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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睡我的床-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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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花言言瞪了我一眼。
我了个去,这是也想跟我吵?
“啊……啊……啊……”
突然,前头传来连声的大叫,扰得人心慌,我们连忙借着车灯的光芒看了过去。
却见一个中年男人像是发了狂似的,鼓着双眼,大喊大叫的往卡车这边冲来,最后砰的一声撞在了车头上,双手疯狂的拍打车头,砰砰砰的震响顿时间在黑夜中传出很远很远。
可几秒钟后,这男人忽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噗的一下倒在了地上,再不动弹!
而下一刻,这人的嘴里,眼眶里,鼻孔里,耳孔里竟都莫名奇妙的钻出了一条条黄色的东西,似乎是草,还在不断的伸长当中。
紧接着,这种黄色的东西竟穿透这个男人的皮肤,从他全身上下钻了出来,重重叠叠的遮蔽了他全身,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稻草人!
我早就被惊呆了,这种诡异的场面前所未见,实在恐怖。
“是降头术,阴阳降头草!杨明,你怎么看?”花言言忽然问道。
“看来,有降头师盯上这个地方了。”他说。
降头师?我心里起了疑惑,做为新世纪的大好女青年,此前从未听过这样的称呼。
刘小帅能看穿我心里所想,自然就解释给我听了:“降头师就是给人下降头的人,而所谓降头,是一种邪术,主要是在东南亚地区流传,本质上很像苗疆的蛊术,因为它本身就是咱们华夏的苗疆蛊术流传到东南亚,结合当地的巫术演变而来,所以咯,可以说苗疆蛊术是所有降头术的祖宗。”
“瞧把你给自豪的,还扯到了苗疆蛊术,苗疆蛊术是不是祖宗管你毛事。”我没好气道。
它有点尴尬的咳嗽了几声,说:“一时兴起,一时兴起。”
“那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我问。
“中了‘绝降’,阴阳降头草了。”它说。
“说明白点,我不懂什么绝降,什么草。”我说。
“额,你只要知道是有降头师把一种叫做阴阳降头草的草弄进了他身体里,而这种草在他身体里越长越快,越长越多,之后就莫名的发烧,最后抓狂而死,死的时候草从他身体里钻出来,把他弄得跟个稻草人一样就行了。当然,顺带一提,这是降头术中最为难解的,中者除了死还是死,所以才叫‘绝降’。”它说。
我悚然一惊,怪不得这个男人刚才抓了狂似的拍打车头,死的时候还有这种黄色的草从他全身钻出!
“嘿,王小姐,别跟刘小帅聊天了,该下车了。”
忽然,杨明催促的声音响了起来,让我顿时回过了神来,发现他已经背着灰色的包袱跟花言言已经下了车,花言言还一脸暧昧的瞧着我。
“晓晓,跟男鬼聊天挺开心的嘛。”花言言取笑道。
我脸上一红,连忙下车。
“小心点,降头师下降头可是无声无息的。”杨明朝周围望了望,提醒道。
“切,老娘又不是不知道,要你多嘴。”花言言不屑道。
我愕然,这是又想开吵的架势。
不过杨明只是瞪了她一眼,就招呼我走向一个小山坡,山坡上有一幢亮着灯的两层楼房,房门紧闭。
不多时,我们便来到了门前。
“言言,你仔细瞧瞧,这屋子正常吗?”杨明问。
花言言点点头,说:“没看出什么异样。”
原来杨明带她来就是利用她的阴阳眼事先看看有没有奇怪的地方的,不过阴阳眼能看出降头或者蛊术这种东西吗?我觉得恐怕没用。
杨明这才敲敲门,喊道:“有人吗?”
“谁……谁啊?”里头传出一个女人慌张的声音。
“过路的,明天要翻山越岭,今晚想来借宿一晚,希望行个方便,住宿钱不是问题。”杨明以稍稍幽默的口吻说。
“管你是借宿的还是什么人,不想死就马上离开这个地方。”里头的女人沉声说。
杨明笑了笑,说:“大姐,你是要我们小心降头术吧?”
