,一瘸一拐地向宫外走去。

“告辞。”“告辞。”……

天色已经昏暗,我在众医官的告别声中悠然却艰难地踏出宫门。远处的护城河传来似有若无的波涛声,眉头渐舒,郁结的心绪仿若烟云悄然疏散。微笑浮起,睁眼尽览这天地之间的大好河山。有些庆幸地轻抚心口,还好,还好我活着出了宫门。凄冷的秋风刮上脸颊,我不禁打了个冷颤。抬头看向远处,甚是想念南方的温暖。

蛸兰……

眉头轻颦,想起了奕皇最后的一道圣旨。唉,难、难、难!

抬眸,再一次向南方看去。

一缕淡淡的思念缠绕在心际,不知~娘与师傅他们可好?师姐现下是否依然在和王府,可有寻到解去楚烨阳身上的‘蛸兰’方法?

对于蛸兰背后的势力,如果只是守株待兔终究也不是办法,怎样可以让他们自投罗网呢?

轻拍脸颊,为什么觉得自己越走越远了?原本来奕国只是单纯的想要送弟弟回来,可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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