这话一出,里头的女人沉默了几秒,而后才略微惊诧的问:“你怎么知道降头术?”
“我也是略微懂点阴阳之道的,看得出。”杨明说。
“你是阴阳先生?”女人声音里出现了喜色。
“勉强算是。”杨明回道。
话音一落,房门就开了,一个大概三十岁的女人出现在我们眼前,她的样子看起来很憔悴,是长期遭受惊吓导致的那种憔悴。
“你真是阴阳先生?”她一脸希冀的盯着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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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二章 情降:小小惩罚

杨明从上衣里头掏出一把铜钱剑,笑道:“这应该能证明吧?”
女人顿时大喜,立马说:“大师,你们快进来。”
我们三人对视一眼,这才走了进去。
女人关上门,立马招呼我们坐沙发上,然后给我们沏茶倒水的,十分殷勤。
“大姐,你不必如此的,我们是来借宿的。”杨明说。
可这话一出,她噗通一下跪在了我们面前,眼泪哗一下流出来了:“大师,求求你们救救我儿子吧!”
我们顿时一惊,我连忙问:“你儿子怎么了?中了降头?”
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说:“昨天我儿子上学回来后突然上吐下泻,找医生来也没用,而这些天我们村里好几个人中了降头死了,我怕他也是,麻烦您给我儿子看看吧?”
我连驱鬼都不行,自然对降头束手无策,只得看向杨明,希望他能去看看。
这时他笑了笑,说:“带我们去看看。”
女人大喜,连忙带着我们上了二楼的一间卧室。
却见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躺在床上,蜷缩着身子,额头上满是大汗,浑身发抖,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这让我不由得有些揪心,这么小的孩子要是中降头死了,实在是让人于心不忍。
女人见她儿子这样,那眼泪早就像绝了堤的河水一般流了下来。
杨明坐到床头,仔细的看了看,又给他把了把脉,最后莫名一笑,对女人说:“小男孩难免个性调皮惹了某人,某人稍稍惩戒一下也是正常。”
“什么意思?”女人一脸迷茫。
这时花言言立马接过了话茬,说:“他的意思是说你儿子没有性命之忧,休养几天就好了。”
杨明点点头,用一种“还是你最懂我”的眼神看了看她。
女人愣了一下,不死心的问:“真的不会有事?”
“不会的,放心吧,好好调理几天就生龙活虎了。”杨明说。
女人这才大松口气,擦了擦眼泪,用放在床头的一块毛巾给男孩擦了擦汗。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男孩的状况看起来挺严重的啊,似乎随时都可能死的样子,为什么却不会有大碍?
“杨明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是小男孩调皮,冒犯了降头师,降头师气不过,给他下了降头,做为小小的惩戒,不会危及生命。”刘小帅解释说。
额,这降头师心胸也太狭窄,跟一个小男孩较劲,真叫人鄙夷。
女人稍稍照料了一下她儿子,便转身对我们说:“我这就去给你们安排房间。”
“这个不急,我想问点事情。”杨明摆摆手,说。
女人顿时一愣,扫视了我们一眼,随即点点头,带着我们下楼,一起坐在了客厅。
“大师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她说。
杨明顿了顿,说:“降头术这种邪术,在咱们国家应该挺少人知道的,即便你们村莫名的死了几个人,也不会让你直接猜到是降头,你是如何知晓这是降头的?”
“这事说来话长,还得从大概半个月前说起。那天中午,我们村的牛大力从地里干活回家,突发高烧,就请了医生来看,但是不顶用,当天晚上就忽然抓狂,把自己一头撞死在门框上,死后身上长出了黄草,跟个稻草人似的,十分诡异。村里人就觉得他这不是生病,是撞了邪,由于村里人怕自己什么时候也撞了邪,就去请了一个住在深山里头的阴阳先生来村里驱邪。阴阳先生后来是来了,可他告诉我们这不是我们常说的邪,是南洋很厉害的一种降头术,他是解决不了的,就走了,还说之后村里应该不会再出事,可后来村里又有几个人中了降头死了,村里人就信不过这个阴阳先生了,人心惶惶的,不少人都出去躲风头去了。”她回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刚才我们进村的时候没看到多少人家亮了灯。
这时杨明点点头,又疑惑的说:“阴阳先生解一般的降头可以说手到擒来,对于这个绝降倒是难有办法,毕竟阴阳先生主要是镇鬼驱邪,开运祈福。但降头师下降头其实是有很大的风险的,稍有不慎就会被反噬,甚至倒送一条性命,除非是受人利益或者有深仇大恨,不然不会轻易的给人下降头,可现在的情况却是你们村好几个人死了,很可能是你们以前惹过什么人,现在这人请了很厉害的降头师来对付你们村了。”
女人神情一慌,细细思索了下,说:“据我所知,我们村的人都挺保守本分,应该不会集体的去往死里惹一个人的,所以我觉得不会是有人报复我们村。”
“那这就有点奇怪了,不是出于报复,又是为了什么要杀死那么多人。”杨明摸着下巴思索起来。
女人也是沉默不语,我跟花言言都搭不上什么话。
这时刘小帅的声音却在脑海里响了起来:“我觉得此事并不是针对这个村里的人那么简单,背后或许有更深层的原因。”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问。
“就因为这里很靠近营盘村!”它说。
我顿时一颤,紧张道:“你的意思是说此事跟刘先生有关?”
“很有可能,毕竟他已经把我的尸体给偷走了。”它说。
“可这两件事完全扯不上关系,你的尸体是前天被偷走的,这个村子的人中降头最早发生在半月前。”我说。
“可刘先生第一次找上你的时间,差不多也是半个月前吧?”它说。
我瞳孔一缩,它这意思是说刘先生从找上我那时候就已经在暗中准备什么了,在这个村里下降头或许是他所做的准备当中的一部分!
“可刘先生是地地道道的阴阳先生吧,会玩降头术?”我问。
“嘿嘿,你怎么知道刘先生不会有帮手?”它阴森森的笑道。
这……确实有道理。
若是它的猜想是对的,是刘先生的帮手在这个村里杀人,又是什么目的?
本来我觉得杨明到这来纯粹是管闲事,现在看来,或许并不是闲事,我们得抓到降头师问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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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三章 情降:混血叫花子

这时,杨明再度开口了,问女人道:“最近你们村有没有出现什么陌生人?”
女人顿时一愣,随即连连点头,说:“大概二十天前来了个叫花子,长得像是混血儿,但是不跟我们讨饭,只是成天在村里瞎转悠,有时候莫名奇妙的站在村里人的屋门前,进屋偷人东西,甚至还莫名奇妙的扯人头发。”
闻言,杨明双眼一眯,说:“看来,问题就出在这个叫花子身上。”
“为什么这么说?”女人惊讶的问。
杨明神秘一笑,说:“降头师想给人下降头是有条件的,需要一个人的头发,生辰八字,所住地点,用过的东西等等,除非是那种超级高深的降头师,不用接触不用头发什么的就可以下降头。这叫花子无缘无故扯你们村的人头发,靠近民居,甚至进屋偷东西,就是为下降头做准备啊。”
女人目瞪口呆:“这……这么邪乎!可他从哪里去弄我们的生辰八字?”
“这太简单了,所谓八字,就是一个人出生时的干支历日期,年月日时共四柱干支,每柱两字,一共八字。他只要进你屋翻箱倒柜的找出你的身份证,记下身份证号码就可以知道你出生的年月日,就得了六字,而得了你的头发,用过的东西,剩下的两个字完全可以靠推演得出。”他说。
“这……这,看来真是他,他是降头师,竟然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女人慌张道。
“他现在在哪里?”杨明忽然板起了脸。
女人一愣,随即立马回道:“他在村东的一座矮山里头搭了个草棚子,住在里头。”
杨明双眼一眯,说:“带我们去。”
“这……晚上去?”女人有点紧张。
“你不用怕,想下降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只管带我们找到那个草棚,你就回来。”杨明说。
女人思索良久,看了看我们,才点点头。
随即我们四人再不犹豫,直接出了门,女人锁好门后,便带着我们往村东的方向快步走去。
此时已经是差不多九点钟,有点月黑风高的苗头,而村里又冷冷清清的,感觉有些许的阴森。
“汪汪汪……”
当我们经过一个亮着灯的院子时,里头一只大狗狂吠了起来,然后屋门就开了,一个老男人带着手电筒走了出来,朝我们照了照,忽然问:“翠翠,这几个人怎么那么面生,是哪来的?”
“大树叔,这是我的远房亲戚咧。”女人随口胡诌了一句。
“大晚上的你这是要带他们上山?”大树叔又问。
他还挺有眼力见。
翠翠看了看我们,继续扯道:“我带他们上山逛逛。”
“晚上逛,你脑子没事吧,别忘了村里这些天出的事。”大树叔板着脸道。
看来翠翠并不具备说谎话的潜质。
她尴尬的笑了笑,也不跟这个大树叔继续扯,只是带着我们快步走到了一座低矮的山下,隔着老远我们便看到山顶的位置有一个亮着火光的草棚。
“我就不上去了,你们小心点。”翠翠紧张道。
说完她就快步离开了。
她自然是怕被那叫花子下了降头,不敢靠近。
这时杨明从包袱里头取出一个黑色袋子跟一只黄色手套,严肃的看了看我跟花言言,说:“降头师都是养了很多毒物的,这些毒物很可能就分布在这座山上,我会用撒雄黄粉驱赶它们,你们要紧紧跟着我,小心有没有蛇啊虫啊的小动物靠近,要是被咬了就是件麻烦的事。”
我紧张的点点头。
花言言这回也没有跟他抬杠,神色有些凝重,毕竟这大晚上的,草丛里要是藏了条蛇或者蜈蚣蝎子没被雄黄驱赶走,冷不丁钻出来咬我们一口,让我们中毒都是有可能。
“老婆你放心,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没有什么毒物可以逃过我的探查。”刘小帅说。
这让我稍稍放心。
随后我们没再犹豫,寻了条没有过多杂草拦着的路就开始上山,花言言紧紧靠在杨明背后,我就在最后面。
这条路上虽没有过多杂草拦路,但路两侧都是黑乎乎的草丛,看不清状况。
杨明已经戴上了手套,边走边从黑色袋子里头拿出雄黄粉来撒在路中央跟两边。
雄黄不仅能驱蛇,蝎子蜈蚣也同样是可以的,不过无法保证雄黄能及时的把所有毒物驱走,因此我们还是得加倍小心。
我瞪着两只眼睛,紧张的往脚下两侧打量,生怕会有条蛇什么的突然冲过来咬我一口,心理压力还是相当大的。
“小心,前方一米处,左边草丛里有条蛇潜伏着,没被雄黄驱走!”刘小帅的声音突然在我们耳边炸响。
我们立马停住了脚步,紧张的盯着刘小帅说的地方。
杨明缓缓的蹲下身子,捡起一块石头,朝那个地方丢了过去,草丛里立马响起了簌簌的声音,这应该是那条蛇在慌忙逃窜,扰动了草丛里的草。
我跟花言言都稍稍松了口气,看来身上带着只鬼就是有优势。
接着我们继续上山,没多久便到了山顶。
这里是一片比较大的空地,周围都是草丛,空地中央就是那座草棚。
由于不知道那个叫花子是不是察觉我们来了,已经悄悄做好了对付我们的准备,所以我们没有马上靠近草棚。
杨明觉得周围的草丛仍旧可能冲出来威胁我们的毒物,因此用袋子里剩下的雄黄粉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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